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程度 過程與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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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10日】曾經有同修在交流時提出一個問題,說自己的腳流膿淌水幾年了,一開始以為是消業的反映不當回事,「7.20」以後這種狀態仍然持續,就發正念,也不見好轉,很困惑。許多被關在勞教所裏的同修不怎麼發正念,認為沒用,或者消極地認為該承受的只能承受,有些則只在有具體目標時才發正念。有許多沒有失去自由的同修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表現在身體出現不適,或在證實法的路上,在講清真象過程中,在家庭中、在社會上遇到各種干擾、魔難,發正念不見效果。甚至包括正念清除邪惡,有的同修認為全世界大法弟子到整點就發正念清理控制首惡的爛鬼都好幾年了,邪惡還在蹦躂,有一種困惑、失望、沮喪的感覺。其實這些都和自己信大法信到甚麼程度有關,是自己受人心和外在事物左右的表現,是我們需要修去而未修去的心在作怪。借個還不算那麼恰當的例子說,當年愚公移山,就是因為堅信,才做到不受智叟嘲諷、表面進度緩慢的影響,持之以恆地做自己該做的事,結果感動了天神,達成了功果。我們大法弟子今天說發正念、正念正行,也不是想當然的、或者自我標榜就算數的,也不是說給別人聽的,而是要修到那兒,要真做到才能行。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知道遇到問題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向內找、同時發正念。可是向內找時不是注重是否找到了自己的心結,發正念時不是注重自己是否心態純淨,而是一味的注重發正念的結果,注重事情是否按照自己期望的結果得到了解決。如果沒有解決就有些灰心失望,時間拖得長一些甚至開始懷疑法的威力。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

其實根本執著不去的學員,對修煉之內涵的理解也都存在著根本的不足,比如其中很多人內心深處是希望通過修煉而使自己在世間的生活更幸福美滿,也就是說基點在做人而不是徹底返本歸真,有的可能把世間的所謂現實看得比師父在法中指出的修煉前景更實在、更真實;有的雖然信師父,可那個信是有條件的,條件是自己能理解能接受的才信,超出了自己知識面和思想水平的就不真信了,就不能放下心地按法的那部份要求去做了,要按自己人中的思想和方法去做了。那麼依照舊勢力的本性,它們能不針對此致命弱點下手嗎?這也是邪惡一再組織洗腦(因為它們看到有希望)、很多人本不想放棄修煉卻多次在邪惡面前屈服、背叛大法的主要原因。

修煉是信在先的,面對大法和師父卻只有打折扣的信仰,即使每天在讀法煉動作,也無法看到法中更博大的內涵,無法從法中看到比世間的表象更現實、更真實不虛、更能持久的一切。這不是法不想給你,而是你自己不願意、不敢把自己完全交給法,交給比世間父母更關注你、給了你真正生命的神。說到底,還是信與不信的問題。神看到、知道和能做到的永遠不是人所能想像的,包括修煉中的人。如果你真的放下一切雜念,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無論自己覺得自己能力大小,都純純淨淨地一心按照師父的要求堅持每天發好正念,同時遇事靜下心來向內找並及時糾正自己,你就會知道甚麼叫無所求而自得,就會看到大法威力通過你在世間的展現,也就是說,你就能在這方面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

師父在《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那麼作為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正神,特別是今天的正法弟子被賦予了神聖的歷史使命與責任,要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對於不正的因素,如果它們破壞正法,那就用正念徹底清理鏟除。當有迫害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我們不是覺得自己活得不自在了而用發正念來解除自己的痛苦,發正念不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服、沒有魔難,也就是說基點不是自私為我的,而是有破壞正法的事情出現時,就一定有邪惡因素的存在,我們不去清理它,它不但迫害你,也會干擾迫害其他大法弟子,正的生命理應為了眾生和宇宙的安全清理一切不正的因素,「無求而自得」的法理師父早就明示過。

作為大法弟子,要在一點一滴中重視自己心性的昇華,那是修煉中最本質的東西。因此正法的路走的正不正,取決於大法弟子的心,也就是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你的心是怎樣擺放的,心的基點擺在哪裏。同樣是發正念,人間的表面形式是一樣的,由於「心」擺放的基點不同,往往結果也不同。為甚麼有的同修正念的威力就強,有的同修正念的威力就展現不出來,關鍵是那顆心。

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2)「當然了有的時候你們說我也努力了還不行,那麼你的努力是不是單單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努力的呢?你真的是修煉狀態到那兒了嗎?」(3)「還有我們許多學員哪,在思想中顧及的很多問題啊,這些事那些事的,其實一想就已經是掉了境界了。甚麼都不要想,甚麼都不用管。」(1)「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4)

有的同修身體不舒服了,今天發完正念後看看效果如何,明天發完正念後再看看。師父在國外講法時曾經講過有的大法學員身體出現病態,他不吃藥,還告訴別人不吃藥,可是他卻出現了問題,有的學員不明白為甚麼,其實他有一個僥倖心理,我有病了不吃藥,師父就能把我的病拿下去,他還是把它當成病了。他不吃藥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問題,就像人有病了吃藥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問題一樣,在這個問題上他還是個人。

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有這樣兩段講法:

「 問:弟子長期受病業的干擾,特別是在煉靜功、發正念時,我意念思想集中時特別厲害,有時會呼吸困難、疼痛。

  師:師父講法不能針對個人講,我也不完全針對你的情況去講。我們有些學員是出現過不對勁的情況,但是我告訴大家,多數都是兩種原因。一個是新學員,你修煉的那段過程和你證實法的這段過程是溶在一起了,要你攆上來嘛,所以個人修煉是伴隨著做證實法同時進行的。再一個呢就是被干擾。被干擾,你不能老是覺得誰干擾了我要消滅它、誰干擾了都不行。(眾笑)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得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你不是有師父管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還有個別學員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甚麼有一些學員反而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在講清真象中是以對迫害法輪功不滿那種常人心在做,還是真正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證實法、救度著眾生?舊勢力是安排了一些人進來,為甚麼多數都能行了,而為甚麼自己就不行?我的法不是講給你的嗎?!

  出問題的時候啊,感覺不對的時候啊,一定要看自己!看看自己哪兒錯了被邪惡鑽空子了。錯了就應該認識到了,就應該做好。你們別忘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啊!你們是來證實法的!修煉苦,證實大法中邪惡更邪惡呀,能走過來的,就一定是眾生之王。」

「 問:有幾個弟子遭受非常大的病業魔難,相當長時間了。可不可以集體發正念幫助?

  師:當然可以,我上回已經談到過這個問題了。但是有些學員,要從自己內心上講,覺得自己到底做得怎麼樣?作為正法時期這麼偉大的一個生命,你到底做得怎麼樣?也不要一出現問題就說「大法弟子怎麼出現這個事啊」。

  長期以來啊,有一些學員就是有那根本的執著不去啊!堆積到最後了,過不去了,難就大了。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得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得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

  「其實很多學員哪,那麼長時間了,尤其從99年7.20以後走過來之後呀,很多問題真的應該從根本上好好看一看了,應該冷靜下來了,真正地思考思考。你不要覺得我是大法弟子了,就甚麼都不應該有了,有就是不對的;也不要覺得別人怎麼樣你就應該怎麼樣。每個人的情況是不同的,關鍵是你們自己到底做得怎麼樣。整天那思想中執著的都是常人的東西,甚至被情困擾得顛三倒四的,來了魔難你就說『我大法弟子長期遭受魔難』。(眾笑)唉,所以有的時候師父說重了不好,說輕了又不想去悟。快結束啦,你們得想想自己了,時間不等人哪!」

我們在正法的路上遇到的很多具體問題,都應該用師父的法理要求自己的思想和言行。例如有的同修在講真象過程中,總是注意看對方的態度是否轉變了,有的同修遇到願意聽他講真象的世人就心情愉快的多講一些,遇到對方提出些反對意見或提出些疑問,心裏就不舒服了,就不願意講了;如果對方提出的疑問苛刻一些,心裏就將這個生命列到不能救度的行列中去了。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努力提高自己慈悲心的容量,沒有從內心深處發出那一念:比不明真象的生命更珍惜他們的生命。其實,一個生命慈悲的容量有多大就能包容多少生命。

有一些同修在家庭矛盾中也擺不正自己的心態,經過很長時間的努力後也不見家人轉變態度,就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覺,心想:他有他的人生目標,我有我的生命選擇。師父講過「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如果你真的那麼純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在你的場中熔化。

有一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採用各種方式抵制邪惡的迫害,有的同修能夠在正念正行下闖出魔窟,有的同修卻不能。當然存在一些複雜的、我們意識不到的因素。但是有一部份同修抵制迫害的目的就是為了出去。「在神的眼裏,舊勢力的安排也是這樣,你一手抓著人不放、那手又抓著佛不放,你到底要哪個?!真能放得下的時候,情況就是不一樣。」,「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它們還拿不到獎金。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而且目前邪惡數量相當少了,越消滅它們就越少。」(5)這名大法弟子之所以能夠闖出魔窟,是因為在她在任何環境下都是以正法弟子的心態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正見網上有一個故事:兄弟三人被一高僧收養,長大後,高僧給兄弟三人每人一個金碗、一支筆、一卷經書。要求他們將舌頭咬破將血滴入金碗,用筆沾血抄經書,抄滿一百天師父就接他們圓滿。第一個兄弟抄了幾天就大罵師父抱著金碗和門外等著他的美女離去了,結果一場風沙下了無生之門。第二個兄弟抄了一百天,見師父沒來接他,也憤然離去,結果可想而知;第三個兄弟一直在抄經書,第101天的早晨師父來接他了,他成為了某個世界的王,用慈悲來善化他世界中的眾生。這個故事說明了幾個問題:第一個兄弟從根子上就沒有對師父的正信,自然不會堅持下去。這和一些「7.20」之前為了強身健體只注重練動作,僅將真善忍作為常人生活的準則的練功人的心性表現極其相似。結果「7.20」一開始就放棄了,錯過了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第二個兄弟為甚麼堅持了一百天卻沒有成功,看起來只有一步之遙,其實「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因為他帶著一個有求之心在抄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等著師父來接他,把心思都用在他所追求的結果上了。

這和上文舉的例子很相似,人的表面上也按照師父的法的要求去做,一出現問題,首先意識到是舊勢力的安排,因為是對正法的破壞,接下來向內找、發正念,好像公式一樣,每個能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都是一個模子的做法,但是在心性上卻差之千里。有的同修身體不舒服了,出現親人反對的情況或者被邪惡抓捕時,心裏想著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全盤否定,我有甚麼甚麼心還沒有放下,我有心也不允許邪惡干擾,於是向內找、發正念。但是心裏總是放不下這件事情,覺得自己按照師父講的法的要求去做了,這個問題總該解決了吧?結果今天發完正念看看不見效,明天發完正念看看結果不見好轉,天長日久,開始對自己灰心失望,最嚴重的埋怨起師父來了,覺得師父沒有教他點絕招。其實這種行為就是將心思用到了他所追求的結果上了,沒有紮紮實實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想用大法超常的一面解決自己所遇到的問題。大法超常一面的展現是修煉人的心性達到了那一境界的位置,法的威力的自然展現,不是求來的。

第三個兄弟為甚麼最後功成圓滿了呢?他抄經書,不是看第一百天的結果,不是心裏總想著:堅持住,還差××天師父就來接我了!他的心完完全全在法上了,別說堅持一百天,就是一千天、一萬天,他也能堅持下去,他真正做到了「做而不求」。為甚麼有的同修在魔難面前表現的那麼坦然不動呢?我認識一個同修,從小在家裏嬌生慣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連吃蘋果都要母親削好了皮送到手上,可是在證實法的路上,他所遇到的險惡環境,他所遭受的迫害也是十分殘酷的。有的同修認為他承受力大,非一般人所能相比的,其實他的心根本不在其中,他根本不覺得苦,他所做的一切沒有為私為己的任何因素,真正達到了無為才出現那種狀態的。

「在常人這邊表現得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得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6)也許你沒有在人間表現形式上為正法做出甚麼特殊貢獻,沒有太多轟轟烈烈的壯舉(面對有形的邪惡瘋狂迫害時如何金剛不動,面對各種酷刑折磨如何坦然面對)但是你的這條純正的證實大法之路將成為未來生命在這一問題上的參照,修煉不就是修這顆心、這一念嗎?所以我覺得作為大法弟子,不要過於注重人間表面形式所體現出來的結果,多看看自己的心在這個過程中歸正了多少。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引號處內容摘自:

1:《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2:《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3:《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5:《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6:《法輪佛法-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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