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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學員向中使館官員講真相的一些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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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我叫德納,21歲。今年1月來到都柏林煉功點,在學完法小組討論時,我感到我在溶於法中,常常一個同修講的正是我想說的。我感到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們像原子或電子一樣緊密相連。

修煉的環境對我非常重要,我喜歡集體學法煉功,我所在的城市沃特福德沒有其他學員。雖然每週末我都花很長的時間坐車去都柏林,但我並不介意。這是學法的好時間。作為新學員,我感到我可以從這個環境中極大地受益。師父在《環境》經文中告訴我們:「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融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有時候大法弟子的言語幫助我打開我的思路,加深了對大法的理解。舉個例子,當一個弟子很艱難的盤腿發正念時,我問他是否還行。他說他很好,就是有點業力不想被清除掉。他用神的一面純淨地講,必須要把業力消除掉。

幾個月之前我心存一念,隻身去中使館表達,江XX當局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錯誤而不可容忍的。我在車上學經文,盡力保持正念純正。我到達時就開始發正念,我感覺清除了很多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當我使用使館門前通話器,試圖預約與中國大使交談。有個聲音告訴我:「你不能進來,請不要到這裏來,走開!」我繼續按了一會兒。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有個使館官員正好到達門前,我問他是否可以進入使館與大使交談,並對他談起了法輪功。我拿出來了一些文章向他講清真相,並試圖讓他看一些國內學員被折磨的照片。他拒絕看,並開始告訴說一些誣蔑大法的話。

我回答:「你認為我危險嗎?」
他說:「你只是個孩子,對中國了解多少?」
我告訴他:「我知道法輪功,法輪功好!為甚麼這些人被迫害被折磨致死?」

他拒絕看那些我試圖讓他看的照片,然後向使館走去。他看起來很生氣,我在他後面接著說:「你將對你的行為負責任。」當我站在使館門前的時候,感到心裏不平靜──我在揭露邪惡,但是我還是有漏,我的心性與那些救度眾生的覺者相差太遠。我替所有在中國大陸的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感到憤憤不平,我為那些迫害大法的常人感到心酸。師父告訴我們不要把「這迫害視為常人對人的迫害」 (《北美巡迴講法》)。作為大法弟子,不能對不知真相的常人的無知的行為感覺不平。

一篇學員的體會講到了在日內瓦向中國代表講清真相,這更讓我體會到了使館門前的心態。那位學員在她向那位官員提問的時候真正的表現了關切,「我在這裏和你講一會話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嗎?」結果那個官員問了很多關於大法的問題,而且得到了合理的、善意的解答。

今年10月末,愛爾蘭弟子在中國大使館外高強度發正念,在嚴寒黑夜中我們都在堅持著。有了師父的新經文《正念》我更加注意發正念時的集中和強度。無論如何,對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是要把它們徹底清除掉。

我抓住每一個機會向在那工作的官員講清真相。時刻記得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徒講真相,口中利劍齊放。揭穿爛鬼謊言,抓緊救度快講。」(《快講》)

有一次我在街上走著,我碰到一個在大使館工作的中年男子,我用平靜的心向他打了招呼,並告訴他,我們並不反對中國政府。他對此感到有些懷疑,但是問了我,為甚麼法輪功學員在大使館外邊。我回答:「我在這,因為我煉法輪功,我覺得他非常好,在中國,人們不允許煉功,而且有的人想煉功就會被打,甚至被折磨致死。」

我還說了很多,還講了天安門自焚。當我講到這的時候,他聽的非常認真,我給他講了一些大陸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一些酷刑,還給他看了趙昕被折磨致死的圖片。他不承認這些,但是他的否定不是那麼自信。我還提到了正在大使館門前的趙明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的事情,在這一點上,他回答很少。當我們分開時,我告訴他不要對大法持不好的念頭。

我一邊學法一邊發出更純淨的正念,清理整個宇宙。以前我感到與中國人談論大法很困難。現在我總是記著先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我保持一顆輕鬆、不被影響的心,真誠堅定地向他們講關於大法的真相。在鐵的事實面前和大法弟子的令人平靜的能量場的作用下,他們變得容易看到真相、改變他們原來的誤解。

以上是個人所悟,請同修慈悲指正。我希望我們歐洲法輪功學員做得越來越好,跟上正法進程。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掃除》詩共勉:

掃除

陰雲過 風還急
赤龍斬 人還迷
邪惡處 有陰霾
大法徒 單掌立
除餘惡 正念起
講真相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

(愛爾蘭2002年法輪大法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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