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個加號到無病一身輕

——我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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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26日】我有緣得法是在一九九五年九月,當時自己有多種疾病:胃痛、腎炎等,而且腎炎對我來說是最可怕的:全身浮腫,撒不下尿,水往肉裏滲。打針吃藥都不見效,只能靠吃利尿藥來維持,走路都走不動,氣喘噓噓,活也幹不動,一累點心就跳,穿衣服扣子都扣不上。沒有辦法,到醫院檢查是腎炎,四個加號,醫生說你要再不治就晚了,得尿毒症以後雙眼往遠處看人都看不清,我想以後咋辦呢?總愁沒有辦法治好我的病。

有一天鄰居對我說,小蘭你煉功不?我就問甚麼功啊?他說法輪功,法輪功的人身體都好了。我說煉。當天下午,我和幾個功友一起開始煉功了。煉到第三天時奇蹟出現了,我的小腹部位和前胸就像有甚麼東西在轉似的,走路輕飄飄的,一點也不感覺累,一身輕,尿也能正常地往外排了,也不用吃藥了。我很高興,自己覺得大法很神奇,自己想一定是老師在管我了,幫我清理身體呢。那時自己沒有書,在功友那借了一本書,自己在專心地看。在看到《轉法輪》第一講的時候,師父說:「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如果你抱著各種執著心,抱著來求功能,來治病,來聽一聽理論,或者是抱著甚麼不好的目的,這都不行。」師父還說:「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這套功法是在小腹部位修煉一個法輪,在學習班上我親自給學員下上。我在講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們要陸陸續續給大家下法輪的,有的人有感覺,有的人沒感覺。」我明白了是師父在我小腹部位下上法輪了,我高興的逢人就講煉功出的奇蹟。從此以後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幹活也有勁了,蹬著裝滿貨物(200多斤)的三輪車往大橋上騎都不費勁,也沒有心慌心跳的感覺了,也不知道甚麼是累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是法輪大法挽救了我的人生。

記得有一天,那時我在焊條廠做臨時工,那裏的活特別累,上料、拌料,不停地幹,一袋料大約50斤,我一個人拿。當時一位小妹妹問我:「大姐看你幹活咋不費勁呢?你有甚麼訣竅嗎?」我說:「甚麼訣竅?我這煉法輪功煉的。」她聽後回家也叫她媽煉,第二天她來就告訴我她媽也要煉法輪功了。我聽後很高興,後來我見到她媽媽後,看她皮膚細嫩,白裏透紅,真是在大法中受益了。

通過學法修心,知道了真善忍法理的內涵。有一次在學習中自己讀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這一節時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看到這裏,自己悟到法輪功對人的心性要求特別高,自己以前在家裏說一不二的,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能做到忍嗎?

有一次自己的關來了。我上功友家煉功,功還沒煉完,我丈夫喊我說孩子醒了(我給我妹妹帶小孩)。我回家一看孩子也沒醒,我說:「孩子沒醒啊,叫我回來幹啥?」他沒說話,到外邊拿來鐵鍬,劈頭蓋臉的就打我,好在一位功友把他拉住,但我的頭也被打破了,起了一個大包。他打我時,我用腳踢他,當時就聽喀喳一聲,腿的打彎處不能動了,腫得特別粗,連走路都走不動了,自己悟到了這是修煉路上的一關,我沒過去,所以師父在點化我。師父說:「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地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有一次我做了個夢,夢見通往宇宙的天梯上有那麼多人往上爬,後來又順著梯子往下下,我也跟著往下下,突然下到了第三個台階時,梯子馬上立起來了,我看看自己,想這兒深下不去了,在這呆著。回頭往上一看,只剩下幾個人,有個聲音告訴我,你就剩三個台階了。我悟到再不精進,我也和他們一樣隨波逐流了,從此我刻苦學法、煉功,心性很快地提高上來了。

有一次孩子得病發高燒(孩子沒煉功),我給孩子買藥回來,看見丈夫正在打孩子,我說:「你還打他,他發燒呢!」他回手猛往我臉上打一拳,正打在我左眼上,頓時眼睛就像出了一個坑,我趴在炕上呆了一會兒,起來看眼睛被打出了血,鼻樑子腫得挺高,我想自己是個煉功人,沒事。鄰居叫我上醫院,我說沒事。過了一會兒,丈夫回來說他今天過生日,叫我給他買點好吃的。我就到街上買了他愛吃的東西。當時我的眼睛看人都不清楚,過後沒幾天就完全好了。這一關我順利地通過了,心性得到了提高。

還有一次我在冷飲點賣雪糕,在沒人的時候我看到一位婦女到煙亭打電話,交了電話費就走了。在這時我走到煙亭附近,往地上一看有很多錢,我拿起來問煙亭大姨說:「這錢是你的嗎?」大姨說:「不是。」我想一定是打電話的那個人的,我數了數,總共305元,就問旁邊人,他說那人一定也走遠了,還叫我把這錢自己收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如果要了人家的錢不得給人家德嗎?師父說:「做了好事得到白色物質──德;做了壞事得到黑色物質──業力。」想到這,正好婦女回來了,好像找甚麼,我問她:「你找啥?是不是錢啊?」她說:「是。」我說你看這錢是不是你的,她說是500多元,都叫風吹跑了,只剩這些了。見我把錢給她,很感激,說要謝我,給我買蘋果,我說用不著。第二天她又來了,買的炸雞、排骨,還有蘋果,說是感謝我的,我說不用,把她買的東西放在車上,把她也推上去了。通過幾次這樣的過關後,我懂得了不失不得的內涵。經過幾年的學法修心,使我懂得了自己修煉就得在這顆心上下功夫。

在正法修煉中,自己的心性不斷地提高,從呆在家裏到走出來證實大法,自己對正法的認識逐漸加深。有一次在功友家開法會,大家聚在一起交流體會,法會在祥和的氣氛中結束了,甚麼危險的事情也沒有發生。

回到家我的關又來了,我妹妹在我家呆了一天,等我回來就問我幹甚麼去了。她說:「我知道你幹甚麼去了,下回再去我就上派出所舉報你。」接著又說些不好聽的話,我都一笑了之,沒有往心裏去。躺在炕上反覆想這是不是我自己要過的關呢?我想起了師父在《洪吟》中的詩《苦其心志》中說:

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

詩中的深奧內涵,就像閃閃發光的明燈照亮了通往回家的路。早晨起來我在看《轉法輪》時,看著看著燈一下滅了,我也沒有管,還在繼續看書。這時書裏邊的每一行字就像一盞燈一樣一字一亮,我看到這裏自己激動地流下了熱淚,悟到是師父在我學習困難的時候為我點天燈照明,這更堅定了我對大法的信心。

沒過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考上了大學,後邊有人說這算甚麼,得考名牌大學。一天又做了一個夢,自己終於考上了名牌大學。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點化,無論在多麼困難的情況下讓我看到信心,堅定修煉,決不動搖。

在證實大法、助師世間行的正法洪流中,自己有了很深的認識。在一次發放大法真相材料時自己有怕心,想萬一被抓進去怎麼辦?後來又一想,大法弟子為了衛護大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打橫幅,那都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我這點事算甚麼呢?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有師父保護。於是我一遍一遍地讀師父的經文,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我深深地體會到師父為了我們修煉,為了我們早日回到自己的家園,操了無數的心、吃了無法度量的苦,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從此以後一有正法活動我就積極參加,做完之後,心裏總有說不出的輕鬆,也不存在怕了,老師《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作為我們每個人在修煉過程當中都應該正確地認識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怎麼看你們所經歷的魔難和考驗呢?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所以在大棚取貨時我就向他們弘揚法輪大法,說明真相。一到那裏他們就叫我坐那兒給他們講,他們都願意聽。我就把法輪功學員為甚麼進京上訪的來龍去脈講給他們。他們氣憤地說江××一夥把修煉法輪功的都抓去,就不怕招報應?!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等到法正人間的時候,一切破壞大法的都沒有好下場。他們說聽你這一講我們才明白,要不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把大法洪揚到哪裏,我說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

從今以後自己一定更加努力,跟上正法進程,認真看書學法,以「真,善,忍」衡量自己走的每一步,做一個合格的、讓師父放心的真修弟子。有好多話不知怎樣寫,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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