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慈悲護弟子 正念闖關震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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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25日】
(一)

2002年中共十六大期間,中國大陸惡警大量抓捕法輪功學員,我也是其中一個。當地派出所攔路把我劫持當天就把我關進了看守所。他們搶了我家的鑰匙,非法抄了我的家。由於我放鬆了警惕,那次損失是非常大的。他們說我家是一個資料點,並把我連拖帶拽抬進了看守所,前後抓進去的已有20位功友。我不配合一切邪惡的安排,不排隊,不報號,不穿號服,不吃不喝絕食抗議,它們讓幹甚麼就不幹甚麼。起初管教罰犯人,讓他們群起攻擊我。我明白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承認並徹底鏟除它,很快局面扭轉,犯人擔心我不吃飯會罰她們不讓吃,我不做的事會罰她們如何的事並沒有發生,她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由於看守所長期關押了幾個大法學員,前邊新抓進的功友在不同程度上配合了邪惡。我想在此我們就是個整體,大家都做到正念正行,才能有力地窒息邪惡。所裏四個女監室,由於我絕食,惡警怕影響別人,把我一個人單獨關一個號,管教怕我與功友聯繫,叫號裏的犯人監視我不讓我動紙筆,由於我的正念正行使有正義感的犯人開始心向大法,不但不限制還積極為我傳遞書信。當第一封信發出後,新抓來的三個,包括一個長期關押的功友立即行動一起絕食。但長期被非法關押的那四位功友還沒認識到,有的甚至說些不利的話。我很痛心,她們被邪惡長期非法關押,不能及時看到師父新經文,跟不上正法進程,她們對為甚麼絕食認識不清。管教們認為我們是專門與他們對抗,我提出與他們談話,他們不理,我就給他們分別寫信述說原因。我給所長寫了信,信是這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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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後一切都不配合,原因有三:

1、我絕食是抗議江氏之流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其實我們修煉人與你們一樣,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有親朋好友的人。唯一與當今世人不同的是,我們多了一份正義。敢為真理而不畏強暴,為真理寧折不曲,為真理敢於捨盡一切。我為甚麼要絕食?因為我身陷囹圄,只有用這一和平抗爭的方式,抗議江氏之流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喚醒世人的覺醒,從謊言中走出來,共同抵制這場迫害,還公民一個信仰自由!

2、「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師父經文《法正人間預》)。目前中國大陸公、檢、法,已經不自覺地充當了迫害「真、善、忍」的幫兇。而這些執法人員,同樣是被矇蔽的受害者。為了阻止你們下地獄受無邊之苦,我們在此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切都不配合,使你們迫害大法不能得逞。從這個角度講,同樣是對你們的最大慈悲與挽救。

3、我們是修煉人,畢竟不同於常人,我們的言行必須用大法去衡量,聽師尊的話,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所長,在當今大法洪傳的特殊歷史時期,當「真、善、忍」受到攻擊時,每個人的良心怎樣擺是非常重要的。請不要認同任何理由迫害法輪功,請不要關押一心修善的大法弟子,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有個美好的未來!寧可讓牢裏的草長滿,也不讓好百姓受冤屈。

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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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長看過後,晚上就上巡號台看我,非常客氣,我知道那封信起了作用。在我們絕食期間,每天惡警把我們拖到看守所大院中間的警亭旁強行灌食,我抓住機會每次都直接點名揭露邪惡之首江犯的罪惡,每次都圍好多人,看得出他們都很願意聽,因為好多信息中國大陸封閉的很嚴,他們難以知道。曾有人對我說:「喂,等你出來,我找你教我也煉法輪功。」我寫了江的十大罪狀念給全號的人聽,她們個個伸出大拇指說:「老大姐,如果全國人都學法輪功,中國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肯定會變好。」這些常人出來後到社會上到處講,法輪功如何好,煉功的人如何正義,堅強了不起,起到了正面活傳媒的作用。我深深體會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影響多麼重要。從江氏迫害法輪功開始,看守所就與大法學員打交道,所裏上上下下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它畢竟是迫害大法的工具,在絕食期間有的功友動搖了,我們及時溝通切磋,做到了金剛不動。我每天背法,發正念,講真象,規正自己,一刻也不放鬆,當第35天的上午喊我走,我出了看守所,看到派出所的人和車,我二話沒說,坐進車裏讓他們送我回家。

車裏坐進三男二女加我六人,車開著開著上了公路,這時我才意識到不是往家送而是去勞教所,他們幾人互相講××勞教所如何。我此時反而心靜如水,心態非常祥和,沒有一絲波動,我堅信師尊絕不會讓他的弟子進那邪惡的黑窩。按常規講,送勞教所要通知本人並告訴期限,但它們像黑社會老大一樣,只管暗地裏做,而我呢,連問都不問,因為那與我毫無關係,你們今天無論把我拉到哪,最終還得送回家。我只是靜靜地發正念,我把給派出所寫好的信交給了他們,他們幾個都看了,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說功好在家煉,別出去惹事。我說惹事的是江氏犯罪集團,它不給我們造謠,我們根本就不會出來闢謠,我們的目的就是不叫大家受騙受害,栽贓陷害的無罪,我們倒有罪了,是何道理?我今生就是為這來的,我全身的細胞,我呼出的空氣都是法輪大法好,我要讓全人類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車到了勞教所,他們把我從車裏拽出來,我一點都不配合,就是發正念,結果勞教所說啥也不要,那惡警當時就打手機與當地公安聯繫,說這拒收怎麼辦?把拘捕證開好回去再送看守所。回到本市已是晚9點多,他們拿了拘捕證直奔看守所。看守所值班的一聽把我送了一圈沒人要又拉回來了,嚇的趕快把門關上,可不能讓她進來了,這回那惡警變乖了,叫著我的名字並說:「你不是說我咋抓了你咋送回家嗎?這回我送你回家。」我看到邪惡折騰了一天到處碰壁,而且送我的那五人也直叫苦,說這次出差噁心死人啦!我想叫你們啥時候想起幹迫害大法的事就得噁心死人。

這次我們在裏面正念正行,外邊的功友一同為我們發正念,裏外形成了強大的正念之場,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我們四位絕食的功友全部無條件釋放,並給後邊功友絕食抗議開創了良好條件,隨後那些長期被非法關押的功友也陸續絕食闖出了魔窟。

(二)

2003年4月25日,我去外地與一功友外出辦事時在路途中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當地派出所把我們倆攔劫送到了縣公安局。那位功友是本縣的,被抓也幾進幾出,我是外地人他們不知名,晚上就把我倆送縣看守所,我倆一切都不配合。因為全國上下正鬧「非典」,我坐在看守所大門口發正念,他們給我量體溫,一量37度4,不收,把我一人拉到縣醫院,到醫院量36度8,正常,醫生也無法治,觀察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送看守所,到了所門口我在車裏量體溫,一量37度6。送的人說車裏溫度高,把我從車裏拽出來在大門口吹了一個多小時,一量38度,他們說體溫表有問題,在他們身上試正常,又要給我量,我拒絕,我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對工作一點不嚴肅!怎麼能這樣對人命不負責任呢?」但他們幾人摁住我強量體溫,量後你看看表,他看看表,沒人敢吱聲,有一個說:「別量了,再量就40度了。」無奈只好又把我拉到了醫院,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為弟子做的。我請求師父給弟子安排適當的時機走脫。

晚上惡警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我打了二次銬都沒有成功,我想時機未到。到了第二天早7時許,我要求給我打開了銬。8時多,醫院的人多起來,查房的,看病的,送飯的,外邊叫賣的,出租車人來人往。他們看滿屋子的對我也放鬆了,當他們剛一離開,我求師父保護,護法神加持,一步跨上桌子打開窗戶跳了出去,一路順利回到了家,又匯入正法的洪流中。是慈悲的師尊又一次把我從魔窟中救了出來。

(三)

2003年6月19日上午當地派出所把我從家抬走後,一輛車把我拉到了縣公安局,從抓我時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到了樓上,進來一壯小伙劈頭蓋臉把我打倒在地後揚長而去。晚上辦案的人才告訴我,懷疑我給他們縣頭頭們寫信了。他們的問話我一概不予理睬,只是揭露邪惡講真象,由於他們長期與大法弟子打交道,他們對我挺客氣,看的出他們純屬應付差事,敷衍了事地與我談了一會兒話,就打撲克去了。

第二天把我投進了縣看守所,我心裏發正念,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當把我拽到看守所大院時圍上來一群人,我又直接點名揭露江犯的罪惡,那些幹警們一個個咧嘴笑,沒有一個制止。所裏每天早8點上班後,所有管教統一查號,當打開號門時,犯人都靠牆站著,我雙盤坐在鋪板中間向管教們微笑著非常有禮貌的說:「尊敬的各位領導,你們好,請你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您將終生受益無窮。」他們一個個看著我沒一個吱聲。每天都如此。只要管教出現在巡號台,我就向他們講真象。我到此一切都不配合,並絕食抗議。

這次進所時體溫正常身體健康。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能老是身體不合格釋放,我今天要叫世人看到大法的超常,我不吃不喝身體還得棒棒的,不但無罪釋放我,我還要治他們的罪。果然放我的那天由於前天下雨氣溫下降,有5個犯人病倒了。所長到巡號看到了不吃不喝的煉功人比一日三餐的犯人都精神。我用正楷體給所裏領導寫了十五六張揭露邪惡的信。前幾天所裏說省裏檢查團要來,7月2日上午10點整我正發正念,聽到巡號台有雜亂的腳步聲,又聽有人介紹:「這是電視機,這是……」我立刻意識到檢查團來了,我馬上站起來問他們喊話,我叫他們牢記大法好,善待法輪功,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不要聽信江犯的謊言……,他們逃也似地走過去了。當天下午就把我無罪釋放。我又喊著法輪大法好出了看守所,大門口站了不少幹警,那四個辦案人在門口接我,我大聲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四人好不容易把我弄上了車,我上車後把給他們寫的信交給了主辦人。信上寫道:「……千古奇冤×××,我再喊一聲我冤枉!其一,你們憑空捏造,說我給×縣人民政府寫信了,我就是給×縣政府寫信了!無憑無據,無理無由,我觸犯了哪條國法?幾款幾條?其二,先別說誰寫的信,就此事而言,一個老百姓給他的人民政府寫封信何罪之有?觸犯了哪條國法?幾款幾條?從另一角度講,老百姓給他的人民政府寫封信不正說明這個老百姓還信他的政府嗎?如果就此被抓起來,那麼今天抓了我,明天就輪到你自己頭上啦。其三,你們是執法人員,執法犯法,你們在執法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任何手續與依據,你們隨便打人。我也是半百以上的老年人,我受這不白之冤天理不容。我又是家庭主婦,我愛人上著班,你們把我抓來誰給他幹家務?我的兒子很快從大學放假回家,見不到他的媽媽該多痛心,我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同事同學哪一個不為我操碎了心,今天表面上抓了我一個人,這期間牽動多少人的心不安神不寧?試問:今天擾亂社會治安的到底是誰?製造社會動亂的到底是誰?我真想不到一個頭戴警帽、身穿警服的人民警察幹出這樣對老百姓不負責任的事來,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我要求懲罰打人的兇手並追究其法律責任,同時賠償我一切人身損失,恢復名譽。」

他看後說那怎麼辦?我說你們從我家門口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你們縣。我們修煉人絕不會像你們以惡治惡,我們是以慈悲善念融化惡緣。這不是救了你們嗎?他們理屈詞窮,在半路上截了一輛公共汽車讓我回家,我下車沒回家,直奔當地派出所,我問他們憑甚麼抓我?我要告他們亂抓無辜擾亂治安。我從單位找到街道辦事處、公安局,向我的街坊鄰居訴說邪惡迫害我的事實,喚醒他們的良知,讓他們看清誰正誰邪,讓良心傾向善良的一方,為自己選擇好未來,擺放好位置。我告訴派出所的人說:「以後我家門口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許你們抹!」他說:「我還抹!」我說:「你不要真善忍啦!」他說:「我記在心裏。」真的如師父講的:「當邪惡在發揮它那個邪惡的時候,表現是不可一世的,落到實處是很虛弱的。當然惡人在為邪惡表現時,只要大法弟子無漏的正念表現一強,惡人就心虛,甚至被正念所治,就是這個狀態。」(《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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