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修正自己、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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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12日】

一、大法福益我身心

我今年31歲,是一名大法弟子,我得法受益及受迫害經歷已在前文(「為何好人關在監,為何有家不團圓?」)中有所敘述。幸運得法已經六年了,回想起來,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胃賁門潰瘍徹底痊癒,再也不失眠和神經衰弱了,流行感冒、牙痛、發燒等疾病再也不找我了,就包括我在看守所被迫害到身體快不行的程度,回家後也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面對這個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社會,我心清理明,不為外界世事的變遷而喜而憂,默默地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裏任勞任怨,不爭名逐利,為單位引進外貿業務幾百萬,也沒要一分正當的獎金,並沒收一分常規回扣。在家裏儘管遠離家人很少見面,但我總是儘量節儉自己,孝敬父母,管教孩子們。在兄妹三人中,我的經濟最拮据,但我的付出最多,心又最細,最能體諒理解別人,所以不論電視怎樣造謠,親人們都知道我善良,知道大法弟子盡是好人,只是覺得我們太無私,不知明哲保身保護自己,整日裏為我們擔驚受怕,可是親人的呵護又怎能擋得住江澤民的魔爪。我的丈夫已被關在異鄉一年多了,也沒法看望。我的孩子在生下來幾十天時,因當時丈夫被迫害不在家,孩子有病住院,我去水房時,被一位阿姨逗著餵奶嗆壞了,急救幾次後死亡,我沒有埋怨阿姨一句;丈夫與我早已被強行開除,雖然單位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但株連迫害使單位領導感到壓力,壓力下做出了助紂為虐的決定;我也被關押迫害……面對這一個個災難,如果不是明白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和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可能早活不下去了。但是學了大法後,我真正明白了業力輪報及善惡有報的道理,明白了宇宙時空的構成和人體的奧妙。思維開闊了,心胸寬廣了,因緣明瞭了,個人的痛苦便能正確看待,平靜承受,而且生活得充實樂觀、自重自愛、正直善良,不論外界優越條件的失與得,我依然能獲得高尚、美好、健康,這就是從大法中修成的生命的真實體現!

二、洪法

從得法之初,我便知道這是最正最好的大法,古往今來只有宇宙大法講出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法輪大法是最高的佛法,順應「真、善、忍」便是個好人,背離「真、善、忍」便是個壞人,同化「真、善、忍」便是個得道者。大法不僅能使社會道德回升,而且真修心性的好人,能延年益壽祛病健身。因此,我一直熱心洪揚大法,真心希望尚有善念的有緣人能早日得法受益。

三、五次進京證實大法

大法洪傳,修者日眾,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忌之心,不斷讓羅幹等干擾煉功人。最後不顧「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這一調查事實,濫用權力獨斷專行,誣陷迫害法輪功。因此,我於4.25、7.20、10月底三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2000年底放假期間,我懷孕已八個月時,又兩次進京打橫幅,喊大法好,當日正念返回。我放淡個人利益去講真話,一次次希望能喚醒當權者的良知,希望世人了解大法好。然而在暴惡的江澤民的獨裁下,「說假話騙人,賣假貨坑人」很流行,而說真話,實事求是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被認作善良好欺,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哪怕是被關押打罵,前途受損,我們也要堅持真理維護正義。我多麼希望全世界,尤其是中國還有善念的世人,能早日從江澤民的謊言誣陷中清醒,早日明白大法的真相,能分清大是大非,甚至能在佛法中受益。

四、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多次上訪後我感到對政府我盡心盡力了,但當權者非要害人必終要害己,那就由生命自己選擇吧,可是這些被電視報紙矇騙的百姓怎麼辦呢?於是我開始重視講真相

1、首先是發資料。那時我正在懷孕期間,一次丈夫與我回到老家,晚上漆黑一片,深一腳淺一腳的,發完兩個村後,被一個人拿著手電跟蹤,我們便走過一道凍了冰的小河,又在河對面的村裏發,回到家後腳上磨出了大血泡。第二天又帶上了兩個不修煉的小姪兒,到縣城邊串邊發。我們四人配合得很好,往貨架上、櫥窗衣服裏、IC卡電話亭、電腦室門外的車框裏,放了許多傳單和光盤,孩子很冷,原地飛轉一圈,一份真相邊飛到預定地點,大家都非常高興。還有一次在本市發著資料,我對丈夫說:「如果有人發現了,你就先跑回家收藏機器,別管我。」可丈夫卻說:「你是超常的,應該有信心,懷孕也能跑得快。」這句正念鼓舞了我,當然現在想來,這疑心也不對。

2、我面對面講真相較多,無論是上班、買東西、偶遇、閒談,逢人便講。因為我認為碰到的有緣人都是講清真相對像。本來我就比較善解人意,再加上修煉使我心淨,便容易體察別人的心態變化,從而選擇不同的角度,引導對方分清善與惡、因果關係及真正的科學,這樣對方容易接受。我還經常碰到要飯的老人,每次給零錢我都堂堂正正地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請他們記住大法好,常引來周圍人駐足觀看。有一次坐長途車去縣城送資料,司機張口便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她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一看就知道。」於是全車人就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及其他真相,我認為這是師父安排這一同車的人得救,便放下一切心去講,效果當然很好。從那次以後,我多次在車途中給人講真相,由對一個人講真相,變成一車人都愛聽,場正了,再開始發傳單、光盤,讓他們親朋好友看看,有一次最多發了一百多張光盤。記得兩位農民下車前再三叮囑:「我可是真心支持你們啊,我要有權力早給你們平反了。」一位老人戀戀不捨地告訴我家庭地址,一位局長(女)要捐1000元錢……非常地感人。

記得一次送資料途中,給自行車打氣,忽一下下來幾個人,我一猶豫沒來得及講就走了,修車的老人就說了兩三遍:你明天可來啊!於是我又返回自行車,對著大家說:「我明天沒時間,剛才有件事沒給你說,遇上就是緣分,我是胃潰瘍後修煉法輪功煉好的,可電視總在造謠,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將來迫害修煉人的壞人會遭報的,每一個能分清正邪善惡,反對迫害的人都是好人,將來會得福報,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並轉告你想要救的親人,讓他們也得福報。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明知道這個理,剛才沒告訴你,真是對不起!」就是這樣我每次講真相都懷著一顆救人的善心,從未遭到舉報,效果基本都不錯。有時騎自行車無人講時,我便放聲唱「法輪大法好」等歌曲,希望每一個從我身邊經過的人能聽到大法好而心生正念。

3、我也曾多次寫信給單位、派出所及朋友,講清大法真相及我為甚麼堅修大法和上訪,在我抵制迫害的聲音中,我寫信告訴他們:我堅定修煉是為了讓他們及世人知道大法好,我不希望他們在壓力下迫害修煉人而犯下大罪,所以我今後會盡力抵制這種株連迫害,哪怕我失去工作和戶口,但是,誰今後再主動迫害我,我便會去北京上訪告他。那封信寄給一些部門後,有領導對其他功友說:再也不敢逼她了。後來我在外地開法會被抓後,未報姓名,給本市減輕了壓力。在獄中我經常給警察講真相,使他們理解大法好,師父好,作為大法弟子為甚麼堅定修煉,為甚麼不服從監規,為甚麼絕食,為甚麼他們必須棄惡從善……在醫院裏,所長請教我物質與精神的關係,副所長偷偷拿出《轉法輪》看,很多警察都理解了我,真心希望我早日獲釋,但是為了給他們講真相,當時面對警察的疑問和不理解時,我曾經先停止絕食,決定先留下來救他們,並與功友整體提高,認為在哪兒就講到哪兒正到哪兒,沒能方方面面地徹底抵制邪惡,使自己陷在獄中很長時間,走了一段邪惡安排的路。獲釋後通過學法,才發現自己對正法修煉認識不足,當讀到「真修大法,唯此為大」時,我忽然明白:我應該把大法放在眾生的前面,在維護大法助師正法中講真相救眾生。由此我想到在獄中,許多大法弟子不能徹底抵制邪惡的原因,可能也有好多種;我還有一個錯誤的觀念,認為自己牽扯的事大、人多,必須得整到身體不行了才能獲釋,這一念也給我的正念正行帶來了影響,臨放前身體極差,視力模糊,腦血管表現出很不好狀態。

寄資料也是一個很好的方式。除了給親朋好友、同學寄,給一些學校寄之外,對明慧網曝光邪惡的地方,我知道應該隨看隨發正念配合。大法弟子是個整體,講真相能很有力地清除邪惡,所以我決定講真相給每期週刊中提到的邪惡所在地,也想給那些惡人一個清醒得救的機會。有了這個心願,正巧公公整理辦公室時,找到了一本「中國郵政編碼速查手冊」,我想這麼巧,應該是師父的安排和成全吧!

4、我是學理科的,文筆不好,但是只要有益於整體,我便願寫出自己的體會;只要能消除邪惡,我就揭露迫害。寫自己的體會,修改文章也是一個理解好法、提升正念和正法除惡的過程。沒有華麗的語言,但求能盡力表達準確。2001年,有一次動了歡喜心和顯示心,結果那一篇體會沒聽說發表,現在想起來,自己多麼渺小無知啊!一切能力都是師父給予我的,自己還動常人心做不好。

5、為了救眾生,需要有真相資料。父母原本攢了一部份錢,準備幫我們買房,後來我倆決定不買了,父母便經常給我們做真相用。2000年秋,我倆在本市首先開始做光盤,經常送盤,再取回資料。冬季大雪過後,一次我取資料連摔兩跤,當時已懷孕半年多,一點不痛,騎自行車連續兩個小時,也從未想過有何不適。後來丈夫被抓走,我在外地擔起很多大法工作,有時一次進貨很多,買送、租房、租車、搬運……過程中磨練了一些吃苦能力及正念正行的決心。原本我是一個弱女子,可是為了救眾生我願做好。

6、99年十一前後,我曾在本市連續參加法會,有從北京回來的我市三位負責人,那個場非常的純正堅定。第二次法會前一個半小時,一位警察在要交流的功友家門前整整蹲了一個小時,當還差半個小時時,我決定去打電話通知功友別來了,就在此刻,一位年輕的女子走過來,方知那個警察是在等女友的。這件事使我明白了隨心而化的講法,更加明確了修心是關鍵。在法會上我悟到:法輪,他就是這樣一種旋機,正轉九圈,反轉九圈,我要像一個小小的法輪一樣溶於法中,這部法不只是度人的法,要同化大法,就必須溶入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並且要學好法煉好功,向內修。當時迫害形勢很嚴重,一些做大法工作的同修反對交流,封閉自己很嚴密,但是我認為集體學法、交流是師父留下的最好形式,破除邪惡的安排,因此積極參與和安排交流。

2001年正月初三,我與婆母都已從北京正法歸來,當時我懷孕已八個多月,長春弟子來我市交流,以帶動整體提高。發現我市功友人的觀念偏多,談出了他們如何正念正行,整體提高,無私無我講真相的做法,使我深受鼓舞。2001年夏,孩子去世後,兩天我回到本市,在丈夫所在的片上做資料與交流、協調等,那兒有一半是得法較晚的弟子,走不出來,但損失小,於是我便一小片一小片地交流,第一遍連續十幾場下來,許多人都放下了私心,溶入了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有的身體被干擾,交流完便好了。有的也開始對其他走不出來的人交流,在法上談認識,共同體會師尊的慈悲等待,法的博大精深和正念正行的威力,共同去除為私為我的心與不夠慈悲的情。我們沒有經驗,只是謹慎加信任、尊重,整體配合很好。我們這片基本上穩健地走了過來。記得那篇「循著真理如意而來」及「大法的威嚴」等學員的切磋體會對我啟發很大,談出認識後,許多功友在學法上也有所突破,漸漸能突破人的觀念學法,而且在法上能有新的領悟。

當然開法會應該心正、理智,不要次數過於頻繁。有一次教訓對我很是深刻。那是後來我去外地做資料,那裏功友很少見到明慧,光盤更少。誰料剛去不久便損失兩位負責核心工作的功友,我有些難過,也變得更忙。本市又來了一個大片上的功友,她卻不在負責地定居,又找來許多錢,增加許多機器,想把許多省和地區、縣都負責起來。深入學員中,為了工作,她擅自掌握了一些已被監控的聯繫電話,給當地和外地功友造成了損失和壓力,在加上她與當地負責人的功友有些愛發脾氣、命令和其他缺點,致使三位流離失所的弟子離開了,我曾感覺到有矛盾又有壓力,對於不好的表現也有些失望。但建議為了大家多學法,減少工作量和機器,未得到他們的同意。於是哪兒需要我做啥我都滿足,只想理順好了我就回去。其實是產生了不滿和無奈的情緒,不能做到大慈大悲地對法負責,對功友負責,對自己負責,不能再寬容和體諒對方。那種在大法中尋求祥和、善良、寬容的群體狀態的根本執著被觸及了,不能在矛盾中向內找先正自己的心,以及產生了不負責任的心態和無奈的情緒和離開的想法,甚至想請師父救出那兩位很好的功友,哪怕換我到獄中去正法講真相呢。就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要求參加了一個毫不知情、一句也沒囑咐的法會。因為前幾次在附近開的法會效果非常好,那裏功友急於求成,召集了很多從未走出來過的新學員,又互相轉告,所以人數很多,而且呢,選在了一個警察剛找過剛開過小法會的地方,出於對正念強的攀比心,去人很多,言行不謹慎,又放滿了車輛,以至導致了一場很大的損失。起初警察人數不多,但有負責人強烈不贊成跑,叫大家發正念。我想也許這裏功友正念都很強吧,便未發表想法,閉上眼睛發正念配合。直到我最後被打得睜開眼睛一看,立掌發正念的功友們都被打得拖出去了,我知道錯失良機了。大批警察的到來使我們幾乎全部被抓。那個心沉重的無法形容,我是如此地辜負了師父、功友與自己的眾生。可慈悲的師父卻依舊想盡辦法地幫助我。在獄中另一號中的弟子剛得到《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便點化他傳給我,在夢中告訴他我需要;在夢中還讓我看到如何欠下了一條命債,還有一次讓我在夢中看到了外邊資料點及功友的損失,還有一次讓我看到了邪惡對我的安排及變化。這一切有助於我心中清醒,使我在面對邪惡提審、誘供、認人等,我比較理智、慈悲有威嚴。最後又是師父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點醒我走出魔窟。

記得師父說:「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所以多次絕食之後,我放下了很多心,只有一念最強烈:「我絕不再接受邪惡的加重迫害。」結果其他地方不再要求提審我,當地也不要。他們將千里之外的家人找來,讓家人將我保釋。其實本不該同意家人辦保釋,應爭取無條件釋放,只是怕自己勸不了再惹得家人不理解,便有所妥協,還是人情啊!細想自己還有許多細節上做得不好,動了人心,或有意無意中正念不足,但是一切都已成為過去,能夠繼續學大法,能夠繼續做大法工作,是我最大的榮幸與彌補的機會,我要努力去除心中的障礙,盡力做好。

記得一位功友說:他在聽「大法好」的歌曲時,想到這「好」字前面只該放四個字,那就是「法輪大法」。我理解他的心情。我還有很多缺點和尚未去淨的執著,但是我深深地知道大法太好,師父最好,我真心願意在大法中,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修正自己,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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