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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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2日】前幾天做了一個夢,班裏同學都交作業,還交了一個筆記本。我翻看一個同學的筆記本,看到每篇都有一張她不同時期的照片,每張照片旁邊都有一小段話。我看到第一篇那張照片是她很早以前的,當時想那是她修煉前的照片。夢醒之後我覺得是應該把我通過學法在不同時期所體現出的不同狀態寫出來,別的同學都交了,而我一直沒寫。我得寫。因為大法弟子走正的路是大法在人間的具體體現。我要證實大法的真實不虛。

(一)得法

1、接觸

小的時候,我有時想,地球就像宇宙中的一粒塵埃,人在上面就像螞蟻一樣,還爭先進,互相欺騙,埋怨,覺得人生真沒意思,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越到上中學的時候接觸社會接觸人,就越覺得自己被沾染,在失去東西。所以我一直話很少。直到工作後做教師,不得不開口。

96年上半年的一天回媽媽家吃飯我第一次看到了《轉法輪》,弟弟在看。我看了不多就得走了。我覺得好,也想學,當時想:人要沒病是甚麼感覺,那多好啊。但那時不知道師父已停止辦班,我一直等著聽師父講法,一等就是兩年。

98年4月28日就在我幾近崩潰的時候我又捧起了《轉法輪》,還沒看完第一節,心裏的那些痛苦一下子離我很遠很遠,變成一小點,這是宇宙的大法啊,人實在是太渺小了。

2、淨化

5月1日我去了附近的煉功地點,正趕上煉第二套法輪樁法,就跟著煉,別人都靜靜的,輕鬆地站著,我的胳膊直抖。也不知到底要做多長時間,但別人不拿下胳膊來我也不拿下來,一直到第二套功煉完。有人過來教我學功,從此我開始了新的生命。

兩週後我的尿蛋白3個+都沒有了,原來的肝炎指標也都正常了,這對一個常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短短的兩個星期。

師父在《轉法輪》裏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

我又能去醫院照顧爸爸了;我也結束了病假,能站在講罈上給學生上課了;更不會再為情放棄年輕的生命。這是大法的神奇,這是神奇的大法。我高興的告訴我的學生,人的一生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為別人的人。這是我從大法中學到的。我把學大法兩週腎炎好了的事告訴同學、同事,想讓緊張勞累身體有病的同事也和我一樣健康快樂。有個同事,50多歲了,也得了腎炎,我把大法介紹給她,並告訴她我修大法後身體好了的經歷,她也買了大法書並開始煉功。幾週後,她高興的告訴我,她的腎炎也好了,而且她看起來氣色非常好。但是很可惜,她就是為了祛病,身體好了就不煉了,結果腎炎又回到她身上。因為師父說過:「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第二講》)

不久我咳嗽了一個半月,吐出好多痰,咳得胸「空空」直響,可是我並不難受,甚麼事情也沒耽誤,照常上班,不治自好。半年後有一次「發燒」,渾身疼得不行,怎麼呆著都難受,整2天,我沒想過去看醫生,因為我心裏很清楚。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後來才知道師父承受的更多、更多,是我們難以想像的。

3、功能

一天,一個保險推銷員向我介紹險種,我想,「我都修大法了還上甚麼保險哪?」這時就覺得小腹像氣吹一樣鼓了起來,漲漲的。我知道我有法輪了。之後不久一次煉功時,我看到一個人緊挨著站在我前面,微微回頭看我,我驚奇的瞪大眼睛(實際是閉著眼),長得和我一樣的我,沒等我想明白,我就「刷」的一下和她合為一體。還一次半夜起床,坐起來後回頭一看,怎麼自己還躺在那。後來知道是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了,我看到了我的肉身。一切都那麼自然。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天目開了,可以放大東西看,本來它就是人的本能,現在叫特異功能,你要想出特異功能,就得返本歸真,往回修。」

我拿到了煉功音樂帶,散盤往床上一坐,就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要飄起來,身體很輕,很靜,但最終沒飄起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那麼為甚麼看不見這些人飄起來呀?看不見他起空啊?常人社會的狀態是不能夠破壞的,不能夠隨便破壞或改變常人社會的社會形式,人都在天上飛那能行嗎?那是常人社會嗎?這是主要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常人中的人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所以還有個悟性問題。他看見好多人確確實實都能夠飛起來,他也去修了,就不存在悟性問題了。所以你修行了,還不能隨便叫人看,不能示人的,別人還得修。所以大周天通了以後,只要把你手指尖、腳趾尖或者某個部位給鎖上,你就飄不起來了。"

4、從理性上認識法

身體淨化和功能使我堅信大法,但使我堅定修煉的還緣於對法理性的認識。第一次看《轉法輪》有兩段話一下打進我的腦中,《轉法輪》中師父說:"有人想:你談到的心性問題,這是意識形態中的東西,是人的思想境界方面的事情,它和我們煉的功不是一回事。怎麼不是一回事?在我們思想界歷來就存在著物質是第一性的,還是精神是第一性的問題,老在議論、爭論這個問題。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那麼它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東西嗎?它不就是一性的嗎?"就是這段話一下就破掉思想中唯物主義假理、它的基本問題賴以存在的根。師父的話打開了思維框框,我豁然開朗。

《轉法輪》中師父說:"電子圍繞原子核轉動的形式和地球圍繞太陽轉動,有甚麼兩樣呢?"一下我明白了一定層次中宇宙的結構,宇宙的結構就好像大粒子包小粒子。而且宇宙也不止是我所認為的那麼小的範圍,他打開了我的侷限。我明白這部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他遠遠超越於人類的知識,是真正的科學。後來在拘留所裏我把我對大法的這段認識告訴問我的警察、街道辦事處接我的職員。他們思考後說:"這是科學啊!"

(二)修煉

1、新加坡法會

98年暑假期間我去了新加坡參加法會。

法會上師父一進來,會場就不一樣了,祥樂融融,像一個大家庭。

當時學法不到3個月,甚麼問題也提不出來,只是聽,印象最深的幾件事是:

第一、是多學法,師父講法中反覆提到要多學法,多學法。
第二,師父洪大的慈悲:"那個父母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孩子,特別是將來會讓他更好,都是這個心。"
第三、集體洪法煉功時頭一次明顯地感受到法輪轉。法輪轉的力量很大,覺得快抱不住了,正轉9下,反轉9下,非常清晰。
第四、人間唯一的一塊淨土。第一天法會結束後我的攝像包不見了,裏邊有攝像機和剛拍的師父講法錄像以及我所有的錢和證件,關鍵的是我想在師父答疑時攝像,這下攝不成了。把心放下後,第二天加拿大團的一個同修就把包和三腳架送還給我,說昨天回去發現多拿了一個包。大法修煉的群體是人間唯一的一塊淨土。
第五、緣份。7.20以後讀《轉法輪》有時讀到《轉法輪》中師父說的:"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得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讀這句話時想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因為環境變得嚴酷了以後,再想親耳聽師父講法恐怕得等到法正過來;這是多大的緣份哪!這又是多麼幸運啊!

2、大量學法

從新加坡回來,新學期我的工作就很少了。得法晚,我得多學法。除了每天2-3個小時的課,一天其他的時間我幾乎都用來學法。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精神很好。上班騎車聽錄音,回家抄法,抄累了讀,讀累了看,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一分一秒都不願浪費。5個月時間我抄了9遍《轉法輪》,有時看書時過15、20分鐘周圍突然就一片寂靜,有時打坐覺得身體變大,我知道大法熔煉人的速度是很快的。

3、返本歸真

修煉的第一年我每天10多個小時大量學法,溶於法中,所以一些關難沒覺得怎樣就過去了。有時跟別人說話也是腦子空空的。明白了一些道理:為甚麼原來感冒不斷;為甚麼從小就挨打一直到上大學;為甚麼經歷那麼多感情魔難;……其實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都是有原因的。那是在還我的業,那是佛慈悲於我。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返本歸真。

(三)助師正法

1、4.25中南海萬人上訪

99年4.25的時候我去了,為天津學員受到不公正對待而向中央反映情況,天津公安的做法是錯的,沒有任何學術水平、靠打棍子出名的何XX的文章歪曲了事實,希望中央能妥善處理這件事。一大早到府右街北口時,警察已站在路口,但並不阻攔。

更多的人沒機會直接去說,只是靜靜地站在路邊,讓出盲道及大部份人行道,年輕人站在前面,讓年紀大的到後面輪流休息。沒有人講話,很多人在看書,有的同修拿著塑料袋在收垃圾,撿地上的煙頭和礦泉水瓶,扔進垃圾箱。一個撿破爛的人把垃圾桶裏的礦泉水瓶掏出來後,垃圾洒了一地就走了。我們學員用手把垃圾一點一點撿起來重新扔進垃圾箱,把地面弄乾淨後搓著手走回隊裏來。警察感動地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有的學員站在胡同口疏導進出車輛和行人,指示廁所路線,提醒同修通過時要快,以免影響居民進出。

從早上6點一直站到晚上9點多,代表們說問題基本解決,回家等消息,大家才靜靜離開。整個場面非常祥和,井然有序,臨走時還撿起了地上的紙屑。

關於4.25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說:"這裏也跟大家說一說我的觀點。我們學員去中南海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那不是示威,也不是靜坐。大家並沒有靜坐,有些人在那坐著他是在那兒煉功。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激烈的行動、沒有過激的語言,都是本著善念,想要跟國家領導人講一講我們真實的想法,不像公安部門所道聽途說來的那種情況。某些人總是強調去了中南海如何如何。中南海不是人民政府所在地嗎?人民不能去嗎?學員去幹甚麼去了?是去反政府嗎?不是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問題求得國家領導人的為民做主嗎?為甚麼說有組織的如何如何呢?有組織的支持政府,政府不高興嗎?"

2、7.21上訪--三進三出

1)夢

自從4.25以後,國內對大法的形勢變得嚴峻起來,警察不讓在外面煉功了,許多煉功點被強行關閉,有的停滿了汽車。7月的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看到一個表格,在我的名字旁邊格子裏寫著三個字--急先鋒。當時並不明白是甚麼意思,直到後來,經歷了一些大的事件之後,我知道,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魔難時應該怎樣做了。就應該講清真相,維護大法。這麼好的功法,當權者採取這種態度是不對的,應該讓國家知道大法好,和我學大法後身心的改變,我接連幾天去上訪,讓不了解大法的人知道大法好。7.21找信訪局,在街上警察開著車到處抓人,我被抓上車送到石景山體育場,夜裏放回。

2)惡警

第二天我又去上訪,剛走到胡同口就被攔住帶到府右街上,這時街上滿是警察和大法弟子,還有很多輛公交汽車和警車,用來裝大法弟子。警察讓我們排著隊他們搜包。我說:"你憑甚麼搜我的包?你有甚麼法律手續嗎?"女警察橫著說:"少廢話,我是警察!"好像她是警察就可以為所欲為,無視國家法紀。她是警察,可我也不是犯人哪。她把我的包翻得亂七八糟,我說:"請你給我放好。"一個男警過來一掐我脖子,使勁把我推到車門口。上了車,看到車下一個年老的弟子跟他們講理,遭到毒打。我憤怒地喊:"不許打人!不許打人!"到了石景山體育場,一下車一個幹部模樣的小伙子就說:"你怎麼又來了?"我說:"沒解決問題呀!光是讓我們做上訪登記,只登記我們的姓名地址電話,卻不登記我們上訪反映的問題。這叫甚麼『上訪』登記啊?甚麼時候問題解決了我就不來了。"

3)工具還是公僕?

在一所學校裏,這裏已成了被抓上訪學員分流的地方。警察站在講台後面要一屋子的學員配合他們登記,一個警察說他們只是國家的工具,聽上面的。我對他說:"你們不僅僅是工具,你們還是人民公僕,工具是對敵人的,而公僕是對人民的。我們都是好人,你們應該為我們的利益服務。而不應該把我們推到對立面上去。"這個警察很感動,他說他相信國家一定會做出正確的判斷,不會和人民對立。

4)當權小人把善良的人當作了敵人

然而當權者的決定讓這位有良知的警察失望了。一個小時後,我在回家路上的一家小店裏看到了電視裏播出的對法輪功研究會的污衊之辭,還編造了許多謊言給大法栽贓。這一天是99年7月22日。我嚴肅地看著新聞,思考著,當播到那些所謂死亡案例時,我簡直看不下去了:這都是假的。在大法遭到誣陷、迫害時大法弟子應該怎麼做?我再也坐不住了,決定再去上訪。

師父在《挖根》經文中說:"大法給最低的人類開創了這一層的生存方式,那麼這一層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種人的行為,包括集體向誰反映事實情況等等,是不是法給予最低層次人類無數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種呢?只是人在幹甚麼事情時是善、惡同存的,所以會有鬥爭、有政治。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只是不在極其特殊的極限情況不採取此方式。」

第三天,99年7月23日,我又去上訪,到了信訪局就被抓了,一個女警,跟瘋了一樣,大聲呵斥我們,說:"從今天起就是敵我矛盾,今天別想走。"他們把善良的人當作了敵人。當時在場的有十幾個同修,還有從外地趕來的。一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工作的。我告訴了他。他只是驚訝和嘆息,『你怎麼你怎麼』了半天,甚麼也沒說出來。後來我被帶到不同的地方,天安門的甚麼指揮部,天安門派出所,一所學校,一個街道辦事處,最後又把我送到一個派出所。

5)警車

我這是平生頭一次坐警車,這一天就坐了好幾回,我覺得我這樣的人坐警車很荒謬,坐警車的人應該是罪犯,有這樣真心向善、坦坦蕩蕩、樂呵呵好人坐警車的嗎?在天安門派出所把我們關在一間空屋子裏。大家坐在地上,剛裝修完的地上淨是灰。警察進進出出。今天上訪的人同前天和昨天比少多了,但外地的同修很多。氣溫很高,但我覺得一陣陣風吹過來,很涼快。

6)證實法

到最後一個派出所,先於我已有一個同修在那,三天沒讓回家了,讓她寫認識;一會又進來一個學員,是個中年婦女,簽了個字就放了。我看著這一切,很鎮靜,我很清醒該怎麼做,這不是想回家和怕的時候,做我該做的。

一個女警給我做筆錄,我微笑著告訴她:"大法不是迷信,是真正的科學;人看不到的東西不一定是不存在的,是隨著科學發展有待於進一步認識的東西;法輪功不存在組織更談不上非法;我煉功不是受害了而是受益了,煉功後身體、精神都好了,家庭和睦了,工作方法也多了,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我一定要煉。"她很和善,就像我們在聊一個感興趣的話題。

另一個女警橫橫的說:"看新聞了沒有,不讓煉。"我抬起頭看著她說:"我看了3遍,說不讓黨員煉、不讓團員煉、不讓國家公務員煉,沒說不讓老百姓煉,我不是黨團員、也不是公務員,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煉。」聊完之後讓我坐在會議室等。我靜靜地坐著,腦子空空的。學校來人送我回家。到家已過了午夜。

3、被開除公職

單位書記、校長、年級組長找我談話,我把我修大法之後的親身感受講給他們聽。他們能理解,因為我的工作一直口碑很好,而且講課質量也屬於優等。但他們太糊塗,為了自己的利益逼我交出大法書。還威脅我如果還修大法的話,工作就不保了,讓我選擇。我正言告訴他們我決不放棄大法。

新學期開學後學校停了我的課,並只拿職員的工資。書記讓我看誣蔑大法的雜誌,我不看,只是找活幹。校長讓我表個態,我說:"功照煉,法照修,書不交。這就是我的態度。"不久當權者出台了所謂對公務員修煉法輪大法的處理辦法,第4天,學校就限期三個月讓我調走,期間只發70%的工資,是最重的一種處理方法。

臨別時校長找我談話:"做教師做職員你都做得很好,只是因為煉法輪功,不適合在這裏工作。"當今的人類,你說他真的不知道好與壞、善與惡嗎?只是在道德一日千里下滑的隨波逐流中,他們已經找不到自己了,無知的在助紂為虐,無知的在造業,實際上是剝奪了我工作和生存的權利,他們還覺得盡力幫我了。此後我再也沒找到工作。

回家後沒兩天江澤民等邪惡之徒對大法進一步誹謗。那天,外面飛沙走石,刮大風,天都怒了。

4、旁聽非法審判被非法拘留

1)警察的謊言

我聽說12月26日在中級法院要非法「公審」法輪功研究會的四個成員,我得去聽聽。剛一出地鐵口就覺得氣氛不對勁:沒有行人,路兩邊攔著警戒線,三五步一個便衣。一個便衣走過來問我去哪,我說:"中法。"便衣指著一個方向,說:"往那邊走。"這確實是中法的方向,但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攔住了,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警察說:"上車!"把我抓到了一輛早已等在那裏的大公交汽車。聽說那天北京去了不少學員,也有不少外地趕來的。他們把學員拉到體育場,讓學員分區站成十幾行隊,並用繩子攔上,逐對登記。還有一隊是海外學員,一對華人夫婦祥和的站在那,男的用背帶懷裏抱著一個非常小的小孩,有的學員在向警察、便衣、保安、武警和政府工作人員講著真相,不斷的有學員被一大車拉來,又不斷的被一小車接走,很難統計到底有多少人……

2)非法拘留

後來輾轉了幾個地方,夜裏我被送到拘留所。入所時忘了月經周期,被男警察破口大罵,讓我去到醫院檢查,送我的警察嫌麻煩隨便編了一個才算了事。進號後我問一犯人,號裏有多少大法弟子,她說:"加你12個。"沒有人為難我,因為這個場已被先來的弟子正過來了。號長給大家每天念《轉法輪》。我去的時候書被收走了,有弟子覺得沒做好、決定絕食要書。先進來的弟子已被關了20多天了,據說也是去旁聽公審,但沒公審,她們卻被抓了。

3)監獄

號裏人很多,我被安排睡在門口的地上。號裏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洗漱,其他時間都必須坐板,期間不許說話、吃東西、上廁所或走動。犯人很怕坐板,一天下來腰酸腿疼,但這難不住大法弟子。一散了板我們就湊在一起交流,怎樣在艱難的時候維護法、做得更好。一次吃飯時間,我們集體煉功。坐板時警察進來問都誰煉功來著?我們舉起了手。警察看人很多,沒辦法,就罰全號坐板一天,不許吃飯上廁所。一天坐下來,越坐越輕鬆,最後犯人也都高高興興,說:"我們也消業了。"惡警株連的壞招沒有得逞。

4)大法的威力

一天吃完午飯的時候,我想我得帶動其他同修走出來。我悟到自己在講真相證實法方面做的還很不夠。第4天就叫我收拾東西回家。號裏一片嘩然,因為不符合"慣例",一個弟子說:"你們看到了吧,這是大法的威力。"有的弟子說:"正義總是能戰勝邪惡!"很多弟子被送到拘留所時被拒收,我還屬於放得晚的。後來號裏的弟子也陸陸續續被放了出來。放我時警察自動走在了犯人專用的黃線劃分的提審通道內,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一目了然。坐地鐵時看見地鐵站中有一幅廣告,廣告詞說:「永遠超出你的想像!」是啊!修煉中的事不是人想的。

5、再次無罪被拘

1)中國沒有信仰自由

有些事不是我想得那樣,剛出來沒過多少天,又被抓進去了,理由是我在車上看大法的書。我問預審,為甚麼關我?他說:"說實話吧,我不想關你,是上面的意思。你可以上訴。"他也知道上訴不會有用。在法輪功問題上現在中國法律已經變成一紙空文了,江澤民等邪惡之徒公然違背憲法,執法人員肆意踐踏國家法律,法輪功群眾被剝奪了最基本的人權,其中包括不允許律師受理法輪功案件。

2)預審

我們談了許多大法中的事。我講了我得法修煉的經歷。他很感興趣,他說:"我也很想知道到底為甚麼那麼多人會修煉?為甚麼上面不讓煉,卻有來自於不同階層這麼多人們冒死去向國家發自內心的來講他們修煉大法受益後身心的感受?難道法輪功真象上頭說的那樣嘛?」是應該深思啊!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甚麼是善,甚麼是惡,還不一目了然嘛。《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一個神下來度人,人把神釘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還在償還。」那些破壞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人必定遭惡報。他聽得很認真,看得出他在思考。

3)緣和夢

在監牢裏我並不主動說甚麼,都是犯人來找我談,幾乎每人輪了一遍。我傾聽她們的苦衷,把大法介紹給她們,告訴她們不應該放縱自己,無論在哪要做好人。他們覺得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和我們很親近,同吃同睡,她們沒有錢,我買了衛生紙和洗滌靈給大家用。

白天和一個犯人洪法,這個犯人是髮廊做大工的,被冤枉抓進來的。警察吊打她她也不哭。警察說她傻了。她告訴我實際是她不疼。我明白她為來結這個緣,吃了這麼多苦,師父在管她。晚上夢見一個女孩坐在地上哭,原來她手受傷了,我把她抱起來走了。

還有一個犯人,我跟她聊了很多,可她情太重,放不下。後來我不再和她談甚麼了。一天晚上夢中,一個胖妞要跟我走,讓我抱著她。我騎著一根圓木,把她摟在我前面坐在圓木上,帶她走,圓木離地很高在街道上飄行。一拐彎的時候,胖妞不見了。我駕著圓木回去找她,一看她被一對談戀愛的人擋在後面過不來了。她被情困住了。

4)「我們只是要煉功」

一次大家決定衝破監獄禁錮集體煉功,我打完手印,瞬間就入定了。一個犯人過來拉住我的手,兩個犯人頭對同修大打出手。抓住一個同修的頭就往牆上和鐵門上撞,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這位同修說:"打不死就煉。"後來這個同修說,原來她有頭疼的毛病,這下不疼了。另一個犯人騎在同修身上,用鞋抽打同修,用水潑同修,用塑料盆砸同修的頭,盆都砸破了。犯人頭喊了半天其他犯人誰也不動手,她們不會,她們怕我們吃虧。結果犯人頭遭惡報自己摔了一跤。好長時間值班警察才來。問是不是我帶的頭。我平靜的說;"我們只是要煉功。"第二天,管教一個個找我們談,同修叫我先去。我如實的說了情況,指出犯人打人不對,並要求集體煉功。管教說犯人不對會加刑,煉功不行。我們又寫信向所長反映要求集體煉功。

5)就應該這樣

修煉的人不會和人計較,不會把人當作敵人。大法制約一切,打大法弟子她們自會遭惡報。後來犯人看我們沒有抓住她們打人的事不放,對我們煉功就不管了。有時夜裏起來要上廁所,見我們在煉功就再睡一會,等我們不煉了再起來。後來拒穿囚服,管教找我談,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犯人。」她跟我解釋為甚麼要穿。後見我不說話,就說不願意穿就不穿吧,想煉功就煉吧,只是別影響別人。我說我們一般都是晚上大家睡覺時煉,不會影響別人。

6)出獄後我找不到家人……

一個月時我離開了監獄,單位的領導拿著我的檔案在門口等我。在車上,書記要求我以學校裁員為名寫一份調離申請。儘管他們知道我好,也知道在學校我教的這科缺人,但他們還是把我當包袱甩掉了。我修大法是最正的,他們這是無理的要求,這是迫害。他們無形中選擇了自己的未來,我為他們難過。出來後我才知道我的家人因護法都被關在監獄裏。我們一家人這一年的春節,都是在中國監獄裏度過的,只因為我們都信仰"真、善、忍"。

6、軟禁

1)步步緊逼

春節後兩會期間,片警又來到我家,說上面不讓出去,居委會的也來了一個,實際上在我家外面也布置了眼線看著我們(我當時並不知道)。只覺得外面有輛車有點奇怪,我想看看怎麼回事。一會兒天黑了我也不開燈,觀察它。過了一會貼膜的車窗搖下來了,伸出一個腦袋,一會看他打電話,好像彙報甚麼。車開走了。我以為我勝利了、把他騙走了,可一會我家的電話就響了,一遍又一遍。我就是不接。我家的電話一直被監控。一會片警來了,在門外打我家的電話,我不接,他敲門,我也不開。一會我家門口就擺了幾把椅子,有兩個穿軍大衣的聯防堵著門坐在門口24小時看著我們家,連買菜都得把錢遞出去由他們代買。鄰居都說他們:「你們還想搞文化大革命那套啊,都甚麼時候了?」後來我們把他們叫進來看師父講法錄像、給他們講真相。家人一次出去買東西,有幾個警察「護送」。串親戚被居委會阻攔、被便衣跟蹤。這樣我們被軟禁在家裏。

2)違憲行為

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因為看大法的書就被刑事拘留1個月;憲法規定公民有批評、建議、申訴、控告的權利,可我幾次上訪被抓;憲法規定公民有勞動權利,因為我修煉校方停了我的課;公民有生存權,因為修煉我被開除了工職;公民有集會的權利,可公安部卻規定不許法輪功聚集和集體煉功。公民有人身自由權利,因為我修煉,國家開甚麼會、過甚麼節我就不能出門,被軟禁在家。這是明顯的違憲行為。

7、天安門護法

1)人的願望是很主要的

大法何罪之有?!大法弟子何罪之有?!既然上訪無門我一定要上天安門打橫幅,為法輪大法鳴不平。有一天我想出去,開門一看椅子上沒人,我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上了天安門,證實大法誰也攔不住我。人的願望是很主要的。

2)如願以償

那天一早我煉完功,讀了一講書,就出來了,一路上很順,幾乎是我上車就開,好像是專等我似的,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到了天安門廣場時間不到10點。我在旗桿底下站著。想如果沒有人打橫幅,我就抱輪。這時聽到旁邊一個導遊說:"我們先集體……然後……。"我一聽"集體",就想:那我等會兒。10點到了怎麼還沒人呢?我轉身從人群裏出來,一眼就看到不遠處幾條橫幅由幾個學員同時從容地打了出來。我箭步走過去。想跟一個弟子一塊打,一開始她可能以為我是便衣,躲我。我說:"我也是弟子。"她就遞給我一邊,我們一起打。我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

3)善的力量

警察亂作一團,顧此失彼,忙跑去叫人。幾分鐘內一個高大的武警向我們衝過來到了跟前就抓住橫幅。我用手扶住他的手平靜親切的跟他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他的惡勁一下就沒了,就說:"那你別弄了。"我感到了他瞬間的變化,感到了善的力量是巨大的。他們把我們帶向警車,我邊走邊喊:「法輪大法是正法!」

4)善惡分明

我們被帶上車,在車裏一個警察抓著每一個人連踢帶打。我被踹到後座上。大家上車後都很高興,像見了面的老朋友。一個弟子包裏還有沒打開的橫幅,我們七手八腳在後車窗又打開了:法正乾坤。一個警察過來一手給搶過去,我們也拽著不撒手,一個同修又打出一條橫幅,警察又去抓,我乘機搶過剛才那條橫幅,藏在身上。在這裏大法弟子的善良和警察的邪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5)趙昕

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一車抓的我們18個弟子不報姓名,這其中就有趙昕(因沒報姓名,當時不知道)她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對不報姓名的問題我法理上並不十分清楚,正好警察問趙昕,聽她講以後,我很受啟發。原來她就是趙昕,高高的個子,穿米色軟料西裝裙很莊重,談話時略顯羞澀。好端端的一個人,幾個月之後就被江氏集團的爪牙迫害致死了。天理不容啊!誰正誰邪一目了然,善良的人們清醒過來吧!"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正大穹》)

6)不能助紂為虐

警察採取各種辦法,軟硬兼施,一會以不讓上廁所為要挾,一會以讓上廁所來討好。我們都不為所動,大家一起背法,不管警察的阻攔。站了一天,我的腰又痛了,藏在衣服裏的橫幅像一個熨斗一樣暖著我的腰,很熱很舒服。這時警察問我們到底為甚麼不報姓名?我已經想明白了,我想談談我的看法,所以我站出來說:"你們是想把大法弟子關進監獄,進行迫害,配合你們工作,報了姓名等於助紂為虐,我們不報是在幫你們,別做壞事!"

7)邪惡

到了晚上他們留了我們五個人,其餘的人都送到13處去了(後來聽說給他們上電刑,但不起作用,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夜裏提審時我以誠相待,警察卻在探聽我的地址,我對他說:「從現在起,我不會對你再說一句話。"警察送我回鐵籠子時,路過一個個屋子時,看到那兩個女同修手一上一下銬在背後,頭朝下站在地上,旁邊都有一個武警看著。等她們回來一看手腕都破了,都腫了。她們說武警趁沒人還解開她們的褲子,把手伸進去侮辱她們。這難道是中國首都的武警?還是吸吮人民血汗的穿著制服的流氓?有一個警察問我:"為甚麼上天安門。"我告訴他:"我上訪被抓,兩會期間在家呆著被軟禁,被逼無奈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為法輪大法鳴不平!"。接著問我:「甚麼學歷?」我說:「大學。」他舉手就打了我一嘴巴。我整個臉被打得都火燒火燎的,都木了。在我之前20多個大法弟子都挨了他的巴掌。大法弟子懷著大善大忍,在承受痛苦時還在講清真相、挽救著別人,而這些人間敗類卻對他們幹著最骯髒的事。善惡必報是天理!"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秋風涼》)

8)窒息邪惡

今天是4月13日,再過幾天便是4.25的周年紀念。這兩天在天安門抓的大法弟子很多,有至少3-4百人。外地弟子居多。有深圳、浙江、河南、廊坊等等好多地方來的。拋家捨業為的是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抵制邪惡之徒對大法的污衊。他們有的非常樸實,有的文質彬彬,衣服不管新舊都乾乾淨淨,真讓人感動。有一家人夫妻倆帶兩個兒子來打橫幅,他們一家純淨、質樸、堅定的樣子,我仍記憶猶新。他們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都打到天安門派出所屋裏來了,有力的窒息了邪惡,整個派出所一片熱烈的掌聲,警察管不了了。有一個弟子拒不配合邪惡,被警察抬了出去。更多的弟子報了姓名相繼被帶走了。我藏的橫幅被外地學員要走做了樣子。

9)絕食和煉功

後來我被送到看守所。一進號先搜身,經文被搜走了。裏邊已有3個大法弟子,還是不讓集體煉功。我們每天集體學法,大家輪流背《經文》和《洪吟》。同修越來越多,會背的經文就越來越多。有一天管教進號裏來,我說想跟她談一談,她立刻大聲叫喊:"你以為你是誰呀,想跟誰談就跟誰談,你新來的吧你?!"吼了一頓走了。號長告訴我,得先跟她說,她再去告訴管教。原來我破了她們的"規矩"。後來她還是跟我談了。我說:"我知道你也知道大法好,只是職務在身,平時不讓我們煉功,4.25和5.11對我們來說是特別的日子,這兩天我們要集體煉功,我覺得這是應該的。"她大吵大嚷說不行。我說:"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我語氣和緩,但柔中帶剛。回來後,犯人頭問我:"她好打人,挨打沒有?"我說:"她沒理由打我。"可是我們第一次沒煉成,我心裏很難受,大家狀態不一樣。

後來一個絕食的弟子進來了。我悟到:要用生命捍衛法,爭取公開的煉功環境,遂開始絕食。後來9個弟子都開始絕食了,其中50-60歲的有5人,其餘的都30-40歲。我們心很純、很齊、很輕鬆。這也是常人做不到的,因為我們堅信大法。5月11日一大早隔壁同修大聲在筒道裏喊:"今天大法弟子要煉功!"接著就聽到背《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們號裏大法弟子也跟著背起來,管教沖到隔壁,隔壁一陣亂,頓時氣氛緊張起來。一會管教氣勢洶洶衝我們號裏喊:"誰敢再喊,再喊把嘴給你們封起來。"我們同犯人講清理:"你們給父母祝壽,還得慶祝一下呢,何況今天是我們師父生日。"犯人頭知道我們今天一定要煉功,攔也攔不住。就說:"今天讓你們煉,等風場一開就讓你們煉。今天豁出去了,要罰我們陪你們一塊兒。"我真為她的選擇高興。結果據說那天就我們號煉成了。

任何對大法和師父的誣陷都是徒勞的,種下惡果的人一定會在痛苦中償還所造下的一切罪惡。那天我突然領悟到一句法的一層內涵:"告訴大家,這法大得不可想像,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挖根》)那一刻我的心裏比藍天還要寬闊。第二天就把我放了。我覺得在法遭受磨難、師父都被謠言攻擊的時候,大法弟子都應該無條件站出來維護法,其他一切都是掩蓋。

8、我要把真相告訴世人

有一次出去辦事,路過天安門,看見一個警察正在盤查行人。攔住幾個外地婦女,面對警察的盤問,看得出她們有點緊張,訕笑著。警察微笑著問:「知道法輪功嗎?」一個婦女忙不止的應聲說:「知道知道,電視上天天說,怎麼不知道呢,那都是騙人的。」警察又問:「李洪志好不好啊?」婦女張嘴就罵了一句髒話。我的眼淚當時就流下來了。愚昧啊!人哪,你不知道你在說甚麼,簡簡單單一句附和的話就把自己真正的生命給葬送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了。那個偽善的警察啊,你害人害己啊!我一定要講真相,挽救更多被中國大陸媒體坑害的人們。我的淚不停地流。

我買來信封和郵票,同修幫我找來大學通訊錄,我們把真相資料一張張疊好,裝入寫好的信封,貼上郵票,裝滿一書包出了家門。為了保證順利寄出我們要走好幾個小時,分區的把信分4-5封一份塞入一個郵筒,雖然走了很遠但一點也不累,越走越輕快。……一年多來,我一直走在講真相的路上。

個人認識,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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