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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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7日】我於95年8月有幸得法,至今已8年多了,修煉的路上坎坷不平,特別是證實大法的經歷,風風雨雨,難以忘懷,現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得法前我百病纏身,心臟病、高血壓、膽結石、腎盂腎炎、臉腿常年浮腫等使我苦不堪言,連簡單的家務活都不能幹。95年8月有幸煉了法輪功。從學功那天起我就精神振奮,百病皆消,至今已八年多了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並有使不完的勁。記得煉功剛3個月我買了一袋50斤的麵粉,自己扛到二樓家裏。平日看孫子忙家務,還主動掃樓梯、洪法。大家起早帶晚在一起學法、煉功、修心,無比快樂和幸福。

一、進京上訪

然而「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江××一夥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幾個功友就準備進京告訴政府:師父好,大法好,煉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百利而無一害。在火車站被警察抓回來了。我接著又與同修坐私人車上了北京,目的是給師父說句公道話,但沒找到門路回來了。後來又準備去,坐車走到郊外被抓回來了,從此我也就成了街辦、單位監視的「重點」人物。

市公安局來找我,他說:「你說煉功有那麼大的好處,那麼他女兒為甚麼還到醫院去看病?」我說:「這個我可沒聽說過,但我不需要到美國去問去看,我只知道我和我們煉功點上的功友都沒病了,而且有的還是起死回生,這就足以使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我要一修到底。」

單位和街辦派人在街門口暗暗地看著我,當成政治任務安排老頭子看著我,如果出問題老頭子要負全部責任。並用株連九族的辦法叫孩子們來家施加壓力,大有天塌之勢。四處戒備森嚴,我知道進京無門,就趁機會來跟幾個功友離家到南方去了半個多月,一看全國都一片黑,我獨自一人決定回來面對。這期間,單位到我家難為家人,讓他們交出人來,並派人日夜在我家住著,還讓我兒子帶著他們到外地親戚家找我。

師父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點感想》)99年農曆十一月初一,我走出家門到另一功友家,我三人坐出租車到另一城的火車站(怕家人到火車站追)坐火車到石家莊,(因不讓上北京)又轉車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問去信訪局怎麼走?被抓回到當地拘留半個月,罰款8000元。釋放後由單位接去,書記叫我寫檢查,我說:「我只是想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沒讓說,被罰款坐牢,我何罪之有?」他們說我態度不好,又把我送到公司稽查隊關押九天。

二、酷刑毒打

第九天下午五點鐘我被放回家,第二天早上5點去公園,本來開放的公園,今天門上了鎖。因天氣很冷,大家都在門外活動著,我們幾個功友都不自覺的做著沖灌的動作,此時來了兩輛公安車把我們8個功友抓到一個鄉鎮,是剛組織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個黑窩點之一。

它們組織了十六個打手,每二人包一個。中午開始施刑,用大刊物沒頭沒臉地打,兩臂平伸,手背放兩個大秤砣,能端動胳膊上再放重物,頭頂放木匣子,如果掉了,就打倒在地用腳狠狠地踢,然後再抓起來再頂,打過來打過去,邊打邊問:煉不煉?我們堅定地說「煉!」一會那個姓楊的書記在門口喊,上面來指示,往死裏打,打死各級政府不審理。打手有恃無恐,打得更兇了,真是一般人想像不到。它們看怎麼打都改變不了我,於是就換了方式,強行脫去我的外套只穿羊毛衫,赤著腳在院子裏凍,這天零下九度。讓我平伸雙臂,稍有下沉就用腳踢上去,兩個人左右開弓打嘴巴子,打倒了再抓起來打。天太冷了,它們進屋裏了,一會兒再把我拖到屋裏,讓我雙腿平伸坐在地上,他坐在辦公桌上,用穿著大皮鞋的雙腳在我背上輪流蹬個沒完,再讓我雙手撐地,他扯著我的倆耳朵一下子把我這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提起來了,見我不屈服又把我推出去再凍,穿著大皮鞋碾我的雙腳面子,往我頭頂灌開水。因為打完一個每人可得五百元獎金,並且明天又是星期天,所以它們邊打邊抱怨:「唯獨你這個老傢伙老,還唯獨你功力高,耽誤我們明天回家過禮拜。」它們折騰了半夜,它們自己受不了了,把我們拖到屋裏,我們三人分別面對一個牆角,不讓說話。第二天天不亮又把我們放在外面凍,並聲嘶力竭地喊:半個小時不改變,脫了褲子凍。後來把我們領到鎮東南角一個敬老院凍,還是穿著羊毛衫赤著腳,在背陰地裏堆了兩堆雪,讓我踩著雪凍,我只有一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一會兒那個姓楊的書記來喊:這個老傢伙,太難對付了,不用打她(後來聽說打我的人去醫院打吊針去了),去買電棍子電她。

整整站了一天,天黑了,它們去喝酒回來了,把我叫到辦公室,好多打手站在屋裏,打手幾乎都是公社幹部,因為這五百元錢的獎金可觀啊。它們說:叫你明天上火葬場,拿著警棍說:你們不是不上醫院嗎?先打斷你的胳膊,叫你住醫院。用警棍打了兩下,看我不動聲色,就又拿電棍喊:「怕不怕?」我漠然視之,這一夥匪徒齊喊:「電」。電手背、手心、嘴、腳心,我安然不動,一個打手暴跳如雷地說:「你這個老傢伙,還抵電!」於是抓起長長的帶有鋼絲鉛塊的警棍拼命地打我,第一天的刑罰使我臀部腫的厲害,打上去確實受不了,我用手去招架,結果一個打手就把我的雙手踩在腳下,猛烈快速地打,兩個人倒替著打,我受不了了,只好說不煉了。這是我個人的事,但決不會罵師父,它們停下了,叫我寫下。然後叫我罵師父和大法,我寧死也不罵。

打完後把我攙到隔壁老年活動室裏,其他功友早已在那裏,此時的我,不會動了,把我扶在連椅上躺下,還得有人扶著才能起來,上廁所功友攙著,還得拄著棍子。功友見我被打得全身黑紫,蹲不下時,他哭了,回到屋裏放聲的哭了。第六天敬老院的院長進來說:昨天你兒子和女兒來看你,你這個樣怎麼叫他看?告訴他們:人在這裏,很好,不讓看。我進京到現在一個多月沒與家人見面了,昨天下那麼的雪,兩個孩子很不容易找到了這個秘密的地方,又沒見上。此時我想:我是修佛的,怎麼能被打壞呢?我發一念:我能起來,我果真自己坐起來了,又能站起來了,還能圍著球檯走一圈,功友都為之高興。我深知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有幾條人命也被打死了。惡徒叫我們每人交2000元打手費,我女兒來交錢時,看我被打成這個樣,泣不成聲。其他功友被單位接走了,說我和另一個功友態度不好留下來到臘月十八才能放回來,回來時市經委又罰一千元,共勒索三千元打手費。

我真的錯了嗎?「真、善、忍」三個字有毛病嗎?我們信仰有罪嗎?我們說真話有罪嗎?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嗎?

三、進京講真相

在2000年的國慶節的前一天,我們幾個功友乘私人車一路衝破道道關卡來到天安門,因為我們人權、信仰被踐踏,並無辜遭迫害,有理無處訴,只好在這裏向天講、向地講、向國內外的遊人講。

我們先到頤和園,買了一個筆記本和彩筆,寫上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一張一張,在登山的路上用石子壓在路旁讓世人看,只聽遠處一人說:「哎呀!是誰寫的?要掉頭的。」後來我們7個同修,在北大的一個同修的辦公室裏用黃紙寫上紅字: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橫幅,每人一幅別在腰間。當走到廣場中心,在一群外國遊人後面,同時舉起各自的橫幅齊喊:「法輪大法好!」真是驚天動地,那壯觀的場面就別提了。惡警蜂擁而上,將我們扭打上車,又被當地抓捕拘留一個月。

四、衝破單位封門看管

春節,這是個敏感日子,單位把我看起來,傳達室掛著一張表,貼著我的照片,我進去一把撕下來放在火爐裏燒了。幾天後我趁機會出走了。單位又沸騰起來了,我家人麻煩就不用說了。在2001年3月5日是兩會期間,單位要把我騙去洗腦班,工會主席領著人來說:我廠來了個新領導,要我去見他,我說:我退休好幾年了,如果領導關心職工的話,就來看看我這老職工,再說一個公司的小領導有甚麼好看的,而我是個修佛的,他來給我燒香磕頭都應該。來人無奈走了。他們又把女兒找來勸我說:「媽,因為廠裏的人都不敢來看您,保證不轉化您,只是去廠裏看看。」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是殊勝的,為甚麼要看我?如果你倆把我架去,更是天大的笑話。」女兒掉了淚,他們無奈走了。

單位還是派人來看我,這次加大了力度,看的人坐著椅子堵著門口(因老頭子去兒子家了),後來他們凍得受不了了,把我的門用盛煤的袋子堵的高高的。傳達來了保安,晚上樓前路上放著汽車,裏面坐著人,路燈換上了大度燈泡,真是把半個小區照得通明,看來他們真的怕我飛了。可笑極了。這期間還把猶大帶進來騷擾我,通過交談,猶大無奈走了。單位真是機關算盡。師父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在家學法、煉功,並調整心態,給書記寫了一封長信,向他洪法,講真相,叫保安送去。十幾天後放了我,出來後,我到單位找書記談,他躲了,找保衛科談,他們都躲了,我就到廠辦講,到其它科室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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