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修心病業消 抵制迫害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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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7日】

一、學法修心除病業

我是97年7月得法,在得法後第四天,右臉部出現無名腫痛,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消業。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三天後腫痛自行消退。過後兩週,突然發高燒,渾身無力,像豆腐渣一樣,我知道這是過關,每天堅持集體學法2小時。睡到半夜全身出透大汗。第二天,在家堅持聽師父在大連講法錄音,到傍晚基本上就好了。沒得法前自己身體虛弱,是乙肝攜帶者,特別怕冷,一到冬天兩條大腿冰凍冰凍的,自己感覺要癱瘓了,通過學法煉功後這種狀態消失了,現在到冬天兩大腿變熱了。57歲那年下身得了一種瘙癢病,真是奇癢難忍,每天抓呀撓呀!抓得血淋淋的,苦不堪言,真是生不如死,到各種皮膚病院看,拿了藥,洗呀,擦呀,總不見好,實在沒辦法,每天用開水熏燙,自己認為這樣能把細菌消滅掉,但是還是沒治好。有幸在61歲那年得法,經過一個多月痛苦的消業,下身鼓出一個包,膿出來了,終於好了。

99年5月腰部大消業,原來有腰肌勞損的毛病,這次消業很厲害,躺下去就不能翻身,要起床也得一點一點往床邊挪,上衛生間刷牙吐口水,稍微彎腰都困難,上衛生間方便後起來都困難,手要抓住洗刷台的邊,借洗刷台的力才能起來,這樣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在這過程中,自己以為這次完了,但我還是堅持聽師父在大連講法錄音。同修到我家看望我,叫我要多學法,向內找。後來在師父的幫助下,慢慢能起床煉功,但是做第四套「法輪周天法」還是不能彎腰,雖然這樣,凡是能做的,我還是堅持把五套功法做完,以後不知不覺中一切恢復正常,又能參加集體煉功,洪法。經過這次大消業我更深深體會到師父為了弟子,替我承擔了無數的罪,才讓我闖過這一大關,從修煉到現在快七年了,我沒有看過一次病,也沒有花過企業一分錢,就是把心放正,堅修大法,堅信師父,魔難就變少了,想過就能過得去。

自得法以後知道法輪大法是一部上天的梯子,只要堅持學法煉功,返本歸真,修得執著無一漏,就能達到功成圓滿。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但和精進的同修比還是相差很遠。97年12月的某一天,老伴不是修煉人,可是,他可看到法輪在他前額及臉部旋轉幾秒鐘後消失了。以後我就經常給他洪法,講修煉《轉法輪》的好處,到98年正月老伴也走上修煉的路。老伴在85年以後身體就不很好,修煉後經常處於消業狀態,拉血、嘔吐,吃不下飯,身體很虛弱,在師父的加持下,闖過生死關。99年7月上旬早晨老伴從煉功點回來到家,再一次看到金黃色的法輪,有電風扇那麼大,從他右臂轉到左臂,為他調整身體,在修煉中受益匪淺。

二、堅修大法心不動

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煉功點被破壞了,當權壞人不許修煉人集體學法煉功,開動宣傳機器,電台、電視台不間斷地向全國人民造假,誹謗大法及大法弟子,突然間冒出了「1400例」、「天安門自焚」、「甚麼殺妻、殺父、殺女」等等造假新聞,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甚麼精神病,小偷小摸」都強加在無辜的法輪功身上,一時間,烏雲密布,有天塌之勢,外行人不知道,被邪惡謊言所矇蔽,而修煉人也不是都能分得清的,在這大浪淘沙之中,老伴退怯了,他被江××的謊言迷住,怕他的飯碗掉了,這是他學法不深的緣故。所幸的是他自己雖然不煉了,他不反對我,叫我好好在家煉。邪惡勢力搞一言堂,不許大法弟子上訴,不許請律師,街道治保主任經常到大法弟子家裏看看、摸底,沒有自由可言。在這樣邪惡的日子裏,大法弟子沒有消沉下去,心裏明明白白,師父和弟子是無辜被誹謗與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自覺地到北京上訪,向上級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大家都抱著善心到北京上訪,意料不到的是,到信訪局,你一說為法輪功反映情況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抓起來,辦班,罰款。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真邪。在這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還是一批一批到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

我是2000年12月5日與同修去天安門講真象。聽老學員講師父在戒壇寺煉功與寫作《轉法輪》這部天書,我們懷著崇敬的心情參觀了師父曾經住過的地方,我們每個人向大殿燒三柱香並向師父彙報自己修煉情況,回想一年多大法被侮蔑、陷害,無處可申訴,情不自禁地痛苦流淚,悔恨自己不精進,到現在才來天安門證實大法。在戒壇寺認識一男一女兩位廣州同修,就這樣我們一起坐車到天安門打橫幅,當男同修剛把橫幅打開,我就舉起手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衝過來,連拉帶推,就把我們推到車上,在座位上坐著,接著又有好幾個河北省郊外老年同修被抓,一車裝滿大法弟子,就向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送,那裏有好多警察對每個弟子都進行問話,甚麼地方人,叫甚麼名字,當時沒有人說出姓名地址,如果講出姓名地址,就通知本地來帶回去,本地單位和領導就會受到株連,今後本地公安、派出所、街道治保主任就會經常來騷擾。

問話結束,警察就把一批來自五湖四海的大法弟子,推到一個不大的空地上,到那裏一看,已經有好多大法弟子關在那裏,有年輕夫婦懷裏抱著剛出生幾個月的嬰兒,有殘疾同修坐輪椅的,有青年男女弟子,有中老年男女弟子,這一大批弟子,都自覺地在背「論語」和《洪吟》,有的喊:「還我師父清白」,「煉功無罪」等等。

到下午2點左右惡警把這批大法弟子一車一車拉走,到甚麼地方誰也不知道,我和同修,還有不認識的其他大法弟子被拉到延平縣看守所,惡警讓我們每個人交25元車錢,我當時悟性差就交了25元,有的同修認識到就抵制,就不交。到看守所,警察向每個人問話。警察問我甚麼地方人?我回答:地球人。問我叫甚麼名字,回答無名,我對警察說,我們煉功做好人,又不影響誰,最後功成圓滿回到天國去。警察說:好,你就等著到天國吧!筆錄完後警察替我代簽名落款寫大法弟子。

北京有幾個年輕女同修表現好,他們都被抓了幾次,放出來又到天安門證實法,我身旁的一位北京女同修,惡警都認出她來,說你怎麼又來了,同修說:法還沒正過來,我就要來。待到法正過來,我就不來了。這是多麼高尚的思想境界呀!據她介紹在迫害中她被「雙開」了(即開除黨籍,開除公職),丈夫已和她離婚,靠著母親的800多元工資,勉強支撐她們母女生活。還有北京一位女同修她一直在咳嗽,我就問她你在消業,她才告訴我,她被惡警灌鹽水,鹽水灌到肺裏去,咳出來的痰都是鹹的,這個女同修是俄語翻譯,月工資6000元,因為堅持修煉也被雙開了,她說她母親沒有工作,現在生活都成問題。就是這樣他們依然精進,放下生死,真的很偉大。

因為在邪惡的環境裏,我們相互不問你叫甚麼,來自何方,反正我們都是大法的一粒子。我們20個人在不足8平方米的房間關了3天,在這3天時間裏,我們20人擠在一個炕上,沒有被子,大家都不脫衣服,隨便擠在一起,因為天冷,這樣才能禦寒,在這三天裏,大家集體絕食抗議,滴水未進,後來就把我們放了。

回家後,大家真正做到「以法為師」堅持學法煉功。後來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我每天堅持發正念,做好三件事,就是在救度眾生,在幾年修煉過程中,有時思想也反映出不好的思想,胡思亂想,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背《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這樣可以排除干擾,堅定自己的正念。我每天堅持背「論語」和「心自明」,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同修們哪!在這正法最後的時刻,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定要精進,不能錯過這萬古的機緣,待到真象大顯時,學不好的,不精進的,悔就晚矣!一定要按師父的要求做好「學法、講清真象、發正念」這三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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