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法會發言稿:在正法修煉中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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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1月6日】我是台北的大法弟子,目前在台灣大學醫學院就讀博士班,得法至今已經兩年半多了。今天在此跟大家分享我在正法修煉之中的一些體會。

一、先是修煉者,再成為專家

從小,雖然我的課業成績一直都保持得還不錯,不大需要長輩擔太多的心,但是也還算不上是絕頂聰明的人,因此想要考上理想的學校與想達成的目標都是靠著十二萬分的努力才得來的。一些對我的經歷比較了解的親朋好友都知道,我在求學上的榮耀是在很刻苦耐勞的奮鬥下,甚至是摔摔打打中才得到的。不過,如今的我卻在修煉大法後變得很不一樣了。

就在我考上博士班的半年後,接觸了大法。得法初期,我只是被大法的法理中教人如何提高心性以及煉功人的身心改善而吸引,並沒有想到修煉大法能讓自己在課業上變得輕鬆如意,剛開始修煉看到一些學員在修煉中的課業成績或工作成就變得比修煉前好時,還以為他們只是因為比以前更認真、更用心、更努力才獲得的成果。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我開始發現一些很難解釋的巧合;例如當我正忙著實驗而無法準時上課時,心裏想著師父要求我們要在單位裏做個好人,所以不敢輕率地放下實驗,只能甚麼都不想地用最快的速度把實驗告一段落,然後飛快地奔往遠在另一棟大樓的教室。神奇的是,每一次到教室後總看到課堂中的教授卻也因為麥克風或其它……等某種因素而延遲了上課的時間,使我完全不會因為認真做實驗而錯過甚麼。

又有時在研究所裏的一些學術性討論會中,有很多次,我事前對於討論主題並不熟悉,甚至很陌生,可是在會場中我卻能夠很理性也很有邏輯性地回應教授們提出的問題。甚至在一些課程當中,我發現從小記憶力就很不好的我,居然在上完課之後仍然可以清晰地記得上課時的內容。還有,在我自己的科學研究中,更是幸運無比,因為每一次當我的實驗走到了瓶頸、連指導教授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總會突然間出現某個專家可以幫助我,或者是我在無意間又發現了可以繼續往下研究的目標。這一切的變化,完完全全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因此,漸漸地,實驗室裏的同學、醫生們便偶爾會開玩笑地稱我是個天生聰明人。但是,我心裏很明白,這一切其實是因為我在大法中修煉,師父為我開啟的智慧並為我做最好的安排。

二、心性多高,功多高

隨著投入大法活動的時間增多了之後,儘管某些時候,我可以在短時間內順利完成實驗工作,但是有一些項目卻是需要花上固定的時間才能完成的,因此我不得不想盡辦法來節省時間,甚至把重複性質的工作一口氣完成。

例如有一次,我必須準備五批被一種病毒感染的鼻咽癌細胞,而每一批樣品的完成在很順利的情況下都需要花上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盤算了一下,全部收集完成時,至少要花上半年的時間。然而,養細胞就像是養小孩一樣,需要每天細心地照顧,也就是不論假日或颱風天,都必須每天花上半天的時間到實驗室裏處理這些細胞。可是,眼看著正法救渡眾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迫在眉睫,而且大法的活動又都幾乎是安排在週末假日,因此,我當下甚麼都沒有多想,只是一心希望能爭取更多的時間來參與正法,於是決定在同一時段中一口氣處理那五批細胞。

其實,這個決定是個很冒險的動作,因為培養細胞是需要在無菌的狀態下操作的。一般的技術員在一個時期內單單處理一批細胞都很不容易了,如果同時處理兩批就有很高的機率會產生細菌或黴菌的污染。而且,處理的細胞量愈多,就需要待在無菌室的時間愈長,一般人在裏頭待一陣子就容易因為吸入較多的二氧化碳而頭昏眼花,所以根本沒有人敢像我一樣一次處理這麼大量的細胞。

但是,神奇的事卻悄悄地發生了。就在我開始培養細胞不久,學弟學妹們養的細胞經常因為一些緣故而產生細菌或黴菌污染,可是我養的細胞卻總是看起來特別地健康活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初期需要處理的細胞量不多,加上技術比較純熟,做事比較用心的結果。可是,當我辛苦了一個月下來,不管怎麼做或工作量多麼大,都沒有細胞被污染的情況,還有不管我在細胞培養室裏待多久,都不會出現頭昏眼花的情形時,我才想到師父《轉法輪法解》講過:「……其實那個病、那個細菌和那個病毒等這種微生物,都是業力在我們這個空間身體上的體現。」(《法輪大法義解》)「小一點的業,密集度很大的,反映到這層空間就是病毒;大一點的業力,那就是細菌,我們看就是這東西……」(《轉法輪法解》)

不過,就在我的實驗樣品已經收集足夠的時候,我一時因為貪小便宜的心而不捨得將剩餘的細胞丟掉,還想繼續養著多收一些樣品,結果在第二天早上就看到所有剩下來的細胞都長得很不好,就像營養不良一樣快死掉了。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已經是個修煉人,我的業力有些已經在修煉中消掉了,而有些則被師父安排在需要我提高心性的位置上,所以我不會再像一般的常人一樣動不動就發生甚麼細菌啊、病毒啊等的感染了,就連他們在做細胞實驗時發生的污染其實也是他們的業力在起作用的。可是,如果我的心性沒有提高,也掉回常人層次時,那麼也一樣會發生不好的結果的。

除了養細胞的實驗之外,對於看似沒有生命的機器,在我的實驗過程中也一樣發生著類似的現象。例如有一回,我和一個學長輪流操作著一台大型機器,學長比我早一個月使用那台機器,經常出現一些當機或臨時故障的現象,因此當他教我如何操作時便把所有發生故障後的補救方法全教給我了。不過,當時我心裏很明白,這個機器也是有生命的,因此我每回做實驗時都暗自感謝它幫助我完成工作。結果,在那一個月的實驗中,我也真的奇蹟式的從來沒有發生過甚麼當機或是故障的情形,但是學長的實驗卻還是經常狀況頻頻,到最後他都不得不跟實驗室的其他人自嘲他也要來學煉法輪功了。

就在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我的實驗突然間也發生了中途當機的情況了。等我冷靜下來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時,就看到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起了歡喜心而急於用這個實驗的例子向身邊的常人證實修煉大法的好處。在過程中不但因為講得太高沒能真正證實大法,而且還完全沒有想到我老向別人描述學長做實驗總做不出來時的表現是多麼地傷害學長,多麼地沒有慈悲心啊!難怪這機器再也不願幫助我順利完成工作了。

三、擺正正法修煉與生活工作的關係

在我的工作環境裏,從教授到研究生,幾乎大家都是非常兢兢業業地為著前途而奮鬥,因此半夜裏仍有人很認真地在做實驗,或是假日時在實驗室裏看到教授和學生都是很平常的事。而我得法後因為做實驗比較順利,功課也變得挺不錯的,所以就經常在實驗室中利用空檔時間上一上大法網站,或在電腦前處理一些與大法活動相關的工作。可是,我的這個舉動卻讓指導教授感到非常的不高興。雖然他也很明白我的實驗做得又快又好,而且我也跟他講過真相,介紹過大法,送過《轉法輪》,可是他就是不能接受我參與大法的活動,時不時地要我放棄大法,甚至要求我必須同時進行兩個計劃,以便像其他同學一樣每天的生活只有實驗與研究。

當然,明瞭修煉才是人生最終目的的我根本不可能配合教授的無理要求,可是一時間又只覺得教授是個常人,只是關心我的前途,而且這個科學研究的大環境就是如此,很多教授都是這麼要求研究生的,是不可能改變的。因此有一陣子,我每天都很痛苦地只想休學放棄學業,偏激地以為只要脫離這個變異的環境就可以好好地參與正法、好好地修煉了。但是每當與同修們交流時,同修又告訴我這麼做就會破壞大法,會讓常人不理解。所以那段日子裏,我經常流著淚不明白地想著:為甚麼我修煉的路這麼辛苦。

就在去年參加完漢城法會回到實驗室時,沒想到我的教授居然在我的桌上留了張條子寫著叫我放棄法輪功,或者是放棄學業。儘管我一點兒都不眷戀這個學位,不過我的指導教授是個出了名的好老先生,很多其他的學長同學不管做了甚麼,他從來就不會生氣,可是是甚麼原因讓他會突然間下這樣的一張通牒?我想到師父在《導航》中講過:「在世上我們學員所遭受的各種魔難考驗,也恰恰是這個舊勢力所安排的。而學員承受的魔難,不只是由於學員自己自身業力造成的,更不是人類本身給大法製造的障礙。人沒有那個本事。一個常人在修煉人面前他是非常脆弱的。今天的人實際上是受了不同層次這套舊勢力系統安排下來的魔難,人被不同層次的舊勢力控制著,所以它們才變得非常強硬,它們才敢對修煉的人如何如何,它們才敢對大法不敬。那麼這裏邊又體現出一個問題。在世上除了邪惡之徒之外有許多世人是無辜的,是在這種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的宣傳中被矇蔽的。按著宇宙的法理衡量,一個人頭腦中裝進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會在考驗大法與大法弟子結束時被淘汰掉。」(《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因此,我相信教授很可能是因為數次前往中國而受到邪惡的謊言所矇蔽。所以除了去跟教授善意地說明自己在實驗室中沒有做好的地方與法輪功無關之外,也在每一次和他談話時,便不斷地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破壞大法的邪惡。結果,在一個月後當大家都要前往美國德州近距離發正念時,我的教授居然也答應讓我請假九天,使我能順利參與這正法中的大事。不僅如此,從那一次之後到現在,指導教授就再也沒有對我說出反對大法的話,或提出反對我參與大法活動。

除了在時間上之外,就讀博士班也讓我的經濟上遭遇到相當緊迫的困境,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因為全球的經濟不景氣才造成學校教授發不出獎助學金,所以我在沒有看清真相時,便經常減少參與需要花費金錢的活動。但是有一次,我不小心掉了要給廠商的二百元美金,當時感到非常的無助,一想到這200元美金可以買很多的郵票和電話卡來講清真相,心裏便很難過。可是,難過歸難過,我卻沒有真正地向內找,還在期待著會有學員撿到還給我。等到過了一個月,都沒有任何消息後,我才驚覺到那個不舒服的感覺已經在我這兒待了一個月了,如果這是個被舊勢力強加的迫害,那我豈不是已經在長期承認它了嗎?這時,我才看到自己平時為了少花點兒錢,已經把金錢看得愈來愈重了,甚至看得比大法還要重要了。一想到這兒,自己不禁嚇了一跳,於是我趕緊掏出腰包中的存款付給廠商。結果沒想到不久後我居然在電子郵件中接到了一個可以幫忙監考的機會,在三天的監考後我領到的工錢恰好接近二百元美金。這時我徹底地明白了,我在經濟上的困境一樣來自於舊勢力強加的迫害與干擾,唯有當我不斷地同化大法,不斷地正念對待,才能真正坦坦蕩蕩地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四、在佛法中看到真實的世界

師父在經文《何為智》中告訴我們:「人類社會中的名人、學者、各類專家,人覺得很偉大,其實都很渺小,因為他們是常人。他們的知識也只是常人社會現代科學所認識的那麼一點點而已。」剛開始得法時,雖然也明白師父講的很有道理,但是一遇到其他領域的專家的理論或研究報告時,我還是會感到很艱澀、很困難。因此,有幾次,當同修邀請我參與需要專業知識的活動當中,我都打了退堂鼓。例如原來編纂《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一書時,同修曾經讓我編寫進化論的部份。其中有好多的材料都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雖然我也認真地找了很多資料,可是總是連貫不起來,總覺得支持進化論的專家們講得也挺有道理的。最後我在一些干擾之下,沒能真正完成任務。

不過,在大法的修煉過程中,從自身與同修的一些經歷,我慢慢地明白了現代科學的認識真的很少很少。例如當我著手寫「石頭會走路」這篇文章時,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認真的查證常人的科學證據時,卻只能在一大堆的資料和數據裏看到石頭會走路的蛛絲馬跡,其實嚴格地講是現代科學只能說明巨大的石頭會移動至今仍是個謎,因為用現有的理論去解釋都有可疑之處。不過,反觀世界各國的傳說故事中卻能很明顯地發現石頭應該是有靈性的。又如當與同修共同整理研究「前世今生、元神不滅」的資料時,也同樣很明顯地發現現代科學用了很多的儀器與方法,卻都說不明白甚麼,只能表示靈魂很可能存在。相反的,當我換了從各民族的歷史與文化的角度重新審思「元神不滅」的證據時,卻可以很輕易地說明了元神的確是會依據某種規律而輪迴轉世的。甚至從一些歷史故事與同修們的修煉經歷中,還能發現元神的來源是在高層空間中的超常現象。還有,因為我從來就沒接觸過中醫,對於甚麼五行陰陽也全然不懂,所以一直覺得中醫的內容真是太難懂了,每次一聽到學中醫的同修述說著關於中醫的東西時,我經常覺得實在是一頭霧水。可是就在一個需要幫助同修整理古代中醫學家的故事時,卻猛然發現我居然能夠一眼就看透了近代的專家學者對中醫的起源用了錯誤的或變異的科學觀念去解釋了。不僅如此,我甚至可以在它們收集的資料或古物中,重新用法理給予它們一個比較正確的中醫史。

對於進化論,也因為參與《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一書的發表會,一次又一次的與同修交流如何讓史前文明與講清真相結合得更完美之中,我終於從自己從事的科學研究的破綻與不足中,明白了進化論促使現代科學對人類造成的變異與迫害是多麼的巨大,也看清了進化論導致人們不信神與道德敗壞而走向毀滅的恐怖。如果不是修煉大法,如果不能走出來參與正法,如果沒有同修們一路上的支持與師父的精心安排,我實在沒法子想像自己能徹底地從曾經崇拜變異的現代科學與夢想成為一位卓越尖端的科學家當中走出來。

當我看到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中的一段:「我叫你們做的也不都是為了別人與給未來人留下這些,對你們自身的修煉是有幫助的。因為大家都是在這個社會環境中生活,也都要從這個時代走出去,也就是說,現在人的觀念就是這樣了,都在大染缸中,我們有這個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這方面受的影響會大於其他人。那麼你們在創作中走回正的路上來的過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藝術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從本質上、觀念上改變自己,不是在修煉自己嗎?」這一段就好像在告訴我,我在常人中所擁有的這些科學技能,就是因為我在這方面受的影響大於其他人。在修煉的前期,我還以為只有逃離、避開變異的科學環境,我才能好好地修煉、安心地參與正法。然而,真實情況卻是唯有在這條路上從修煉中走回正的過程當中才有機會真正的洗刷自己、回升自己。如今,回顧兩年半多的修煉經歷也讓我明白了,只要隨時用大法來衡量一切,用大法來要求自己,那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師父都會為我妥善地安排,讓我在最便利的條件中參與正法和證實大法。

以上是我修煉中點點滴滴的經驗與體悟,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2003年亞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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