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講真象──次進京證實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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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4日】2002年5月師父生日前兩天,我帶著自己做的大法橫幅,帶著堅定的正念再次踏上進京證實法的路程。

當我站在天安門廣場,面對旅遊觀光的人,舉起橫幅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的一刻,似乎─切都靜止了,「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響徹了雲霄、震撼了天宇。在這一刻親身感到真理保衛者的神聖和責任的重大。

面對著向我撲來的警察,我自然而然展現著未來覺者的風采,鎮靜而從容。當他們跑到我身邊卻是有氣無力的:「跟我們走。」我一邊跟他們講真象,一邊來到天安門派出所。面對出口髒話的警察,我依然守住心性,安詳、耐心的講著真象,心中時刻不忘正法口訣。心想:不允許邪惡生命控制人迫害面前的可憐世人。漸漸他們安靜了,不說對師父、大法不好的話了。

當他們問我姓名、住地時,我微笑著說:「我是來告訴你們真實情況的,是在做好事,不能牽連家鄉和你們一樣的警察和其他人,因此不能說我的一切,這不是不真。」真誠的語氣和善心打動了他們,他們對我態度緩和了,不再問我甚麼。把我關在一個鐵籠子裏,旁邊還有一個鐵籠子(裝了許多不知甚麼原因被抓進來的世人)。我利用一切機會,用善心、耐心、微笑不斷地向走一批又來一批的世人講著真象,回答刁鑽問題,幫他們解除對大法的誤解。不知甚麼時候,我這邊鐵門開了,拖進來一個剛被打的同修。我問那些警察是誰給打成這樣的。他們不回答。把她銬在椅子上就出去了。看著同修被打、被銬的痛苦,於是我蹲下身將同修抱在懷裏,減輕被銬的痛苦。我一邊抱著一邊輕聲呼喚她,後來我的腿麻了,有點要蹲不住了,臉上的汗水淌下來。我無聲的善行感動了另一鐵籠子的犯人。他們開始議論:「警察最不是人。他們太殘忍了……」

由於同修被打的很嚴重,時不時暈過去又不能走,警察害怕了,就把她給放了。我依舊對著一批又一批的世人講著真象,天黑了。我得知要被帶走,不知去甚麼地方。但我心裏始終堅信:邪惡你動不了我。也沒把自己去哪當回事。

我被一些陌生警察帶上警車,警車一路嗚叫地飛跑,我開始講真象,開始他們很不願意聽,我停下來,發正念。也請恩師幫弟子加持神通,鏟除邪惡。後來他們態度好多了,我再講真象他們不反對了,默默地聽著。一進派出所,我開門見山說:「大家好!我是大法弟子,如果你們對大法有甚麼誤解和不理解的地方,請提出來,我願意幫你們解答。」我這樣一說,他們倒不吱聲了。我當著他們的面打坐煉功,他們也不管,像沒看見似的。

第二天,一個警察引見我認識了所長,我與所長交談起來,依舊不說自己的姓名、住址等,並再次說明原因。那位所長也不再問我。我與所長像朋友一樣交談,跟他講著真象,幫他解答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誤解。交談中得知,這個所長在鎮壓之前曾煉過功,對大法有一些了解。我就針對他的情況,給他講大法的珍貴,鎮壓的不對。講真象、說真話正是熱愛祖國的表現。又跟他探討─些大法在人類這一層的法理。我們交談的氣氛很愉快。我知道是慈悲的恩師給我安排的救這個生命的機會。第三天,所長難為情地說:「上面怕你們再繼續上天安門,必須讓當地人員或家人接回本地。你不願說姓名、住址,那你給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接你也行。」我婉言謝絕。這時來了─個人(好像是官兒)向我吼叫:「別不識抬舉,我看你能挺多長時間,給你換個地方,看你說不說。你死了誰都不管你。」我安詳地看著他發正念,還沒等我說話,那人說完話匆忙走掉了。我悟到:是操控人的邪惡生命怕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它。接著,我被送往一個拘留所,路上我與警察繼續講真象,他們的態度要比前次坐車時的警察好的多,比較容易講。

之後,我又靜心發正念。到拘留所,我一如既往以微笑、祥和心態面對所有人(包括警察、管教、犯人),針對不同的人講大法不同方面的真象,以便他們能夠理解、接受。並繼續絕食。管教說:「絕食是自殺,是在給大法抹黑。」我告訴他:我不應該被關在這裏,絕食是我唯一用行動告訴你們:我沒有罪,說真話沒有罪。因此,絕食不是自殺,相反,我是在用我可貴的生命證實大法是正確的,鎮壓是不對的。」管教從此以後沒再找我。我被關在一個有10多個女犯監室裏。那些女犯因賣淫、搶劫、盜竊、詐騙等罪被拘3個月、6個月時間不等,年齡從15、16歲到40多歲的都有。跟她們講真象,開始干擾很大,有種被群起而攻之的事態,根本沒我說話的機會,看得出她們有的對大法誤解很深。我只是微笑著看著聽著,發著正念,尋找講真象的切入點和機會。開始我注重用自己的善言善行(尤其是善行)來證實大法的美好與超常。不是我值日,我也經常幫別人值日。有的女犯尖刻地說:「你不吃飯,就不許你幹活。我笑著說:「你別看我不吃飯,幹活一點不影響,這就是大法的超常之處。」藉此話題,我告訴她們:大法教人向善,使人身體健康,醫院治不好的病,煉功都好了的實際例子(例舉了親朋好友煉功受益的具體事例)。廁所堵塞了好幾次(廁所在室內),我不怕髒主動掏廁所。當電視播放誹謗大法的節目時,我告訴她們:有權力在手甚麼假都能造出來,是非常容易造假、欺騙人的。她們親眼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言善行,知道了真象,對我的態度也變了。有的犯人說:「人家法輪功就是好,自從『法輪功』(對我的簡稱)來了,咱們廁所都不堵了。」我們像姐妹一樣相處。

兩天過去,我再煉功他們不反對了,有的犯人還給我放哨(剛來時管教說過:發現煉功不但要懲罰煉功人,還要罰全屋人,尤其是屋裏的「頭」)。我一直在絕食,第三天,拘留所的人開始給我灌食(插鼻管)。我接觸到醫務人員和幾個男犯正好給他們講真象。一個犯人驚訝地說:你看,給他灌食,她還在講,這法輪功可真厲害!第二次灌食,我悟到不應承受這種迫害。開始拔管,拔管時,我小手指指甲把一個17、18歲男犯的手背劃傷。我告訴他:我拔管不是針對你們,是針對這種粗暴的迫害方式。我知道你們也不願意給我灌食。他們沒責罵我。從他們的眼神我看到了同情和理解。從那時起,他們不再給我灌食。被我劃傷手的男犯也改口叫我「法輪阿姨」。我與他交談得知,他是因偷100元錢被勞教6個月,他覺得自己很冤。我給他講做好人的道理。

絕食第五天,拘留所醫務人員帶我去附近醫院檢查,我跟醫生們講真象,他們得知我已絕食5天仍然神采奕奕講真象,他們感動了,對我態度很好。其中一個醫生還問我:「你們煉法輪功的說,看《轉法輪》能看到許多法理,我怎麼沒看到法理?我耐心告訴他無求而自得的道理。他點頭認真地聽著。檢查結果:心率不齊,回到拘留所。他們開始把我弄到醫務所給我打吊瓶。陸續來了好多人(所長、工作人員、警察、看病的武警戰土、犯人),在這段時間,我不停講著真象,也遇到一些說難聽話的人,我告誡自己:不要在乎世人任何態度、語言,今天我就要告訴他們真象。當時印象最深的是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開始他譏諷而驚訝地說:「呦,這個法輪功還燙頭呢!」我微笑點頭,繼續跟他講起真象,他並沒走,站在那兒看著聽著,看出他後來很願意聽。通過這件事,我感觸很深:我們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無論從心態和外表都要以最好的展示給世人,真正做到師父告訴我們的拿出大法弟子的風采,讓他們佩服。

第九天早晨,聽到窗外喜鵲的叫聲。晚上,我出現胸悶現象,抬到醫務室檢查:說我沒脈、沒血壓。第十天,我被釋放了。臨走時,我與同監室的人撒淚而別。我特別告訴那位被迫違心表態的大娘:珍惜大法,別放棄!她也流淚了。事情是這樣的,與我同室的有一位被迫違心表態的人。我剛去時她污衊師父和大法很嚴重,我一邊用正念制止她犯罪,一邊與她交談,得知她太執著時間了,以至於最後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走向了反面。我善意指出她的癥結之處,告訴她大法的珍貴以及走向反面的後果等。後來知道,她是管教有意安排想轉化我的。後來她知道自己不對,但我出來前她還未能做出給大法挽回損失的舉動。

這次歷程,我親身體驗了恩師的洪大慈悲、大法的無邊法理的一點。處處留下大法的慈悲,恩師助弟子闖關的事例在同修中非常多。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在寫此經歷時,我發現了自己以前沒發現的常人心,看到了自己很大的不足之處,法還學的很不夠。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針對不同的人、對大法有不同誤解的人講的真象還不夠到位。在親身經歷中,自己悟到師父的很多法理,都沒能記住師父的原話,因此沒寫出來。這些有我需要今後提高的因素在裏邊。

同修們,在這正法最後的關鍵時刻,讓我們大法弟子共同做好師父教誨的三件事。更加勇猛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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