我因說真話而遭瀋陽市看守所、龍山、馬三家的迫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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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一名54歲的退休女工人。1998年10月份有幸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無病一身輕,道德昇華。1999年7月20日,法輪大法這樣的高德大法卻被江氏邪惡集團殘酷鎮壓。

那個時候,江澤民一夥非常害怕法輪功學員出來為法輪功說話,更不敢讓我們去天安門廣場這樣的公共場所──江澤民曾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它們害怕外國記者知道法輪功學員們仍在頑強修煉,害怕外國記者報導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迫害,害怕各地來到廣場的人們從法輪功學員身上看到真象;從另外空間來講,在邪惡的中心打出「大法好」的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能直接起到清除邪惡的作用。總之,這樣做對邪惡的震懾力量是很大的。(當然,後來通過學法和看明慧文章,我們才認識到,去天安門廣場只是能讓人們看到大法是打不下去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一種宏觀做法,更廣泛細緻的講清真象,特別是面對面的講,才能讓更多人心裏的障礙化解,從而對法輪功有個正面的認識。)

以下我把我經歷的一些迫害的情況說出來,讓更多同修和世人知道,看清真象。

我於2000年12月28日第三次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押送北京天安門分局,在惡警非法逼供下我拒不報姓名、地址。當天很多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被用2個大客押送到北京西城區清河看守所,看守所人多裝不下,院子都坐滿了人,惡警手掐電棍連喊帶罵搜刮我們每人將近200元錢後,又把歲數稍大一點的又分流到西城轄區各派出所進行逼供迫害。有的學員頭髮打亂了,髮夾打折了、眼睛打青了的情況下大多數都不報姓名抵制邪惡。2000年12月30日晚又押回北京清河看守所,擠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5點多被叫到院子裏蹲著,大約7點多鐘來了好多警車,把我們裝入警車。一個警車裝14人,放一個大便桶,就上路了。我在車裏向外看,警車隊前看不到頭,後看不到尾。由國家公安部警車押送,下午不知幾點車開到半道,好像是山海關一帶。其中8輛警車的100多學員被遼寧省瀋陽市看守所2輛大客車接走,我就在其中,就這樣我被分流到遼寧省。

下面我把在遼寧省瀋陽看守所、龍山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經歷了長達575天殘酷迫害用圖片展示當時那不堪回首的那一幕幕。(以下照片為根據當事人描述,由法輪功學員重組的當時迫害的情景)

一、政法委惡警打人兇狠

迫害地點:瀋陽市看守所管教室(一樓)
時間:從2001年2月1日至5月12日關押期間,每週二、三,瀋陽市政法委3個惡警都到看守所對我提審逼供、行兇打人(2001年2月1日前在瀋陽市行政拘留所)。

政法委3個惡警分別是:1、40-50歲之間,1.67米的個子、體胖,好像是個管事的;2、另一男惡警30多歲,將近1.80米的個子,戴個眼鏡;3、女惡警,40多歲,1.60米的個頭,長相不善。他們把我從一樓305監室提到管教室,關上門就打,30多歲男惡警用帶稜的筷子抽我臉,抽成一道一道的血印子(見圖片)。

瀋陽政法委打人情況演示

到第二週,沒等傷口癒合,惡警又用看守所特製的硬質塑料錢卡猛砍我臉,專往血印處砍,滿臉是血,一邊砍一邊說:快說出姓名和地址送你回當地,我們就完成了任務。砍一陣又和女惡警一起折磨我,男惡警用皮鞋踹我肚子、前胸、後背、腿,女惡警打嘴巴、揪頭髮往牆上撞,我被踹倒之後拽起來接著打,我被折磨得汗如雨下,頭發暈、眼發花站不起來了,他們還說我裝的。他們打累了讓我回監室,胖惡警說把臉給我擦擦,多麼邪惡打完人還怕人看,但滿臉的傷痕是擦不掉的(當時一起受此等迫害另一學員是鞍山的叫畢淑清)。

二、瀋陽龍山教養院輪番野蠻折磨

酷刑名稱:野蠻灌食
迫害時間:2001年5月24日
迫害地址:瀋陽龍山教養院

2001年5月12日,瀋陽政法委指使看守所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和另外兩名學員戴著背銬押送瀋陽龍山教養院。

龍山教養院2層廂樓,坐南朝北分成東西兩側6個監室,中間是辦公室,關我到西2房,另兩個學員分在東一房和三房。室內16人,全是猶大幫教。在檢查翻我們東西時,院長手指著我們說:來了趕緊寫決裂書,到這來都得轉化。我義正詞嚴的對著邪惡院長說:我是來龍山證實法,不是來轉化的,我的名字叫「鄭實」,就是在任何環境中都證實大法。

院長下令讓幫教們當天晚上就讓她們轉化,馬上動手別鬆勁。10多個猶大就開始輪番灌輸她們的一些邪悟的東西。兩天她們沒達到目地,院長急了,到監室來手指著我說:還沒見你這樣迷的,還叫鄭實,我一聽這名字就像腦袋穿刺一樣。並指責幫教們沒用。院長接著說:這樣的要加大力度,多想點招馬上把她弄走,換個地方不許睡覺。當天就把我弄到了一個空樓裏(在2層樓東側又蓋了一棟新樓當時沒完工),開始更殘酷,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整天整宿不讓睡覺。惡警和幫教們2小時一換班,最少4人,最多10個人輪番灌輸歪理邪說。我不聽,心裏就是背法,她們就不讓我閉眼睛、扒眼睛、挖耳朵、撓鼻子、挖腳心、撓膝蓋、輪番折磨。如果心裏不裝著法,真是讓她們磨瘋了,當我背《洪吟》真修「心存真善忍,法輪大法成;時時修心性,圓滿妙無窮。」我更要慈悲於她們,她們走錯了路,多可憐啊。想到這,我就能忍得住了,善心的告訴她們你們走錯路了,轉化是不對的。她們不但不聽反而更瘋狂了,一宿宿不讓閉眼睛。

熬到第6天,我實在堅持不住,困的我直摔倒,她們就魔性大發的折磨我。我的頭昏昏沉沉,我極力告誡自己一定要清醒,心裏背法想著師父,但是由於連續幾天不睡覺再加上幫教們的輪番折磨,精神已近崩潰的邊緣,有時背「論語」背著背著就糊塗過去了。我一看這個狀態是不行的,我又一次絕食了,絕食期間他們更瘋狂了,還找來瀋陽張士勞教所幾個男幫教來洗腦,還找來瀋陽高校的教師來「幫教」,我在抵制邪惡的同時向他們講著真象。不法人員們還加大力度,晚上還增加了夜餐,說我是重點要加緊幹。張士勞教所那幾個邪悟幫教還動手打人,聽說在外面曾經都是修的「不錯」的,邪悟後是多麼可怕。

絕食第5天也就是2001年5月24日是我最難忘的一天,是恩師從死亡線上救我回來的。那天下午院長指使10多個惡警隊長和幫教給我野蠻灌食。龍山教養院沒有灌食設備,以往灌食都是把學員拉到市區公安醫院,這次因當時就我一個人,他們不會灌,為了省力不管我的生命安全,10多個人有按頭的、按胳膊的,用一米多長膠皮管子根本不是灌食專用的管子。當插進鼻子那一刻,血流滿面,像火燒一樣的疼,痛苦極了。他們這樣迫害我,就因為我不願放棄法輪功,這哪有半點人道與法治可言呢?他們這樣殘暴的對待善良的人,這才是破壞社會穩定、才是危害社會啊!

龍山教養院野蠻灌食情況演示

由於不法人員們不會插管,反覆插了3次才插到胃裏,我一陣撕心裂肺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一陣劇痛使我又醒了過來,我想就這樣死了嗎?師父啊我不能這麼就走了,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還想見恩師一面呢!這時他們手忙腳亂也沒灌進多少,我鼻子、嘴的血流不止,他們也害怕了,看到我滿臉是血,有一個人拿了衛生紙給我擦擦臉說把她送回去睡覺,這樣我又被安排在東一房。當天晚上睡覺,第二天早上也就是2001年5月25日瀋陽看守所又來車,把我和另一同修又押回瀋陽看守所。

遼寧省610對分流來的大法弟子加大力度迫害,揚言要百分之百完成江××邪惡集團分流轉化任務。對我們分流到遼寧省100多名大法弟子,男學員不知情況,女學員只剩我和鞍山那位同修叫畢淑清,不法人員們對我倆一次一次迫害沒達到邪惡目地,又生新花招,於2001年6月12日又把我倆押送遼寧省洗腦迫害更加嚴重的看守所──遼陽市看守所。這時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向師父暗暗保證,弟子一定要抵制邪惡到底,決不能讓邪惡得逞,別想在我身上搞成績。

到遼陽市看守所當天晚上在監室沒有水,上廁所都要上室外衛生間,他們不給開門,當時那種滋味無法形容。第二天早上我上衛生間時,遇到另一同修晚上和我是同等遭遇,於是我悟到在這邪惡迫害下不能放鬆,於是和同修一同絕食抵制邪惡。我經過幾次絕食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再加這次連續10天絕食,身體真有些招架不住,全身像冒火一樣奇熱難忍。本來6月份的天氣就熱,再加上我身體從內往外冒火,把濕毛巾鋪在身上一會就冒熱氣,就想在冰水裏泡著才好。如果不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是很難熬過來的,每時每刻都像在火爐裏烘烤,烤焦一樣。沒有過真正絕食的經歷是絕對想像不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這是每分每秒的承受,但在那種邪惡環境必須得採取主動抵制邪惡,走好每一步。第九天惡警強行灌食迫害,還找來電台、電視台錄像。我仍高喊「法輪大法好!」,並向在場所有醫護人員,電台人員講真象,揭露邪惡。當場單手立掌發正念,邪惡也沒錄成像沒達到目地。第十天遼陽市看守所派車把我和另一同修又押送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三、馬三家教養院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迫害名稱:野蠻灌食
地點:馬三家教養院一樓衛生所
時間:2001年6月28日-29日

馬三家教養院專門關押大法弟子就有2個大隊。剛到馬三家時,隊長讓我簽字,沒有任何手續就非法判了3年勞教,我說沒犯法憑甚麼判我,我堅決不簽。邪惡隊長說:不簽就不簽,對你們法輪功簽不簽都可以判。我被關到2大隊2分隊,分隊長叫路躍芹,女,40多歲。馬三家教養院共計3層樓,中間是大樓梯,東、西兩側是監室,一樓東側是衛生所和隊長辦公室。西側是教室,是平時邪惡灌輸歪理邪說的場所。從2樓開始東西側是監室,一頭2個分隊共計是8個分隊,我在2分隊在3樓西頭,和我一起的那位同修分到東頭二大隊一分隊。

那時我對邪惡的程度還有點認識模糊不清,但卻感受到馬三家那空間場的不一樣。我剛到樓上就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響,眼睛睜不開,直冒金星。我告誡自己一定多背法發正念(在遼陽看守所我得到了師父在2001年5月19日加拿大講法)知道發正念了,純淨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聽師父話,穩住心,面對眾多猶大幫教的輪番轟炸,我想起師父在(《洪吟》「道中」經文中講「……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和她們不急不躁,不被帶動,適當時奉勸她們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得法受益不證實法反而迫害法,這樣下去害人害己,師父痛心呢。怎麼說她們都不聽,她們對師父對大法都不敬了,繼續給我灌輸歪理邪說,圍攻轟炸。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指使10多名「猶大」一起同時連續多日24小時換班對我進行輪番圍攻,「猶大」們換班休息, 10多名「猶大」有的猛拽我的頭髮,有的用捲起的紙筒對著我的耳朵高聲大喊,有的用細棍捅我的鼻子,有的撓腳心,有的拼命扒我的眼睛,有的掐我的腿,有的還對我的身體各個部位用拳猛擊……馬三家教養院經常採用這種辦法,迫害意志堅定的大法學員。

高精度圖片
馬三家輪番圍攻情況演示

我固守一念,以法為師,我發正念抵制,一句話也不聽她們的。經過7天逼迫利誘,她們沒達到目地,又開始野蠻灌食迫害,已絕食17天的我走路都直晃,體現出大法威力,大法弟子的身體的超常,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保持清醒的抵制她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加持,在特別難受奇熱難忍一會換一個濕毛巾往身上鋪,她們不讓,我只好就地躺下,身上像火一樣熱,她們一看只好允許我弄水洗毛巾往身上鋪,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時如年啊。

2001年6月28日,醫務室陳隊長指使10多名「四防人員」把我拖下三樓,到一樓醫務室按在床上開始野蠻灌食,一米多長膠皮管子,沏了三盆鹽水加少量豆粉,灌得我鼻子、嘴全往外冒,嗆得我鼻涕、眼淚一齊流。鼻子流的都是血,我上邊襯衫和身下墊的一大捆報紙全濕透了,我昏了過去。

馬三家野蠻灌食場面的演示

「四防」們把我連拖帶拽到三樓衛生間用涼水澆,我又醒了過來。她們10多人讓我站在保管室的地中央,沒有窗戶,關上門,黑黑的,她們說你不是怕熱嗎?就讓你好好熱熱,清醒清醒,省得你這麼迷,掄胳膊打腦袋打嘴巴,折騰我實在挺不住了就躺在水泥上,她們還扯帶拽。打累就開始灌輸歪理邪說,如果不是心不裝著大法師父的保護,真的讓她們逼瘋了。到晚上10點多,說明天還這樣灌,你好好想想吧。整個過程路隊長就在對面辦公室假裝聽不見、看不著。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6月29日開始同上灌食經過,鹽水沏三盆,我趁她們不注意掀翻了2盆,她們氣急敗壞的打我一頓,又補上兩盆,當時不是灌而是往裏倒。醫護室陳大夫怕弄髒衣服,著急倒的快,我被嗆的昏了過去。把3盆倒完也不管我的死活,把我抬回三樓用自來水澆腦袋,我又醒過來,吐了一地,渾身已沒個樣了,比在泥水裏滾的還難受,渾身全是鹽水血水,她們魔性大發說我裝死,把我強行扯起架在地中央,有的打腦袋、有掄胳膊的、有打嘴巴的、有的踹前胸後背,亂哄哄亂嚷,邊打邊叫我醒醒。

我就覺得渾身一點知覺也沒有了,一頭栽在那裏,眼睛也睜不開,但神奇的是心裏甚麼都明白就是動不了。其中一個人說完了,死了吧,沒氣了快抬床上去,把隊長找來。當時所長蘇境帶全所隊長幾個隊的學員上稻田拔草去了,只留一個張隊長值班。各分隊做洗腦和2分隊留10多個人在家迫害我,說我是重點。張隊長來到2分隊時看我已昏死過去了,量血壓沒血壓,脈也沒了,她們亂做一團,隊長說趕快上醫院吧,張隊長打電話找來了車,她們把我抬到樓下上了車,拉到遼寧省勞教醫院(醫院就在馬三家教養院的大門外)。大夫歲數很大了,還有些善念,埋怨她們說不會灌食學著點,這不給灌死了嗎,都沒血壓、沒脈了(因為她們說灌食灌的,沒提打我的事)。老大夫說快送走瀋陽醫大,我這裏搶救不了,張隊長打電話給蘇境,所長和幾個隊長趕回來了。我不知道是甚麼車把我送往瀋陽醫大,所謂搶救了一宿後半夜才能動了。張隊長和另外兩個隊長監護了我一宿。

第二天早上,邪惡的薛隊長和於隊長來了,一進病房就打我嘴巴,掐我腿裏肉,惡狠狠的說,我讓你鬧,打死你、恨死你了。因為我當時手腳都綁在床上不能動。當時張隊長上走廊抽煙去了,於隊長笑著看薛隊長打我打累了,說收拾收拾拉回去吧,上午不知幾點又把我押回了馬三家繼續迫害。

我不背院規、不穿號服、不報號、不上課,凡是院裏的規定一律抵制。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法,只要所裏放錄像或者來參觀檢查的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樣隨之帶來天天挨打,從監室這頭拖到保管室黑屋裏連打帶悶,冬天關在又冷又潮的倉庫裏凍上一天(有時上邊來檢查或參觀就把我藏起來)。這時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大隊、二大隊一起搬到新蓋的四層樓,一樓東頭整個都是小號,西頭是倉庫,中間是醫務室,二、三、四樓分別是三個大隊,號服分別是紅、藍、黑帶白道的。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搬到新樓後又增加了警力,各分隊長大調動,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加劇了。一樓小號關滿了堅定的大法弟子,天天聽到小號學員被折磨的喊聲、哭聲,驚心動魄。學員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我當時被關在三樓隔離室,每天24小專人監控,廁所都不讓上。我從窗戶聽到小號同修的哭聲,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苦苦的向她們講著真象,為了抵制邪惡證實法,為了喚醒她們的良知,我從2002年3月31日進行了長達100天的絕食。

絕食期間所長蘇境、二大隊張隊長、二分隊王隊長在人前偽善勸我吃飯,人後指使猶大幫教和那兩個包夾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造成的痛苦無以言表。舉幾個例子吧!她們把我銬在鐵床上(四肢全銬上)有時用繩子捆上,把胳膊綁得腫大,灌食的鼻管一直插著,幾天不往下拔。

演示圖片:惡警、惡人們把鄭實四肢固定在「死人床」上野蠻灌食。把她的嘴用抹布堵上,用細繩使勁勒住,再把她的頭用繩索緊緊的固定住一點不能動。

連續7天不拔灌食管,導制我嘴全沒皮、沒胃膜,大口吐血,冒著難聞的臭味,就是大法弟子身體超常,不然的話不知得死幾個來回了。我口腔一陣陣劇痛難忍。

牙齒被撬碎

她們又想出損招害人,醫護室陳隊長拿來一根一寸粗的針管子當撬棍用鋼匙撬開我的嘴,把牙都撬碎了,把針管別在上下牙之間,那種滋味可想而知。

馬三家野蠻灌鹽場面演示

那個又胖又高的幫兇把半袋精鹽倒進我的嘴裏,用抹布堵住嘴(她們叫蓋上蓋)悶死我,把我疼抽了臉全青了,陳隊長才讓放開。她們的手一鬆滿嘴的鹽血水噴上了天棚,濺到了她們身上、臉上,她們就劈里啪啦的打我嘴巴,打夠就走了。在場的一個被洗腦的學員偷著哭了,等她們走後是這個學員幫我收拾的。那兩個包夾都是邪悟很厲害的,尤其其中一個叫張春清的是全所最惡的邪悟者,全所哪個分隊有堅定學員都讓她去洗腦,她滿嘴胡說八道,害人不擇手段,是所長蘇境的心腹紅人,經常害人到深夜,回來咳嗽不止,大口吐痰都是血痰,噁心至極。她卻用血痰嚕玉米麵往我嘴裏抹(因為我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她們隨時按住我腦袋不擇手段迫害。

100天的絕食,最後50多歲的我被不法人員折磨成看上去像70多歲,白髮蒼蒼,腰直不起來,走路腿直抖,140斤體重瘦成70多斤,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馬三家教養院怕承擔責任在2002年7月9日無條件釋放了我。一直到我被無罪釋放,他們也沒有從我嘴裏問出我的真實姓名,只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叫「鄭實」。

就是這樣一座殺人都不見血的「人間魔窟」,居然在有關國際人權組織前來調查時,精心偽裝,極力把勞教所美化成「象溫暖的家一樣」對待這裏的每一個人。我以我的真實經歷告訴全世界的人們,馬三家教養院的所謂「春風化雨」都是騙人的鬼把戲。

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關注發生在中國大陸對信仰「真、善、忍」民眾的虐殺。並和我們一道利用各種方式營救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中國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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