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開始迫害法輪功。轄區居委會工作人員三天兩頭上門騷擾,甚麼要收書、寫保證、填表等等多次未果。它們又叫來當地派出所警察范輝以及它們上級特派員一起來騷擾、威脅、恐嚇。它們達不到目的,又跑到我上班的單位進行威脅。上班時工作單位通過學習、開會的形式逼我表態;單位領導單獨談話,上級領導到單位來找談話進行威脅。2000年年初被下崗回家,失去了工作。就這樣白天單位施壓,晚上轄區居委會及派出所惡警上門騷擾,生活失去來源。人的基本權利得不到保障,信仰自由遭到踐踏。
下崗回家後,轄區居委會派一人專門監視記錄我的行蹤,每到它們認為的敏感日就上門騷擾。人身自由得不到保證,使你就感覺到生活在監獄中。
2000年12月30日我衝破重重阻攔,上北京上訪。為了證明法輪功是正的、是好的,鎮壓法輪功是錯的,為了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上午十點半鐘左右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當時廣場上到處是警察,到處是警車。我來到廣場中央面對天安門城樓開始煉功,剛剛開始煉就衝過來兩個惡警不由分說把我架飛機式,這時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我往死整,頭幾乎擦地,靠我身體右邊的惡警使勁用大頭皮鞋猛踩我右腰部位,這突如其來的場景使周圍的遊客驚呆了,人群中一位中年婦女的驚嚇聲清晰可聞,惡警每踩我一腳,她就發出一聲「哎喲」的驚嚇聲,可見惡警下手是多麼的狠毒啊!接著它們把我摔進開過來的警車,車上有六、七個警察,還有一男一女兩名法輪功學員,它們把我按倒在另一名男法輪功學員身上,兩名惡警坐在我的身上,還不停搖晃直到警車開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院內,它們才從我身上下來。接著它們把我轉送到北京西邊方向的一個看守所,在那裏我看到院內有幾百名法輪功學員,對不報姓名的學員惡警用膠棍打、電棍電。我被帶到一樓的一個號房,在號房的門前,惡警叫出號頭強迫我脫光衣服進行搜身。當時北京的天氣預告是零下9度,全身的雞皮疙瘩凍得直起,一絲不掛站在沒有任何遮攔的通道裏,你說人的身心受到多大的摧殘。同時受到這一摧殘還有兩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
進到號房見一位學員雙手雙腳銬在一起,白天黑夜不能睡覺,只能靠牆坐著,上廁所必須有人幫助,已經絕食七天了。下午吃飯的時候他被惡警拖出去灌食,回來時這位學員氣都喘不過來了,他跟我們講:強行灌食後,兩名惡警拖著他在院子裏溜了幾圈。雙手銬在腳上挪一步都難,還拖著強溜圈。多麼殘忍!簡直沒有人性。我永遠記著2000年12月30日下午六時左右發生在北京西邊看守所的這一幕。
晚上十點左右我被帶到武漢市駐北京辦事處關押,一樓的水泥地面上沒有床只有幾床被子,晚上學員睡在地上。
2001年1月2日晚兩名惡警把我從北京銬回武漢。3日在漢水橋街派出所惡警折騰我一整天,又是靠牆罰站,又是做筆錄,因我不配合,又把我關小號,不給吃不給喝。
晚上七點左右他們把我劫持到武漢西郊的礄口看守所。送我去的是個小個子,約1米6左右,要我簽字辦手續。我不簽字。小個子警察自言自語:你不簽字沒有關係,對你們法輪功不辦任何手續一樣關你們。這時看守所裏過來一名警察戴個眼鏡,個子在1米75左右,姓蔡,一上來就猛踢我一腳,猛打一拳使我退後幾步重重摔倒在地上,又把我從地上拖到牆邊,強迫我雙腳離牆約1米遠,頭頂著牆。這時是武漢冬天最冷的時候,氣溫接近零度。後來進房號頭被警察叫出去,不一會號頭回來強迫我洗冷水澡。冰冷刺骨的水澆到人身上直打抖。火車上銬了一晚上白天派出所折騰一天沒吃沒喝,晚上又受這般罪,真是飢寒交迫。
為了抗議這種非法關押與迫害我開始絕食。可是絕食六天它們不但沒有放我回家,一星期後反而送勞教所一年。在看守所15天我看到它們為了創收,強迫關押人員做手工活還有定額,不完成不讓睡覺。
2001年7月18日在我沒有簽字的情況下,非法將我送往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二大隊是專門關押我們法輪功學員的一個男隊,當時就關了近百名法輪功學員。和我一起送去共五名法輪功學員。下午1時半左右,我們被帶到二大隊院內,蹲在地上近4個小時不准動,痛得兩隻腳走路都不聽使喚。我們被帶到一樓惡警辦公室進行搜身,折騰完後開始強制洗腦。五名學員每人身邊安排一名包夾人員,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帶進行洗腦,兩個多小時後,我被帶到二樓會議室由三名叛徒進行包夾洗腦,三名叛徒折騰一個多小時後見沒有進展,叫來惡警繼續洗腦,三名叛徒退下。惡警又進來又折騰半天,這時它們叫來一名勞教人員叫鄧濤的對我進行威脅恐嚇,見沒成效就退下了,三名叛徒又進來對我進行強制灌輸它們邪惡的東西,我一概不接受。沒辦法,二大隊大隊長和一名王姓惡警進來了,開始它們還能語氣平和說話,我也跟它們洪法講清我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它們聽不進去,折騰半天達不到它們的目的,開始撕下它們偽善的面具,大隊長用威脅的口氣吼道:你不轉化我叫它們天天這樣整你,看你受得了?叫它們整死你。王姓惡警見主子發話了也來精神了,拍桌摔椅威脅、恐嚇、謾罵並叫來一名包夾對他說:你跟才斌講好好照護他。[才斌是「嚴管班」的「班長」也就是「牢頭」,長著一身橫肉中等個子皮膚黑黑的自稱「三進宮」(三次進勞教所),深得惡警們的信任。]
到「嚴管班」已經是下半夜了,仍不讓睡覺,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才讓睡,床上只有一個很破的絮,只好半墊半遮躺了一會,又被叫起來,因為已經是第二天,靠牆罰站,下午才斌趁我不注意在背後用肘猛擊我的後心窩,震得我肺部感覺要爆炸了似的,心臟好像要從胸前飛出來一樣,眼睛直冒金花,好一會才回過神。
當時的「嚴管班」共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實行專人包夾不准互相說話,坐地上,冬天的水泥地上夠人受的,不允許接見、傳件、通信。很多學員沒有牙刷、牙膏、洗臉毛巾,衛生紙等生活日用品,它們不但不管還不准學員之間借用,當時我身上帶了錢也不讓用,連生活日用品也不讓買。
還有更甚的,逼迫我們走操,從早上8點到下午5點不讓休息也沒有停頓,喊操安排四人喊累了輪流上,卻不讓我們停下來,一個惡警與一個喊操人員說:這個辦法好把他們拖垮。冬天的北風大,可每次結束時我們喉嚨冒著煙,內衣全部濕透又沒有水洗澡,也沒有衣服換,身體消耗非常大,它們就是想以身體的消耗摧毀人的意志。
冬天強迫我們學員在腌茭頭的水窖中站,水都淹到我們的膝蓋處,下去不一會就把手、小腿及腳都凍紅了,往上撈石頭,石頭撈完後再撈窖裏面的腌茭頭,一個水窖幾十噸茭頭靠我們兩隻手一筐一筐往上拔,一天下來手舉碗拿筷子的勁都沒有,而且長期營養不良。2001年7月中旬惡警張義及牢頭才斌強逼我、曾祥剛等四人抬預制板,這種預制板是鋼筋水泥製的,3米6長,一個就好幾百斤重,開始咬牙堅持,沒抬幾塊人就不行了,每走一步腳就發抖,腰都直不起來,到現在想起來還不寒而慄。有一天晚上快9點鐘其它的分隊準備睡覺,「嚴管班」被帶到茭頭池旁裝車,要求從水窖中撈取十噸水貨連夜上車。又髒又苦又累,到幹完活已經是下半夜了,第二天照樣幹活,完全不把人當人對待。
2001年6月中旬一天下午2點半左右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四樓七分隊「嚴管班」惡警張義正在污衊法輪功,當時曾祥剛站起來與它理論,惡警張義惡狠狠地吼道:把他的嘴給我閉上。立即衝上去兩名包夾人員張俊與鄒濤,把站著的曾祥剛雙手抓住,頭按著頂在上下層鐵床上的鐵架上,兩隻手捂住嘴和鼻子,足足有3分鐘,臉被閉得通紅眼睛都鼓起來了,痛苦的樣子叫當時在場的11名法輪功學員與十幾個包夾人員都驚呆了。
十月中旬我們開始抵制這種非法關押,不走操、不勞動、點名不答到、不蹲下等。我被它們調到一大隊。在窗子裏可以看到二大隊院子的事情。十一月初的一天下午1時左右二大隊院內傳來惡警的吼罵聲。我到窗前一看,惡警正在對點名不答到不蹲下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只見胖胖的吳姓惡警雙手壓在學員的雙肩上,惡警張義在後面朝學員的大腿、膝蓋部位猛踢,非把學員踢得趴在地上才罷休,邊踢邊吼,七、八名學員就這樣一個個被它們放倒,其景慘不忍睹。
連坐制迫害家屬。由於惡警多次上門騷擾,使我年近八旬身體有病的老父親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於2001年9月23日悲憤而逝,而我身在何灣勞教所卻不能盡兒子此時應盡的職責。
它們不光騷擾我的家,還多次找到我妻子單位逼她簽字、交待我的行蹤下落等。2002年1月2日在何灣勞教所被非法關了一年的我又被武漢市礄口公安分局一科金姓科長帶著兩名惡警以及武漢市礄口漢水橋社區居委會書記李山海劫持到武漢市額頭灣洗腦班,當時我全身都長了疥瘡手腳流著水。在洗腦班關了近四個月,它們害怕疥瘡的傳染背著我逼家屬簽字才放我回家。
在洗腦班為抵制非法關押迫害我絕食兩次。3月初的一天下午絕食中的我有氣無力躺在床上。大約2點鐘左右額頭灣洗腦班負責人來到關押我的房間威脅道;你想絕食出去不可能。我說:你們這樣關押我是非法的。它卻說:你再犟我把你關到對面拘留所去。我說:那不是你說了算的。它兇狠地沖到床前爬住我衣領處使勁向下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接著又發瘋似地把我的被子衣服全部扔到地上,真是醜態百出。
這只是我在四年迫害中親身經歷的部份而不是全部,由於自己文字表達能力有限,對事情和當時的感受述說得不全面,但我卻有一個良好的願望:讓世界上每一個善良的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讓每一個有善念有正義感的人們看到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多麼邪惡。
我借此機會再次嚴正聲明:在這四年殘酷高壓迫害中所寫的認識、保證書、簽字等一切不符合大法弟子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堅定地維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