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稿:跋山涉水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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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4日】
前言

從網上看到很多同修寫出自己證實法、講真象的經歷,回首幾年,發現原來自己也有一些經歷很有意義,於是決定寫出來與大家分享。這篇文章,從想寫到今天完稿,已經拖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在寫的過程中,也遇到很多干擾,主要是來自身體方面的不舒服,但當完成後,不舒服的感覺輕了許多,我想,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被消除了。所以,借此機會,也建議我們廣大同修,主意識強地排除干擾,踴躍向明慧投稿,不要受學歷或其它觀念的阻礙,寫出自己或同修的經歷、故事,把正法弟子的可歌可泣的壯舉,銘刻在歷史的豐碑上,留下正法修煉光輝永駐的篇章!

此外,我們的文章能突破網絡封鎖發表在明慧網,這本身就是在破除舊勢力,在另外空間對清除邪惡因素會起到很大的作用;另一方面或許我們的經歷會對某些同修起到促進和提高的作用,會對世人了解真象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時候,我地的同修很少,所以散發的真象資料很不普及,尤其山區得法的同修少,資料來源也很是問題,而其他在家同修更沒有條件去偏僻地方做真象。於是,我與一同修達成共識,我們流離在外,更有時間去偏遠山區發放真象資料,我們去做。

我們做真象的時間,不論白天和夜晚,只要有時間就做。我們的人員搭配,一般是兩個人一起做,有時3個、4個,最多時7個人一塊做。我們每次做的村子少則兩三個,多則7、8個。每次帶的資料數量少則5、6百份,多則幾千份,還有真象光盤、不乾膠等,數量上沒有具體的數字來計算。我們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每人一輛自行車。有時,我們為了更方便,就從城裏搭去農村或外地的車。每一次我們搭的車,我們全部對司機講了真相,多數是面對面地講。

記得那年初秋一個黃昏,我們兩人帶上兩大包真象資料和兩個燒餅,騎車去70里外的山區,兩人可謂是騎車能手,車子飛快,往往走著走著天就黑了下來。漆黑的山,漆黑的樹,冷冷的風,山間的公路偶爾有幾輛車穿過,但轉瞬就靜得讓人毛骨悚然,我們的晚餐就伴著耳邊呼呼的風聲用完。到了地方,村民們已吃過晚飯準備或已入睡,村子靜悄悄的。找地方放下車子,從背包裏拿出傳單、不乾膠標語,有時還有條幅,開始了我們漫漫的一夜的「工作」。

在做真象的過程中,在搭車的過程中,有苦有甜,有笑也有淚,更多的是我們深深感受著師父無處不在的慈悲,至今回想起來,仍是感慨不盡……串串鮮活的記憶呵!重現眼前。

第一次見過那樣一個村莊。四面環山,小村就像落在一個凹洞裏,只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往村外。那是2001年夏天的一個下午,去之前同修就告訴我,那村子只有一條路通往山外,倆人都不很坦然,意思是就這一條小路,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是,我們既已到此如果不去,又有誰還可以來,我們知道,這個非常封閉的村子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了解真象。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去。我們找地方放下一輛自行車,兩人推著一輛車子向七、八里之外的村子出發了,哪知推著車子成了累贅,一步也不能騎,有時還需要兩人抬,天又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我們不斷地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要下雨,不然傳單就沒法散了,5、6分鐘後,雨停了,西山的太陽露出了笑臉,散發著柔和的光。

來到村子,我們倆開始往鄉親們的籬笆門裏塞傳單,在電線桿上貼真象。在街頭納涼的鄉親們顯然對我們這兩個山外來客很納悶,有的盯著看,有的小聲議論。我倆商量,別讓他們知道我們幹的甚麼。我們七拐八彎,躲避著一群群納涼的人們,迅速熟練地散、貼真象。等我們又走到一群人面前時,一位老大娘帶著滿臉的不滿開了腔:「你們不是散傳單的嗎?為啥不散給俺?」

哇!師父點化!我與同修交換一下眼神,滿心的慚愧。馬上公開拿出真象傳單、圖片,給每人一份,他們都高興地接去,迫不及待地看起來,連不識字的大娘們也將傳單折好揣進了大襟衣兜裏,準備拿回家給孩子們看。這樣一來,街頭巷尾熱鬧了起來,都知道了我們散的是大法真象。於是,「給我一張,給我一張!我還沒有!」的呼叫聲不斷傳來;幾個小學生追上我們索要真象不乾膠,幫我們貼。一會功夫,我們的真象資料被一搶而光。後出來的幾個村民,知道了我們是大法弟子,熱情的叫我們去家裏吃了飯再走;一位小伙子看了江XX殘殺大法弟子的圖片,破口大罵江澤民不是東西。

老人們議論著,中年人笑著,孩子們奔跑著,歡呼著……安靜的小村沸騰了。是啊,他們明白了大法的真象,千萬年的等待啊,終於盼來了這一天。

暮色中升起裊裊炊煙,在鄉親們的目送下我倆順來時的羊腸小道走向山外……

一壺涼開水

夏季並沒有因為深夜而給大地一絲涼爽,從天剛黑下來,我們就開始散發真象資料,到大約夜裏一、兩點鐘一刻未停。渾身的燥熱,酸脹的雙腿加上難耐的口渴,我們的步子比以前慢了許多。不小心踩到石頭上,便惹來一陣狗叫,驚醒的山民還會隔著窗戶或披衣出門問:誰、誰!?我們便馬上離開。往往此時也是心裏「咚咚」直跳,因為此時有人問還真不好回答,深山裏就是白天也很少有外人來,別說夜裏。我們就碰見幾回,躲不及就回答:「走路的」。人家不相信,有繼續盤問的,有跟蹤的,最後我們都平安離開。

山村的路很不規則,站在這邊路上,那家的屋脊就在腳下,一抬腳就差不多能邁上。很多時候找不著路在哪裏,走著走著就進了死胡同,就重新折回,這時是最不耐煩的。因為散過真象的地方,就不願再走一趟,山裏狗多,不願讓狗叫起來,儘管我們為減小走路聲音和方便都穿著平底舞蹈鞋,但也難免踩到石頭上。

那一夜,最令我們難忘的就是口渴的滋味了。我不知用甚麼語言能形容出來,連「望梅止渴」的成語都拿出來用,口依然幹,舌依舊燥。那晚我想不只我一個人在腦海中勾勒水的影子。我們沒有坐下來,依然拖著疲憊的身子貼、散真象。

不覺拐到一家農戶院前,(山村很多人家沒有院門)赫然間眼前出現一隻大鐵水壺,穩穩地坐在土做的爐灶上,我們三人同時發現了它,驚喜地差點叫出聲來。我們立刻悟到是師父的有意安排,一陣感動伴著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我們商量:鄉親已熟睡,給他們留個便條告訴他們是大法弟子路過此地,喝了他們的水,但一看誰也沒有帶筆。怎麼辦?我們藉著月光找出幾種不同的真象資料,摺疊好,悄悄放到爐灶旁,將那個笨重的大鐵壺提了過來。拿出我們隨身帶的小搪瓷缸子倒滿,我們足足地喝了一頓,清冽甘爽裏夾帶著山柴燎煙的芳香沁入心底……喝完後,鐵壺裏的水還剩了一少半,我們又端端正正地將這只被柴禾熏得黑黑的大鐵壺放回爐灶上。頓時,我們身上平添了無數的力氣,精神抖擻,我們沒有停歇繼續散發著真象。

現在回想起來,那只又黑又大的鐵水壺依然是那樣的可愛和難以忘懷。

摸爬滾打,以苦為樂

大法弟子摸爬滾打,說出來有損於形像,但是我們在做真象的過程中,確實有過摸爬滾打的一段經歷。因為在大陸惡人猖獗的環境中,我們做真象的時間還主要安排在晚上或夜間。我們去的山區最遠離城裏達百里以外,山路崎嶇,有時摔倒或滑落。那種擦破皮膚,火辣辣的痛根本沒人在意,隨之卻是開心的笑聲。

很多地方我們都不熟悉,只能碰到一個村莊,做一個村莊,山溝裏一轉,我們就分不清了方向,所以做真象時我們是沒有方向感的。偶爾碰到有月亮的天氣,因為山太高好像把月亮也擋住了,看上去還是一樣的陰暗,但沒有害怕的感覺。

有一次,我們在晚上8點多鐘散真象時,被一人拿著手電跟蹤,轉了兩條胡同後,我們邊發著正念邊迅速爬上了山。山不高,上山後,我們三人跑了起來,跑著跑著發現一條路,路上有行人、拖拉機,原來這條路正是通向剛才這個村子的,我們擔心拿手電的人會通報或繼續追找,就立即臥倒,靜靜地趴在一道堰下,過了些時候才動身轉移到其它村莊,繼續散發真象。有時我們噴完標語,或掛完條幅,看見山間罕見的轎車,出於安全著想我們也會躲在石堰下等車過去再走。因我們完全靠步行,離開所做的地方很慢,所以有種種擔心。有時也許是因我們的疑心,有轎車或人像追我們一樣,我們曾匍匐前進過,但心情決不是平靜的。每次遇到緊急情況,我們都是靈巧機智,動作敏捷,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平安脫險。

一天夜裏,我們也是為防範惡人,抄小路返回,匆忙中一下衝進山民的桃園裏,(桃園沒有籬笆牆,與山坡一體)這下可驚動了桃園的大狼狗。隨著狼狗的狂吠,茅屋裏亮起了燈,男主人喊了起來:誰,誰,是幹甚麼的!我們一害怕,三個人一連串從一道堰上平穩地滑了下去,這樣一來,聲音更大了,男主人已衝出屋門喊,狼狗叫得更兇。不說話是不行了,我們鎮靜了一下說:大爺,我們是走路的,迷路了。男主人一聽是女的聲音,不再驚恐,邊制止狗叫邊說:哦!是這樣,我的狗沒拴,我怕它傷到你們。聲音慈善、祥和。他還詳細地告訴我們大路怎麼走,我們順他的指點找到了來時的大路。

修煉無止境 山外有山

也是一個夏季的夜,我們迷了路,資料做了有一多半,怎麼也找不到有人家的地方。我們三人就像突然間到了一個原始森林,加上夜裏,到處一片漆黑,只能用陰森來描述那個夜晚,用稍微了解那一地同修的話說,此地經常有狼出入,當然我們是一點也不會害怕的。我們所走的路,好像沒大有人經過,一路亂石塊,有時看著是一條路,走著走著,就找不著路了,或者是通向懸崖,我們就得重新回頭找路。圍著山走,不知何處是盡頭,左邊是峭壁,右邊是懸崖,懸崖雖說不到百丈,但我想那種黑黑不見底、一看就叫人眩暈的感覺也不下幾十丈。

我們很著急,我們是來做真象的,不能老圍著山轉起來沒完呀。這時,我們算算大概已空走了五、六十里路。突然,轉過一座山,我們看到在對面不遠處的山頂上有一燈光在移動,料想那裏一定有路和人家。我們商量好後,就朝著有燈光的地方前進,看似那麼近,走起來是那麼遠。我們互相鼓勵:前進,就是勝利!踏過亂石塊,穿過灌木叢,我們不住攀登,不時有荊棘刺破衣服劃痛雙腿,露水打濕的褲子澀澀的貼在腿上,臉上流下的汗珠被山風吹得冰涼,我們全然不顧,手牽著手攀登,再攀登!為了找到那一條大路,先前早已拖不動的雙腿,不知何時又變得堅強有力。當快要登上頂峰,我們開始歡呼,當我們滿懷希望登上頂峰,我們卻失望了。眼前仍是 ──挺拔的山峰!

怎麼辦?繼續攀登我們真的很累,再下山不可能。稍休息片刻,我們還是決定繼續攀登!差不多經過了同樣的時間,我們攀上了第二個山峰。哪知還有第三個山峰矗立在面前,我們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不知接下去是否還是山巒重重?但我們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結合到修煉,我們談了各自的悟法,背誦著師父《洪吟》中的「登泰山」詩詞再次攀登。當登上第三座山峰後,我們終於找到了大路,找到了村莊,繼續將剩下的真象逐戶散發。現在我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條大路為甚麼那麼高?

天濛濛亮,我們停下來,找到一條小河,梳洗一下,將粘在衣服和鞋子上的小刺球、荊棘還有泥土弄掉,再準備乘車返回。

後來我與同修談到那次的經歷,當時最擔心的事是甚麼時?同修異口同聲:腳底下別踩到蛇。原來我們都這樣想,離開大山,我們都舒了一口氣,可當時誰也沒有說。畢竟是女同修,而且還有人心在。

知徒莫如師──難忘搭車

幾乎每次我們去山區做真象,都要做一夜,因為偏遠,去一次不容易。做到最後時腿腳酸脹疼痛,加上揮不去的寒冷,痛苦難忍。我們也無法帶很多的衣服,因為晚上熱,帶著衣服不方便,到了夜裏卻又寒冷刺骨,特別是衣服被露水打濕時就更難過,呼嘯而過的寒風像是從骨頭縫裏吹過,即使我們緊緊靠在一起也無濟於事。記得最難忘的兩回,我們做完後,好像在夜裏3點多到4點多,這個時候搭車,從常理說沒有可能,因為我們在路邊一次次招手,一次次被拒絕。但就在我們最難忍時,是師父的慈悲安排,一輛大貨車突然剎車,停在我們不遠處,接著司機下車檢查貨物,整理蓋車的帆布。於是,我們竭力快步走上前與司機打招呼,要求捎我們一段路程,司機毫不推辭。我們互相攙扶著坐進車,車內的空調頓時用溫暖將我們的身心包圍,這哪是空調,分明是師父對弟子的疼愛啊!那種幸福的感覺回味悠長,至今難忘。

無驚無險,譜寫一路壯觀

那個秋天,點上正好不忙,同修說我們要去偏遠山區做真象,誰去?我與老搭檔當然落不下,踴躍參與。那次一共到了7名同修,同修們穿著平底舞蹈鞋或者旅遊鞋,每人準備了一包資料,有光盤、圖片、傳單、不乾膠、真象錄音帶。去之前,我們集體發正念,發正念的效果很好,大家都這樣說,感覺功的威力勢不可擋,一下橫掃所去地方的邪惡因素。

因所去地形不熟悉,事先我們自制了一張所去鄉鎮的地圖。早上約8點多,我們有說有笑像一個小旅行團一樣出發了。

到達目的地後,我們兩人一組,將很集中的村子分了一下,每組負責做兩三個村。我與一同齡同修一組,我倆配合做真象乾脆俐落,輕鬆愉快,一路歌聲一路笑。從上午10點到下午近4點,大家共做了至少8個村莊。當然,在做的過程中,因為是在白天,人又多,煞是惹人注目,各組同修幾乎都碰到了帶有惡念的人,但是同修們都用自己的正念、智慧和善心使惡人明白真象或順利走脫。

約下午4點,我們買了饅頭和榨菜,在山上吃過午飯,並再一次集體發正念除惡,如今已無法用甚麼語言來形容當時那種壯觀。短暫交流後,我們準備一路北上,離開這個我們停留了6個小時的地方。在離開的路上,盡是平滑的山壁,我們拿出備好的噴漆,一路噴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永存」等,青山、綠樹、大紅標語,交相輝映,分外耀眼。在山坡幹活的農民不由停下觀看,環山路上不時來往的大貨車司機看看我們和標語一臉驚異。我們知道做的真象已大面積被群眾知道,而且,有惡人曾想要告發我們,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時過來一輛客車,我們上去準備去另一個鄉,夜裏接著做。

下車後,也就是到了另一個鄉,我們貼了幾張不乾膠,有同修提議最好還是回城,明天是全球集體發正念時間,不能耽誤。大家都在猶豫,走還是不走?一同修這時已攔住一輛過路的回城貨車,大家猶豫不決地還是上了車。汽車在環山路上順我們來時的路飛奔,不到20分鐘,我們聽到了清晰的警笛聲由遠而近,緊接著看見一輛嶄新的桑塔納警車迎面而來,疾馳而過,飛奔向我們剛離開的地方。載我們的司機一臉驚恐地問我們是幹甚麼的,看得出他很害怕。我們給他講做好人的道理,他一聲不吭,他不住地把頭轉向車外看我們噴刷的標語,然後一臉顧慮。

很晚我們才到了城裏,下車後,我們給司機真象資料,很可惜他沒有接受。我們說,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坐你的車這是我們的緣分。他擺擺手說,不看資料我們也很有緣分。然後逃也似地跑了。

去掉怕心,笑對有緣

那年冬天一個晚上,我們依舊在山區散真象,行走在高低不平的村子裏,被來時路上河水浸透的棉鞋裏不住發出響聲。

散著散著,對面過來一個人,披著軍大衣,裏面是西裝革履,打著領帶。我與同修想:在這山裏,穿著這麼整齊,不是村委的,就是在城裏上班或當官的,我們就不敢繼續往村民大門裏面塞真象了,等他與我們擦肩而過後才繼續再散。

當那位同修拐過一條街又在貼不乾膠時,一個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徑直走向同修。同修鎮靜地告訴他:這大法真象不能毀,教人做好人的,他點點頭。那時我正在不遠處,往一家大門裏塞真象傳單,剛轉過身,他已走到面前,我一驚,當時並沒有認出他就是碰到的穿大衣的那人。(這次他已脫掉大衣)我說:我往你家放了法輪功的真象,你要好好看看。他說,這不是我家,我家的我早收起來看了。我很驚訝,笑著問:「好嗎?」他說:嗯。我馬上又遞給他一盒真象磁帶。他說,這個我剛聽完,我出來找找還有沒有其它內容的。我告訴他,我們就帶來這幾種,沒有了,你可不要把人家大門口的拿走了,別人還沒看。他忙說:好、好。接著他又詢問了我們大法弟子的情況,和我們做真象害不害怕?我說,做好人怕甚麼!他笑了。最後我們友好道別。

其實在山區做真象的那一段歲月裏,我們碰到了許多善良的世人,有的給人「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萍水相逢卻不陌生。

手牽著手,我們同行

那時我與幾名同修在資料點負責做不乾膠,每天除去煉功和兩三個小時的學法時間外,其餘時間全部乾活。傳遞、晾、收不乾膠,不知要在院子裏跑多少趟,一天下來,真是腰酸腿沉。可提起做真象,大家就來了精神。

深秋的傍晚吃過晚飯天已經很晚了。我們每人裝上大半背包的資料背上,有說有笑的來到馬路上招呼司機停車,晚上和夜裏的車不好搭,司機不敢停,前兩輛車沒有停,第三輛過來了,見有人招手緩緩停下,司機說,你們是學生吧!客車沒了,上來吧。押車的兩個人主動讓出前排座位讓我們坐,在車上我們談做人、談處世,他們中一人說,我們今天算是碰上貴人了。臨下車我們互相祝願,並把真象光盤等各種資料送給他們,他們欣然接受。

下車後就直接到了目的地,村子裏房屋很整齊,我們兩人一夥,負責一條胡同。大約過了近兩個小時後,我們兩組同修失散了,於是我們在做過真象的一條條胡同裏互相在尋找著,焦急著、牽掛著。心裏發著正念,請師父幫助,找不到同修怎麼辦?在這人地生疏的村落裏,同修去哪裏了?我們也找不到來時的路,怎麼辦?那時我們都沒有手機、呼機用來聯繫。半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相遇了,朝夕相處的我們被這種暫別的重逢深深打動著、欣喜著。剎那間,我們感到:「同修」,這兩個神聖的字眼,是那麼的珍貴與親切!

我們走向另一個村子,有了前一次的教訓,我們定好這個村子做完後,在某一處匯合。但當我們做完半個村子,偶然碰到一起時,那兩個同修被人跟蹤。惡人拿著手電追,由於我沒注意,在惡人的手電光裏還貼了一張A4紙的大不乾膠,這樣惡人斷定我們是一起的。我們4人在前面疾步走,惡人還在繼續追,最後,我們被追分成了三伙,走出很遠後,不見了惡人。半小時後,我們在約定的地方順利匯合。接著我們迅速轉移,步行了不知多長時間,又到了另一個村子,繼續散發真相。

在繼續尋找下一個村子時,一名同修的腳因走路踩空而扭傷了,行走一步都困難,我們輪流攙扶她,同修難忍劇痛,邊走邊哭(女孩),恰在此時另一同修因走路太多,以前在邪惡迫害中輕度骨折的腳也開始痛,走得很慢。這樣,我與另一同修每人攙扶一位同修,慢慢前行,因為我們無法停下來。我們想要離開這一片村莊到東邊去歇息,況且,此地到處是溝溝坎坎,連坐的地方也沒有。我們胳膊挎著胳膊,終於來到了一條大路邊,在一小賣部門外的石階上坐了下來,此時想繼續散真象是不可能的了。

坐下不久,深夜的寒風便把我們吹得瑟瑟發抖。我們緊緊靠在一起,獲取那一點點的溫暖,加上白天一天的勞累,又睏又乏,剛一閉眼,一個激凌就凍醒了。望著路上罕見的車輛,我們多想趕快回去,於是,我站在路邊等車,一輛、兩輛、三輛,司機總歪頭看看這深夜路邊一個瘦小的身影,像是刻意加大油門疾馳而去……忍不住的淚水已在我眼裏打轉。

不知熬過了幾個小時,我們想如果天快亮了,小賣部店主發現我們4個腳帶泥土,背著包,頭髮凌亂的樣子怎麼辦?於是我們想要轉移,鼓勵同修再忍一下,我們艱難地挪到了路斜對面的大沙堆上坐下,這裏一片空曠,更冷得讓人受不了。忽然想起我兜裏有火機,我興奮地順大路去找可以用來生火的柴禾。走了很遠,發現在路的下面有玉米秸,我撿了一捆興沖沖地抱回去點上。我們圍在火堆旁,歡快的火燄伴著「劈劈啪啪」的聲音頓時驅走了寒冷,因此我們可以藉著暫時的溫暖小睡一會。但因此事,我與一同修還發生了一點不和諧,同修意思是我們大法弟子決不拿當地群眾一針一線,誰知道這玉米秸人家還要不要?她很生氣我的做法。我說,這玉米秸人家是不要的,很多都在地裏就直接燒掉,而且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點柴禾,也不是為了自己取暖。現在回想起來,我看到了同修那顆為法負責、嚴格要求自己的純淨的心,甚感慚愧。

好容易等到天亮,我們辨清了住處的方向,搭乘一輛貨車順利返回。那一次,是我們遇到干擾最大的一次,做得最不好的一次。

再後來,當初合作的我們4人都曾被惡人抓捕、不同程度的迫害過。現在我們彼此不知彼此身在何方,但都知道彼此仍是大法堅定的弟子。是的,不論何時、何地,真修弟子我們依然心連著心,手牽著手。破除邪惡,講清真象,正法修煉,一路同行!

以上僅為自己修煉中的一點經歷,不妥、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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