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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年來遭受迫害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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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21日】我是1998年10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我改掉了許多不好的習慣,按真善忍做好人,工作認認真真的,經常得到領導同事們的讚揚。在家裏孝敬父母,尊老愛幼,兄弟間和睦相處,主動幫助鄰里。遵紀守法,處處事事嚴格要求自己,正如96年部份中國官員通過調查得出的結論:修煉法輪大法,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在1999年7月20日後,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由江××及羅幹等對我們法輪功修煉者發動了大規模的打壓,當天下午我正在家裏,我弟弟在看電視,一看到此便驚叫起來。我看了報導的一些事例,經過仔細分析:發現都是造謠、栽贓、陷害,沒有一樣是真的。可是父母未修煉,一看嚇得要命,因為他們以前也受到類似的迫害(在中國,不管你對或不對,只要不符合一些有特權的人的觀念,就會被打壓),因而他們把我的法輪功書籍藏了起來,不讓我煉功,使我很苦惱。

7月20日,法輪功被媒體誣蔑,但是我所有的親戚、朋友、同事都知道電視報導的不實,很多人都不相信,所以鄉里在調查登法輪功學員名單時,問起村裏的人,大家都說沒有人煉,把我掩護了。

2000年我在村裏窯廠向領導和同事們講真相時,被在鄉裏工作的一位工作人員(姓名不詳)舉報。晚上正準備吃晚飯時,鄉派出所所長帶幾個警察來到我家說找我到派出所談談。我想,正好給他們講講我們受迫害的真相,就去了。到了派出所,在二樓,我把我修煉至今的情況說了一遍,並給他們講對法輪功的報導是栽贓、陷害,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問完之後他們打電話叫來了上級(姓名不詳),我當時心裏很坦然,就是搞不清楚,他們為甚麼不讓我回家。大約一小時左右來了幾個人,我叫他們看一看真相材料,他們只是走馬觀花地看了一會兒,放包裏了。過了三十分鐘左右,他們把我帶到一輛車裏。我知道這是向市區開的,但不清楚他們想幹甚麼,經過幾次輾轉,最後來到了看守所。這時我才明白了他們的邪惡目的。

晚上,我被強行剃了頭髮,強行關進罪犯住的地方,進了六號號房,進去後一個罪犯打我一拳,給我澆涼水,嗆得我好難受。第二天,一個罪犯讓我蹲馬步。其他人說:「別蹲了吧」。於是我和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大家都很同情,又說我傻。從此他們誰也沒有無故地為難我。有些人反而對大法產生了敬仰之心,也有兩個人學了動功。

自從進去第二天,刑警隊的就來非法審問,每次都是好幾個小時,有時我抗議這種審問,因而閉口不說。他們就罰我蹲馬步。有一次,他們把我手拽過去,把鋼筆放在手指中間,使勁地握著,這是非法體罰。他們非法審問中經常對我的老師不敬,嘲笑我們這些煉功人。

在看守所裏,我和管教講真相,並絕食,要求無罪釋放,被強行灌食三次,本來鼻飼管插入胃裏就非常難受,所長還邪惡地叫他們反覆插進去又抽出來,嗆得我又痛苦又難受。有一次,我的鼻孔被插出血了,腫了起來後,插不進去,護士們想停下來,可所長卻叫他們從另一隻鼻孔插。這次我在所裏絕食三天。有時遇到來視察的領導,我就和其講真相。希望他們向上級反映,可是一直沒有音信。一次我在號房煉功,管教指使其他犯人對我施暴,剛盤上腿(煉靜功)就被犯人拳打腳踢,連拉帶拽地把我拖了下來,我又盤上,他們這次來得更兇(管教劉某因為受到所長的批評,因而指使犯人對我強行施暴),其他的管教有個別的有時會無理辱罵(如所長孫某)。

當時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六個多月,這期間還有一些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關押。聽說以前這也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來的,這裏的環境非常邪惡,惡警為了不讓他們煉功,強行給大法弟子戴上腳鐐,手銬,有的男大法弟子被拖出去用竹板打腿、屁股、背。記得有一次,一位女大法弟子不服從非法管制,被幹部強行戴上手銬。大家為了抗議這些非法的暴行而絕食,他們背大法的書,向管教反映情況等,不法惡人被大法弟子的這種和平抗議給震住了,他們匆忙打電話,調來了大批武警,來強行灌食。

在此我還想揭露一些不為外界所知的情況,看守所裏規定不准抽煙,喝酒等。可是勞動犯為了撈錢,高價從外面買煙,又以特高價買給號房裏的人。我記得有一次家裏送來的衣物,好的都被其他犯人給搶去了,不管進去的是無辜受害者還是有罪的,一律洗個涼水澡,以後慢慢折磨等,就是下雪天也不例外,如有反抗,其他會有好幾個人一起上去,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個別號房)。老百姓都知道這種「見面禮」在中國的勞教所是很盛行。

2001年,大約三月之後,他們把我和幾個女學員送去非法勞教兩年,其他學員勞教期不知道。當時我很難受,很痛苦,沒想到在中國做個好人會這麼難,那天我們被管教叫出來,他們騙我說送我回家,也有幾個女功友被押解了出來。當時送我們勞教的有惡警王××等等。他們是某公安局一科的,其他人不知是哪裏的。

但是在勞教所檢查身體時,說我不行,不收了,當時醫生說是肺結核,那也是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時造成的(因為以前從沒有檢查到有這病)。雖然醫生這麼說,惡警們為了交差,和勞教所領導商量要把我們留在那裏,但還是被拒絕,他們不甘心,荒唐地把我送去一家醫院檢查。查結果依然如此,他們又找了一個賓館住下,打電話請示他們的領導。萬般無奈之下,在第二天早上送我回家了。回來後,他們強迫我家人給二千元現金作「保外就醫」的押金,家裏實在沒有,他們就帶我父親去農業銀行高利息貸款,家裏人沒辦法只得這樣了。

之後,公安局,政法委,派出所又轉到鄉村幹部,層層施壓,天天騷擾,監視經常叫我寫甚麼不修煉保證,被我拒絕,並給他們一次一次地講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多數人因強權壓力,即同情又無可奈何。只有個別的幾個被謊言矇蔽,因而理智不清地助紂為虐。

2001年5月,依照憲法的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去北京上訪。當時我走完了一天後,坐火車到達北京。來到北京我既沒錢,又沒有任何證件,因為身份證被扣留在當地派出所,當時不知該如何做,但是我記得師父告訴過我們要做個好人,不管在那裏都得做個好人,我想,上訪也應該採取最好、最和平的形式,善意地告訴相關官員,告訴他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我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做,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琢磨著。白天我在街上餓了吃點別人丟下的剩飯,渴了喝點自來水,有時還撿些破爛換些吃的。晚上躺在公園木椅上,剛到時晚上還很冷,很多時候半夜被凍醒。下雨天,我就睡在大橋底下。本想能遇到功友和他們商量該如何善意地去信訪局反映情況。可是一直沒遇到,大約四十天左右,被巡警檢查身份證時給抓去了,說要遣返回去。我一想:不行啊,我還沒去反映,怎麼能回去呢。於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告訴他們:我是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希望他們能替我向中央反映。聽我這麼一說,他們真「重視」起來了。他們一開始問我是哪裏來的,我不說,一個惡警把我帶到一間房子裏,反銬我的雙手,用椅子壓我的腳背,他坐在椅子上,又用腳踩我的手指,還用手捂住我的嘴和鼻子,弄得我好難受。他弄累了,坐在那。又把門打開,其他幾個警察也進來了。一個警察看我把從河裏撈的書放在桌子上,他叫我拿到地下去。我不答應他,他對著我側邊身子用拳頭使勁地打了好幾下,其他警察過來說:「算了,別打了。」把書放進我懷裏了。後來他們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又把我關在鐵籠裏。半夜才把我從這裏帶到了一個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管教非法審問並採取暴力打我。還強迫我照相。大約三天後,當地派出所來接我,當時有劉XX,指導員沈某,幹警潭某。他們那天下午將我帶上火車。第二天到達本市。他們把我帶到公安局,快吃飯時,把我送到了本市「610」非法組織裏。把我送進了洗腦班,進行了兩個月洗腦,在洗腦班裏,一些人被謊言所矇蔽(包括我)。堅持不向邪惡妥協的,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的被非法監視。

2002年10月份,我終於認清了邪惡謊言真面目,重新開始修煉法輪功,由於抗議非法勞教,所以我堅持不去辦所謂的解教手續,而被迫流離失所,邪惡的警察數次騷擾家、親戚、朋友、無理恐嚇,使他們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他們又以辦解教為名,向我家人要二千元現金,和強盜沒甚麼兩樣,而且他們都拿著國家的執照。

在中國有660多人被迫害致死,無數的人被判刑,勞教,勞改,送進精神病院,強制洗腦,毒打、罰款等,我們強烈呼籲全世界正義人士和我們一同制止這場毫無理由的迫害,請求國際組織詳查實情,讓我們老師的名譽得以清白,澄清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讓人類的基本人權得到法律的保護,將壞人繩之以法,送上審判台,讓迫害好人的壞人得到應有下場,讓正義永存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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