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一位大學畢業生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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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19日】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
──李老師經文《再論迷信》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今年26歲。江澤民犯罪團夥全面迫害法輪功兩年多來,操縱控制一切新聞媒體對法輪大法創始人進行惡毒的誣蔑誹謗、栽贓陷害,無所不用其極,有多少善良的民眾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無知地幹著錯事,甚至謗佛謗法,助紂為虐。我想談一下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經歷和體會。希望更多的有緣人來了解法輪大法真相,擺好自己未來生命的位置。

一、幸運得法

我從小就隱隱約約地開始思考生命永恆的意義,猜測山裏面是不是真的住著神仙,想知道天外是不是還有天,沒人能給我滿意的回答。得法前,我性格內向,上進心也不強,對學習一點都不認真,成績上不去也不在乎。高三那年,同學都主動積極配合老師搞"題海"戰術向高考衝刺,而我直至七月來臨還好像事不關己。我一直在想:考上大學又怎麼樣呢?生老病死,不外如是。最終為了不讓親人太過失望,在補習班折騰了兩年,才考取了重慶建築大學。

進入大學一個月後,我就幸運得法。第一次讀《轉法輪》時,從頭到腳就像通了電,汗毛孔擴張渾身舒暢。但全身都動不了,呼吸似乎都凝固了,眼睛也不眨,淚水卻直往外湧,只有手翻動著書頁。我強烈地感受到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回歸之路。後來才知道這是李老師在給我灌頂,徹底淨化身體。

學大法我終於明白人活著就是要按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返本歸真,返回到自己先天的本性上去;我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修煉人要放下名利情不和人爭爭鬥鬥。修煉大法後,以法為師,做任何事情都儘量用法來指導,一切都開始好轉起來。由於心中有法,生活有了目標,回歸有了導航的明燈,我不再鬱鬱寡歡。在學校中,我不怕吃虧上當,不計得失,與人為善,和同學、老師相處融洽。修煉大法後,私心雜念少了,記憶力增強了,學習效率提高了。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好,還拿了獎學金。大二就拿了國家英語六級證書,大三被評為校優秀團員,大四班主任和班委有意推薦入黨。

修煉大法後,精神好,身體棒。四年多來連感冒都沒犯過一次,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2000年10月份我因修煉大法還發生過一件神奇的事,那是一個夜雨天,送大法真相資料回來的路上,一輛沒亮燈的大汽車從坡上沖下來,從下面把我撞了一個大跟頭,摔在地上。我不知道車是怎麼停的,我沒有聽到剎車的聲音。當時,小腹疼痛無比,右耳暫時失去聽覺,喉嚨發不出聲音,三顆門牙差點被磕下來,衣服全給擦破了。李老師在《轉法輪》中講過類似情況,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我知道真修弟子都有李老師法身保護,絕對沒有生命危險。我沒有像常人一樣對待,也不知是怎樣掙扎起來的,一拐一拐地挪到駕駛座邊衝司機艱難地揮一下手示意她走。女司機一直坐在裏面,想是驚呆了。第二天我就照常上班了,幾天後,就一點事都沒有了。這件事使我真切地感受到李老師說的一點都不玄,我悟到《轉法輪》中每一句話都是宇宙中不同層次、不同境界的體現。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放下名、利、情對我個人而言也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做到的,有時也難以割捨,但無論如何也擋不住我返本歸真的心。大法給予我那麼多,我無以言表,唯有精進實修以報師恩。

二、恩師蒙冤,大法遭難,護法經歷

1、依《憲法》上訪,遭非法關押

1999年7月下旬,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濫用職權,盜用政府名義迫害、誹謗教人向善的大法,我當時就怔住了。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返本歸真,要求修煉者在任何一個環境都要做一個好人,這有甚麼錯?怎麼就不讓煉了呢?媒體報導的那些個烏七八糟的所謂案例或許能欺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但修煉者只要用大法一對照就知道那是不符合大法法理要求的,是騙人的。我所認識的是凡修煉大法的個個都一身正氣,根本不像媒體報導的那樣。

1999年9月13日,我和同校的幾個大法修煉者按照《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千里迢迢來到國務院信訪辦善意地反映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沒成想國務院信訪辦竟成了北京市公安局的審訊室,情況沒給反映,反被隔離審訊,問是誰組織來的、經費又是由誰提供的。事實上哪有人組織,我們幾個都是學生,都修煉大法,大家都想反映情況,就一塊兒來了。路費都自己負擔,我用的是學費。做筆錄的公安哪裏肯相信,硬往「組織」裏套,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多。第二天領導和老師紛紛前來遊說,叫我們寫甚麼「保證」。我們堅決不寫就被弄到歌樂山上一農家院進行全封閉洗腦。警察強制我們看攻擊、詆毀李老師和法輪大法的資料及錄像。學校領導、老師和校保衛處的工作人員輪番來遊說我,無非是想用名、利、情來勸我放棄「真善忍」。我一直很清醒,一有機會就跟他們講修煉大法的真實情況。沙坪壩區政法委彭書記曾跟我講學校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讓我們在這麼好的環境「學習」是真正地想「挽救」我們。我想澄清的是:首先,我們根本沒有做錯甚麼;其次所謂的「學習」實質是強制洗腦;所謂的「挽救」是迫使修煉者放棄對宇宙真理的正信,在所謂的「好環境」裏我們失去了最起碼的人身自由。學校是教書育人、培養高尚品德的地方,校領導和老師乃為人師表者,不但不知給予我們這幾個堅持宇宙真理,敢於說真話的學生支持和鼓勵,反而以種種強制、違法方式逼迫我們屈服、妥協,逼我們說違心的假話。實質上是一味盲從中央某幾個逆天叛道之人,用強大政治壓力逼迫人放棄對「真善忍」的堅持,實質上毀滅的是人的道義良知,是在助紂為虐。我真希望他們有機會了解真相,不要在謊言的毒害中背離大法而走向生命的淘汰。

從歌樂山下來後,暴露出了我學法不紮實,由於對法的圓融不破理解偏了,結果違心地寫了文字遊戲式的所謂「保證書」,復了課。在這失去人身自由的日子裏,我被耽誤了一個多月的功課,錯過了已經花150元報名參加的全國計算機等級考試,直接影響了我參加2000年的研究生入學考試──這就是一次合法上訪的代價。

2、再度上訪

2000年6月22日,我再次到國辦上訪。遭無理遣返後,在重慶市沙坪壩區白鶴嶺拘留所被非法關押15天。學校押回後,繼續強制洗腦。當時我正面臨畢業,而且進京前已和當地一家公司簽了約。公司領導知道我仍然堅修大法後,懼怕受到「人權惡棍」江澤民的株連,就單方面毀約把我的檔案退回學校。洗腦班結束後,我沒有妥協,我知道在面臨可能失去令人嚮往的美好前途,面臨整個國家機器的強大壓力,而仍然敢於講真話,這是人類最珍貴的道德品質之一!這決沒有錯!學校為了擺脫江澤民的惡毒株連政策,就派人把我連人帶戶口遣送回家鄉所在地。校保衛處周科長不敢說我是因堅修大法而被遣送回來,卻哄騙我們鎮派出所的戶籍警說我畢業後沒找到工作,送回原籍另行分配。離校前,學院李書記竟高興地對我說:從此你跟學校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可以吃得香、睡得著了。還問我去不去北京上訪,沒錢他借給我。沙區政法委彭書記也早就說過不歡迎我,說我給沙區政府帶來壓力。從這一點,我也更加深知江澤民一夥非法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搞株連,企圖把不明真相的民眾都綁到他們的賊船上,助紂為虐。同時,我也更明白了人就是人,「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有些人你別看他官職多顯赫,追名逐利,是非不明,空有「為人師表」的教師之名,卻無高尚的道德教人向善之實,善惡不分,為保私利,而助紂為虐。可是,善惡必報是不變的天理,人不治天治,人自己造的業得自己去償還呀!

3、天安門和平請願

宇宙大法在人間被誣蔑,作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我不能不為同胞負責,不能眼看著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謊言毒害,2000年12月5日我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廣場上遊人很少,處處都是逞兇行惡的公安、便衣。大法弟子們不畏強暴,高舉著大法條幅,向全世界、向全宇宙吶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公安、便衣手提警棍,滿口污言穢語,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不分婦孺老幼拳打腳踢。兩個便衣用暴力把我塞進一輛依維柯警車,押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的後院裏。後來又陸陸續續進來許多進京證實大法的弟子,擠滿了院子。我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大法弟子血流滿面。我們這來自四面八方的男女老少,為了一個共同的願望走到了一起,功友們手舉大法條幅,齊聲背誦著《洪吟》,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響徹寰宇……有幾位大法弟子懷裏還抱著小弟子,小弟子也不害怕,也被這洪大的神聖之場熔煉著,不哭也不鬧。期間有位女大法弟子被惡警強行拖走,不知給用了甚麼酷刑,是被抬回來的。我因出言制止,頭頂挨了一警棍,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後來被弄到東花派出所審訊。我只是和平請願、一句真話,我根本就不應該被弄到派出所,他們審訊我是非法的。作為正法修煉者就是要全盤否定邪惡勢力的一切安排,打亂這套破壞「真善忍」大法的邪惡系統。我拒絕說出姓名和地址,只是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惡警軟硬兼施。先是偽善地誘騙,不行就破口大罵,接著就施展暴力,拳打腳踢,打耳光,強迫蹲馬步。一個惡警折磨完畢,下一次又換一個惡警繼續折騰。我被連續打了三次,眼睛都被惡警踢腫了──無知的生命迷中作惡害人害己,實在可憐!最後給我編了號未辦理任何合法手續,強行投進崇文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身上帶著一冊小經文,在東花派出所搜身時,我就想即使你摸到了你也感覺不到,結果真的給他摸著了也沒發現。其他幾個大法弟子都被強行鬆開褲腰帶,唯獨我沒有。第二次在脫光衣服搜身時還是沒能搜著。就這樣我憑著強大的正念把經文帶進了監室,給了一位已被非法關押幾個月的大法弟子。

4.獄中洪法救世人

在看守所,我被迫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到暴力灌食。四、五個彪形大漢把我強行按在地上,四肢都動不了,還有一個犯人單膝頂在我的小腹上,雙手按著我的頭部。我心中默念著李老師《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被非法關押期間,預審室的幹警幾次提審我,我都心平氣和地跟他講大法真相。交談中我發現實證科學對他障礙很深。因此我就從科學這個角度給他講人死了只是構成人體的最大的分子成份脫掉了,構成人體的微觀粒子比如原子核根本沒有死,原子核裂變和聚變那得需要相當大的能量撞擊和相當大的熱量。那還有構成人體的比原子核更微觀的粒子呢?人是有元神的,人死了,元神還在。佛教中講的轉生輪迴其實是真的。接著我跟他講進化論的蒼白和漏洞百出。然後跟他講物理學史上的兩個最偉大的人物牛頓和愛因斯坦最終走入宗教。最後明白告訴他天理昭昭,善惡必報。我說著,眼眶裏閃著淚花,內心充滿了慈悲、神聖和莊嚴。他被深深地打動了,清醒過來,撤銷了準備對我進行的迫害,而且讓我多跟犯人講講。我真為他高興,又有一個生命覺醒了。

人人都有善心在,和大法弟子接觸多了,犯人也都知道大法弟子個個是好人。犯人們都說我跟他們不一樣,不應該關在這裏。有幾人還跟我背會了《洪吟》中的《人覺之分》。大法能救度一切眾生,特別是在這萬劫難逢的正法時期,只要你還有一絲向善的心,你就能看到大法的聖潔、純正、無私,就能得到救度;如果你能嚴格按著大法去做,大法就能從本質上改變你,歸正你,去掉一切不純和變異。事實上,大法在真修弟子身上的威嚴展現已使不少犯人棄惡從善,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有的死刑犯也成了大法學員。在自由回去的前提下,我說了姓名和地址,出了看守所。後來通過交流,我知道這也是向邪惡勢力妥協的一種形式,但我並不氣餒,繼續在護法、正法的路上前進著。

5、講真相被非法勞教兩年

2001年1月1日我到天安門附近掛大法條幅,當場就被巡警打得鼻孔流血。我正告他們「人民警察不能打人」,路人也都出言制止,可他們更瘋狂,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腳踢。轉到廣外派出所後,我拒不配合邪惡,遭到新一輪毒打。帶背銬、蹲馬步,用棍子敲擊腕關節、指關節、膝關節、踝關節,五、六個人圍著拳來腳往,把我打倒在地腳踏在背上,使勁扳關節擰胳膊。姓楊的所長最邪惡,揚言不說姓名地址「打死算自殺」,要讓我「走著進來,爬著出去」。為了達到目的,姓楊的惡警竟然無知地在我面前燒一張李老師法像,造下無邊罪業。我當時沒有在法理上正悟,沒有用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時消極承受。以致惡警對我逞兇5個多小時,我的膝蓋疼痛難忍,走路困難。人先天的本性都是善的,是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可是人迷於常人社會的假現實,爭名奪利,已經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在他們逞兇行惡之時,不知道那是魔性的大暴露,是危險至極的。宇宙空間、層次極其複雜,特別在這萬劫難逢的法正乾坤時期,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操縱這些思想不好的人和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利用大法弟子還沒去掉的執著與人心,進行干擾與破壞。

後來,他們通過我的呼機查出了我的姓名和地址,把我轉到了江西省吉安地區駐京辦。在那裏我被銬在椅子上過了兩夜。遣返途中,新幹縣公安局的兩個幹警多次讓我把手藏在衣服底下,怕別人看到我戴著手銬。大法弟子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從來都堂堂正正,我就是要給邪惡曝光,讓更多的人了解他們是怎樣對待這些堅持「真善忍」的善良民眾的,所以我堅決不配合。到新幹縣後未經任何合法程序就非法刑拘。在拿命運、前途、親情動搖我的正信的企圖破滅後,把我非法勞教兩年。

6、重入正法洪流

2001年4月8日,新幹縣公安局把我送到吉安市013中轉站的洗腦班,全封閉洗腦一個月。多次集中強制觀看攻擊、詆毀李老師及法輪大法的錄像帶,反覆播放邪惡元凶江澤民導演的「天安門自焚」醜劇,邪惡黑窩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所長顛倒事實,蒙上畫皮假戲真做的所謂「先進」報告,還有惡魔朱秀芝偽善的拙劣表演。平時強制呆在各自房間裏看攻擊、詆毀李老師和法輪大法的印刷品,旁邊有兩個工作人員日夜「守護」。洗腦班不法人員天天來行騙,還有兩個上期洗腦班走入邪悟的人,不斷地干擾與破壞。其實不管邪惡怎樣逞兇,怎樣耍花招,只要心不動,邪惡的一切陰謀伎倆都是徒勞的。師父在《北美大湖區講法》中已經明示了在這種關、難面前應該如何做。但是人心起來了,不願再承受了,實質是隱藏很深的私心暴露出來了,執著於圓滿本身,卻還不能徹底捨下這張人皮,結果「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大法堅不可摧》)給大法抹了黑。師父在經文《建議》中指出:「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倖心理走出來的。」我深刻地體會到佛法修煉極其嚴肅,「生死非是說大話」,一顆人心都帶不走。師父在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中明示:「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魔難中還暴露出一個很突出的問題,本性的一面被人的一面抑制,一味地消極承受,就等於默認了邪惡勢力的安排,沒能主動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使其鑽了我法理不明的空子,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

但大法弟子只要有正念,就能窒息邪惡的生命。有一次洗腦班的一個不法人員又來行騙,他越說越衝動,很明顯是被魔控制了。當時我神的一面很清醒,自然而然地發正念清除邪惡,讓他說不出話、少造業。此後該人喉嚨發病,嗓子嘶啞,連續幾天服藥也不見好。後來他真的沒怎麼再做壞事。我明白這是正念的作用。

我從勞教改為監外執行後,5月9日我回到家,被定為甚麼「政治重點人口」,要求每季度寫一份思想彙報,不准外出。違背天地良心的所謂「悔過書」已使我痛苦不堪,我豈能繼續向邪惡妥協、助紂為虐?!

師尊的洪大慈悲讓我重新匯入到正法洪流中。在此我再次嚴正聲明:過去在神志不清時不符合法、有辱大法的任何形式的言行統統作廢;堅決反對、抵制任何生命以此攻擊、詆毀法輪大法,迷惑他人;今後我將堅定修煉,全面講清真相,用生命證實大法,捍衛大法。我被逼離家出走可能會使有關人員和我的家人受到牽連,但這絕對不是我的錯,是這套迫害正信的系統太邪惡了。然而我正是要告訴你們「大法堅不可摧」,「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要明明白白地正告你們:「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希望你們能了解真相,動好對大法的一念,這是真正對自己的生命負責!

三、想對世人說的話

自1999年「7.20」以來,江澤民一夥利用政府耍流氓,先是直接操縱、控制大陸整個宣傳媒體對李老師和法輪大法進行造謠中傷、污衊誹謗,極盡栽贓陷害之能事,然後開始操縱國家機器對這些堅持「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善良民眾瘋狂殘害,其手段兇狠殘忍令人髮指。據湖北某警察透露:公安內部掌握的消息說,全國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已有1000多名,哪裏還有分毫人性。

江澤民一夥對「真善忍」的無名仇恨,瘋狂迫害,對大法真相資料的恐懼如同妖魔鬼怪怕見照妖鏡,這恰恰暴露了江澤民一夥「假惡暴」的真實本質。邪不勝正,明明不可為而為之乃其邪惡本性使然,逆天叛道。

目前邪惡還在最後的瘋狂。然而「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善惡必報是天理,「人不治天治」,縱容、漠視邪惡實質是在助紂為虐。善良的人,清醒過來吧,用你們的良知和正義,制止邪惡!

「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美西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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