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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大學碩士生為講真話遭酷刑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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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15日】我原是重慶大學應用數學碩士研究生,後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講真話,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以下是我在2000年10月進京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後,所遭受的迫害。

* 皮肉被電棍燒焦到絕緣──天安門分局目睹暴刑

在2000年10月18日,我和另外5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後,被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酷刑逼問──先被送到最裏間的一間辦公室站了一整天,親眼見到許多老年婦女法輪功學員被身強力壯的警察毒打。有一位學員被當場踢斷頸椎,一度昏迷,無法自己站立。

不時有法輪功學員被提出去單獨一個一個地刑訊拷打,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電燒時痛苦難忍的聲音和肌肉被燒糊的臭味都能傳出來。有一位女法輪功學員的肉皮被惡警燒焦到絕緣不能導電,人已昏迷,打手們仍不放過。有一位青年男學員下身被猛踢時痛苦的慘叫聲,聲聲撕人心肺。

最後非法審訊我時,他們問我姓名等情況,我知道他們是想把我交給當地繼續關押迫害,所以我一直堅持不說。那個警察就用外包橡膠皮、帶彈簧的專用鋼棍朝我後背、後腦勺、頭頂、嘴全力毒打,斷斷續續一邊惡狠狠地逼問,一邊毒打了將近2小時,最後打在我後腦上,使我盡全力也無法站穩。惡警打人累得不行,叫另一個抽著煙的警察進來,那個後進來的警察十分陰險惡毒,徑直把它手上燃著的煙頭直接往我的鼻孔裏塞。在那一刻,我被逼得無奈,就說出了自己的個人情況。然後他們就把我關進那間有鐵欄的監舍。

晚上12點後,內江辦事處的人就來車把我接到內江大廈。第一天晚上,辦事處的人怕我的傷勢過重,還專門陪我睡了一夜。當夜和其後的10天,我只能俯臥著睡。照鏡子後,自己看到自己的整個臉、嘴腫大到變形,自己都無法認出自己,後背到後腳完全是青紫的,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重傷。然而,據辦事處講,在我之前,有一位內江法輪功學員,是被打得拖著走的。他們在辦事處也知道這些真實情況,但對這一切無能為力。

* 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迫害

後來,我被送回內江,監禁在內江看守所裏一個月後於2000年11月20日非法勞教,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在勞教所警察誘騙我們「轉化」不見效時,就把成都法輪功學員王時川、黎明、我三人分別送到四大隊6中隊(現5中隊)、1中隊和4中隊逼迫奴役勞動。

在過了1個多月的勞累後,又有一批法輪功學員被送四大隊迫害。聽說他們在入所隊完全抵制惡人迫害,震懾了惡警。

分到4中隊的有同修尹華傑(綿陽塔水人)、黃林川(廣安鄰水地稅局公務員)、宋子明(內江威遠嚴陵鎮人)、錢世傑(成都金牛區天回鎮物資二倉庫職工),再後來,樂山同修魏浪因為嚴正聲明以前在迫害下違背大法的言行作廢,重新開始大法修煉,也被送到4中隊。

不久,我們就聽說6中隊(現5中隊)對法輪功學員張政軍酷刑折磨,因此我們寫信向新華勞教所質問實情,要求不得再發生類似的犯罪行為。然而,副中隊長趙強卻夥同四大隊大隊長吳昊,喚來所謂的護衛隊對我們6人以電刑和捆警繩等酷刑進行威脅。

當時,先是魏浪被叫出去談話,然後把我們5人陸續叫出去,我進辦公室時,看到吳昊身後站著兩個頭戴白盔、裝模作樣、氣勢洶洶的護衛隊警察。吳昊對魏浪質問發生在6中隊迫害學員的事情惱羞成怒,就要對魏浪進行所謂的「教育教育」。

於是,那兩個護衛隊的警察就過來反扣魏浪的兩條胳膊,準備把他拖到隔壁關上門來用刑折磨,當時,黃林川和我親眼目睹著這一切,非常難過,我們心裏想,自己決不能讓惡警這麼對待同修而自己甚麼也不做──於是我和黃林川一起上前抓住魏浪的肩膀,對警察高呼:「放開他!」不讓警察把魏浪拖走。吳昊和護衛隊的惡警又怕又恨,就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們大打出手,這時剛進辦公室門的尹華傑、錢世傑和宋子明也被惡警們莫名其妙地一頓毒打,60多歲的錢世傑和宋子明的臉上被吳昊親自出拳。

然後我們5人被強行拖回監舍,而魏浪被綁到隔壁辦公室施刑。

在2001年3月新華勞教所開的誹謗大法的大會上,黃林川站起來高呼:「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惡人把他按住拖下去時,我站起來叫他們放開黃林川,這些爪牙把我也提起拖到入所隊那棟樓。頭髮花白的李心樹先把黃林川和我的上衣脫光,然後幾個人把我們按在地上,用繩子直接緊勒,其強度要破皮入肉,一生都會留下傷痕──現在我的小臂、頸部都還有傷痕。過一段時間後,由於緊勒造成的麻木、劇痛、劇脹引起強烈的難受與局部區域神經更加敏感,同時,對敏感的嘴唇、乳頭、脅窩、臉部等處以高壓電擊。那次電擊在黃林川臉上所留下的傷痕我至今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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