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多人中,有2歲的孩子也有十多歲的12個小弟子,我們借了一輛開往北京的貨車。行至綏中地段就被公安設卡攔下。不允許我們通行。無奈只好調頭往回開,這時迎來了一輛錦州至秦皇島的客運車,於是我們轉乘到了秦皇島,大家剛想下車方便一下,我回頭一看,又開來了一輛哈爾濱至北京的大客,我們連乘大客直達北京。一路上雖多次遭攔截、盤查,但我們運用了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周旋他們,最後終於在恩師的呵護下到達了北京。
北京的夜很靜,我們在大街上行走。突然路邊跳出一女警,高聲問到「幹甚麼的?都過來吧!」她們把我們帶到一個大院內,挨個的進行登記,查看身份證,搜包………然後用大客車把我們送往豐台體育場(註﹕東北大法弟子和山東大法弟子的轉運迫害地)。這裏已經有很多被一車又一車的非法押送進來的大法弟子了。惡警不讓我們下車,在車裏,我們沒有食品,小孩餓得直哭。他們不讓我們下車方便,不讓開車窗,熱得每個大法弟子從上往下流汗。到了早晨,他們強行把我們排成方隊。坐在體育場的環型跑道上。北京那天高溫。他們曝曬我們。我們主隊裏都是錦州弟子。記得有一位女弟子抱著一個2歲的小孩,孩子整整哭了一天。小孩反覆說一句話:「我要回家。」我們大法弟子都非常堅定。齊聲背誦《洪吟》、《論語》那聲音響徹雲霄,震撼寰宇。
體育場的高聲喇叭,播放著誣蔑大法的內容,圍攻我們的警察兩個小時一換崗。他們站在我們的前面雙手背過去,手裏拿著礦泉水。警力不夠,他們又調來了武警和城管人員,他們對大法弟子很惡,有多個大法弟子被他們毆打。惡警不讓我們上廁所,不讓買食品。直到下午,他們才讓我們去廁所和給我們水喝。
到了晚上,又把我們趕上客車,送往豐台火車站,押上了火車。火車(專列)的一側是公安和國家職能人員。另一側則是我們從沒見過的特種武裝人員。他們手持特種槍支,槍口朝下。把火車整個圍了起來。他們不許我們開車窗,熱得我們大汗淋漓。一個人挨著一個人,站著都沒有地方。我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又不能休息。在江××的淫威下,他們給我們造成了巨大身心上的傷害。
99年10月27日,我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的信訪辦門前,被錦州駐京的警察,非法關押在鳳龍大酒店。錦州來的大法弟子被關在那裏:大法弟子有的去了天安門,有的去了信訪辦。還有在北京大街上被綁架的。另有一惡警冷××,他當時邪惡至極。他轄區內的大法女弟子都被他打過嘴巴,他邊打邊罵。他們還用拖鞋打女大法弟子的臉。有一個男功友被他們連打四個多小時,還有一個男功友被他們扣在自來水龍頭底下澆了兩個小時,他們真是慘無人道。他們強行讓我們看攻擊大法的電視,我們閉目抗議。他們每天只給我們吃一個麵包,喝的是地下水。不讓隨便上廁所,不讓睡覺。坐在地上不讓動。他們手拿空氣清新劑,往我們身上噴淋。和我們一起關押的還有兩個北京弟子,因為他倆為我們提供住處,而被錦州的惡警打得滿臉是傷,幾天不給他們吃飯。而且他們穿得衣服很少。
二天後,警察一批批的把我們從北京劫持到錦州。因為去的大法弟子太多了,看守所和拘留所關不下,就把我們非法關押在戒毒所。非法拘留15天,在這15天裏,警察以改善飲食為名,向我們多收改善費300元。改善後的伙食是饅頭和白菜湯,半月後又把我們整體移到凌河政法委,在鐵路拘留所辦的洗腦班進行非法迫害。放我們回家時,無理扣押我二千元的押金。給我的家庭造成了經濟困難和矛盾。
2000年9月,我又一次遭非法迫害,被迫害流離失所。在這期間,凌安派出所多次到我們家騷擾,收家,蹲坑。電話被監控。給我的家庭造成很大的壓力和不幸。大人和孩子整天為我擔驚受怕,惶恐不安家無寧日。2001年2月,惡警再一次把我送進了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
2002年後,我們本地派出所和街道的大多數人明白了真象,不參與迫害,擺正了他們的位置,沒有一人來家騷擾和迫害我。我為他們明白真象而高興。我願所有的眾生得救。願所有迫害過大法弟子的人早日清醒,停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