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五天以後我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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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5日】 一些人想去北京正法,又被人的觀念和執著心障礙著,提出等我回來再去。我說:「行,你們等我,五天以後我準回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想,我對自己毫不懷疑。

那一段時間,聽功友們說每天都有近千人走到天安門,我的心又動了,每天在家發真相資料感覺總在一個狀態裏徘徊。我周圍的一些功友走不出去,也在看著我,我決定第四次進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我和另外三功友坐上了列車,順利到達北京。八日下午四、五點鐘到住的地方,與先到的功友進行交流。看到他們付出那麼多,我非常敬佩,我暗下決心,一定要闖好這一關,不給大法抹黑,不給師父丟臉。一位大娘建議後天再去,因為這個地方已被人注意,明天必須搬家。我心急,覺得甚麼事兒也沒有證實法重要,執意明天先去天安門,同行的功友也同意我的意見。

九日早,一個男功友下廚為我們準備早飯,我很感動,心想如果不能有效地說清大法真相真對不起他們,也沒臉再見這些功友了。

我們帶上橫幅和資料,坐上了去天安門的大巴。這一天,天氣非常好,在車上,我默背師父的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快到天安門了,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無數次地輪迴,彷彿就是為了在天安門廣場向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好。很久很久以前的誓言,終於到了實現的一天。

天安門廣場,在普通百姓的眼裏早就成了是非之地,遊人很少,除了大法弟子,就是警察、便衣、警車,老百姓都躲得遠遠的。我和功友像遊人一樣向前走,她第一次進京,年紀比我小,我怕她緊張,就囑咐她:把心放穩了,再打橫幅。

這時南邊又開始抓人了,我倆遞了個眼色,把橫幅拉開,將心聲展現給世人:「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學員,給我們修煉環境。」我們分別跑向兩個方向,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保安和便衣蜂擁上來,我高舉橫幅穿行在他們之間,盡力避開他們,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自己,只有「法輪大法好」在頭腦中回旋。

他們抓住我連打帶罵,把我的手扭到背後,禁止我再喊。我心想:不行,我幹甚麼來了?我就不停地高喊:「法輪大法好」,感覺自己今天的聲音特別高。這時,我想起來真相資料還沒有撒出去,沒用多大力量就把手抽了回來,從左褲兜裏掏出資料抬手撒向天空。惡警們怕老百姓看到真相資料,慌忙撲過去,狼狽不堪地追揀資料。同時無數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於是我失去了知覺。

我醒過來時,是躺在地上,兩手都破了,衣服上的帽子撕掉了,扔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揀起帽子,警察一邊把我往車上拖,一邊說「上車再收拾你。」我想不能主動被邪惡帶走,不能配合他們,何況我也沒犯罪,難道人民連上自己的廣場喊出心裏話都不行嗎?我不肯上車,高喊:「人民警察打人民,警察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警察氣急敗壞地連推帶拉把我拽上警車。

車上有兩個功友,其中一個男功友頭上流著血,警察還在打他。我上去護住他,並制止警察,我說:「警察不許打人,不許打人!」我沒想過一個弱女子能不能保護男子漢,只想我們是一家人,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打人的警察見狀,馬上告訴另一個警察把門窗關上,這時與我同來的那個功友也被推上車,惡警關上了門窗,防止我的聲音傳出去。一個瘦瘦的惡警撲過來,嘴裏喊著髒話,「你不是不讓我打他嗎,那我打你。」於是警棍雨點般地落下來。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一邊用雙手去拉窗簾想打開窗戶,可是我怎麼也打不開。我拼命向窗外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打人啦!」外邊圍觀的警察對著我幸災樂禍地笑。我顧不得自己挨打,把兩張寫著「還法輪大法清白」和「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不乾膠貼到車上。

與此同時,那位男功友見他們打我,就撲過來護住我。惡警們又轉身去打他,我又撲了上去護住他。我們互相不認識,卻都不顧安危保護對方,因為我們都是為了證實法,因為我們共同擁有一位父親。車上充滿了各種聲音:喊聲,罵聲,哭泣聲和警棍落在人身上的聲音。我的頭上、臉上腫起了鴨蛋大的包,眼睛剩了一條縫,臉都變形了,頭髮也被揪掉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頭頂百會穴像初生嬰兒的一樣,覺得自己已經承受到極限了,我無力再喊了。

我們被送到前門派出所,被逐個要姓名地址,說姓名的被關到籠子裏等辦事處來人接,不說的被送到後院,分到其它地方繼續逼供。輪到我時,警察不乾不淨地罵著,一邊問我:「你這眼睛都廢了,哪來的?」我說:「中國。」他又問:「家有幾口人?」我說:「一億多。」姓甚麼?「大法弟子。」不知怎麼,那警察笑了起來,再不問了。

我也被送到後院,大家鼓掌歡迎,我們合十還禮。我們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和洪吟,功友們見我被打成這樣,有的哭了,問我疼不疼,有的去質問保安人員。我對功友們說:「沒事兒,我這不知消了多少業,其實他們也可憐,這麼打大法弟子,得造多少業呀,將來的位置在哪兒?我自己的業就得自己還,不還怎麼跟師父回家?」靜下心來想一想,剛才自己把握的也不太好,從小到大就怕人家打我的頭和鼻子,結果專往頭上打。師父不是說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可是話又說回來,自己能承受多少,不都是師父在替我們承受嗎?

被送來的功友越來越多,被分到外縣、市,接人的警察看到我不讓我上車,問看守人員傷的原因。看守人員當眾說謊,說「自己不小心磕的。」接人的怕我在那裏出事,拒絕接收。

我回到院子裏心想:悟一悟吧,為甚麼不讓我上車呢?家裏那麼多功友等我回去再動身,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我還是用一用智慧。

天快黑了,剩下的人不多了,一個好像是頭兒的人直奔我來,問我:「你怎麼還沒走?」我說:「他們見我被打成這樣,誰也不敢要我,我頭疼極了,迷糊、噁心,趕快讓我回家吧,家裏人一定在找我呢。」他沒辦法,只好把我送到大門外。可能是怕被輿論譴責,他一再告訴我「出去後別說是我們打的。」

我堂堂正正地趟出派出所,給功友打電話報平安,功友卻告訴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住過的地方被警察抄了。我的錢都在包裏,功友對我說,先找地方住下,明天給我送錢。我獨自一人,頭暈噁心,疲憊不堪地走在街上,禁不住淚水淋淋,不知心裏是甚麼滋味,真像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啊。

我在大街上走了兩個多小時,快到10點了,才找了個地方住下。服務員很奇怪地看著我,我趁機向她洪法講清真相。次日清晨,我突然有種將要死亡的感覺,眼前黑浪翻滾。我在心裏告訴自己:我不會死,我有沒辦完的事,家裏的同修在等著我,我沒事,這是消業。黑浪時急時緩,反覆三次,我終於挺了過來,也許這一次我還了一樁命債。

拿到功友送來的錢,我到車站先給家裏打了電話,讓同修們明天等我。上了回家的列車,我站在過道力不能支。在我將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同時三個人下車,空出一個長椅,我在車上一路昏昏沉沉地躺到終點。第二天上午,我如約回家,見到功友,講述我的經歷。立即有四名功友動身去了北京,還有兩名在一、二天之後也離開了家鄉。連去帶回正好五天。堅定在法中,真的是一念力可劈山。

大法弟子小莉(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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