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光照歸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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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9月4日】(續上篇)

(三)實修中大法展現威力 危難時師尊慈悲相助

1、在法上認識法,講清真象,揭露邪惡

我就此事上各個單位去講真相,首先是去辦案單位(一位同修和我一起去的),我要求他:「你能不能給我開個證明,或者是我出錢咱們一起去北京非法抓捕我的派出所,把那個筆錄取來,就憑我去北京就拘留我嗎?我煉了法輪功不假,我做了哪些不對的?哪件事做錯了,你們就抓人?現在你看怎麼合適?」結果他說:「也只能這樣了,現在也不能給你平反了,明擺的嘛!錯了也只能這樣了,你叫單位領導來,我跟他們解釋、解釋。」他妥協了。我告訴他:「我要讓你們知道你們在幹甚麼。」回家後和同修切磋,這次洪法還有哪些不足的地方,下次做好,認識到我們在法上認識法,堂堂正正去做邪惡是害怕的。

下一站我們去了公安局,正趕上他們搬家,主管領導接待了我們。他剛把我的名字記到本上,沒等說事呢,就有人把他找走了,我們在那裏等他。這時搬家的車來了,兩個小幹警忙著搬東西,我們就幫著拿一下,同時屋裏還有一位外人。我就想:這兒能不能有大法書呢?(在辦案單位看到他們把大法書、錄音帶拿走我就心痛)就這一念頭一閃之即,小幹警把卷櫃抽屈就拿下來了,並順手放在我身邊,我一翻有大法書,我就拿起來,再一看還有一盤錄像帶,也拿了起來。就對同修說:咱們該走了。屋裏那個人見我們走了,就攆了出來,因為這個過程他全看到了。當時我們根本就沒想他。回家一看:一共八本書,都是師父在國外的講法,一盤洪法帶。然後我們又去了市610辦公室。這一次從北京回來為了證實法去了這幾個地方。我認識到,只要你做得正,邪惡是害怕你的,只要你正念強,師父一定會幫你的。當時還認識不到正念的作用,就是悟到自己這麼做對,那麼就去做了。你做對的時候,師父就會幫你。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可是現在法輪功學員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責任人,敢直接找各級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象,……」

2、按師父的要求做

2000年12月17日,和同修一起去功友家,是她的兒子要結婚,請來幾位同修商量辦事。大家聚在一起,就想切磋一下,這時警察打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來敲門了(一位同修被跟蹤了)。我們不開門,警察就打破窗戶鑽了進來(2樓)。進來就翻,翻到2千份資料和一些大法書,警察要帶我們走,我告訴功友們:不配合邪惡。它們逐個把同修拽到走廊去了。最後剩我們倆人了,警察拽我們,我們不服從。它把我掄倒摔在地上,並且罵人,我就是不去,司機說:「到那了解點情況,沒啥事。」「我當然啥事沒有。」就這樣連扯帶拽地把我們弄到辦案分局。我不報名,有同修不理解,認為又不是上北京,不報名幹啥?我說:「不行,任何環境都應該這麼去做,在哪兒都不能配合它們。」當警察問我時我告訴他:「我不是犯人,不會告訴你,你別問我,沒用的,我不會回答你,你問法輪大法怎麼好,我會告訴你。」他又胡說師父在國外如何……我正告它:「我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師父要救度全世界的人,不許你污衊我師父,我師父是最好的,你看我們大法弟子個個做得好,沒有好師父能帶出好徒弟嗎?打個比方吧,你這個當爹的要把你兒子教成大學生,你是小學文化,你配嗎?你不配,這是一個道理。」我悠閒地坐在椅子上,他就說:「你怎麼這麼坐著呢?」「我在給你洪法,我不是犯人,你不是說了解了解情況就回家的嗎?受審式的坐著那不可能。」他又問我姓名,我不告訴,他就說:那你編個名吧!多麼可笑。一個幹警來把另一位同修帶走了。這個幹警反覆打量我,因為我上一次進看守所,就是他送的,可是現在他被抑制住了似的,瞅瞅就走了。這期間,還有一個幹警認識我,但他叫不出名字。後來又叫我們照像,我和功友們說:「千萬不能配合他們,你就不照,他那個不好使。現在是師父推著我們往上走,應該聽師父的話,師父提拎你,你還打嘀溜。」可能是同修沒悟到這層理吧,還是照了。輪到我時,我就不照,叫摁手印也不按。他們也就算了。同修們一看:可不是咋的,就不配合它們,它們就沒著了。就這樣折騰了一宿,早晨來了一個人認出我了,並說給家裏打個電話吧!我想那就打一個吧,此後我愛人來了,其他同修都被送走了。我愛人跟他們交涉,我拿起一本大法書揣在懷裏,若無其事地看雜誌,有人說:少了一本書,我也不吱聲,最後把我放了。

我認識到:當時我沒有怕心,完全按照師父要求做了,師父就利用常人形式幫助了我。我問愛人都說些啥呀?他說,他們是說我是某某的大姐,認識我弟弟,我愛人去了之後,它們叫我愛人寫個保證,就放人了。我一下就感覺到這是師尊的慈悲呵護,這是認識人就可以放的問題嗎?這不是常人的事啊。這是大法的偉大和超常,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力量。通過這次過關,我體會到,只要你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就能走好每一步路,只要你在法上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只要你做了一點點,師父就給你很多很多。我悟到在法上認識法就是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實修,那麼你就能看到大法展現給你的此一層法理。修中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修上來的。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能夠在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使我真正感受到有師在,有法在,我無所不能,真的無所不能。師父在講法時就告訴我們是神,後來師父又告訴我們在99年7.20之前把我們都推到了位。只不過我們自己沒有在法上認識法。走了這麼多彎路,沒有做好,有時配合了邪惡,讓它鑽了空子。我就在洪法這條路上往前走下去,無論多麼艱難,我都沒有一點動搖與後悔。

3、救世人,鞋底磨斷;遭迫害,離開家園

12月末,有一位同修來找我商量,準備做大法工作,於是我們大家分工合作,做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每天學法工作之餘,還去農村洪法。下車把資料當面給他們。有一天下車後,我們在派發資料,司機好奇地問:你都給他們甚麼呀,我說:「好東西,一會兒也送您一份。」就這樣我們挨家挨戶發資料。有時碰到老鄉,我就叫住他們,給他們洪法,給他們資料。有的老鄉說:「你進來喝口水吧,歇一會兒。」他們真的很善良。我們貼真相標語,掛條幅,發真相材料,有時一小時走4棟樓,起早貪黑地一個冬天,鞋底都走折了。有時很冷啊,走十多里路,北風嗖嗖地刮著,真刮臉……可我們從沒覺得苦啊,沒有一點怨言。師父傳給我們這麼好的法,我們在法中修煉,就應該做好這一切。常有善良的人樂於幫助我們。有一次我們三人碰到一個上貨的車,車主說:「上車吧,捎你們一轂轤,大約有4里路。」我們笑著道謝說:「還沒完事,你們先走吧!」切身體會到做正的時候,別人都會幫你。

2001年春節的時候,單位派人來問我上不上北京的啊?我告訴他們我一定去,「我為甚麼去你知道嗎?」「我去旅遊還把我抓起來扔看守所裏。我去分局講理,人家叫你們去,你們咋不去呢?反過來你問我去不去北京,你們逼迫家屬把我弄進精神病院,把我弄成這樣?你咋不問我生活上有甚麼困難?你咋不問我能不能吃上飯?現在你問我去不去北京,你跟領導反映反映,可以派人和我一起去,我到那兒把我的筆錄找到,你們看看我究竟幹甚麼去了。」他們啞口無言。之後他們又來問一次,我還是答:去。到了3月份他們就害怕了,派了幾個人,以玩的名義天天到家來看著,我覺得不對勁兒,但是我該做甚麼還做甚麼。當時家裏掛著師父的法像。是我家人幫我一同擺上的,聽師父的講法帶,還給他們真相傳單。不管他們是幹甚麼來的,來了就別白來,跟他們講真相。我都不錯過機會。幾天後,有一人聽明白了,不幹這種事來了。

2001年3月8日領導又派這兩個人來看著我。(別人都不來了)其中一個人剛一出門就把胳膊摔折了。我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因為你是在做一件最壞的事情,所以才導致這樣的報應,但是你從現在開始每天默念法輪大法好,師父會管你的,你會得到好報的。」後來這人遭惡報得了喉癌。這樣就剩一個人了,第二天她欺騙了一個鄰居陪她來了。在這些人在我家這段時間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同修們照常來,照常切磋,照常拿資料。被他們鑽了空子。跟領導彙報了,領導覺得他管不了,就把我交到「610」找公安局想把我送到洗腦班去,這個過程我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屋裏發楞地坐著,外邊公安局的人敲門,又叫屋裏那個人。她說:「我找誰,人家都不來了,我只騙來一個人,還是我的鄰居。你們來人吧,我沒辦法。」我告訴她:「你知道你把我送進去,你幹了一件甚麼壞事?我不能讓你受害,我不受害,你也別受害。你現在被矇蔽,但是你應該知道,你在幹一件甚麼事。」她就告訴單位領導不能開門。領導著急,又派來一個人,我不給開門,警察在外面瘋了似地砸門。我設法通知了家人,並且對這兩人說:到中午了,我給你們倆做點飯。她們說:是餓了,那就在這兒吃吧!外面一陣陣砸門,她們跟領導說:我們不能開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家人知道情況去找它們論理,它們理屈詞窮就撤了。我告訴母親和妹妹:「你們看到了吧,我在家呆著,它們都要來迫害我,想把我抓走,現在還有理可講嗎?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夥強盜,現在你們看到了究竟甚麼是好,甚麼是不好,甚麼是理?過去你們指責我,現在一目了然吧!你們心裏要有桿秤,要量好它,把握好。」向家人揭露邪惡的迫害。她們也覺得不可思議。4點多鐘後,我不得不離開了家,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4、做事心被魔利用,遇惡徒再入監牢

離開家後,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大法工作中。和功友一起堅持不懈地講真相。發資料,寫標語……我們在火車出入站口處寫的標語,每個字有一平方米大,保留了很長時間,功友們看到都很高興。當時由於學法少,認為工作越做多越好,沒能在法上認識法,被魔鑽了空子。

5月22日早晨3點多鐘,我和一位功友去做真相,我在往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標語,另一位同修在出租車裏邊等我。我寫完時才看到史××、劉××像惡狼一樣向我撲來,我沒能上去車。我伸出手去和史××握手並對它說:「你們不要繼續作惡」。史××要打電話,我阻止它打,這時另一個惡警已把同修拽倒在地,扯著頭髮把我往地上撞,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它再怎麼打我就不知道了,此後多少天喘氣肋骨都疼,渾身青紫。司機用備用鑰匙開車走了,車就從我的功友腿上壓過。它們把我帶到公安局,因為不配合它們,被掄起來頭撞在桌子角上昏了過去,它們把我弄到床上。而家屬來時,它們竟謊稱我在睡覺。後來又叫我坐鐵椅子。一個二十幾歲的姓黃的年輕幹警,把我轉向面朝牆,猛跺我的腳,拽著頭髮往牆上撞,就這樣撞了一上午,毫無人性。它們又要錄像,我就堅決不配合。下午市委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來了。洪法時我認識他,我對他說:「歡迎你來看我,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前不久公安局沒有任何理由到家中抓我,我給你打過電話,現在能在這裏見到你也是很高興的事兒,你看現在都在幹甚麼?」他支支吾吾地也沒說出甚麼來,他後面跟著的一幫嘍囉們,有一個說:「你怎麼、怎麼地……」我說:「你是誰呀?你也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呀,你沒看我在幹甚麼嗎?你哪有資格呀?」它們都灰溜溜地走了。因為錄像、照像我都不配合。它們就上了報紙,把我關進了看守所。我開始絕食,它們把我釘在地鋪上,(木板上有兩個鐵環,雙腳套進環裏,木板釘在地鋪上,第三天我不穿號服,把我雙手也釘在地鋪上,人呈「大」字固定住。我渾身是傷,呼吸都很困難,又逢來例假,我對所長說:「你也是女人,你把我釘在這裏,方便嗎?」它居然說:「哪個女人不來例假……」慘無人道地叫囂著。那天夜裏,四位功友被這樣釘著,有一位功友照顧我們。刑事犯在那裏罵,因為屋子已經很擠了,我們被釘在那兒,她們就得在胳膊底下蜷縮一宿,有一個人罵了一宿。第四天,沒讓家人知道,沒經任何手續,直接投到了勞教所。

5、勞教所中證實法

自5月到12月,這200天中,我們在邪惡據點中證實大法,有很多事情在我身上體現出了法的威嚴、博大。「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博大》)

一入所,中隊長(1.69的個兒,100公斤左右的體重)眼睛瞪溜圓,冒著兇光,把我們的衣服扒到短褲、背心,進行搜身。然後被關進「轉化隊」,我知道這個勞教所很邪惡,已有學員在那裏被迫害致死了。大法弟子被迫走操、勞動、跑步等等。我第一念就是絕不參加這一切。進到這個房間,一個外市的人笑瞇瞇地說:「這裏可好了,來這裏是真正的提高。」我說:「你轉化了。」它們把我和「轉化」的關在一起,我要見同修,它們把轉化的領來了,沒轉化的沒來,我才知道,它們不讓同修見面。還公布了所謂的「約法三章」,不准學法煉功等等。師父在《建議》中告訴我們:「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誠懇地告訴她們,她們走錯了,可是她們已聽不進去,散布著她們的謬論,我心裏非常難過:怎麼能這樣啊,這是怎樣的邪惡之場,能把好人改變成了這樣。而且在很短的時間內,並且她們做洗腦還挺投入的,這些猶大們不可思議地難以形容地幹著這些壞事。成了邪惡的幫兇、奴才。於是我不再搭理她們。第二天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轉化隊」隊長張××,一個是副隊長劉×。

我們吃的是一碗水加幾個菜葉,黑饅頭,後來得知就是這樣的饅頭也是同修爭取來的,原先給吃的是雞飼料,根本沒有把大法弟子當人待。原先住的舊樓(2層)沒有廁所和上、下水,嚴寒的冬天,在外面洗臉、洗頭、洗衣服,洗完後頭髮都是一縷縷凍直的。酷熱的夏天,門窗釘上鐵皮,人不許出屋,吃、喝、尿、便全在屋裏,一天只給一瓢水,飯碗就放在走廊上,尿、便就在臉盆裏。而長時間不准倒。有的功友長時間不排便,一個功友就這樣關4個月後被逼「轉化」。冬天功友用窗戶上結的冰洗手。有時幹活至午夜,回來沒有水洗手;不幹活時就從早到晚坐小凳,不許動,有的功友屁股都坐爛了。嚴密封鎖消息,不知道哪個功友在你的隔壁。2000年7月以後,大批功友被欺騙「轉化」,在多數功友沒有妥協之前,惡警對她們相當殘酷。惡警搜經文搜不到,就把功友們拽到走廊裏,每個惡警輪番搧耳光,有的惡警阻止功友煉功,把功友銬在床上、窗戶上、門上,整天整夜地銬著。很多惡警以它們能「轉化」多少學員為榮,實質上它們幹了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我想我既然來到這兒,我應該叫它們明白,每一個幹警來,我都跟他們打招呼。和他們每一個人談甚麼是法輪功,我為甚麼學法輪大法,從不同的角度去談,並且告訴他們,我不會遵從他們的這個那個框框。

到這兒幾天後,渾身的傷痛和被壓的腿腫起了大包。有一天叫我去照相,我不去,它們就把我拖到一樓。管理科一個姓林的男警連續踹我的腳,又來推我。一女警叫劉××,在那裏聲嘶力竭地罵師父,罵大法,並說:「是你叫我罵的,你不這樣做,我就不能罵……。」我在向內找自己,我為甚麼到了勞教所,肯定是有漏被邪惡鑽空子了,我當然不能承認它,可是我得找自己,我為甚麼到這裏來了。我認識到我在外面做事心很強,很少學法,沒有了法,你做的事就沒有那麼神聖。邪惡就會利用來迫害。我們處在這樣偉大的時代,在佛恩浩蕩下還做不好,那真就是自己的責任了。回想起來,我很痛心自己沒有做好。

通過照相這件事,我找自己,它為甚麼這麼說我呢?首先我看自己沒有做到善。師父說:「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師父經文《淺說善》)當它要給我照相的時候,我應該講給它們我為甚麼不照的道理,以理服人。當她看到理的時候,信服你的時候,她還會罵人、踢人嗎?我看到了自己差距。一件小事不起眼,可這是修煉啊,我找到不足的時候,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有一天它們要檢查衛生,同屋的兩個猶大見警察來了趕緊站了起來。我慢悠悠地起來,張××生氣了,把我東西撇了一地,嫌我起的慢。祝某說:「這裏有規矩,幹警來了,得馬上站起來。」我告訴她們:「我不是犯人,但是我知道人得有禮貌,我家來客人,我會站起來相迎,你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嗎?你怎麼嫌我慢呢?」她們就灰溜溜地走了。此後張××又來找我,我就和她談:「正好你來了,咱倆談談吧,我能在這個單位工作,不是花錢弄的,是選上去的,在這種單位工作得具備一定素質。你知道嗎?我不是壞人,不是你的犯人,所以你沒有權力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今天我在這裏身陷囹圄,將來我出去後,也許你要巴結我。」她說:「那出去後咱們是朋友。」「我們既然出去能是朋友,在這裏我也拿你當朋友待,你也得拿我們當人待,你看你們橫,我就怕你們了嗎?」在正義的感召下,她對我們是佩服的。

「轉化隊」的惡警和猶大們想盡一切辦法做轉化。企圖利用家屬、親情動搖我。當家人第一次來看我時,我家人看到我這個樣子,眼淚就掉下來了。我勸慰他說:「我在這兒受這麼大的侮辱,我都沒掉眼淚。咱不是做好人嗎?又沒偷沒摸、沒搶的,你覺得我堂堂正正的不好嗎?你們把心放下,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覺得你們應該站在正義的一邊,我不應該在這兒關,憑甚麼讓它們迫害呀?我過去身體啥樣,你們知道,我煉功受益了,你們最清楚。你們應該分清是非,明白誰對誰不對。」可是他們卻都說:「哎呀,快點『轉化』吧!」我嚴肅地告訴他們:「你們說啥呢?這是絕對不能幹的事!」獄警見到我家人後,以為有油水可撈,尤其邪惡至極的劉某爭著包教我。這個劉某它常把功友銬起來。(它把三個功友連銬在一起,其中一人動一下,其他兩人就很痛苦,不能坐,半蹲著)它先是對我很偽善,它們的規定是不「轉化」的不准出屋,上廁所都由刑事犯跟著,但是它們允許我出去洗衣服。這樣就有了和更多妥協的人接觸的機會,跟她們講真相,有所謂假「悔過」的,明白自己做錯了,並且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報名,不報數。有一次說是上邊要來檢查,要求戴名籤,針對此事,我想上次照相我沒做好,這次我要做好。我主動找張××談話,與她講道理:我是好人,應該得到好人的待遇,我不接受這個,我也不讓你為難。你把我介紹給檢查你們的……」經過這次講真相,體現出了大法的威力,善的力量。她沒有為難我,沒有負面影響。它們為了轉化了,使盡了招術。那些猶大一天天圍著我,少則五、六個,六、七個,這伙走了,又來一夥,多則一屋子人。說著那些愚蠢可笑的自欺欺人的鬼話。我有意叫它們看法,它們和獄警串通一氣,企圖拿著師父的話隨意歪曲,我一看實在難以救要了,讀著師父的法還是反方向悟,我不再理它們,無論來多少,無論誰來,我就是背法,不理睬它們。劉某也就顯露出它凶殘的本性,大喊大叫著搜走我的筆、紙。幾名邪惡之徒不許功友見面,不能和外界聯繫。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們還是能得到師父的新經文、講法。我們互相鼓勵,學法,背法,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了那段艱難的路程。

由於我的工作,社會地位,家庭環境,堅修大法的實際行動,在很多常人看來我經歷的魔難很可怕,不可思議。從大所長任×到一般幹警,從政府官員到刑事犯人,無論白天,夜裏只要有機會,我就向他們講真相。通過多次洪法,講真相,漸漸改善著我周圍的環境。有一次和所長約定談話,他因有事不能和我談話了,為此他特意回來告訴我一聲:「一幫人在等著我呢,談話改天吧!」贏得了他對大法弟子的敬重。

我多次與中隊長、大隊長長談,一次我要求見大隊長何×,正在打點滴,我說:「你好,咱倆很有緣份在這裏見面,我想你這個年齡應該經歷了文革,我們不妨談談那段歷史。在當時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講都在其中,過來了,你回頭看看,有多少人含冤而死,有多少妻離子散,而參與迫害他們的又有多少人?而他們又得到了甚麼報應?回來咱們說說現在,如果你還在其中的話,你肯定還按當初那條路去走。那時一夜之間劉少奇從國家主席變成了內奸、工賊、大叛徒,還要踏上一萬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咱都跟著去喊去叫,又知道甚麼呢?鄧小平說打倒就被打倒了,『批林、批孔、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三起三落,叫他保證永遠不翻案。而他成了國家第二代領導人,如果你知道他會是將來的領導人的時候,當初你還敢去打倒他嗎?那為甚麼當時不用大腦去思考一下呢?上邊這樣做是為甚麼呢?咱們怎麼去做呢?又有多少人隨幫唱影,而文革後被打成三種人呢?孩子上學,當兵得看看他家長是不是三種人,漲工資等得調查調查他在文革中的表現,自己給自己和後代造成了今後的阻礙,這是他在文革中做了很多壞事的報應。可是當時他為甚麼不想一想,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很多人被迫害的時候由於被迫害,沒有膽量站出來說話,含冤而死,上吊的,喝毒藥的,投水而死的……在我們身邊有多少『走資派』一夜之間戴上了『高帽』承受不住這個壓力他就死了,回過來看一看自己。」他說,「現在法輪功的事兒,他和文革不一樣。」我說,「是不一樣,這是佛法怎麼能和文革一樣呢?但是佛法更有他的威嚴性,你更應該知道這層理,現在你在其中,我們大家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那你知道好不好呢?你就跟著來鎮壓、迫害他呢?上邊叫你幹甚麼,你就跟著跑,那三種人的下場,文革後被槍斃的那些人,那不正是你們要走的路麼,你要把握好。反過來咱們想想:三反、五反、反右、大煉鋼鐵……走到今天回頭一看真可笑,為甚麼可笑?當時的人在其中,不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跟著人跑。幹著那些蠢事,把自己葬送了。你有頭腦,為甚麼不想想呢?法西斯迫害人時,還給放放風呢?現在我們連放風的機會都沒有,你看現在我們吃的是一碗水,你家吃菜這麼吃嗎?你這個隊長當的『挺了不起』呀,我告訴你,這樣下去將來你要償還的太多了,你把握好自己。」他辯解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說:「誰說的,江××按每一個頭撥款,你們一天吃香的、喝辣的,可你們原來為了掙工資,幹警都得幹活,而今天為了迫害法輪功,給你們撥款建樓,迫害別人給獎金,我們的菜一滴油都沒有,我們一個個被迫害成這樣,你把你的位置將來擺在哪兒?」他允諾:我讓你們在這呆一天,就愉愉快快地度過一天。我說:「可是我們不該在這兒呆,總有一天,我要出去,也許你會有機會知道我們究竟偉大在哪兒?你們應該吸取一下『文革』的教訓,做你應該做的。」

他還是說:這是他的工作,是上面叫做的。總的來說,他能聽進去一點兒,後來環境改善一點兒,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也允許下去洗衣服了,有的幹警允許我們出去見太陽,放放風。那個劉××變化到可以領我們去教室,共有2、3次吧。我們家人來看(不許帶東西,如衛生紙,牙膏等),何×破例允許我的可以帶進來。

2001年10月在女隊樓開聯歡會,女隊所有的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聚在了一起,這是第一次把號裏的門全鎖上了,不管形式是甚麼,終於出了這個門。那時猶大們常說:有能耐你修出這個門,現在我知道我有能力修出這個門,我還能修出這個大門,我一定能。但是我不給它們進一步迫害我的機會,比如說灌食,利用這個機會同修們見了面,在那樣的環境中同修們能見一面,那心裏頭不知有多高興了!儘管周圍站滿了警察和猶大,同修們頭一次近距離地看到功友的臉,儘管不叫我們打招呼,但是通過眼神,我們彼此感知著誰是我的同修,「同修」在那個環境裏是何等的親切稱謂!下午全體到院子裏學跳舞,我們十多位堅定的功友們圍成一圈。大家暢所欲言,我說:「我們在這裏要修善哪,善的力量能化解一切,救度眾生不能落下任何地方,把能救度的救出去。」有同修說:「這都到了最後了,我們應該修出去,絕食出去」……每個同修都談了,我們交流得很好,在師父的幫助下,成功地開了一個法會。當時是那樣不顯眼,平平靜靜。是因為我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助了我們。何×見我們談得熱火朝天的,就過來了,我們請他坐下,這樣又變成了集體洪法,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位置上,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大法的殊勝和美好,是教人向善的。

但是邪惡是害怕的,這樣的環境再也沒有過。我的包教劉某是窮凶極惡、狂妄自大的人,向它洪法,它嚎叫著說它願意下地獄,它不願意別人來救它。這個生命就這樣可憐。而有的幹警卻說:「現在社會浮誇風太重了,在這裏叫人『轉化』,人家回去又煉了,這不是瞎整嗎?不可思議。」我很高興,這個生命有了一些清醒的認識。有的人在同修們不斷的講真相中改變了,有人主動地為我們做事。有一個人說:「你像我媽一樣,你讓我幹甚麼都行,被加期都幹。」有一個人知道一位同修的電話,我向她要時,她先說沒了,我請她找到後告訴我一聲,而後她說:「我剛才做錯了,是幹警不許說,我撒謊了。」她能馬上糾正過來。還有一個人說:「以前我和普通勞教人員在一起,覺得社會上沒有好人了,我和你們相處長了,我改變了,你們在這樣的環境做得這麼好,讓我不得不感動,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我不得不改好了。真願意和你們在一起。」她從小沒有母親,功友們教她識字,她感動地說:咋還有這麼好的人呢?

而勞教所的幹警是怎樣對待普通勞教人員的呢?除了罕有的幾個正派的幹警,絕大多數是不正的。它們隨意支使勞教人員,叫她們給洗衣服,但卻不給洗滌劑,要被上級知道,它還要遷怒於勞教人員,上廁所的衛生紙,都得叫普通勞教人員給送進去,而她們也不敢說,只在私下裏悄悄地發洩憤懣。如惡警們懷疑誰幫了大法弟子,就弄到辦公室工庫房體罰,電擊,還不許聲張,但它們卻不敢支使大法弟子。在這裏甚至被子都是可以重複使用,很多同修用的是舊被子,也要交150元錢,有一個普通勞教人員說她的被子就被賣了三次。勞教所,這個邪惡的據點,它怎能使那些罪犯真正改好呢?不僅不會使罪犯改正,它們還利用,逼迫那些人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叫這些刑事犯打、罵、侮辱大法弟子,誰越狠越壞,它們越獎勵誰,強迫這些人再對大法犯罪。有的人不願意幹,有的說:都趕上我媽了,我下不去手;有的因不打大法弟子,自己被打了。勞教所把大法學員關在屋子裏,而由小偷、詐騙、賣淫、吸毒看管著大法弟子,廁所、庫房,功友們衣物往常丟失,甚至那些幹警看到它們偷東西都不管。一次中隊長自己說:值班時,在監視器上看到×××偷大法弟子的東西也不制止。有時大法弟子家人送東西,有的不讓留,帶回去了,還算好的,有的留下來給惡警們享用。有時晾剛出去的衣服就丟了,拖布、刷子壞了,叫大法弟子給買。後來功友們悟到之後不再配合、順應它們。有功友解教時把被子帶走,不給它們再去騙人。

我時常望著對面的舊樓,那裏面關著勞教所認為不服「管教」的人。那裏有種種刑具,一個功友被單獨關在那裏面3、4個月,讓一個有性病的賣淫女看著她。功友絕食抗議迫害,而邪惡之徒卻造謠說她吃不了苦,不吃勞教所的飯,自己買好的吃,勞教所的日常用品特別昂貴。所有的價格都是外面的2─3倍,而邪惡之徒還這樣造謠。劉××是女隊的副隊長,一次它要把付同修送嚴管隊迫害,付同修不去,劉就叫來幾個刑事犯毆打付同修,被6位功友看到,就上前論理,結果這幾位功友就在當時被毆打,當晚又被用膠帶封住口,綁到了對面樓裏,迫害了七天。那棟樓裏不知關著多少血腥的秘密?不知有多少功友在那裏被酷刑折磨、侮辱,那是恐怖、暴行、陰森的充滿邪惡的地方。

在那時,我想看同修一眼,只能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向號裏瞅一瞅,在走廊裏站站都不可能的,甚至在有的惡警就連大法弟子站在窗前眺望都是不允許的,惡警和猶大們想盡招術,破壞同修的正信。和我同號的猶大,天天和別的猶大算計著怎樣去「轉化」和它一同來的功友,說她總也不「轉化」。我就知道了有這樣一位功友,但是她長啥樣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堅定,只要堅定對我就是個鼓舞,在那個邪惡之場能堅定走過來的真是寥寥無幾。我和這位功友還真相見了,那是在一個中午(勞教所要拆除上層床,逐個房間做)我們在一個猶大的監視下見面了,我們相互交流了在這樣環境中的修煉體會,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向內找,要修善,善的力量是最大的。嚴守心性,修好自己。並向周圍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我們匆匆分別,但對於我們來說已是十分高興了。

2001年7月,它們又搞了一個所謂的「重新入黨宣誓」的鬧劇,叫我照相,我智慧地化解了,叫我寫心得,我就洪法。沒過幾天,市「610」來人了,其中一人說:我家裏人對我如何好。我告訴它:我對所有的人都好,何況我的親人?這是我師父教我的。它們認為抓到我是它們的收穫,又問:「轉化了沒有哇?」我反問道:「往哪轉呢?過去跟你洪法時,我也曾說過,可是現在你還是不明白。做好人嘛,真、善、忍是原則,我們就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對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呀!在單位,領導沒有說我不好的。現在社會上多少貪污腐敗的,找不到我們修煉人,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動動錢不是輕而易舉的嗎?我不佔一分錢,從單位、社會到家庭。我都做得挺好,往哪轉化我呀?本來我就不該來這兒?」它就不耐煩了,我依然勸告他說:假如我們是朋友,現在有人誣陷你,你受到委屈的時候,大家都在攻擊你,反過來作為你的朋友,我也去誣陷你,你覺得這個怎麼樣,從人這個角度說,你受委屈了,本來就不合理了,而我再站在那個角度上去做,做人也不夠標準哪?」他一聽眼神都變了,灰溜溜地走了,再也沒來過。

通過不斷地講真相,環境也在改變,原來大叫大嚷的×××,天天叫喊像跟大法有甚麼仇恨似的,能改變到坐下來與我們交流,而且非常尊重我們。我體會到在我們發自內心地善意地講出道理的時候,就在抑制邪惡,清除邪惡,人明白的一面就能使人冷靜下來。真正地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得按照真善忍標準去修,善能溶化一切。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也不斷地有功友被投進來,大部份被欺騙,有的甚至走向了反面,同時堅定的同修也越來越多,這樣它們單管房間就不夠了,它們為了避免我們與新來的同修接觸,只得將原來分別單管的同修合併,這樣我們每個號裏至少有一位同修了(但是堅持絕食的功友還是單管)。我和上次見面的功友再次相見,而且這一次我們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十天。相見難啊,我倆不知何時被分開,就馬上交流,挑重要的話說(在當時急待解決的問題),我們都想知道外界的信息,大法的進程。當我說到明慧編輯部的一篇文章《慈悲偉大的師父》,講師尊的巨大付出,師尊肉身的承受……功友的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儘管我早就看過此文,我也還是忍不住流淚了,師父啊!我們何時能見到您啊!我們的內心百感交集。我們天天背法,我知道這是師尊的巧妙安排,第十一天的中午,又分進來兩位功友,我們抓緊時間交流,一功友背誦了師父的解梅花詩的後三段,並且傳來了師父新經文《正念的作用》。三十分鐘,我們就被分開了,下午新來的兩位功友也被調開了。我們再見面時我們已經都被調到嚴管隊。那是三個月以後的事了。也許外面的功友覺得彼此相見沒有甚麼特別,但是裏面我們能夠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那就足以欣慰了。雖然如此,師父給了我們智慧,我們能夠傳遞經文,能夠堅定,知道了「心心相印」「肝膽相照」,我體會到:只要我們做得正,師父就會幫助我們實現願望。

在這期間,有一件事我沒有做好,留下了永遠難忘的傷痛。那是2001年7月份市話劇團某勞教所聯歡,叫所有的「轉化」學員去,不轉化的也找了幾個,其中有我,勞教所的禮堂裏,警察如臨大敵一樣布滿了四週,邪惡之徒在誹謗大法,誣蔑師尊,看著猶大代表發言,骯髒的嘴提著師父的名字……我心裏很難受。我能在天安門堂堂正正地證實大法,而在這種情況下卻甚麼都沒有做,我對不起師父,這就是污點,我沒做好。

8月14日女隊會議室(3樓)開會,釋放猶大。看著這些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臉,我真的很難過,而邪惡的舊勢力安排了這一切,使這些生命錯過了這萬古的機緣,造下了破壞大法的大罪。我希望它們離開這裏,在新的環境中,在功友的幫助下,是否還能回來?功友們藉這個機會,互相都在尋找同修,誰沒有做錯,誰是堅修的。雖然惡警、猶大嚴密地看著我們,我們還是彼此用心感受著功友的心。看著那些被欺騙的昔日功友,我當時想:有朝一日,希望她們能回頭。現在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是大法的一粒子,在那裏對她們,我沒有盡到最大的努力。那時她們被欺騙後被迫勞動,跳繩,丟手絹,玩皮球……被人像木偶一樣耍著,感覺她們真的是可憐、可嘆、可悲,怎麼會相信那荒唐、可笑的哄小孩子的把戲呢?更多的時候是自己,寂寞的久了,體會到了師父為甚麼講給我們那個小鹿的故事。去掉一切人心,我每天背法,想在這裏怎樣修出去。決不能像那些人那樣修來修去的失去了這麼好的機緣。

我知道功友們在不斷地精進著,從不同的角度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抵制迫害。後來,八中隊功友罷工,抵制勞動迫害。有6位功友被綁、扣在死人床21天,絕食21天,灌食數次,她們中有吐血的,有60多歲的老人,有嚴重高血壓、心臟病的……任憑惡警毆打、折磨、沒有妥協,全隊功友(除一人外)全體絕食聲援,最後惡警妥協了。八中隊功友們又將勞教所女隊一個誹謗大法的東西砸了,遭到惡警瘋狂的毆打。功友們就是這樣向前走著。大法弟子的堅忍、善良、無畏感動了很多刑事犯,她們中有的99年開始就和大法弟子一起。見證了大法的光明、磊落,看到了惡警的殘暴。她們告訴我:有的功友煉功,被惡警從床拽到地上,可照樣打坐;有的功友為了煉功被惡警在地上拖來拖去;有的不聽邪惡的宣傳;有的功友把轉化她的人給講清醒了,在解教前夕聲明洗腦作廢、堅定修煉。惡警恐嚇別人要狠整這位功友,卻是把她帶到院子裏放風去了。

有一個有趣的故事:有一位功友,1400度的近視,一次她在看經文,被獄警發現了,搶了去,她轉身追上去搶了回來,並且說:「我這1400度的近視眼,抄經文多不容易,你知道嗎?」獄警就說:「也是啊,不過,你得跟我走。」別人以為會打她呢,實際上這位獄警帶她去院裏兜了一圈。有一位功友把做洗腦的猶大都「嚇」跑了,猶大去了談幾句,抱著被子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有敢「轉化」她的,真是一正壓百邪呀!我呢,用我的方式,任何一個幹警,只要我能找的,我都談,洪法。在這過程中,有的幹警也知道大法學員是好人,暗地裏幫我們,對我們堅定的同修是很敬佩的。有的幹警在善的力量下,激發了她本性明白的火花,她就會做好一點,這都是自己的場決定的。當時我能感受到法的威嚴、博大,不是我能如何如何,看「真、善、忍」三個字簡單,你按照大法去做的時候,法就展現給你那一層法理,展現法的殊勝、莊嚴。都是大法在造就著我們、造就新宇宙的一切。

其實邪惡是說了不算的,我們的修煉影響著周圍的環境。功友們證實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邪惡是恐慌的,它們用欺騙、造謠干擾功友們,其實它們所有的都是手段,沒有一樣是真的。當功友們陸陸續續堂堂正正地走出勞教所時,邪惡還在叫囂著:誰不轉化,都出不去。2001年9月,兩位被辦班的功友沒有妥協,惡警把她們送到「610」,在她們強大的正念下,堂堂正正地匯入了正法洪流。張××,劉某卻氣極敗壞地扣下兩位功友的物品,並揚言是要改判她們如何如何。那時一功友悟到了「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用神的正念正行,堂堂正正地走出勞教所,走出了「610」,走進了救度眾生的行列,融入了正法洪流。

10月11日,有幾位走錯路的功友在慈悲的師尊引導,大家的幫助之下,重新回到正法中來。惡警就把那些妥協的和堅定的分開。嚴管隊都是勞教所認為能夠影響別人的,它們要單管。而有新被綁架來的,它們調一幫猶大圍攻。我和四位同修被調嚴管隊單管。我們幾人都是整天跟它們講真相的,表面上它對我寬鬆些,但骨子裏卻怕得很,怕我鼓勵更多的人。嚴管隊裏沒有蒼蠅般的猶大,全是堅定實修的功友,我感受到不同的場,那是精進的氛圍。絕食抗議的,煉功的,大家不同形式開創環境。嚴管隊用刑事犯人看管大法弟子,仍然是四個人「溜廊」(走廊巡邏)。在絕食的功友被灌食迫害時,它們就把廣播、錄音機的音量放大到能掩蓋住它們施暴的聲音。我和功友煉功被調到小號,我不去,它們虛偽無能到不敢承認那是小號,欺騙說是正常調號。那間小號原來關的是張同修,她闖出去後我被關了進去。和張同修同屋的普通勞教人員向我講述了張同修的修煉故事,聽後我很感動。她說:「你也不該在這兒呆著,要出去。」是啊,我們都不應該在這兒呆。

我依然向每個幹警洪法,向每個犯人講真相,一次祝某找到我說:她的一個朋友是我的同事。我告訴她:「這位主任是一位很有正義感的好人,他對我關心而且信任,曾把我作為優秀幹部推薦到某局。在我受迫害時,從未批評我一句,反對一句,我為你有這樣的朋友而高興,這樣吧,你可以向他了解了解大法。」她開始講述她的過去,她的歷史。我靜靜地聽著直到這次談話結束。第二次與她談話時,她在做「轉化」工作,我要求見她,她見我來時,她試圖從床上坐起,並且客氣地說:「我渾身像被綁住一樣難受。」我暗想,可是你現在還不明白呀!我告訴她,我為甚麼修煉,怎麼走上修煉之路的,怎麼按照「真、善、忍」去做人的。怎麼在單位工作的,我的修煉體會,大法在海外洪傳的情況。但是她還是有很多地方不理解,我坦然告訴她:因為我們還是修煉的人,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這一點都不否認。就這樣敞開心扉去談。她對我幾乎是平等的關係。我逐漸告訴她:我們這些同修在這裏受迫害是不應該的,你看幹警對好人做出的這些事情,都得償還的,將來是要遭惡報的。有的甚至被迫害死了。對於你們能有甚麼好處呢?她也明白了一點了。我每天煉功,多數幹警默許了,不干擾。

有一天惡警於××值班,我正在打坐,它一下子就把被掀開了,我仍然閉目結印,沒理它。它就搬我的腿,我就再搬上來,這時祝某過來問:「幹甚麼呢?」我告訴她:「我在煉功,它在搬我的腿呢!」「你在這煉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說完轉身走了。這足以看出來你跟不跟她洪法結果是截然不同的。一開始,那眼睛瞪溜圓,現在能這樣。足見大法的威力。於××見領導走了,就說與我談談,說甚麼:「這地方不許煉功,你怎麼非得煉不可呢?這地方不讓煉,就是不行……」。我問它:「文件呢?不讓煉功,你就別讓我來這兒,我在哪都得煉,別說在這兒呀,在天安門我還煉呢!你知道我是在幹甚麼嗎?你上廟裏去,你是不是得給佛燒香、上供、磕頭,對不對?別說你,全世界人廟裏都得這樣。只要你去了,你肯定得敬佛。我們就是修煉的,可你還往下搬我的腿,你幹啥呢?」它找個藉口下台階走了。就這樣我天天煉功。後來認識到我得公開煉功。一天我對高傑(嚴管隊副隊長)說:「我現在身體很不舒服,這個環境太壓抑,你們給這個灌食,給那個灌食,那聲音像揪心似的,我受不了。你看王玉紅吧,被押得快三年了。眼睛都鼓起來了,兩腿不能走道。我現在天天吐,不能吃飯,在這兒快不行了,你給我家裏掛個電話;第二,我要公開煉功啦,我不煉功,恐怕生命都得搭進去了。」她開始說不行,後來又說得請示(在此之前,我曾要求去八中隊,何×就答應叫我和同修在一起,那時八中隊全體功友在絕食,它們封鎖消息),我說:「你請示吧,保證行。」我告訴她,你能負起我這條命的責任,你就不打,她才說要請示。然後就用她的手機給弟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弟媳:我要見她們一面,我在這裏快被迫害死了。家人來了之後,我比較委婉地告訴她們:我如果死了的話,不是自殺,是被迫害死的,我已經吐血20多天了。

打這之後,我開始絕食,到第八天時,四肢都涼了,功友連續三晝夜照顧我,三天後允許我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心動過速,腎衰,因吐血無法做胃鏡,家人見我前腔塌後腔的模樣,也很難過。大夫和家人都要求住院,但是惡警不幹,大廳裏有很多人,我躺在平車上。弟弟與它們論理,弟弟大聲講道:「法輪功怎麼了,法輪功不是人哪?」弟弟的司機、朋友也要求允許我住院,他們變了,敢於為我講公道話,敢於說法輪功好。惡警們氣急敗壞地把我拉回勞教所。我相信,師父肯定會加持我,我一定能回去。堅信這一點。第二天獄醫量完血壓慌慌張張地就走了。我要見大所長,它們推說有事不能見,我又找大夫告訴他:「我先把話交待你們,你們能負起我這條命的責任,你們就這樣辦,否則你們要無條件釋放我。」邪惡至極的幹警說:「就算放你,那你今天也不可能走,辦這個手續到哈爾濱專門為你跑還得三天呢?」後來我又找幹警要求見我弟弟,否則明天就沒法再說了,也可能嚥氣了,今天我必須得回家。幹警一次一次地請示,大夫再來量血壓時,已經很低了。他要給我打點滴,就圍上來一幫幹警要給我打點滴,我大喊道:「師父救我!」立即它們全傻了似的,點滴瓶在那擺著,它們像忘了一樣。當天夜班是祝某,她連連說:「死了咋整啊?」我要求說:「我一定要見到我弟弟。」就這樣祝某請示後允許給家人打電話。弟弟、妹妹和他們的朋友來了一幫,來了就不讓它們了,和當初抓我去精神病院時完全兩樣了。

我體會到:當我站在法上的時候,當我動正念的時候,師父都會幫我,而這個場就被我抑制住,主動權掌握在我們這兒。以前家人撕我的書,抓我去精神病院,我都很被動,現在我知道了。我完全按著師父的要求做,我要出去,師父我一定要出去!出去不為我自己,是要救度眾生,我有我的使命,我要完成,我不能在這裏繼續承受迫害。今天既然走到這兒了,生死已不在話下,甚麼都不想,我就是要出去救度眾生。一方面在弟弟等人的強烈要求下,一方面在我的正念正行,根本上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來到了醫院,3個醫生量血壓都為「0」,檢查結果「心衰、腎衰、甚麼休克,心血管供血不足。幹警獄醫向政委一遍遍彙報,「沒有血壓……」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對我說:「給你辦保外就醫了,你自由了!」

我在心裏默默地對師父說:「師父啊,我心裏頭咋這麼高興呢!」我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啊,我才能夠按照師父的話,真正去做。回頭看看這200天哪,一步一步走的很艱難,我找到自己沒有真正理解好法,所以做得不好。今天我出來了,是法的威力,是師尊的慈悲看護的結果。12月11日我重新匯入正法洪流去洪揚大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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