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冀東監獄抵制迫害、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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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1日】2001年元旦,我和年邁的父親一起進京證實大法,被海澱惡警非法關押在北京海澱區看守所。1月8日,河北懷來縣北辛堡鎮派出所的多名惡警及鎮長從海澱區看守所把我們父子二人押回懷來縣看守所, 2001年8月27日,將我二人關押在冀東監獄和石家莊北郊監獄,並分別非法判刑2年。

我被關押在冀東監獄後,監獄副支隊長邸仕金、教育科長王國勝、獄政科長馬蘭春、中隊長黃浩等人曾輪番審訊我,妄想通過偽善的「談話」,找到我的思想漏洞,我於是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洪法。一週後,他們見自己的陰謀不能得逞,就撕開虛偽的面具,暴露出兇惡的本質,在中隊監獄室裏,副支隊長邸仕金脫下皮鞋瘋狂地抽打我的臉部,中隊長黃浩也開始肆無忌憚地唆使犯人開始毒打折磨我。白天播放充滿謊言的錄像及光盤,我要求自己視而不見,他們又拿來詆毀大法的書面材料。犯人發現我眼盯著材料不動,斷定我根本沒有看,就對準我的臉部出拳猛擊,還向管教彙報說我不看材料,於是管教就吩咐犯人輪流對著我念材料。中隊長黃浩為了不讓我煉功就給我戴上雙銬,把我銬在木椅上長時間不許動,去廁所只給打開一個手銬,抱著椅子去;晚上不准閉眼,一閉眼犯人李金剛、紹明利等人用倒滿開水的缸子順著我的頭澆,後來他們看到這樣的迫害對我絲毫沒有作用,就拿保溫壺直接從頭上澆,由於自己正念不強,當時痛的大叫一聲,喊聲招來了室內值班犯人。

他們將我銬在木椅上11天不准睡覺,屁股被椅子摩破了,黃浩又吩咐犯人將我吊銬罰站,站得腿腫得老粗,晚上把我銬在中隊兩個鐵門上,讓犯人們同時使勁分別推門,用力撕拉我的胳膊,直到折磨我全身抽搐。後來,他們將我送入支隊醫院檢查,醫生說心率過速、血壓60-90mmHg,支隊長才讓犯人暫停,給我每晚2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實際在睡覺期間,他們發給犯人煙讓犯人抽,並捲個紙桶對著我吸氣的鼻孔吹,直到把我嗆醒,或是往臉部澆冷水、用指頭彈腦門,不准我休息,他們以為這樣會把我折磨垮,但黃浩見折磨仍不起作用,就親自動手,晚上將我關在一個小賣部的單間裏,叫犯人從後面抱住我的雙臂任由黃浩當拳靶子,最後我口吐鮮血。第二天白天將我整個臉部打腫,晚上下半夜輪流讓監護的犯人用打火機燒破我的耳垂,並把我的衣服脫光潑水,黃浩還以我患有口腔潰瘍為由開藥強行給我灌藥進行折磨。

幾天後,黃浩將我帶到他的辦公室,摁住我的頭往牆上、辦公桌上撞;還抱著我的腿、犯人抓住雙手,在地面上下來回掂;甚至拿高壓電棍多次電擊我的頭部,還對著我臉上連續啐唾沫,夾雜著痰、煙味,直到吐不出來為止,並讓犯人抱住我的雙臂不准擦也不准洗臉。後來,監視我的犯人當著眾多人面前強行讓我與一個長期不洗臉的老犯人臉挨臉,來污辱我,引起眾犯人的哄堂大笑,就這樣也絲毫動搖不了我修煉的決心。

在獄中2個月中一句話我也不講,支隊長就把我送冀東監獄總隊醫院檢查,支隊長不相信總隊醫院的結果,也沒有公布,第二次又把我送唐山「三友醫院」檢查。為了作偽證,整個檢查過程都在錄像中進行,檢血、心電圖、腦電圖、B超、CT等檢查,還請了所謂的專家診斷,對外聲稱我是心因性抑鬱免疫功能低下。

2003年3月底,支隊教育科長王國勝,中隊長及總隊人員押送我與另一支隊的大法學員前往石家莊北郊監獄,妄圖以探望親人為由讓我開口講話找機會對我進行迫害。後來,黃浩見我說話了就安排5-6個幫教,胡說八道。我對他們講,你們用這套邪悟的東西欺騙別人,就犯了破壞大法的罪,後來他們不吱聲了。

返回冀東監獄後,黃浩利用本支隊猶大等人多次和我談話,妄圖強迫我放棄信仰,我就把師父的經文《路》、《建議》、《2001年華盛頓DC講法》的部份內容背給他們,後來他們向黃彙報說「陳愛立就是信法輪功!」

後來,黃浩又讓犯人輪流給讀報紙上的那些虛假的、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我對犯人:「說你們別讀了,我聽了也不會信的。」他們說:「這是任務(改造我的任務)。」我說:「你們如果硬讀,我也讀。」於是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黃浩讓犯人在我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時,喊污衊法輪功的話,犯人喊了1天不喊了,只記錄我喊的次數彙報給惡警,他們害怕別的犯人聽見,就把我單獨關在放被褥的儲藏室。副支隊長及獄政科長到中隊探視問我,問我:「你天天喊累不累。」我說:「累也喊!」他們二話沒說就走了,後來整個支隊的犯人都知道我天天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很多犯人對我的態度都改變了,看不到當初嚴肅的面孔了,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中隊的犯人每天都出去練隊列跑操,他們怕我到外面去喊,就把我關在屋裏,晚上支隊長帶領7、8個人到中隊查崗,找到我問:「陳愛立今天吃啥飯?」見我不回答就說:「陳愛立傻了。」我不吱聲,兩眼正視惡人,他們便急匆匆走了,後來中隊一個門衛伸出大拇指說「你真行!敢不理他們。」我說:「他們不值得我和他們說話。」我在這樣的邪惡環境中,喊了一個月。

2002年6月初,我在和一個犯人談話時他對我說:「你說法輪功好,為甚麼不煉呢?」我想是呀,為啥不煉?還是有執著、有怕心,於是我開始煉功。第二天有犯人把我煉功的事向惡警彙報,他們派人強行阻止我煉功,把我的腿腳和胳膊束縛住。當晚,我又開始繼續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喊到半夜猛然一想不能影響其他人休息,就不再喊了。凌晨2點30分,夢中我又喊了四遍「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我從記錄本看到的)。第二天,監護人員由原來6人增加15人,我又開始絕食抗議。

5天後唐山三友醫院負責人來到五支隊醫院,組織犯人強行對我灌食,回到中隊單間裏仍然不許拔管,把我的雙手銬在鐵床兩側,雙腿用布條捆綁在鐵床上,不能動彈,過一個禮拜後管子才取出,顏色已經從原來的黃色變成黑色,嗓音變啞,獄醫就開「慶大」、「青化鉀」藥水及藥片碾沫放入豆奶、米湯、菜湯混合的湯中強行灌給我,每2小時灌一次,每次7-8管,每管500ml,直到灌得我肚子發脹疼痛難忍。在一次灌食中,我對三友醫院負責灌食的人說:「你不要這樣(指灌食)。」但他還是當著犯人的面還是灌。後來換由犯人灌食,我問「剛才給我灌食的人呢?」犯人說灌食的主要負責人撒手不管了,只能由獄醫給灌。灌食一直持續到我發高燒、便血,他們把我送到支隊醫院強行輸液。絕食了45天後,黃浩讓我打籃球、看其它各類書籍來消磨我的意志,並以讓我活動身體為由幹點力所能及的活(撿院內風刮進的紙袋一類的東西),都被我拒絕了。黃浩又讓我縫足球,問我「會不會縫?」我說:「會縫也不縫。」又問:「你在家幹活嗎?」我說:「甚麼都幹。」「那為甚麼不縫足球?」我說「我沒犯罪,不存在勞動改造」。

在我絕食期間,因中隊一犯人(孟洪生)從伙房「倒」白麵拿到工地鹽灘的一個機房裏用高壓電做烙餅中電而死,黃浩被撤銷中隊長職務,調到其它中隊當普通幹警,想利用迫害法輪功達到升科長的夢想徹底覆滅了。

直到2003年1月8日我被釋放回家,送到懷來縣政府610所在地,又送回當地北辛堡鎮下政府,610楊某問我 「還煉不煉?」我說「當然煉呀,這麼好的功法。」他叫囂:「就是判的你少了。」氣沖沖走了。

1月8日我與父親同時釋放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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