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清父母走後,她就被惡警郭香枝給銬了起來,一銬就是十多天。後來就銬到了一個不讓人看見的單間裏。給她用的是小銬,手銬有時吊到高處,只有腳指尖點地,有時銬到很低處,但又蹲不下又起不來,是人最難受的姿勢。從打銬上那天起,銬子從來不給開,惡警派人黑天白夜都時刻看管著,不能睡覺,也不讓睡覺,解大小便都是看管的人用桶接著。就這麼半點自由都沒有,身體都不能動一點的痛苦,十多天的承受,會給身體帶來多大的傷害?聽知道的人說,惡警郭香枝還走到徐美清跟前挖苦說:「你可真臭」,真正髒、真正臭的正是這些沒有良知的惡警的心靈。
徐美清為了不給別人添更多的麻煩,看管她的人說:「她每天三頓飯有時只吃一頓,有時兩頓,每頓只吃一點。有時一天不吃不喝了。」就這樣十多天殘酷折磨,放出單間摘掉手銬的徐美清消瘦了好多。
還有一次,徐美清學法背經文,被惡人楊永清發現了,她馬上就告訴了值班室的惡警張宏,張宏把徐美清叫去後就凶殘地用電棍電她的脖子。有人看見把她電得直翻滾轉圈,等回來後,大家都很關心地問她「怎麼樣?」徐美清沒說啥,只看她的脖子一圈紅腫著。還有一次徐美清被銬了好幾天,聽別人說是因為她幫助一個人學法,給別人講大法真相而遭受的迫害。
呼市女子勞教所的惡警迫害好人的手段很多,可是它們沒有想到,無論誰做甚麼迫害大法的事都要自己去承受償還。
師父說:「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處處添新墳」(《淘》)。希望還有善念的人都相信善惡總有報,清醒地選好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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