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生正念抵制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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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3日】2003年11月19日晚自習後,我把真象資料送到居民家,並拿出「法輪大法好」條幅在公路旁的電線桿和電話廳、牆上等張貼。這時,忽然聽到110警笛聲,在離我不足10米人行道停著一輛110警車,我拐進一個胡同發正念,心平靜下來,一邊發正念一邊繼續貼,我穿梭在街道兩旁電線桿間。這時對面有人看著我走過來,我的心怦怦直跳,發正念清除,繼續貼。快到火車站時,後邊上來兩個警察說:「把包打開。」我說:「為甚麼要打開?」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不能配合邪惡,我轉身就走,這時我被一個警察打倒在地上,牙都碰壞了,掉了一塊,我大聲喊:「警察打人了!」這兩個警察把我死死夾住,馬路上站了好多人,於是我大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你們這樣迫害大法弟子是有報應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一個約40歲左右的男子指著我說:「對,就是這個小姑娘,就是她貼的。」我邊掙脫邊衝他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自焚的不是大法弟子,你們這麼迫害大法弟子是有報應的。」這時警察邊拖邊打我,邊把我綁架到車裏。他們開始對我毒打,把我的臉都打腫了,眼睛打腫看不清,眼前一片黑。並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腿中間不許我動。我聽到有一個婦女哭,我大聲喊:「我要說話,放開我。」喊了幾次,警察才問我:「你想說甚麼?」我問警察那個婦女是誰?警察道:「和你一樣。」我想大法弟子不能哭,於是我衝那位婦女大聲說:「大法弟子不要哭。」她不哭了。我被110綁架到防暴大隊。

警察強行奪走我的書包,7、8個警察圍著我,在我書包裏翻出真象資料。我問那個婦女:「你是幹甚麼的?」其中一個警察上來給我幾個耳光,我正視問他:「你為甚麼打人,說話還不行?」他惡狠狠道:「不行。」另一個警察搜查婦女的包,其中裏面有錢。我大聲喊:「不許亂動大法弟子的錢。」惡警又一次打了我幾個耳光。我義正辭嚴地問他們:「你們還打人。」惡警道:「就打你,不行啊。」他們口中污衊大法和師父,甚至把《轉法輪》裏的師父照片要撕下來,我制止他們,跑上前去搶書。一個惡警把我打到地上,這時另一個警察把書放在桌上,在我正念作用下他們不敢撕書。我真的為他們惋惜,大法就在他們面前,他們反而污衊大法,毀了自己的生命,於是我就跟他們講真象。惡警就審問我,我發正念,請師父幫忙,我不能呆在這裏,一言不發拖延時間。他們問我家住甚麼地方,父母叫甚麼?惡警見我不回答,又開始打我,拽我頭髮,踢我右腿,怎麼打我,我也不回答,我就是閉著眼發正念。惡警用手摳我的眼,我睜開雙眼,看見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柳××,他陰笑地對我說:「怎麼樣,醒了吧。」這時一個惡警又打了我幾耳光,惡狠狠地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你為甚麼要煉?」我說:「煉功使人真正明白做好人的道理。」此時國保科科長於X(多年來一直參與迫害的首惡之一)進來後看我半天說:「你不是×××女兒嗎?幾年沒見,快不認識了。」一會孫××(此人是某鎮書記,99年7月20日以來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首惡之一)拿著我寫給他的真象信,前些日子寫的還沒郵。孫××問我:「你給我寫的信?」我說:「是給你的信,你先看看信的內容。」這是師父安排必須讓他看到信,使他明白真象。

惡警於×、柳××把我關押進縣看守所。我被關押同女犯在一起。另外三位以前被綁架迫害的大法弟子關押在另一個囚室,其中有60多歲的大法弟子。我開始煉功。女犯說:「這裏不讓煉功。管教不讓。」我笑了笑,繼續煉功,我一看錶,11點半。女犯又說:「你聽不懂我的話?」我說:「聽懂了。」女犯看我不聽,就睡了。煉完功,12點,我又發正念。

在看守所這段日子,晚間沒有被,凍的睡不著,我不停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白天惡警對我審訊,我走出囚室,看看另外號的女大法弟子,我單手立掌,告知她們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惡警看我看大法弟子,惡狠狠地說:「你檢閱呢。」我笑了一笑,很坦然。我被帶到提審室。國保大隊副科長金××(因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被提副科長,此人自99年7月20日以來,在縣公安局最邪惡的惡警之一)問:「為甚麼要貼傳單。」答:「我是大法弟子。」問:「你父母知道不?」答:「不知道。」問:「你包裏的資料哪來的?」答:「我自己的。」金××被我正念正行遏制得說不出來話,這時到發正念的時刻,我發正念,背論語,背洪吟,堅決抵制迫害,一直到中午吃飯。

飯後12點我發正念,金××繼續審訊,我一言不發。下午3點,公安局長張X來問我:「傳單給別人了嗎?在其它地方發現跟你都是一樣的傳單。」我不回答他任何問題,不配合。張X氣急敗壞,他們大聲叫罵:「不說不許坐,你不說罰你站一晚上。」這時我母親來了,看到我被迫害站著,母親和他們講道理,讓我坐下。我回答惡警:「這些傳單在我家信箱中,不知是誰放的。」這樣他們迫害審問我一下午也沒問出甚麼。第二天,學校校長、金××一塊到看守所,再次審問我,傳單從哪裏來的,我說是在信箱中撿的。金××威脅我說:「勞教票子下來了,再不說就送走你。」我不理他們。看守所裏我天天發正念煉功,管教不敢管我,七天後,女號合在一起,我和其他三位大法弟子見面了,談我用正念正行的經過。一個惡警發現後破口大罵,強迫女號天天坐號,我就是不配合。管教有時提審我讓我簽字我不答應,他們說:「不是法輪功內容。」我仍不簽,因為簽字就是配合邪惡。說完我問沒事我走了,來到女號囚室門前,一個惡警說:「不簽字,就在外面站著。」女犯說:「去簽吧。」「我不簽。」「以前幾個煉法輪功的都簽了。」我回答:「我更不簽。」我在囚室走廊來回走,跑到女號鐵窗前喊:「洪姨,洪姨。」惡警過來喊道:「這是你家呀,你怎麼過來的?!」我說:「長腿過來的。」我繼續到窗口喊:「洪姨。」管教看我喊,把我關進女號,女犯問我:「他們打你了嗎?」我說:「沒有。」女犯說:「看你是小孩,要是大人,他早動手了。」我看著她好笑,說:「我正念正行,師父在保護我呢。」

惡警金××、柳××曾經多次提審我,我決不配合。有一次,法制科李××提審我時說,對我擬定勞動教養,問我有沒有意見。我說:「有意見,我不同意對我勞動教養,我還要上大學呢。」王××是迫害大法弟子惡人之一,每次關押勞教女大法弟子都是她送長春,一次金××、王××提審我,問我有甚麼話可以說。我問:「甚麼都可以說嗎?」他說:「可以。」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好人,邪惡之徒停止迫害法輪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給自己留條後路吧。」金××一邊走一邊聽我說,王××在旁邊解釋,告訴金××:「這是告訴你,別迫害煉法輪功的,會有報應。」沒等王××說完,金××惡狠狠地說:「你閉嘴吧!」我看著他們好笑。王××惡狠狠衝我喊:「小壞孩,你笑個屁。」說完用40cm長的格尺抽打我的臉和頭。

金××、王××等人用盡各種卑鄙手段方式追問資料的來源,都被我正念抵制了。法制科李××問我:「法輪功和大學你選哪個?」答:「兩個都選。」問:「只能選一個。」答:「法輪功。」問:「你認為法輪功哪好。」答:「哪都好。」王××在我背後用手使勁捅了我一下,說:「小壞孩,你怎麼不會說話。」李××說:「這樣我也幫不了你了。」他們多次審問,多次恐嚇、引誘,用盡了各種花招都沒用,我正念很強,是師父保護著我呢。

後來他們讓我的同學和校長、老師來轉變我的認識,我利用好這次難得的機會向同學講真象,他們開始不接受,後來都接受了,並且責罵惡警對我的迫害折磨。我看到同學善的一面出來的時候,心裏真的高興。金××他們四人第一天迫害我時,強迫押著到我家搜資料,翻了半天甚麼也沒找到。邪惡的招也用盡了。師父用洪大的慈悲呵護著我,我又匯入了洪法的洪流之中。

在這次參與迫害的110防暴大隊打我的惡警姚××,被那位婦女告了,姚受到了處分,現世現報。在看守所裏和我一起住的女犯我給她們講真象,她們都明白大法是遭受迫害的。

後來姚××和金××到學校找我了解當晚被抓的婦女的事,我聽說婦女住院了,姚××狡辯說:「沒有,她為甚麼住院,挺好的。」我說:「不是你們把她腿打傷了嗎?」「那是她自己撞的,我們不打人。」我說:「你們不打人,我的臉怎麼腫了?眼睛怎麼紅了?」「那是你哭的。」我說:「我哭能把腿哭青了?」惡警說:「那是你打巡警撞的。」我說:「你睜眼說瞎話,我們煉功人講『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又一次用正念正行,當面揭露邪惡,他們的陰謀又一次失敗。

經過這次經歷,我真正認識到正念正行的作用,師父洪大的慈悲呵護。和我一起被綁架迫害的三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一年。我更加清晰,在今後的正法路上要按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真正做到實修,救度眾生,抓緊有限時間。師父,弟子記住您的教誨,不辜負您的期望,精進,更加精進,用神的正念正行,在實踐中救度眾生。

個人在正法中的一點體驗,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最後摘錄師父2004年元旦向大法弟子問好中的講法來結束此文。

「滄桑一瞬是時間,
正法造就新紀元;
悠悠歲月榮與苦,
只為此時了洪願。

  為了眾生,為了證實大法,在神的路上精進吧!未來恆古的圓容與你們的榮耀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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