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正行、在助師正法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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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0日】管教開始很兇,後來經過我們多次主動給她講真象。慢慢的她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談話時說:「上邊不讓煉,你們何必硬頂呢,胳膊能擰過大腿嗎?」我告訴她:「我們不想給誰擰,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每個修煉者都從大法中受益良多,現在當權者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鎮壓我們。這麼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們師父都被謠言攻擊,我們作為受益者,把真象告訴世人,這難道有錯嗎?我們相信大法總有一天會正過來的!」管教默默聽著,沒再說甚麼。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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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95年得法的弟子,得法前渾身是病,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才使我得到了新生,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本來已暗淡的生活重新有了自信和光明。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終於跟隨師父經過了5年的邪惡迫害的魔難走到了今天。現在正法已近尾聲,《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召開。我想,我就借此機會把99年大法被迫害以來自己走過的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做一下彙報,和各位同修共同切磋提高。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1、瘋狂的鎮壓改變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

1999年鎮壓開始以前,我們煉功點近百人,後來分成兩個點。早晨我們在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交流,節假日還經常出去洪法。我們這些大陸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真的很留戀那時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一起交流切磋的時光。

1999年7月,忽然一夜狂風起,大面積的非法鎮壓開始了。1999年7月19號那天早晨,我去上班,一個同修在門口等我,告訴我站長、副站長都被抓了。我們馬上到了市公安局,公安局門口兩邊已有序地站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也加入其中。沒一會兒,公安局出來很多警察把我們圍住還錄像。這時我們看到各區、縣的警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過來,開進了公安局院兒。我們很多學員被警察擋在外圍,進不來了。我們的代表給警察交涉,要求放人,沒有結果。快中午了,前面傳過話來說:人不能放,法輪功要被取締了。我們聽了感到非常震驚。後來大家穩下心來,商量該怎麼做,有人提議去北京找政府說明情況,大夥都同意。於是我們開始分頭行動。

我們幾個同修趕到車站,買到了中午1點多去北京的車票。上車剛坐下,忽然上來很多警察,挨個查票,凡是去北京的全部被趕下車。最後那輛列車晚點一個半小時才開。我們被趕下來的學員有70人左右,被警察圍在站台上。我們就背師父的《論語》《洪吟》和經文等。後來開來兩輛雙層大客車要把我們拉走,我們手挽著手誰也不上車。傍晚時只好把我們放了。我們知道乘火車是走不了了,看到大法遭難,我們心急如焚。7月21號晚上我們一行7、8個人又乘上了去北京的汽車。

公路上已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警察都是全副武裝。車開不了幾里,就有警察上車挨個盤問。半路上車還被押到一個刑警大院,把我們從車上趕下來,一個個進屋盤問,最後一無所獲,兩個多小時後車才開出大院,向北開去。

第二天早上9點,車才開到離北京50公里的地方。這兒的一切車輛全部戒嚴,車再也不能走了。怎麼辦?我們幾個一商量,就是步行也要進京!我們開始步行往前走,車上下來的一車人也都跟著我們走。我們停下來給他們說:「你們回去吧,北京不讓進了,我們是去上訪的。」他們說:「我們也是,你們就帶著我們吧,我們從農村來,有的從未出過門,不知道該怎麼走。」我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所坐的車上的一車人都是大法學員。我們當時心裏百感交集,眼淚都出來了。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一起進京。

大家正商量怎麼走,過來一輛中型麵包車,車主說願意送我們,但車費高。我們想,無論多少錢都要到北京,於是就上了車。人多車小,人都要摞起來了,可我們還是感到能進京已經很幸運了。可沒想到走出不遠上來一個警察把車帶到一個大院內,讓我們進到一間大會議室,會議室裏掛著「取締法輪功「的橫幅,有一個人給我們講政府取締法輪功的事,我們根本不聽,就給他們講我們煉功後得到的好處。一會兒又送來兩車大法學員,沒地方了,就叫來了警察讓我們上車,我們被押送回保定刑警大院。

在保定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看到從北京方向開過來幾十輛雙層大客車,滿車滿車的都是大法弟子被押送回各地。公路上一切大小車輛都被停運,只有運送大法弟子的車,那時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真多呀。我們也被強迫上了一輛車,送回本地公安局。後又被送各派出所。到派出所已是晚間10點多。惡警就逼我看獨裁者江澤民非法取締法輪功的電視宣傳,我說:「那些都是假的,我不看。」他們就把我摁到凳子上,我就把頭扭向一邊,對警察說:「你們不要相信電視上的宣傳,那都是造謠,我們師父是最好的人。」他們不但不聽,還冷嘲熱諷罵我傻。在派出所關押了幾天,後來由單位出面把我保出來。

後來的一個月我不知該怎麼做了,電視、新聞到處都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言論,連家人都受電視上的謊言欺騙,向我施加壓力。我卻甚麼都做不了,心裏非常痛苦,經常對著師父的像流淚:師父,我到底該怎麼做?

99年8月28號,我到一個學員家去,正好碰上一個剛從北京回來的學員。我趕緊問她北京的情況。她告訴我:「北京還有很多學員堅持在那裏,他們風餐露宿,吃了很多苦,可大家都說法不正過來,堅決不回去。各地學員經過切磋,覺得應該有更多的人走出去,講清大法的真象。」聽她講完我掉淚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於是我找了很多學員和這位學員見面。大家聽到北京的消息都很受鼓舞,很多人表示要去北京證實法。

8月30號晚上,我們第一批十來個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後來我市又走出去很多人。

在北京,我們每天都到天安門或公園與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因那時只要去上訪就會被抓,大家都在摸索想找出一個證實法的最好辦法。大家風餐露宿,北京大街小巷,那段時間公園、廣場到處都能看到手提乾糧、鹹菜和涼水瓶的大法弟子。

由於北京學員太多,開始大搜查了。9月10號,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沒注意被便衣給圍住遭綁架,送到了本地駐京辦事處。因當時進京時我們想長期待下去,所以帶了很多錢,全部被辦事處惡人搜走。

押送回本地後被非法拘留一個半月,期間大家互相幫助,抓緊學法、背法,我們一起煉功,管教過來幹涉,我們就與他講理,我們都是好人,又沒犯罪,為甚麼把我們關在這兒。他們也覺得理虧,說: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指示。後來家人找公安局的熟人,分局罰了我1000塊錢,拘留所還逼家人交了700元的生活費我才被放出來。有幾個學員家裏沒人管的,都被非法判了勞教。

2、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共同使命

出來後單位非法給我記大過處分,僅有的下崗工資也停發了。大法遭受如此魔難,我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甚麼呢。我想起師父的話:「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真修》)是師父給了我一切,在這大是大非面前我決不能退縮。於是,我就把自己修煉以來身心得到的變化,和大法與師父遭到的惡毒攻擊和謠言誹謗、當權者卻不允許我們上訪說真話的事,寫成厚厚的一封信寄給單位。

廠長因為受謊言的矇蔽,看信後很生氣說:「現在還敢寫這樣的信,給她複印了報市裏去。」我一個朋友在收發室工作,聽到後怕我有麻煩,趕緊把這事告訴我。當時我想,我又沒甚麼錯,只是在做好人,大法和師父是被誣陷的,我做為大法弟子就應該告訴他們真象。第二天我到單位辦公室找到廠長,心平氣和但又很堅決的對他說:「聽說您要把我寫的信複印後送市裏,在此我首先表示感謝,也省得我一封一封的寫了。但是我告訴你,我們是被迫害的,我一定要把大法的冤情告訴世人,一定會做到底,誰也擋不住。」(因為我當時修得慈悲心不夠,話語太硬)他看我態度堅決,反而軟了,說:「你知道你一個人給單位和領導帶來多大麻煩。」我說:「這怎麼能怪我呢,如果江澤民不鎮壓我們,會有這些事嗎?我們每天用自己的時間煉煉功,看看書,我是廠裏有名的病號,身體好了,給廠裏省下多少醫藥費,我們還按師父講的要做一個好人,不求名、不圖利,這一切有錯嗎?」廠長無話說,只說:那以後在家煉,不要亂跑。

1999年年底的一段時間,我就一邊幹著自己找的工作,一邊抓緊學法,一有機會就找同修一起學法、切磋。我想:再去北京不能一個人去,要帶動更多的人走出去。和同修在一起時,我給他們講北京的情況,講各地同修在北京正法事例,講我們偉大的師父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替我們承受了那麼多業力。現在師父和大法遭到如此謠言誹謗,我們作為弟子怎能坐視不管?

很多同修是因為鋪天蓋地的鎮壓一時迷惑走不出來。聽我講完,很多都感動的落淚了。他們回去又向別的同修講,這樣很多同修知道了應該走到北京去向政府講真象。雖然那段時間形勢很緊,可我們照樣常常幾個人聚在一起商量著該怎麼做,有些當時就表示願意和我一同去北京。

2000年春節剛過,我們一行十幾人又出發了。後來我市又有好幾十人走出去。在北京一位同修的家裏我見到了美國的一位大法弟子,她也是來上訪的。還有來自東北、山東、四川等地的幾位同修。美國的同修給我們講了外國弟子們為援救國內弟子洪法的情況。我們一邊聽一邊流淚,真正感到了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無論是海內外同修是一個師父,我們團結一心,一定能戰勝邪惡!

回到北京的同修給找的郊區的大房子,各地學員當時已有100多人。人多地方小,大家只能坐著。我們整夜不睡覺,一起學法交流,心性提高的非常快。要開兩會了,有人提出我們到天安門去打橫幅,大家一致響應。正好有外地學員帶了自己製作的橫幅,分給了大家。為了給後來的同修留下這個交流環境,我們於第二天(2月26號)早晨分批出來,我們一路上背著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直奔天安門廣場。

我們一組7、8個人到了廣場,有個武警問我們:幹甚麼的。我們不理他,還往廣場中間走,他就喊人,我們就把橫幅打開,有的開始煉功,很多便衣和警察向我們跑來。我們保護著橫幅,他們對我們連推帶打,把我們拖上警車。這時我們看到別處也打開了橫幅,警察向他們跑去。

我們被送前門派出所,在那裏我們見到了早晨出來的各地同修。當晚我們被本地駐京辦事處接走。辦事處惡徒一遍遍的搜我的身,還不放心,又叫來兩個服務員要脫光衣服搜。我不從,質問他們說:「你們這是對我的侮辱,到底想搜甚麼?」其中一個陰陽怪氣地說:「你上次帶那麼多錢,這次怎麼沒有,快拿出來就不搜了。」我看著他們,心裏一陣隱痛:這些人真可憐,為了錢這麼骯髒的事都能幹,真是像師父講的:「陰陽倒懸,世人心變,鬼獸遍地,人離道遠。」(《洪吟》變異)

第二天我們被送回當地公安局,一個副局長親自審我們,後又通知各派出所來接人。因為當時在法上悟得不深,思想上沒有否定舊勢力,一定程度上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也給自己增加了難。送派出所後,第二天又被送看守所,一關就是四個月。這其間我們堅持背法,並向犯人洪法。很多犯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還跟我們一起學背《洪吟》、經文等。管教開始很兇,後來經過我們多次主動給她講真象。慢慢的她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談話時說:「上邊不讓煉,你們何必硬頂呢,胳膊能擰過大腿嗎?」我告訴她:「我們不想給誰擰,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每個修煉者都從大法中受益良多,現在當權者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鎮壓我們。這麼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們師父都被謠言攻擊,我們作為受益者,把真象告訴世人,這難道有錯嗎?我們相信大法總有一天會正過來的!」管教默默聽著,沒再說甚麼。

2000年6月下旬的一天,派出所的人又來提審我,說只要寫三個字「不煉了」,馬上放人。我說:「一個字都不寫。大法就是好,我就要煉。」他們看我態度堅決,搖搖頭走了。過兩天又來了,說你口頭說說也行,我們給記錄一下就放你。我說:「叫我說就是大法好,我要堅決煉到底。」他們生氣的衝我吵了幾句又走了。又過了一天,管教通知我收拾東西,就這樣我被放了出來。回到家才知道,家人又托人,還交派出所罰款2000元。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

2000年7月中旬,我們幾個從看守所出來不久的大法弟子商量,覺得又要到7.20了,我們不能這樣忍受迫害,我們要抵制邪惡,要到外面去煉功。

星期天的早晨5點,天剛亮我們就來到了十字路口的路邊平地。本來商量就我們五六個人,可有些聽到消息的同修也來了,有十幾個人。我們放上音樂開始煉功,聽著師父親切的聲音和大法優美的音樂,一切危險都被忘記,整個場一片祥和,彷彿又回到了我們過去在一起煉功的時光。四套動功全部煉下來,煉完後才發現有一個警察騎在車子上,就站在我們後邊的路邊。聽後邊的同修說他早就來了,他沒有打擾我們,只是在那裏監視著,直到我們煉完功散去他才走。第二天早晨又有幾個同修到那裏煉功,結果被抓了。

自從看守所出來後我一直抓緊學法,一邊尋求生活出路,到商場租了櫃台做生意,心裏考慮著,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該怎麼做呢?不久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終於又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心裏激動萬分,捧著經文一遍遍的看,感到無比的親切。後來又看到了師父在山中的照片,還有「明慧網」上的文章《慈悲偉大的師父》。當看到師父為銷毀那些破壞大法的敗壞物質,用了9個月的時間,頭髮都白了,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師父啊,為了我們您付出了多少?您的慈悲,給予我們的一切我們永遠都無法報答。只有努力做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開始找同修切磋。因那時形勢很緊,找不到地方,我就和一個同修到餐館包了一間房。那天來了20多人,相當於一個小型的法會。大家一起切磋,我和同修們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現在大法遭受魔難,我們不能沉默,應該行動起來,讓世人都知道真象。」有的同修說:「是該動起來,可具體該怎麼做呢?」因那時各地還沒有資料點,我們只是在摸索著做。和複印店聯繫,因我們做的數量大,有的複印店為掙錢願意幫我們複印。我和同修商量說:「那咱們就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吧,分頭聯繫複印點,把資料印出來。」大家通過商量一致同意。後來我們以這種方式又聚過幾次。

有一位會電腦的同修給下載了底稿,沒幾天,我們印出來很多真象資料,分到各自手中,商定在一天內一起把它發出去。定好了發資料的時間,頭兩天的晚上我幾乎都一夜沒睡;按電話本上的地址,寫了近100個信皮,把市委、區委、各機關、學校,市局、區局、各派出所等全寫上了。然後把資料裝好。第二天;找郵局的同修把信發了出去。

晚上,我們全市開花,分片把資料全發了出去。兩天後各派出所全出動查筆跡,只有是掛號的學員都查到了。派出所的兩個人也到我家查了,可我寫的信皮幾乎都是用左手寫的。查了幾天一無所獲,最後不了了之。

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把印發資料的事堅持了下來。我的櫃台成了收、發資料點。同修們把大包小包的資料送我這兒,我再把它發給別的同修。後來網上又出來了師父的四本書,我們又開始印書,在我們的努力下,我市的同修差不多都得到了師父的這四本書。

我在的商場旁邊就是派出所,有同修說:你這樣太危險。我說,師父講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39頁)有師父保護,我甚麼也不怕。那時雖然形勢嚴峻,可我的思想中沒有甚麼雜念,就是要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幾個月下來,我們一直做得很順利,資料源源不斷的發到大街小巷。

3、堅定助師正法、走好每一步

2000年9月下旬,我看到了「明慧網」上的文章,國慶節期間,江××又要加緊迫害大法。如果江××不改變態度,一意孤行,我們大法學員都會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大概意思,原話記不清了。)看到這兒我悟到自己又該進京了。我把這文章印出幾百份交給同修讓他們發給每一位學員,又儘快找一些同修切磋,希望他們放下自我,勇敢的走出去證實大法。因為一到敏感日單位看得很緊,所以我就提前9月25號那天和另一個同修一起離開家,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剛走的第二天,單位就派出幾個人開始找我了。找不到我就派出幾人追到北京。

2000年10月1日,早晨5點半我們來到廣場,還沒開始升旗,人非常多。我們站在人群外圍,等升完旗後我們才往中間走,看出來很多都是我們同修,他們三個五個、十個八個圍在一起。廣場上的便衣非常多,他們到處轉,不時向同修發問是哪兒來的。

大概7點半左由,我們正在說話,忽然北面傳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很多警察和便衣往那個方面跑去,我們也跑過去,看到已有同修打開了大橫幅,警察正在對他們拳打腳踢。警察已把那片圍了起來。我們倆人一直向中間走出,卻沒人攔我們,我們馬上加入到同修當中,保護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

警察和便衣拿警棍、手機往學員頭上猛打,很多同修的頭被打得鮮血直流,頭髮一綹綹被揪掉,有的被打得站不起來,慘不忍睹。警察一個個像瘋了一樣,臉色蠟黃,滿頭大汗,面部扭曲。狠命的將一個個學員拖上警車。我當時手抓住橫幅不放,警察就用手機狠砸我的手,被拖上警車後看看手都青了,腫得老高,還滲著血。

我們被送到前門派出所,我們很多人被關在樓後面胡同裏,人太多,胡同都塞滿了,有的同修還抱著幾個月的孩子。我們就在那兒背師父的《洪吟》、經文等。還有的學員拿出幾個貼身帶的沒來得及打開的橫幅。我們就一個個地打開。過來兩個惡警要搶,前面的大法弟子就胳膊挽胳膊組成人牆,儘管他們連踢帶打,就是進不來,最後沒辦法走了。

中午時分來了幾輛大客車,我們被推上車,車開在北京市的路上。我們不顧武警的阻止,硬是打開車窗,向路人喊著「法輪大法好!」,路人都駐足觀看。

我們被送到北京市昌平看守所,看守所不收,裏面已經太滿了。後來又被送到各派出所。派出所審我們,我們就講大法的真象。晚上各地區駐京辦到各派出所認人。我們被認出帶回辦事處。辦事處已經關了很多我們地區、市的大法弟子。我們單位派的人已經到北京好幾天了,他們見到我就說:「總算找到你了,我們天天到天安門找到半夜,剛給單位打了電話,單位說不找到你就不許回去,大過節的,也不能回家。」我說:「那你就恨江澤民吧,是他逼著我來的。」

10月2日下午,我被分局和單位人一起押回本地派出所。派出所把我銬在一把椅子上,銬得非常緊,雙手一會兒就腫起來。看我的人罵罵咧咧:怎麼回回都是你,好好的一個假期不能休息,都讓你給攪了。我不理他,等他不罵了,我就給他們講真象,講我從大法中受益的過程,講我們為甚麼要去北京。講著講著,他們不但沒氣了,還提出很多問題。我一一給他們解答。後半夜了,他們要睡覺,我要求他們把手銬放一點,因為銬得太緊,手腕已卡出一道紫血印。他們說:「不行,我們還睡覺呢,你是重要人物,跑了怎麼辦。」我想:算了,不求他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332頁)為了大法,再難我也要闖過去。然後我心裏開始背「論語」,還沒背完,就聽手銬「喀」輕輕響了一聲,兩隻手一下感到輕鬆了,手也能動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淚一下湧了出來。「師父,謝謝您,有您的呵護,弟子再大的苦難也能承受。」

10月3號晚,我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們一起背法,切磋交流,並向管教和犯人們洪法。後來我們收到同修家人來探望時偷帶進來的師父《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記得那天中午,同修們擋住我,避開監控,我給大家念:「久違了!」剛念一句,眼淚已止不住了,聽到師父的問候同修們都哭了。我們身處那種艱苦的環境中,又感受到了師父親切的話語,真是百感交集,我們這些身在魔窟中的弟子,真是非常想念師父,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後來我們共同切磋,認為不能消極,要維護大法,大家一致同意讓我代表同修們給省、市、區等各級政府領導寫上訪信。開始看守所不給上報,我們就開始集體絕食。幾天後,他們看我們態度堅決,只好答應把我們的信複印多份給分別報上去。沒多久,來了很多人調查情況,我們被一個個叫出來問話,每個學員都在講大法真象,都說得非常好。

經過學師父的講法,交流,大家都認為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於是我們就開始煉功。管教阻止,我們就向她洪法。所長很邪惡,知道後要懲罰我們,他把所裏的手銬腳鐐都集中到一起,叫來一些男犯人給我們戴。兩個人合戴一副,路都沒法走。輪到我時,所長說:「你給她們說說,只要不煉功,就取消對你們的懲罰。」我說:「我們本來就是煉功人,現在無故被迫害,大法現在遭受魔難,但總有平反的時候,希望你不要這樣做,以後會遭報的!」他說:「我就是下地獄,今天也得給你戴。」他指使兩個男犯人,把一副最大的幾十斤重的腳鐐把我和另一個同修的腿銬在一起。扣腿的大鐵圈都生鏽了,邊沿很粗糙,再加上很大的鐵鏈墜著,一動磨得腿鑽心的疼。但我們沒有屈服,互相攙扶著,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回監室。回監室後,腿有的地方都磨破了。有的明白真象的犯人找來毛巾給我們墊上。就是這樣,我們被帶著戒具的十幾人還堅持坐下來煉功,我們兩人對坐,把另一條腿盤在戴著戒具的腿上。

為了抗議迫害,我們開始絕食。看守所極其邪惡,我們戴著戒具,絕著食,每天夜裏還要強迫我們值一個半小時的班,站在那兒不許蹲,不許靠。和我銬在一起的同修因年齡大一些幾次差點暈過去。管教怕我們出事說:「快吃飯吧,只要吃飯就摘戒具。」我們說:甚麼時候摘掉我們才吃。絕食第六天,看守所怕我們繼續下去會出甚麼事,才給我們把腳鐐打開。

4、讓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春節的前三天,也就是農曆2000年的臘月二十七,管教把我叫出去,說有人找我。我跟她向外走。這時別的監室也提出來幾名大法弟子。把我們帶到外院,那兒停著兩輛警車,和一些分局的警察。見我們出來,就擁上來,給我們戴上手銬推上警車。車馬上開走了。我們不知道要送我們去哪兒。十多分鐘後,車開到我市一個區的禮堂門口。

門口放著很多車,我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被硬拽著架入禮堂,禮堂裏坐滿了人,還有很多站著的。我們被架入禮堂後直接奔主席台,這時看到主席台上面掛著一個條幅「審判法輪功人員大會」,我們才明白,原來要開我們的「公判會」。我想起最近學過的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的話:「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不顧惡警的叫喊,告訴身邊的同修:決不能讓他們的會開好,要利用這個機會證實法。

會開始了,前邊有兩個另一看守所帶去的大法弟子被推上台。主席台上坐著市、區、市局、區分局的頭頭們。一個人在念著學員的所謂「犯罪事實」。她們兩個挺胸站在台上,卻不出聲。我心裏很急,希望她們快點喊出來。下一個就是我了,被兩個女警推到正台。開始念我哪年哪月進京被拘留,哪年哪月進京進看守所。我想,你念吧,讓世人都知道我們為了正義一次次進京上訪講真象這沒甚麼不好。我放眼往台下望去,下邊坐著很多同修和他們的家人。有的同修向我點頭示意,馬上遭到他們家人的喝斥。我心裏一陣難過:同修們哪,你們不要再沉默了,大法在遭受魔難,勇敢地站起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為你們都是大法弟子呀。

我的所謂「罪狀」念完了。當他們念要判我勞教時,我高聲喊起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和大法清白!」「我沒有罪!」我平時是個很內向的人,從來沒有大聲喊過,可這時感到自己頂天立地,聲音直沖天宇。證悟到了「兩腳踏千魔」(《洪吟》大覺)的氣魄。隨著我的喊聲,台上台下一陣混亂,台下人都站了起來。台上過來好幾個人揪我,踢我。喊「讓她跪下」。我當時正念非常強,決不能給邪惡下跪!隨後被幾個人拖下主席台,拖出禮堂。推上了警車。據後出來的同修講,後面的每個大法弟子上去就喊,會沒法開了,再後來大家一起喊起來,根本就聽不到念甚麼,儘管惡警又打又罵,可同修們就是不屈服,最後只得草草收場。

我們所在的看守所每天晚上開號會,就是談一天來自己的思想。我們大法學員每天就是說大法好。每週末寫思想彙報,我們的內容也都是洪法。所裏說了幾次看我們依然照舊也就不說了。可在2001年1月底,電視裏播出了「自焚」的新聞,我們大法學員沒有人相信,告訴管教和所長,煉功人不能殺生,那都是假的。可無論我們怎麼解釋,所裏對我們的管制也嚴厲起來,不許我們說大法好,不許煉功。也就在那時我被送到勞教所走了,後來聽同修說,因為煉功不少同修都遭受了電擊和毒打。江澤民製造的「自焚」謊言給多少大法弟子帶來了更加深重的災難。

5、沉痛的教訓、勞教所的精神摧殘

春節過後,我們幾個被送石家莊勞教所。開始到那兒不了解勞教所的情況,白天幹活兒,晚上我們背經文。後來因為有的中隊打大法弟子,我們就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三層樓的大法弟子一起喊,弄得惡警慌了手腳。所以三月底我們被全部打亂,重新分了中隊。4月份洗腦開始了。他們先找一些得法晚、學法少的學員下手,也不知他們用了甚麼辦法,使一些人背叛了信仰,惡警再用這部份人去欺騙其他學員。他們不讓學員睡覺,輪番轟炸,有的還把寫有師父名字的紙條貼在學員的身上、臉上,還扔地下讓人踩,胡說這是放下對師父和大法的執著。真是瘋人邏輯。又一些人被欺騙。我感到很迷茫,到底為甚麼呢,怎麼一隔離就被屈服了呢。為了使自己清醒,我就努力背經文,在勞教所期間,每天晚上別人都睡了,我躺在床上都要把自己所有會背的幾十篇經文和「洪吟」都背一遍才睡覺。

六月份,輪到給我和幾個同修洗腦了,那些邪悟者六個人包我們一個,除吃飯外從早晨談到半夜。幾天不行就再換人。無論邪悟者怎麼說,我就是不接受,並告訴那些猶大,師父為救我們替我們承受了多少難,現在我們身體好了,怎麼不知報答,還要反過來罵師父呢?一個月後把我放回嚴管班。嚴管班的形勢非常惡劣,叛徒們天天對我們大吵大嚷,念攻擊大法的文章。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許動不許走,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稍一不注意就會被告到隊長那兒,招來謾罵。中隊長非常邪惡,罵我們不識時務,不轉化就是敵人,要嚴加管制。我們僅剩的幾個沒轉化的人就是在這種充滿邪惡的壓力下一天天的熬著,還不時地有人被提出去遭毒打或電擊。

九月中旬,又一輪洗腦開始了,惡徒們開始對我們幾個進行洗腦。我們被分頭關到一間屋子裏,惡警們輪流值班,不許睡覺,一直站著,腳都站腫了只要稍一閉眼就會招來推搡、打臉等。邪悟者仗著有隊長撐腰,隨便胡說。誰一說大法好,就會被告訴隊長,招來辱罵。開始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不被他們所動,但慢慢地開始頭昏腦脹,失去了辨別能力。人心出來了覺得自己從小身體柔弱,一直熬下去,能受得了嗎?人心一出就真的支持不住了,感到頭暈目眩,頭腦麻木。昏昏沉沉。邪悟者看我這樣了,就拿來別人的四書,讓我抄了一份,說抄了就讓睡覺。我感到當時已沒有思維,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就照著抄了一份,就讓我下樓睡覺了。睡醒覺仔細回憶才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最不該做的事。我哭了,恨自己不爭氣,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現在回想起來,關鍵時刻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是多麼重要。哭後我慢慢冷靜下來,考慮該怎麼挽回這一切。

我努力背「論語」、經文、《洪吟》等,恨自己為甚麼關鍵時刻做不好。覺得自己不行,那不就是怕死嗎?放不下生死怎麼能過好關。還配說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感到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當時的心情無法表達。

有一天晚上躺下,忽然師父的一段話出現在我的腦海:「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流淚了。師父啊,我不配做您的弟子,我做了絕對不該做的大錯事。

過一段時間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親自交給了中隊長。中隊長非常邪惡,他沒看完就暴跳如雷,對我連罵帶打,大叫:「你想作廢,沒門兒,不算也得算。」然後把我的聲明撕得粉碎,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

後來的日子一直被嚴管,我一個人坐在門後的旮旯裏,不許任何人和我說話,幾個叛徒時刻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但是再苦我也能忍受,使我最痛心的就是做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之事,對於修煉者來講,那是恥辱,是不能原諒的。那段時間我很消極,隊長和猶大們給我談話我也是甚麼也不說,沒有積極的證實大法,做得很不好。說出來希望同修都能接受我的教訓,在遭受魔難時一定要保持強大的正念,不要再讓舊勢力鑽任何空子。不然釀成大錯,追悔莫及。

2002年3月底我被放出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學法。師父沒有放棄我,很快有同修給我聯繫了,並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近期經文和講法。還有明慧文章。因為在勞教所幾乎看不到師父的經文。每一篇經文都震撼著我的心。還看到了「明慧網」刊登的同修們慘遭酷刑折磨卻堅強不屈的事例。我淚如泉湧,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與渺小。我對著師父像發誓:師父,今後無論天塌地陷,我都要做堅定的正法弟子,決不允許舊勢力再鑽空子。當即寫了「嚴正聲明」交給同修發往「明慧網」,隨後匯入到正法洪流中。我堅持學好法,發正念,主動擔負起講清真象的多項工作。有時顧不上吃飯,睡很少的覺。在外面跑烈日把胳膊曬得都褪皮了,可作為正法弟子就是應該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中,雖然苦心裏感到很充實。

6、抓緊講真象,把失去的時間補回來

回來時間不長,有一天背著資料要給同修送去,一出門不遠,正好和我們街道辦事處書記走個碰面,他以為我轉化了,趕緊與我握手。說:「××,你回來了,以後好好在家過日子吧,可不要再往外跑了,煉那東西有啥用,還給自己找來麻煩,你還在大會上喊,影響多不好。」我把手抽回來,心裏發著正念,看到院裏有歇涼的人就加大聲音說:「是你們給我找的麻煩!我過去一身病,煉法輪功全好了,我不煉功有病了你給掏錢治嗎?我是在大會上喊了,我就是喊了大法好,這犯法嗎?」

這時有幾個人圍過來,我就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為大法說句真話卻一次次被關押、被勞教的事,江澤民妒嫉瘋狂迫害大法,大法已傳遍世界60多個國家的真象講起來。書記看我越講越來勁了,就趕快說:「行了行了,你趕快去辦事吧,有時間我再找你說。」因為我還背著資料,心裏一直發著正念,順勢對另外幾個鄰居說:「好,我先去辦事了,有時間再跟你們講。」背好背包,挺胸向院外走去。

回來快一個月了,派出所幾次捎信兒,讓我去「報到」(也就是接受監視)。開始我想,堅決不配合迫害,就是不去。也有的同修告訴我:派出所千萬不能去,到那兒不寫保證就回不來了。有一天晚上學法,師父說:「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北美巡迴講法》)看到這兒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到派出所去講真象。他們迫害我已犯下大罪,但是總得給他們一個機會呀。師父都不願落下一個有緣的人,我們更應該做好,不能因為怕迫害就一直躲著,告訴他們真象,說不定有的人還有救。他們也是被江澤民利用的嘛,無知的幹著壞事,很可憐。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的念頭一出,第二天居委會主任又來找我了,說所長讓我去一下。我說:好吧,我一會就跟你去。主任一看我同意了還挺高興,因為他已幾次說了我都不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師父上上香,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到派出所去講真象,我到那兒決不允許他們逼我寫『保證書』,也不許他們扣留我,我要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回來。望師父加持。」說完就出來和主任一起去了派出所。

在路上我一直向主任講大法的真象,主任說:「你給我怎麼說都行,到派出所千萬不要說這些。」我說:「我給你說你明白了,我不告訴他們他們能明白嗎?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們好。」

到派出所後直接進了所長辦公室。我心裏一直發著正念。所長屋裏還有一名幹警。見到所長我說:「所長,這麼久不見了,你還好吧。你在這當了一年半的所長,我可是在裏面受了一年半的罪呀。」接著我就給他講勞教所的黑暗,講江澤民為甚麼這麼仇視法輪功,大法洪傳世界等。主任直向我使眼色,我就當看不見繼續說。所長覺得讓我一直講也不對勁,叫那個民警給我登記,民警拿了紙筆,問我住址,回來的日期,又問還煉不煉。我說:「煉呢,我要不煉我這幾次看守所,勞教所不就白住了嗎,這麼好的功法,誰不煉才是傻瓜。」我看著所長心裏一直發著正念。所長看看我說:「算了,別問她了,頑固的很﹝他們把不接受洗腦的都叫做頑固﹞,問也沒用。」就這樣,我順利的從派出所回來了。有的同修知道我去派出所說真為我捏一把汗,我說:「沒事,只要正念強,誰也動不了你。再說還有師父保護呢。」

還有幾次我到單位去講真象。每次去都帶上很多光盤和小冊子。我們單位收發室的一個姐妹是我一起進廠的朋友,她很善良,通過我給她講真象她明白我們都是無辜被迫害的,經常幫助我發真象資料、光盤等。單位有些看過我們光盤的人見了我說:「你們的光盤做的真好,圖象清晰,說的有理有據,看了光盤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這麼多國家都讓煉法輪功啊!老江真不是東西,硬是要鎮壓這些好人,沒事幹了。」看到他們明白了真象,我從心裏替他們高興。

有一天我又到單位去,上午發報紙的時間,我把真象光盤和資料放到每份報紙裏,這樣來取報紙的就連同資料一起拿走了。報紙快拿完了,樓上一個科長來找我,讓我到樓上去一趟。我去了。一進屋,看到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組織部李部長陰沉著臉坐在那兒,看我進來把報紙裏拿出來的資料和光盤往桌子上一拍說:「這都是你幹的好事,你在外邊發還不算,發到廠裏來了,你也太大膽了。現在報告派出所馬上就得把你抓起來。」我對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發正念,說:「我在外面發,廠裏的人能知道真象嗎?我是為了救他們,讓人們都能知道江澤民的惡毒。你不想知道真象,將來受害的不只是你一個人,還有你的家人。迫害大法是要遭報的你知不知道?還要告派出所,我進了幾次派出所了你最清楚,要怕我就不來了。希望你還是好好看看這光盤和這些資料,對你是有好處的。」我一邊說一邊發正念,眼看著他就不那麼火了。

他說:「你包裏還有多少,讓我看看。」我說:「你有權利搜我的包嗎?我可是合法公民呀,你可不要辦錯事。」他自知理虧,說不出話來,只好說:「我不做主,我得去請示書記。」我說:「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出來發著正念到書記辦公室,書記開門,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經接到了電話。我就直接說:「書記,我帶了光盤和資料來讓廠裏的人看看,讓大家都知道真象,李部長卻大發雷霆。」在這以前我曾多次寄真象資料給書記,看他表情我知道他很明白。我就向他講真象和我在大法中受益,遭迫害的過程,書記微笑著聽我講。這時李部長又過來了,問書記她的事怎麼處理。書記叫著我的名字說:「××,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好兩位老人,管教好孩子,再不要來回跑了。」我順勢說:「好,那我走了,再見。」書記把我送到門口,部長憤憤的眼光卻很無奈。這樣我又順利的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7、再次被抓,正念脫身

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發表後,我流著淚一連看了幾遍,更感到了自己責任的重大,也更感到了師尊的佛恩浩蕩,無量的眾生會因為我們修的好與壞而決定著他們的命運,決定著他們的存留啊,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得更好呢?

2002年8月底在一次參加法會時惡人告密被綁架,惡警對我們酷刑毒打,我被上繩、毒打,身上臉上到處是傷,滿嘴是血,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沒有屈服。後來被本市公安分局接回,送至派出所被關在鐵籠子裏,我絕食抗議迫害,並堅持發正念。第二天辦事處書記,社區書記,兩個所長,還有幾個保安的小伙子在樓上會議室,把我叫過去審我,問我是誰讓我去開會的,家裏的書和資料是誰給的(這時我才知道家被抄了)。我心裏發著正念,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家,我需要的東西自然有人給,但絕不會告訴你們。我是合法公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需要請示。江澤民作了那麼多惡,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們做好人卻一次次平白無故被綁架、關押、勞教,甚至被毒打,有的被打死。你們身為公安幹警不能保護善良卻助紂為虐,這一切將來都會遭報應的。希望你們趕快收手吧,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做江澤民的殉葬品。」接著我就講大法洪傳世界的事。我一直講著,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那幾個年輕的小伙子也在靜靜的聽著。

講了有20分鐘後,所長才說:「這些個法輪功真沒辦法,你問她的事一件也不說,一提起他們的大法就滔滔不絕。唉,兩位書記都是來勸你來了,你也得聽聽吧。」辦事處和社區書記就說勸我不要再煉功的話,我說:「你們不要勸了,我非常明白,我的生命就是大法給的,就是再難也決不會放棄。」我又對所長說:「我知道你們抄了我的書,那可是寶書,希望你們好好給我保存,千萬不要損壞,總有一天我會來要的。如果損壞大法的書,那是罪大無邊的,將來還都還不起。」我被保安送下來,繼續關鐵籠子裏。

我本來瘦弱,還遭了毒打再加上絕食身體顯的非常虛弱,派出所怕擔責任就把我送到單位看管起來。派出所騙我說送我回家,一上車被拉到了單位招待所。包了一間房,專門幾人看管。分局、派出所、單位、街道辦事處的頭頭們都去了。分局命令把我銬在床上,我不從,她們就命令幾人強迫把我銬上。單位派人輪流值班看著我。我想,這不正是我講清真象的好機會嗎?所以無論誰值班我都講,好幾人都明白了真象,很同情、也很佩服大法弟子。第三天一早我心生一念,我外面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呆在這裏,今天一定要走!中午我發正念讓值班的人睡覺,他果真睡著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用強大的正念終於脫開手銬,闖了出來。

出來後同修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有的同修拿錢、找衣服,有的同修擔著風險讓我暫住在家裏。使我感受到了整體的溫暖。也從那時起,我被迫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跑出來後單位公安局、派出所都亂套了,市局、610專門組織了「專案組」到處找我和另一個跑出來的同修。消息不斷傳來,他們不管我認識或不認識的同修家都去問,如不開門就一直不走,一直到證實我沒在才離開。還有我的親戚朋友,廠裏的工友,誰家都去。父母家更是時常半夜把門砸開,挨個屋看,並恐嚇我父母和妹妹,說如果知道我的動向不報告就把他們抓走。使年歲大的父母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父親病情加重,幾個月後去世了。當時家人怕我有危險,就沒有捎信給我。果然在父親火化那天去了很多存心迫害的人,在家周圍轉悠。

那段時間我正念很強,決不允許舊勢力黑手再迫害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儘管邪惡之徒費盡心機,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安然無恙。因找不到我,派出所所長被免職。同修幫我找到了住處,我加緊學法,並趁那段有時間開始抄書,用了不長的時間就把《轉法輪》抄了一遍。並向廠裏廠長、書記和多名幹部寫信,向他們講真象,並講我受迫害的過程,希望他們能辨明是非,不要配合公安惡警幹壞事,助紂為虐,那樣只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8、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重建資料點

因為我們的出事對我們整個地區影響很大,做資料的人幾乎都被綁架了,這真是沉痛的教訓啊!資料沒有了來源,全市以至全地區資料都屬於癱瘓狀態。同修們甚麼都看不到了,大家都感到了無形的巨大壓力。

通過學法,我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我想,不能再讓我市的正法進程受到影響,我和另外兩名同修商量,決心要把資料點辦起來。念頭有了,可是資金、設備、人員都怎麼解決?再說沒人會電腦,最起碼的下載都下不來怎麼做呢?

很多困難擺在面前。我想起師父的教誨:「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被困難嚇倒。

我一邊努力學法,在同修的幫助下先買了刻錄機開始刻光盤,一方面讓同修向外聯繫,希望相鄰的市縣能有一個會電腦的同修來幫助我們。師父看到了這一切,又幫了我們。

果然不久就有一位流離失所的會電腦的女同修A經介紹來到我們這兒,並帶來了筆記本電腦,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又有同修捐出了一些錢,我們買了複印機,這樣我們的資料點就辦起來了。沒多久又有兩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加入進來,資料點終於正常運轉了。

我們幾人共同努力,運用大法中修出來的智慧,很快掌握了各種技術,資料點越辦越好,但我們從不放鬆學法,所以遇事都能向內找,還常一起切磋找到我們的不足之處。我用很短的時間向A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等電腦技術。A對電腦比較熟悉,經常有外地的同修請她去幫助,這樣我就把我們點的電腦任務逐步擔負起來。並擔負著整體協調工作。我們點上的人員也逐步的走向分工有序,互相幫助配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沒多長的時間我們資料點就能從上網、下載、編排、打印、刻錄、複印、真象標語、就連人們都喜愛的,精巧美觀的小卡片、書籤等都能做出來了。後來隨著資料用量越來越大,我們的資料點分成了兩個點運作。

2004年春節期間,因為電視插播的事涉及到我市,短短的兩、三天內我們兩個點8名做資料的同修就有5名被綁架了。有一名到外地辦事,只剩了我們兩個人。情況很突然。我們趕緊靜下心來找原因,發現我們同修之間還是有情放不下。有一個同修因外地找她已被監視,我們卻沒有引起重視,有兩個同修前後去看她,卻遭到了埋伏,被早已在那裏蹲坑的惡警綁架,另一點上的兩位同修,一個是在家裏被綁架,一個是在給同修送資料時被派出所惡警撞上遭綁架。從這些跡象看,就是舊勢力的黑手指使惡人在對我們資料點瘋狂破壞。我們把另一位出去辦事的同修找回,一起發正念,切磋。在這種殘酷的壓力面前我們應該怎麼辦?有的同修建議我們先躲一段,可我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我給兩位同修切磋說:「舊勢力就是想讓我們的資料解散,已達到它們毀滅眾生的目地。我們決不能被嚇倒,更不能把壓力帶給所有的同修,一定要讓同修們能正常接到《明慧週刊》和資料,要讓我市的救度眾生的工作正常進行。」他們也都談了自己的看法。接著我們都靜心學法,反省這一段時間來的漏洞,並加強發正念鏟除舊勢力黑手對我們的一切迫害。同時做著我們應該做的。儘管我們人手少,週刊和資料仍按時轉到同修們的手中。正念正行,徹底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我們有一位同修被綁架後,沒多久就正念跑了出來。另一點上的兩名同修也陸續回來,我們的資料點經過魔難,又能正常運轉了。

邪惡黑手對資料點的破壞一直是很邪惡的,有時師父的講法下來,一打印,打印機就會出現故障,有時排好的頁碼它自己就會打亂了。有時給迫害致死或被迫害嚴重的同修上網,會干擾的很長時間也上不去。遇到這些問題我就立掌,靜下心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正念發完後會一切恢復正常,大法的超常時時都能體現出來。我和刻錄和複印的同修切磋,除我們正念隨時幫機器清除干擾之外,同時也要與機器進行心靈溝通,讓它們知道是在做大法的事,一定要做好,對它的生命是有好處的。事實證明效果很好。

2004年7月初邪惡又從身體上對我們資料點人員進行攻擊。忽然我們點上的每個人幾乎都受到了病業的干擾,而且來勢兇猛。有一個同修牙疼得臉腫得老高,另一位重感冒一樣,渾身疼,鼻涕眼淚直流。還有一位上吐下瀉,肚子痛的直不起腰來。這對我們資料點整體的迫害來的很突然,我囑咐大家再難受也一定要堅持學法,並堅持多發正念。並找找我們最近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通過交流我們找到了不足,發現我們最近在一起學法少,切磋也少,致使有的同修對某件事有不同意見時,不能及時講出來,悶在心裏,別的同修又有些誤會造成一些隔閡,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大家又各自向內找,找出自己的執著,身體很快恢復。可沒過兩天,對我身體的干擾又上來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上網,忽然就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涼氣纏住了我的身體,我開始渾身發冷。我堅持把工作做完,每到正點都發正念。發正念時好一些,可過一會兒又冷得渾身發抖,頭疼,嗓子疼,渾身難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被黑手控制,堅決戰勝它。早晨照常起來煉功,儘管沒一點力氣,也堅持煉。照常正點發正念,照常學法,照常工作。第二天下午開始好些了,我以為過去了。沒想到剛過一天又開始了,這樣反覆多次,到後來嘴裏起滿了泡,渾身疼得沒地方放,頭像裂開似的。咳嗽、吐血,整晚上難受得不能睡覺。我意識到不對勁了。為甚麼發正念覺得好了卻又反覆呢?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有甚麼漏洞,自己做得不好才被邪惡鑽的空子,我的漏在哪兒呢?晚上12點發完正念,我捧起師父最近《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靜靜的看。師父的一段話吸引了我,我反覆看了幾遍。師父講:「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看了師父的這段講法我的心情豁然開朗,師父讓我們連舊勢力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都不承認,可我在迫害中一直想著要戰勝它,要鏟除它對我的干擾迫害。我這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了嗎?這無形中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嗎?既然存在它就能迫害你,能干擾你。因為你承認了它。

悟到這兒我就開始發正念,我說: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黑手及不法神對我的一切迫害,無論歷史上簽過甚麼約,我都不承認。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不配考驗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發完正念後,我感到了多少天來從沒有過的輕鬆感,身體各處都開始感到輕鬆,並很快地睡著了。

下來我認真地找自己,我發現我還存在著很多的執著心,工作中武斷、自負,甚麼事都自己說了算,我就是師父講的那種聽不得別人意見的那種人。學習了師父的講法後,知道要改掉這種在人中養成的最壞的毛病。也和同修們切磋,可真正遇到事時只是從表面上克制自己,沒有從心裏真正把這執著放掉,沒有修煉人的祥和慈悲的心態。師父都講明了自己還做不好,這是多大的漏啊。由於自己的心態不好,使整個點上都協調不好,造成了舊勢力黑手迫害的最大藉口。我深刻地認識到,這次對我們資料點人員的迫害,最大的根源在我這兒,儘管每個人都有漏,可如果我的執著不那麼強,和大家共同協調好,學好法、發正念,遇事都能祥和的共同解決,就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漏洞。認識到後,我的身體當天就不難受了,第二天嘴裏的泡全消了,飯也能吃了,很快恢復了正常。別的同修經過向內找也都好了,我們資料點一切恢復了正常。現在我們每個人都在盡最大的努力,做著當前的三件事。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需要修去的執著,在證實法中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我會繼續努力,理智、智慧的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實現史前洪願。

最近師父又發表新經文《放下人心救度世人》,使我們更感到了時間的緊迫。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救度眾生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我們要抓緊現在的分分秒秒把當前的三件事做得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希望。同修們:讓我們放下一切人心,趕快救度危在旦夕的世人,讓我們共同努力吧!

用師父的詩共勉:

神 威

塵消霧散氣漸清
世人迷醒眼中驚
大法洪勢漫人世
再看神佛世上行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向海內外的同修們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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