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1年02月05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華盛頓郵報:自焚的火燄照亮了中國黑幕

  • 萊斯說,美國將支持中國人權

  • 是誰把仇恨裝入你的心中?

  • 從江澤民的密令聯想起江青

  • 沙龍網:是誰懼怕法輪功?

  • 亞洲華爾街日報:國際評論--忍之限度

  • 「自焚事件」無疑是政府行為

  • 媒體追蹤:羅幹:即使我們的王進東不自焚也會有...

  • 外界評論:特務也知道「法輪功「是好人......

  • 就1月30日晚央視焦點訪談《自焚事件》談談我的觀點

  • 2001年2月5日大陸綜合消息

  • 我們一家人的遭遇

  • 濰坊市昌樂縣劉明珂王利民等暴徒迫害大法弟子紀實

  • 濰坊高密市袁春輝等暴徒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紀實

  • 知法犯法 天地不容

  • 為阻止法輪功學員進京 「學習班」一直辦到大年三十

  • 明慧專訊:法輪功書籍在海外需求量持續增長

  • 「你們一定會勝利」

  • 紐約學員設春節晚宴答謝當地各級政府官員

  • 祝賀加拿大「法輪功之友」協會成立

  • 比議會議員就中國踐踏法輪功人權問題向比外交部提問

  • 比議會議員就中國殘酷鎮壓法輪功一事向比外交部提問

  • 法輪大法在印度(圖)--班加羅洪法行(二)

  • 重溫:進入信仰者的內心世界(專題論文中譯稿)

  • 英文原稿:進入信仰者的內心世界(專題論文)

  • 靈活利用手機短信息功能洪法

  • 73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



  • 華盛頓郵報:自焚的火燄照亮了中國黑幕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2001年1月23日(農曆除夕)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之後,中共新華社一反層層請示、遲遲不報的常態,在有關公安部門值班人員尚不知曉的情況下,以驚人速度報導了自焚事件,並一口咬定此事乃法輪功所為。法輪功紐約信息中心於美東時間1月23日上午通過本網站發表了題為「中共製造自焚慘案,新華社造謠陷害法輪功」的聲明,稍後又通過國際媒體向中共和世界發出呼籲,呼籲儘快進行第三方獨立調查。

    一週之後,中共掌控的中央電視台拋出自焚死亡女子劉春玲之女、12歲的小學生劉思影被焚燒後的悲慘畫面,在加緊開展強徵簽名、大面積逮捕等一系列迫害行動的同時,公開煽動公眾對法輪功的仇恨,挑動群眾鬥群眾。

    2001年2月4日,華盛頓郵報在頭版發表了題為《自焚的火燄照亮了中國黑幕》(副標題:當眾自焚的動機乃為加強對法輪功的鬥爭)的調查文章,向世界提供了包括以下幾點在內的事實:

    ◆劉春玲不是開封本地人,生前在夜總會靠陪吃陪舞謀生;
    ◆劉春玲曾不時毆打老母和幼女;
    ◆從來沒人見到劉春玲練過法輪功。

    下面是上述華盛頓郵報調查文章的中譯稿:

    華盛頓郵報:自焚的火燄照亮了中國的黑幕
    ──當眾自焚的動機乃為加強對法輪功的鬥爭

    作者:菲力普.P.潘(Philip P. Pan)

    圖片說明:五名據新華社稱是法輪功的成員於1月23日在天安門廣場自焚;1月30日的中國國家電視中播放了該鏡頭。(路透社)

    2001年2月4日星期日,華盛頓郵報海外報導,A01頁:

    中國開封消息:在這個曾經繁華的城市的東邊有一個地方叫做蘋果園,但這裏已經沒有了蘋果樹,而只有單調的混凝土建築和成群失業的人在泥濘的街上閒逛。劉春玲(音譯)和她12歲女兒,劉思影(音譯)就住在這兒,六號樓四層的一個公寓裏。

    母親是一個平靜而內向的女人;女兒是一個活潑的五年級學生,從不忘記微笑並和別人打招呼。鄰居們回憶了劉春玲奇怪而悲傷的遭遇:她有時打孩子,她曾把她年邁的母親趕走,她在一家夜總會工作,靠陪伴男人掙錢。

    但是沒有人認為36歲的劉春玲可能會加入被禁精神運動法輪功。並且,沒有人注意到她和她的女兒是何時失蹤的。

    接下來,他們上了國家的電視,她們的身體在天安門廣場上被桔紅色的火燄吞沒。劉思影躺在擔架上出現在鏡頭中,她的臉和唇呈焦黑色,嗚咽著:「媽媽!媽媽!」而她的媽媽,據新聞報導說,已經死了。

    開封市位於河南省中部,在北京以南350公里之外。是甚麼原因促使劉氏母女以及另外三個來自開封的人在1月23日,即中國的除夕,向他們自己的身體澆上汽油而點火自焚呢?一場進行中的激烈鬥爭正在回答這個問題。五名被選派者輪流上鏡,作為邪教犧牲品,或者反對政府鎮壓的正直的抗議者,或者生活在快速變化的社會的邊緣而被絕望地疏遠了的人們。

    執政的共產黨發起了一場傾盡全力的運動,利用該事件來證明他們將法輪功宣布為危險的X教的正確,以將中國和海外公眾的意見扭轉為反對這個18個月前遭到中共取締的團體。中共一直不遺餘力地鎮壓這個團體,並不時對其使用暴力戰術。

    每天從早到晚,國家掌控的媒體都要對法輪功及其在美國的創始人李洪志發動新的攻擊。學校被命令對學生進行有關該教派的「教育」;工廠、辦公室和大學組織裏要組織討論和會議;遠在西藏的宗教領導人也發表按演講稿準備的譴責聲明。在開封,郵電局發行了反法輪功的首日封……

    中國還利用該事件向香港施加壓力以取締法輪功,這是對這個前英國殖民地對本地事務有自治權的「一國兩制」的一個檢驗。法輪功在香港合法存在,但是保安局局長在星期四警告說警察準備密切監視該團體的活動。法輪功領導人堅持說劉氏母女以及她們的同伙應該不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一種綜合了佛家,道家思想和中國傳統氣功的功法。他們說,法輪功明確禁止暴力和自殺,並暗示說中國政府導演了這一事件。

    另一些人權活動家說這五名自焚者是為了抗議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因為該鎮壓導致了數千人被捕,以及105人被殘殺在拘留所。

    在中國有出於政治動機而自殺的傳統。中國上一個王朝開始的時候,是1640年,數百人寧可自殺也不生活在滿洲人的統治下。大約250多年前,數名學生自殺以抗議清朝拒絕建立共和憲政。不久之前,有無數中國人放棄生命以逃避毛澤東在文化大革命中對人權的肆意踐踏。

    但是當眾自焚卻是史無前例的。在開封,這個擁有70萬人口的前帝王首都,一個千年之交的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城市,大多數居民對劉和其他人的行為認識模糊。

    「他們使開封蒙羞,他們是中國在世界面前蒙羞。太過分了!」湯紹華(音譯),這個在劉家附近賣蔬菜的60歲的人說。

    「我不是說我不相信政府,但是我也不是說我相信它,」劉曉宇(音譯),39歲,她一邊在開封夜市包餃子一邊說。「政府控制了新聞。我們現在都知道這一點。」

    出租車司機王朝輝(音譯)說他認為法輪功像其他的宗教,並說譴責這個擁有數百萬修煉者的團體中的5個人的行為是不公平的。無論如何,他說,對法輪功的鎮壓肯定要平反。

    「中國現在不一樣了,他們不能把所有有這種信仰的人都抓起來,」他說,「這只會把事情搞糟。」

    王說中國必須面對的真正問題是為甚麼如此多的人信仰法輪功。「人們對社會不滿,」他說。「這才是問題所在。」

    像中國的其他地區一樣,開封在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失去吸引力後經歷了各種宗教的回潮。在過去10年,大量的居民皈依基督教,佛教,道教,以及法輪功。在該團體被禁以前,有數百人在城市的公園裏打坐煉功。法輪功吸引了中國各個領域的人,--共產黨員,高級軍官,政府官員,教師,以及數百萬生活在社會邊緣的人。在開封,這個一些工廠關閉,經濟衰退的城市,許多人尋求精神信仰。國家媒體對這五個自焚者為甚麼加入法輪功隻字未提。劉思影和另外三名倖存者都因嚴重燒傷而住院,北京則拒絕所有對他們的探視請求。一個開封官員說,只有中國中央電視台以及官方的新華社可以與他們的親人及同事交談。劉家的一個來開門的男子將一切提問都推給政府。

    但劉春玲在蘋果園的鄰居將她描述為一個生活波折並遭受心理問題折磨的女人。國家媒體說78歲的郝秀珍(音譯)是她的養母。鄰居說在劉去年將郝秀珍趕出家門前,她們母女經常吵架。

    「她有毛病,」鄰居劉敏(音譯),51歲,說。「她打她母親,她母親就又哭又喊。她也打她女兒。」

    對於劉如何養活自己,以及女兒父親的去向也有許多問題。鄰居說,劉不是開封本地人,南方廣東省的一個男人為她付房租。另一些人,包括22歲的鄰居魏劍(音譯),說劉在當地的一個夜總會工作,她靠陪吃陪舞賺取報酬。

    從來沒有人見她練過法輪功。

    (明慧網編譯,2001年2月4日)

    萊斯說,美國將支持中國人權

    U.S. Will Support Human Rights in China, Rice Says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華盛頓,2月4日(布魯姆伯格)--總統喬治.布什的國家安全顧問說,美國將繼續在美中關係中支持人權。孔得利澤.萊斯說,布什政府仍會在對華的議事日程中將人權問題擺放在重要位置。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將於下月舉行年度會議。

    「我想,你們將不會看到我們對中國人權的支持有任何減少,」萊斯在CNN的「最新版」節目中說。「事實上,我想,你們將會看到我們對人權的再度強調。」

    中國與美國的關係,及其懸而未決的世貿成員資格,將部份取決於它的人權記錄的改進情況。美國國務院說,中國的人權狀況在最近幾年正在惡化。五名法輪功精神團體最近在天安門廣場自焚以抗議對他們團體的鎮壓。萊斯說,國務卿科林﹒包威爾上週在與中國駐美大使的第一次交談中就談到這個話題,七個人權組織給布什寫信強烈要求美國在3月17日的日內瓦會議上譴責中國,「紐約時報」報導。以往克林頓政府例行性地在這些會議上提出了決議案。

    (2001年2月4日明慧網編譯)


    是誰把仇恨裝入你的心中?

    善良的同胞,請保持你的善念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在中國最熱鬧的傳統佳節--春節期間,傳來有人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的消息。人的生命是最寶貴的,就這樣輕易地放棄了生命,無論是出於甚麼原因,都讓人扼腕長嘆。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有人竟然利用這樣的悲慘事件來攻擊法輪功。先是單位的同事來打聽原委,接著國內的母親、同學也紛紛打電話,發EMAIL來關心。怕我也會去「自焚」或做出甚麼「出格」、「發瘋」之類的事情。我被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在反覆看了國內對這個事件的報導之後,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的背後是甚麼:這已經不是單純地想動搖、「轉化」法輪功學員了,而是江澤民一夥開始向全國人民,向那些善良的民眾開刀了。

    任何一個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清楚地了解法輪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不殺生、不自殺,為社會負責,為他人負責。達到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崇高境界。修煉法輪大法,使人更加理智,更加清醒,決不允許進入那種惚兮恍兮、神神叨叨的狀態。特別是經過了這近兩年的瘋狂邪惡鎮壓,大法弟子們更加清楚的看到誰正誰邪,誰是誰非。一些曾經被江澤民的宣傳所矇蔽的學員,也在紛紛覺悟,發表聲明否定那些被迫寫的所謂「悔過書」、「保證書」。「自焚」事件對於法輪功學員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江澤民也明白這一點,但並不甘心。他目前唯一能欺騙和利用的只剩下那些還不太了解法輪大法的普通中國老百姓了。看看它最近搞的甚麼「百萬人簽名」,甚麼在看守所對學員的「關心」、「溫暖」,還有就是這一次的「自焚」事件。目的就是利用群眾的善良和對法輪功的不了解,從而渾水摸魚地引起這些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轉移社會矛盾焦點,轉嫁危機,推卸自己的歷史責任。

    善良的同胞啊,請你認真思考下面的問題:

    1、法輪大法在全世界40多個國家洪傳,修煉者有億萬之眾,為甚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其他任何一個國家的學員有這樣異乎尋常的舉動,而偏偏在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卻總是有類似這樣的悲劇事件發生?

    2、從目前中國的輿論導向來看,江澤民是真正關心愛護那些可憐的受傷者,還是在利用他們達到誣蔑法輪功,引起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呢?

    3、作為一個政府,應不應該首先對這樣的悲劇負責?江澤民是否有講過一句內疚、自責的話嗎?

    4、你對法輪功的了解,是通過看江澤民的宣傳、看別人,還是真正自己看過法輪功的書籍而得出的結論呢?

    5、當你心中充滿仇恨時,你覺得這對你是好事嗎?是誰把這仇恨裝進你的心中的?文革時,紅衛兵和很多對情況缺乏全面了解和獨立思考的人上了輿論宣傳的當,幹出很多傷害同胞、甚至殺人害命的事來。當多年後真相大白時,他們內心裏產生的是更深更永久的恐慌和痛楚,然而悔之晚矣。

    善良的同胞啊,請你相信這樣的真理:邪不壓正,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所有的謊言、假象都將被一個個地揭穿。

    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是那些不相信人類還有好人的人低估了這一點!


    從江澤民的密令聯想起江青

    文/史維金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最近聽說江澤民為了作垂死掙扎,竟然下密令對法輪功學員要往死裏打,並說,打死了也白死,打死了算自殺。他這一副慘無人道的法西斯嘴臉倒使我聯想起文化大革命時期顯赫一時的江青。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江青就迫不及待地要清除她篡權道路上的障礙,其中之一就是上海公安局掌握的關於她三十年代在上海那些醜事的檔案。於是她決定將上海公安系統中知道她底細的那些幹部幹掉。為了達到殺人滅口而又不露痕跡的目的,她唆使上海公安系統的造反派,將一些知道她醜事的公安幹部活活打死,然後將人從樓上扔下去造成自殺的假象。

    記得文革初期,就聽說班裏一位同學的父親(上海公安幹部)畏罪自殺。無獨有偶,後來在農村插隊時認識一位上海知青,他的父親也是上海公安幹部,也在文革初期自殺身亡。後來才知道,他們的父親都是被毒打致死。

    現在江澤民為了鎮壓法輪功,竟然效仿起當年的江青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當年江青的兇狠殘忍並沒有能挽救她的滅亡,那麼今天江澤民的凶暴殘忍就能挽救它的滅亡嗎? 不過從江青的下場中我們倒是看到了江澤民的下場。


    沙龍網:是誰懼怕法輪功?

    Salon.com: Who is afraid of Falun Gong?
    撰稿:戴瑞利﹒林德賽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沙龍網2001年2月2日文章 -- 記者丹尼﹒史施特說這個特別的精神運動並非教派,並解釋了為何中國對他進行了強烈的鎮壓。


    2001年2月2日,五位據稱為在中國被禁的法輪功運動的成員1月23日在天安門廣場中心引火自焚。在警察撲滅火燄以前,一名婦女死亡,四名嚴重燒傷,傷者包括一位36歲婦女的女兒,年齡僅12歲。

    該事件對北京和法輪功在公共關係方面都是一場災難。北京當局立刻抓住這一事件開始了誹謗該精神運動的宣傳戰,將自焚詆毀為「點火自殺」。如果中國當局沒有拘捕在現場的CNN記者的話,它的這種舉動似乎還不那麼具諷刺性。警察沒收了CNN的錄像帶,在數天後,播出了官方自己對此事件的錄像。

    對於西方觀察家來說,這是一場涉及到一個宗教團體的可怕事件,而中國政府緊隨著事件的發生,就開始了其鎮壓運動中最新一輪的打擊。政府自從1999年禁止了法輪功以後,一直全力進行著這場鎮壓運動。

    法輪功領導人力圖將他們與自焚區別開來。紐約法輪功團體發表聲明譴責這一行動。該聲明說,「所謂的天安門廣場自殺企圖與法輪功修煉者無關,因為法輪功的教導禁止任何形式的殺生。」並補充說,李洪志明確教導「自殺是有罪的。」

    國務卿柯林﹒鮑威爾在華盛頓與中國大使會見時,譴責了中國政府對和平精神運動的追隨者的持續鎮壓。國務院已經呼籲北京對法輪功更加寬容並釋放被監禁的修煉者。

    鮑威爾受到了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朱邦造的指責。星期四,甚至尊重自由的香港也宣稱將會監視法輪功修煉者的活動。香港保安局局長葉劉淑儀星期四告訴路透社,「港府留意到法輪功的活動最近很高調而且組織性很強。他們的活動矛頭直指我們的中央政府。」

    許多觀察家相信自從1989年天安門廣場學生抗議以及隨之發生的大屠殺後,法輪功的抗議運動是最大規模的。

    自從1999年4月,國家媒體的煽動性社論導致大規模抗議之後,政府加強了鎮壓。「華爾街日報」估計至少有77名該運動的追隨者已經在中國監獄被殘殺。

    中國政府將法輪功比做德克薩斯的大衛教以及在東京施放沙林毒氣的奧姆真理末日邪教。「紐約時報」經常使用「教派」這一詞彙描述該精神冥想運動。然而從表面來看,法輪功成員與洗腦的邪教或神秘教派的成員絕少有相似之處。反之,他們經常被描述成關注健康,穿著運動衣的中國退休人員,希望通過鍛煉、打坐和法輪功倡導的精神覺醒而尋求更好的生活。他們喜歡在公開的場合,公園或集會場所煉功。

    那麼法輪功到底是危險的教派還是積極的精神運動?為甚麼中國對他如此恐懼?

    記者丹尼.史施特在他最近的著作「法輪功挑戰中國」中提供了對該運動的強烈辯護。他將法輪功描述為有益的,鬆散的宗教團體,為對社會狀況不滿的中國人提供了一個可喜的避風港。

    最近,史施特在接受沙龍的採訪時解釋了法輪功追隨者的信仰,並追溯了該運動以及北京下令鎮壓的始因。

    問:你的書表達了你對法輪功運動的贊同。你是如何開始對法輪功感興趣的?

    我的書「觀察得越多,了解得越少」的宣傳人員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那時對法輪功知之甚少。我僅僅認為他(法輪功)是一種新時代的Y型團體。

    像許多人一樣,我被1999年4月北京事件的規模和強度所震驚。他們突然出現,似乎從天而降。當時新聞界將其與天安門抗議相比。我曾經製作了一部關於天安門事件的電影,而且我對中國的人權很感興趣,所以我開始研究法輪功,意識到這並非傳統的政治運動或民主力量。它是一種獨具中國特色的東西。

    (待續)

    本文譯自:https://www.salon.com/news/feature/2001/02/02/falun_gong/index.html


    亞洲華爾街日報:國際評論--忍之限度

    The Asian Wall Street Journal: The Limits of Forbearance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亞洲華爾街日報文章 -- 1963年6月11日,一個73歲的越南佛教僧人奚持.曠.達克坐在西貢熱鬧的市區交叉路口的中心。在兩個僧人的幫助下,他將汽油倒在自己的身上。大群佛教僧人和記者圍觀著,他平靜地雙盤打坐,點燃火柴,自焚死去。

    圍繞此次自焚事件的一些內幕至今仍尚未明瞭。這個僧人曾經寫信抗議南越總統阮文紹(音譯)的政策,高定點是羅馬天主教教徒,不認同佛教徒。後來,有證據顯示北越共產黨政權在對南越的戰爭中煽動了此糾紛,甚至可能是奚持.曠.達克激烈姿態的共謀者。

    但是,一件事是明確的。自焚的影片,作為一件可怕的新聞事件,抓住了世界驚恐的注意力,尤其是美國人。這在當時與南越結盟的美國所產生的政治影響無疑促成了約翰﹒肯尼迪的戰略家們拋棄阮文紹的決定,阮文紹在一次政變中被暗殺。這使南越政府處以非常不穩定狀態,同時這也導致美國更深地捲入了越南戰爭,最終以失敗收場。一個單一行為能有這樣深遠的影響是不多見的。

    現在讓我們從歷史的回顧中快速回到上個星期四,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出現的場景,五人點火自焚,以中國政府的說法是,他們是法輪大法精神運動進行的一次抗議。一個婦女被燒死。當時是中國春節除夕,是親朋好友歡聚的時間,然而整整一日之中,數百名法輪大法的成員卻在其它不同的地方,分別在抗議中被逮捕。

    迄今為止,我們只是聽到中國政府的單方之詞說這五人事實上是法輪大法的追隨者。在更多的證據被揭露並證實之前,此五人的身份和他們的動機仍需要思索和推測。

    不過,自星期二起人們提出的許多問題都很值得深思。比如,中國政府是否會乘機證實法輪大法是「X教」並說追隨者威脅到了中國社會的穩定? 或者,這些抗議是否會獲得非信仰者的同情並增強此團體成員的決心?答案很快會有的。

    一件事看來是明確的,如果抗議者們確實是法輪大法成員,新聞記者和學者們就有責任使他們避免遭受與奚持﹒曠﹒達克同樣的命運。美國大部份媒體通過強調他的死亡對阮政權的垮台所起的影響而將其抽象化。相反地,其他人則幾乎完全將焦點集中在宗教性質和他的抗議的始因上,從而將他的死亡變成「宗教自殺」,根據中國五世紀至十世紀之間的佛教經文,這種行為是有正當理由的。結果是,他的行動的社會政治背景,以及阮政府的社會政治背景都被忽視了。

    這種簡化論在星期三的許多西方新聞報導中都體現出來。法輪大法的領導人李洪志是否寬恕自殺?李先生1月1日在因特網上刊出題為「忍無可忍」的文章,他告訴追隨者們基本原則「忍」不是對邪惡無限度的縱容,這話的含義是甚麼?隨後發表的1月11日的評論文章告誡要防止暴力行為,這是不是證實一些修煉者將「忍無可忍」的文章解釋為鼓勵暴力?並且,如一篇報導所指出的,怎樣理解李先生的「越來越具啟示性的語調」?這些是合理的提問。重要之處在於了解此運動的領導人所表達的真正意圖,他們的理論所包含的真正意思,以及這樣或那樣的行為所要達到的目的。但是,這種單一的質詢方式存在著潛在的危險,即它意味著在不知不覺中將責任歸到了受害者們身上。

    正如「亞洲華爾街日報」駐北京記者在今天的報導中所解釋的,最基本的人的問題是,中國政府為鏟除法輪大法而發動的殘酷運動,以及由此產生的不幸。政府在最近的幾個月裏已經加緊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致使數百,甚至數千法輪大法成員處於」窮困潦倒」狀況。警察將他們趕出家門,剝奪工作,政府授權並鼓勵警察對成員們進行毒打、折磨。大約100名成員已經在警察拘押中被毒打致死。無怪乎記者們採訪過的追隨者們「顯示出越來越強烈的憤慨」。

    因此他們是一些被逼迫到死亡邊緣的人們。我們也許不同意週二這五人所採取的引火自焚的方法。即使在沒有自由的中國,人們仍然可以有自己的意願。但是,考慮到政府的殘酷程度,就不難想像為甚麼幾個人在絕望中選擇死亡。並且,我們應該對這種行為予以同情而非譏諷。

    自焚的行為確實令人震驚。32年前的本月,燕﹒帕拉荷走入布拉格的文塞瑟斯拉斯廣場,在國家展覽館的前面引火自焚,以抗議對捷克斯洛伐克改革運動的鎮壓以及五個月前蘇聯佔據捷克斯洛伐克。這位20歲的大學生特別呼籲停止檢查制度和取消蘇聯誹謗自由倡導者的大幅宣傳品。

    他於三日後死亡,死亡之後,他的屍體被隆重安放在查爾斯大學的大廳裏,特意被放在宗教改革家燕﹒赫斯的塑像附近,1415年,赫斯因要求在捷克教堂讀聖經而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在為帕拉荷舉行葬禮的這日,布拉格50萬捷克人走上街頭進行了自蘇聯入侵以來最大的群眾示威。帕拉荷的政治抗議令蘇聯陷入難堪。西方那些對捷克事業抱同情心的人們理解他的行為的意義。但是,在那時,鎮壓被認為是嚴重的惡行。

    (2001年2月3日明慧網譯稿)


    「自焚事件」無疑是政府行為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一年前,中國政府就已宣布針對法輪功的鬥爭已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可是臨近春節,天安門又發生了血淋淋的「法輪功學員」自焚事件,不知這一次又表明是甚麼意義上的「勝利」?

    本人不是燒傷科專家,不是國安、公安內部「知情人」,更不是當事人、現場圍觀群眾,僅從江氏政府的一貫醜惡劣跡判斷,「自焚」是江澤民一夥自導、自演的一出悲劇。所謂悲劇,是針對那幾位替身演員來說的。這種戲,真正的法輪功學員肯定會「拒演」的。這裏有幾個疑問。

    第一,廣場「值勤民警」和造謠中心新華社的快速反應令人稱奇。汽油的燃燒速度可以說是一瞬間,況且廣場那麼大,不論是從車裏還是從附近建築物裏取滅火器都不可能是一瞬間,而警察不但「取」來了滅火器而且還及時撲滅了大火,5人自焚僅一人被燒死。對於聞所未聞的「突發事件」能有這樣的反應速度,中國警察實在是了不起。與此相比,事發之前的「慢」也慢得蹊蹺。據新華社報導:......一名40多歲男子面向西北方向,盤腿「打坐」,並將一個綠色塑料瓶中的液體不斷往身上澆。隨後,一團烈燄從這名男子身上噴出,竄起一道濃煙。烈燄中,這名男子聲嘶力竭地叫喊:「宇宙大法是人人必經之法」...這一系列動作--一打坐、二澆油、三點火、四叫喊毫無阻礙地完成之後才被警察發現,與平時法輪功學員打橫幅以秒計毫不相符,跟拍電影倒是很相似。

    自焚事件發生後,新華社的反應也是神速。中國媒體向來以歌功頌德為主,報喜不報憂。今天反過來,對於這件明顯「損害中國的國際形像」的事件,新華社卻跑在前頭報出來了。甚至可能沒經過審查。中央電視台新聞雖然一個星期後才報導,但更奇的是畫面清晰、機位準確,顯然,對於突發事件,CCTV也沒有打無準備之仗。

    第二,從國外媒體來看,雖然他們不知自焚者的真實身份,但沒有一個據此「血淋淋的事實」得出「法輪功就是X教」的結論,美國人沒有往「大衛教」上想,日本人也沒有往「奧姆教」上聯繫,就連「戰友」烏干達也未置一詞。CCTV唯一提到的「外電報導」是港澳報紙「全文轉載了新華社文章」,不用說,一定是文匯、大公報這樣的「中資機構」辦的事。全世界都在譴責中國的無理鎮壓,唯有中國還在邪惡江澤民的帶動下「反X教」。看來江澤民反人道集團的栽贓陰謀又沒奏效。歷史證明,當中國的做法被大多數國家所唾棄時,中國一定在倒行逆施。這不是經驗,簡直就是常識。

    第三,從這些所謂的「自焚者」和「自焚未遂者」的言行看,和真正的法輪功學員相差甚遠,甚麼「升天圓滿」,「冒黑煙」「冒白煙」,「當法王」,「有人侍候」,等等,真是漏洞百出。真擔心背信棄義的江澤民之流會不會因為如此「穿幫」而拒發獎金。因為法輪功雖然講圓滿,但那不叫「升天」,即使圓滿,也不會到處嚷嚷我要圓滿了;圓滿的方式也決不能選擇自殘,因為衡量修法輪大法層次多高的是心性。江澤民之流妄圖以這一「自焚」悲劇抹黑法輪功更是枉費心機,因為法輪功嚴禁殺生,並明確指出自殺是有罪的。

    (一大法弟子供稿)


    媒體追蹤:羅幹:即使我們的王進東不自焚也會有...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如是網聞】:我叫林春水,是中國民主黨國內負責人之一。王進東 23日自焚,賈春旺22日就知道的消息,是公安部一高級官員1月28日向我提供的,我個人總的感覺是可信的,特別是其中的北京部份(因為我本人就在北京)。2月3日上午,該官員再次給我電話,從談話口氣中猜測,好像已到國外。我只想補充三點:

    一、在中央政法委的會議上,羅幹曾經說:根據掌握的情況,即使我們王進東不自焚,也會有張進東、李進東等跳出來表演。(大意)

    二、關於CNN,該官員提到接電話的是「小麥」,後來我們了解了一下,小麥的全名是Rebecca Makinnon(裏貝卡.麥金農),女的,中文講的非常好,是CNN在中國的頂樑柱。昨天中共透過海外媒體放話,說CNN明知有人自焚,見死不救,要追究法律責任云云,其實這純粹是虛張聲勢。CNN接聽的所有電話都有錄音,北京國安局的監聽部門也有錄音,都可以證實葛春輝沒有說「自焚」兩字。

    三、該文發表後,有些網友提出各種各樣的質疑,這是很正常的。以攝像機為例,歷史博物館上方確實有攝像機,六四時就 拍攝了許多鏡頭,這個大家都知道。但這種攝像機不適合近距離拍攝(例如特寫鏡頭等),如果臨時有任務,中共當局一般都派人攜帶高級攝像機拍攝,以獲得更好的效果。

    (原載大紀元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7/4756.html>


    外界評論:特務也知道「法輪功「是好人......

    文/朝陽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據人民報報導,江澤民集團製造所謂「自焚」事件不是只為鎮壓法輪功找新藉口,其實是為了掩蓋其惡毒的目的而制定而存在的。

    我的一位在鐵路工作的不是法輪功信徒的朋友給我講了一件事,大年初一的深夜,他正在工作,突然來了一夥鐵路警察,其中為首的一個人說,他們接到上面的消息「法輪功要炸鐵路」,叫他們加緊巡邏,發現情況立即報告……

    這位朋友感到既荒唐又可笑,下崗工人,被壓榨的農民在忍無可忍之下炸甚麼地方,躺在鐵軌上不許火車通過,自焚自殺等等等等,這種事情還少嗎?一月之內的八千起示威說明了甚麼問題?為了整法輪功就甚麼事都安到法輪功頭上?

    為甚麼江澤民不敢把他們定為「邪教」徒而只敢對法輪功信徒下手?就因為他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整他們多容易!多有本事!

    據報導,在天安門廣場上特務們判斷此人是法輪功信徒還是抓錯了人,就看他是破口大罵還是罵不還口,凡是罵的不堪入耳的,特務就馬上道歉,因為法輪功信徒不會罵人!連罵人都不會能去炸鐵路嗎?特務也知道法輪功不講暴力、不許罵人。

    特務的判斷標準說明它們心裏非常明白:法輪功好,法輪功信徒是好人!所以那邪惡的「上面」給鐵路警察消息本身就是在散布謠言、蠱惑人心、擾亂社會。江澤民集團在嚴密封鎖外來新聞消息的前提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人民群眾中給法輪功造謠陷害,就是要把所有壞事都推到法輪功頭上,讓人們迷惑,挑起人民的仇恨。

    當我的朋友試圖在法輪功明慧網站上法輪功創始人的著作中去找到江集團所說的「邪教」的東西時,他驚訝地發現那原來是當今社會上再也找不到的教人做好人的一本書。

    和江澤民的所作所為相比較,這位從不談論他人的朋友不由自主地說:「江澤民反對法輪功就因為法輪功太正太正,法輪功創始人太正太正!在國內連法輪功的書都燒了,都不讓人看,看來這本書是個照妖鏡,江澤民害怕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8/4738.html>


    就1月30日晚央視焦點訪談《自焚事件》談談我的觀點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自看了1月30日晚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後,我的內心無法平靜。對於人間敗類江澤民及其骯髒喉舌用盡心機制造惡毒謠言陷害我們法輪功,我既氣憤又感到十分可笑與荒謬。因為只要看過一遍《轉法輪》的人都會知道自殺是法輪大法的法理所不允許的一種行為。

    首先我想從我個人的角度談一下大法弟子為甚麼不會自殺。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是一個身患絕症的人,生活對於我來說只是無盡的痛苦折磨,死對於我似乎真是一種解脫,尤其每次犯病時那種剜心透骨的疼痛真令我生不如死,為了止痛,各種止痛藥我幾乎都用過,包括嗎啡、罌粟殼、杜冷丁,但依然無濟於事。在極度痛苦之中我幾欲輕生,想以死來了卻一切,但都被家人所攔住。

    自從修煉大法以後,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繼續生活下去的希望。在《轉法輪》關於殺生問題一講中使我明白了自殺也是殺生,並會造下很多的罪業,一個修煉的人要想珍惜修煉的機緣就應該珍惜人身,珍惜生命,因為只有人身才可以修煉。所以在後來的修煉道路上無論遇到多麼大的痛苦磨難,我都以苦為樂坦然面對,絕不會再以死作為逃避的辦法了。而天安門的七位自焚者口稱用自殺來達到圓滿回升,這本身就是一種不珍惜自身生命、不珍惜修煉機緣的一種行為,這怎麼可能是大法弟子呢?況且自99年7月22日以後,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去北京、去上訪、去天安門請願,為的只是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因為大法好,我們都是受益者,為大法蒙受的不白之冤去討公道,哪有一個弟子是為了個人圓滿去天安門的?

    我誠心的呼籲善良的人們,請你們看一看《轉法輪》,就會知道真相,就會明白自焚事件與法輪功無關!同時也請那些邪惡的敗類們明白天報自有時,無論任何生命在這宇宙中做了甚麼,他都將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2/4661.html>


    2001年2月5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 喇叭一響,邪惡膽喪

  • 除夕日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

  • 南方某市弟子整體走出來證實大法

  • 南昌大法弟子胡慶雲被判刑7年

  • 邪惡敗類羅幹坐鎮南昌 所有大法弟子被非法抓進「轉化學習班」

  • 王海泉聲明「保證書」作廢慘遭迫害 生命垂危

  • 北京公安在除夕前非法闖入家中抓大法弟子

  • 我在北京被關押期間的遭遇

  • 甘肅金昌市邪惡猖獗

  • 提醒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注意

  • 喇叭一響,邪惡膽喪

    2月2日晚上,17隻播放大法真相的喇叭劃破北京海澱區的夜空,震醒世人,驚天動地。大法學員統一行動,在部份商場門口、繁華街道的十字路口、居民區、高校、郵電大樓安放了播放大法真相的喇叭,有的甚至安在路邊的變壓器上,並定時在晚8點及9點時分兩批播放,安放喇叭的學員全部安全返回。為了防止公安發現後馬上把喇叭取走,他們用鐵箱子鎖死喇叭,只留放音口,並用鐵鏈子鏈在鐵欄杆等固定處。2月3日下午1點多,有學員還看見兩名警察在上地十字路口上為幾隻剛剛取下的喇叭照相。


    除夕日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

    元月二十三日,就是大年三十,我獨自一人去了天安門廣場,以下是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的見聞。

    天安門廣場戒嚴,十步一崗,不讓遊人進入,有一些遊客拿著照相機想進入,被拒絕,廣場裏面到處是一堆堆的積雪,雪都是黑的。裏面停著許多高級小轎車,估計裏面在開會(不知是否在籌劃劇情),每隔十來分鐘就有一輛軍車滿載著警察進出,估計是在換崗。

    在廣場外面,警車一輛挨著一輛,許多車的司機都在裏面坐著,隨時待命,一大堆警察走來走去,緊張地東張西望,還有許多便衣,一看就知道是警察。許多警察都在討論著抓人的事,因為聲音小,沒聽清細節。

    我在廣場前的時間大約為十點至十二點之間(由於沒帶表,時間不確切),後來去了其它地方,所以沒能看到自焚現場,那天的遊客不多,許多人因為進不去就走了,不知廣場是甚麼時候取消戒嚴的, 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在各位演員都準備好了的時候吧。


    南方某市弟子整體走出來證實大法

    2001年2月1日(農曆正月初九),南方某市大法弟子放下生死,頂著巨大的壓力,整體走出來證實大法,凌晨5點在該市區各看守所、各監獄及轉化班所在地的上空,高音喇叭傳出了法輪大法廣播電台的福音,震撼宇宙。廣播中播出了「江澤民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國家元首江澤民為何走上了賣國這條路?」、「法輪功創始人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除惡」、「關於迷魂藥」等內容。我們也衷心地祝願直面邪惡的功友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

    與此同時,該市各主要街道的電線上、樹枝上掛出了數千條「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學員們散發了大量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材料。


    南昌大法弟子胡慶雲被判刑7年

    南昌大法弟子、原江西省高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一庭幹部胡慶雲(因煉法輪功從一個白血病患者變成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詳見https://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3/26/3052.html),由於先後數次向黨中央及國家領導人寫信說明是大法挽救了自己生命的真實情況,並向世人揭穿了電視台、報紙等媒體蓄意歪曲事實的失真報導,被當地公安長期關押,並於2001年1月被判刑7年。


    邪惡敗類羅幹坐鎮南昌 所有大法弟子被非法抓進「轉化學習班」

    2001年1月中旬,邪惡勢力江澤民的幫兇羅幹到江西省南昌市「坐鎮指揮」,由公安部、安全部等六套班子組成的迫害法輪功的邪惡工作隊「協同作案」。江西省公安部門對全省尤其是南昌市、九江市的大法弟子進行全面的殘酷迫害,自2001年1月15日起,把南昌市曾進京證實大法、因傳播真相材料被抓過的大法弟子統統抓進去辦封閉式的「轉化學習班」,並揚言待學習班結束時未被轉化者將直接送勞教。

    近日邪惡勢力已猖狂到了極點,2001年1月30日至2月1日(農曆正月初七至初九)3天在全省範圍內進行大面積抓捕大法弟子,並揚言凡是煉過法輪功的要一個不剩,全部抓光。為了達到目的,竟採用流氓手段,把大法弟子的親屬抓去作人質。例如,惡勢力抓不著南昌市大法弟子張殿真,就將其兒子抓去作人質,關押半天後才釋放;為抓南昌市大法弟子姜來平,把他姐姐抓去作人質,至今未放。

    為此我們呼籲世界人權組織、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來關注江西省大法弟子目前的處境,積極主動窒息邪惡,制止邪惡勢力繼續作惡,把邪惡勢力的醜惡嘴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其無處藏身。


    王海泉聲明「保證書」作廢慘遭迫害 生命垂危

    河北省唐山市大法弟子王海泉,自從人間敗類江澤民惡毒誹謗迫害法輪功以來,在唐山公安部門的酷刑毒打之下曾違心的寫過保證書(唐山市很多大法弟子都是在這種毒刑拷打之下,才被逼無奈寫了保證書),寫過之後,雖然被釋放(大多數沒有被釋放,仍然無限期的被關押),但是他們時時受著良心的責備,痛悔不已,總覺得愧對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師尊,愧對教自己修心向善的大法。在1月21日那天再也忍受不住良心上的痛苦折磨,寫了嚴正聲明:「宣布所寫保證書、悔過書作廢...」並將聲明送到唐山市公安部門。公安部門認為這一舉動是沒有把他們當回事,好不容易逼著寫出來的東西,這麼輕易說作廢就作廢?!立即將四、五個寫聲明「作廢」的學員又關押起來,嚴刑拷打。王海泉只能用絕食表示抗議,至今已絕食12天,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他愛人找唐山610辦公室要求救人,回答說:「先轉化,後救人。」

    這就是邪惡江澤民所謂的中國人權的最好時期──不許講真話!不許講實話!不許憑自己良心說話!不許做好人!做錯事不許糾正!只許坑害百姓、謠言惑眾、貪污腐敗、賣國求榮、禍國殃民!


    北京公安在除夕前非法闖入家中抓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梁鳳華,女,51歲,北京大學郵局退休工人。22日(除夕前)晚8點多鐘,青龍橋派出所兩個警察以修煉法輪功和曾經有功友到家裏「串連」為藉口,把梁鳳華從家裏抓走,至今仍未放回。據說梁已被清河看守所拘留。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的真理,況且修煉法輪功是屬於個人信仰自由問題,即使功友之間互相串個門、聊聊天,或者交流一下修煉的心得體會,也是屬於人身自由的範圍,是合理合法的,任何人無權干涉,更不應非法關押。青龍橋派出所、清河看守所、北京公安必須無條件釋放梁鳳華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我在北京被關押期間的遭遇

    我在2000年12月27日,與幾位同修到天安門去講真相,在天安門被抓,隨後被分流到順義縣的尹崗(尹家)派出所,當時是中午12:30,剛到就把我關到一間窄小的用來關犯人的牢房裏,沒多久就叫我到警長的臥室裏對我進行審問,當時我想起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不給邪惡有路可走,就不配合他們。

    他們就開始對我用刑,把我的衣服、鞋子、襪子都除下,把我雙手扣吊到窗戶上,用電棍使勁電我後,又拖到外面去凍,當時氣溫將近零下10度,我只穿著單薄的內衣褲,光腳站在冰地上。凍完了又拖進屋裏繼續用電棍電。來來回回了四次,直到電棍沒有電為止,我的腰、頸都被電得直不起來,手腳凍得沒有知覺,腫得像個饅頭,站立不穩,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看我還不說姓名地址,就叫了好幾個人來,又把一隻大狼狗牽了過來咬我,但那隻狼狗不敢到我跟前,離我有3米左右遠,不管他們怎麼弄它也不肯過來。後來他們又把我抬去強迫我照像,為的是查明我的身份。那個警長和另一個惡警輪流地電我,電得我的小便失禁。

    我被打得遍體鱗傷,他們還不肯罷休,又叫了幾個地痞、流氓進來,年齡都是二十歲左右。他們所採用的手段都是非常無恥下流的,見不得人的。他們把電棍又重新充足了電,繼續電我的胸部和陰部,抓住我的手塞到暖氣管裏烤。當時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我只能用微弱的聲音對他們說:"你們這樣做是在造業,在害自己。"他們卻說如果問不出我的名字,這個月的工資就沒了,說不定這份工作就沒了,為了自己個人的那點私利,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整個打問過程持續到28日凌晨2點才停下來。


    甘肅金昌市邪惡猖獗

    金昌市大法弟子王淑申參加2000屆全國研究生入學考試,成績已超過錄取標準。在面試中被問及對法輪大法的認識,並要他誣陷師父和大法時,被王淑申拒絕。在面對是要大法還是上研究生的選擇中,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大法,因此未被錄取。2000年5月,他進京為大法蒙冤之事上訪,被押送回金昌市拘留15天,邪惡勢力還非法罰其父母5000元。其後他去西安打工,給金昌市的朋友寫了兩封信介紹大法,此信後被金昌公安抄出。甘肅省安全局於11月派人去西安秘密抓捕了他,並押回金昌市判兩年勞教。於春節前將他送往蘭州1號勞教所勞動。

    金昌市大法弟子郝軍,原任金昌市地稅局副局長,因堅持修煉,被解除了職務。2000年5月,金昌市公安局要送其去勞教,因其身體狀況,當地的兩個勞教所都不收,只好放了他。之後又讓他交罰款,在2000年12月又把他抓去判兩年勞教,於年前將他送往蘭州1號勞教所勞動。


    提醒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注意

    據春節期間進京護法的弟子證實,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的走廊裏發現暗藏的攝相鏡頭,對每位學員暗中照像,對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的學員通過電腦聯網讓各地公安局辨認學員的身份,以達到儘快分流的目的。該學員發現後及時用手擋住臉,使邪惡的陰謀無法得逞,最終成功闖關。有的學員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照了像,很快被當地公安局辨認出來,抓回各地瘋狂迫害。

    在北京其它關押學員的地方可能也有類似情況,請大家注意!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3/4644.html>


    我們一家人的遭遇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我一家都修煉法輪大法。自從人間敗類江澤民開始誹謗迫害法輪功以來,我丈夫的笑臉不見了。他要向政府討回公道,向中央上訪,就這樣借了錢去了省會南昌市,去了北京。在北京待了五十多天,回來後向功友們講了北京的情況,就這樣我和三位女功友也去了北京,我們一回來都被抓進牢裏去了。我們都是女學員還好一點,拘留十五天。可我丈夫在看守所裏被關了三十七天,被打得口吐鮮血。折磨得皮包骨頭。

    從那以後公安人員三天兩頭就到學員家來騷擾,特別是去過北京的學員家,更是常有警察出沒,還叫當地幹部盯住我們,不准我們再去北京。公安人員執法犯法,說抓人就抓人。把我丈夫帶走是經常的事。有時當天放,有時關二天才放。記得2000年7月19日深夜,所裏來人又把我丈夫帶了去,我趕快起來穿上鞋子問:「又是怎麼回事?」他們騙我說:「沒啥事,叫去問個話就行」。可第二天他還沒回家。我就到所裏去要人,誰知他們又無緣無故把我丈夫再次送進了看守所。這次關了四十三天。那裏真是人間地獄,我丈夫受盡折磨。

    他從看守所回家後,公安人員把我們夫妻看守得更緊。在這期間抄了我的家,把書全拿走了。因為我們夫妻保護書,他們再次把我丈夫關進了拘留所。我和幾個學員去了村長、書記家裏、所裏,跟他們講:「你們不應該這樣對待大法學員,你們敢說我們不是好人嗎?」他們就講:「你們不該去北京,去了也沒起到甚麼作用。」我們講:「我們是個修煉者,只是向政府要求給修煉者以合法的修煉自由,真沒有其它目的。」他們講:「是上面指示的,叫看住你們,不讓再去北京。因為是吃政府一碗飯,也就得為政府辦事。」我們學員就跟他們講:「做人最起碼還得講有個良心。」

    去年底還有四天就是新年了,那天晚上我丈夫在家呆不住了,要用他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年。我知道他的心思,就和他商量這次我不和他同去北京,留下來向世人講清真象和揭露邪惡,另外在家帶女兒,讓他放心地走。我丈夫把臉轉向外面,流著淚水,又用被裏把淚水擦乾說「不要為我擔心,有法在,有師在,無論遇到甚麼魔難咱們都能承受。另外還要向世人進一步講清真象。」當時我只知道回答兩句:「我會為所有去北京的功友祝福,牢不應該是我們真修弟子坐的,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功友做。你走後我一定會進一步向世人講清真象和學法。」就這樣,第二天我送他坐車走了。

    前幾天公安人員把我二姐騙了去。臘月二十七我去拘留所看二姐。並要求他們放上了年紀的二姐回家過春節,在那裏碰到一位女學員就和她談了談。她說:「1月17日在天安門廣場,一個穿紅色運動服的功友,拉起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便衣警察抓他,他很機靈,躲過了一些警察,結果還是被抓,那功友就是你丈夫呀。當天晚上,氣溫零下9度左右,警察把他衣服扒得隻身剩下一條短褲,把他掛在樹上。他身上都結了冰,天剛亮警察怕被人發現才把他放下來,讓他穿衣服。邪惡這樣做看他還不講是哪裏人、叫啥,就又打他。身上被打得出了血條兒,打得慘不忍睹,在場的都流下了淚水。」

    村裏、所裏去北京把他接回市裏都不通知我,過了幾天,是在村裏工作的鄰居偷偷告訴我的。我去市、所裏找人,誰知他們又把他送進拘留所「學習」了。我趕去他們不讓我見他,說三個月不轉變再加三個月,再不轉變就送去勞改。太卑鄙了。現在也不知我丈夫又會被他們折磨成甚麼樣子?但我深知肆意迫害正法修煉者的邪惡江澤民之流即將下地獄了!

    (大陸學員供稿)


    濰坊市昌樂縣劉明珂王利民等暴徒迫害大法弟子紀實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昌樂縣委書記劉明珂及其幫兇甘願充當江氏的陪葬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現將部份事實揭露如下:

    2000年10月25日夜,昌樂縣許多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禁,至10月28日被稱為法輪功頑固分子的24名大法弟子被陸續送至138部隊舊址(昌樂五圖境內)進行所謂的「昌樂縣法輪功頑固分子首期轉化學習班」,美其名曰「學習班」實際上就是私設監獄,(在辦公室裏他們準備了手銬、皮棍、鋼套、防護牌等)甚至比監獄有過之而無不及。

    10月28日,縣政法委副書記王利民命令大法弟子坐到地上,講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話,其中講到:每人每天交50元生活費,就是砸鍋賣鐵、東取西借也得必須交。如果一個月不行兩個月,再不行到過年,如果再不轉化過來,你們死在這裏吧,等等。第一頓飯就對大法弟子極盡人格的污辱,大法弟子每人每天只能吃上三個小饅頭,半碗水,一條小鹹菜,並且必須按規定的姿勢坐在指定的地方,不准說話,未經批準不準起來活動,出房門必須報告,上廁所他們高興叫去才能去,如果他們玩撲克,那要等他們玩完再說。晚上睡覺不准關燈,不准掩門,所謂的幫教人員晚上要數次進房間,如發現有人睜著眼睛都不允許,這是在辦學習班嗎?

    女弟子還可堅持,男大法弟子一個個餓的可憐,就是這樣,他們還用強大的活動量進行體罰,每次要做30個俯臥撐,50個蹲站動作,還有許多走的活動。在這個沒有任何人身自由與公民權利的所謂「轉化班」裏,大法弟子開始絕食絕水表示抗議。第4天的晚上,敗類們開始給大法弟子插管灌食,又過了2、3天才灌第二次。第7天晚上,一大法弟子郭素萍因二次灌食均未成功,不明原因的下腹劇痛(其實前一天已痛過一次),幫教人員怕出人命,才通知單位領導,最後請示王利民,才將其送至昌樂縣人民醫院內二科病房,經檢查為急性尿毒症前期,大夫說如果再晚送二天就完了。她在醫院住了8天,還沒康復就又被送回「轉化班」。其餘大法弟子繼續絕食9─11天。

    在這期所謂「轉化學習班」上,他們極盡最惡毒、最流氓的手段摧殘大法弟子。

    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他們叫到樓上,4、5個打手大打出手,用皮棍、床板(打碎了5、6張床的床板)、臘條、竹批子等,毫無人性地毒打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十幾天不能行走,有的近十天脫不下秋衣,整個背部、大小腿、腳底全部成為紫黑色,有些傷處破皮。其中一大法弟子王德芹11月17日僅僅因寫了一首修煉以來身心受益和大法現狀的詩,被他們稱作「反動至極」毒打了一頓,隔了二十幾天又被他們強行脫去棉衣,坐在地上凍了半天。2001年元月4日,這些毫無人性的惡魔對王德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打手王健、趙明濤在五圖鎮婦聯主任王愛芬主使下,強行脫去王德芹的衣服,王不配合,這兩個凶殘的打手便用木板、棍子毒打其後背,然後用手銬將其反銬在一張床腿上,用涼水往脖子裏灌,衣服全濕,又剝光其衣服,只剩一條短內褲,再用涼水從頭澆,坐在水泥地上兩腿伸直,用木板壓著腳腕,又找一幫兇用力按著使其不能動,他倆用掃帚把、帶著疙瘩的竹條狠抽其上身,不一會兒便青、紅、紫冒著血水腫起來,腿、腳用木板打,然後再用涼水澆,輪番再用熱水燙皮膚破潰處,再用鹹菜水在破皮處揉,這樣反覆折磨達2小時之久。

    大法弟子朱洪德,更是受盡其幫教劉樹德(喬官鎮司法所幹部)之摧殘,每隔2、3天就用床板毒打其一次。2000年11月20日上午,毒打劉至大小便失禁,打手們還不肯罷休,讓其脫去衣服,擦淨地上大小便,換個地方再打。

    大法弟子高玉祥被他們用所謂的「擠牙膏」、「坐小飛機」等酷刑用手銬、繩子吊在暖氣管上暈死過去,同時還用上述殘酷手段毒打他。

    大法弟子趙鳳花被打成腦震盪,上廁所需別人扶著。公安女幹警劉雅麗竟狠毒地說:「不要扶她,讓她自己爬。」

    大法弟子鄭福祥,因家中突遭變故,其女兒又在其被轉化班期間出嫁,其妻承受不住巨大壓力,喝下劇毒農藥,鄭要求去醫院看一下妻子,被無理拒絕,鄭因掛念其妻,沒參加當天的學習,被連續毒打2次,不能起床。

    元月6日,天氣預報有寒流及暴風雪,五圖鎮婦聯主任王愛芬指使打手王健、趙明濤等把大法弟子房間的窗玻璃全部卸掉,元月7日下了一場大雪,他們不但不給安玻璃,還不許大法弟子用東西擋住。

    大法弟子王豔華、王豔美、孫淑雲、王慧貞、劉翠花、劉金成、劉鑑、張文東、張成玉、高玉祥等都曾遭受毒打,所有被打弟子都不許說是打的,令其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得。

    該學習班的大法弟子直至農曆十二月十六才陸續放回,其中還有幾名被送到看守所。

    惡人榜:
    王利民(昌樂縣政法委副書記)、李緒春、 金主任(宣傳部) 、趙明濤、 王健、 張繼勇、 劉有新、劉春雨、 李XX(王利民司機)、 王愛芬(五圖鎮婦聯主任)、趙衛東(喬官鎮政法書記)、 劉樹德(喬官鎮司法所幹部)、張樂金(青龍鎮武裝部長)、 杜海濤(刑警隊)、范濤(138師人員調至國安科)、
    劉春祥(五圖鎮派出所長,罰款、沒收財物入個人腰包)

    另:據知情者透露,市公安局於春節前發給各縣、區公安人員防暴槍、催淚彈等武器,用以繼續鎮壓迫害法輪功學員。

    (大陸弟子整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2/4662.html>


    濰坊高密市袁春輝等暴徒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紀實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自7、20以來,高密市邪惡之徒緊隨江氏其後,對本地區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現將部份事實揭露如下:

    隋清鵬,高密市農機廠工人,因通過正常渠道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被刑事拘留3次。在拘留期間,高密看守所所長違犯在看押期間不准打人的規定,經常暗示號子裏的刑事犯對其進行殘忍折磨,逼其蹲馬步,堅持不住就用硬物擊打小腿、膝蓋等處,打得好幾天站不起來,身上用煙頭燙的傷痕累累,還經常在他身上過電。因隋對非法拘留絕食,除了承受號子裏犯人的毒打外(因所長說,如果隋不吃飯,其他的犯人也不准吃飯),還對其進行強行灌食,由於長時間不吃飯,灌食也灌不進去,所長就令其他犯人抬起隋來往地上摔,像打夯一樣,還整日戴著腳鐐,直到把隋折磨的只剩一口氣時,才通知其所在單位派人拉至醫院。就在隋的傷還未好、因灌食多次插管造成不停地咳嗽的情況下,又被南關派出所的幹警以談話為由騙出,被躲在牆外的十多名惡警強行塞上警車,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被判勞教三年。家中只留母親一人,連其母親探望兒子的權利也被非法剝奪。

    王平,高密城西村人,原高密化纖廠工人,因煉法輪功被廠多次扣留,2000年6月,因在外煉功被送至看守所關押。關押期間,每天被逼幹十幾小時的活,吃不飽,睡不足,且被管教人員唆使犯人多次毆打。一個月後,被廠裏開除。2000年10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勞教期間,家屬不准探望,現不知情況如何。

    劉心蘭,家住高密市雙羊鎮黨委家屬院,因煉法輪功99年7月被居委會關押7天,2000年7月因想進京上訪,又一次被派出所非法關押5天,並被送往高密拘留所拘留15天。之後又被送往居委會看管,居委會提出三點要求:一,轉化後方可回家。二,不轉化5天後繼續送市拘留所。三,趕出家鄉。(因其戶口沒在家鄉)並說賣掉房子,拿上押金錢。

    其家人因承受不了種種壓力,丈夫寫了離婚協議書,孩子寫了斷絕母子關係書,逼她簽字,就這樣,搞得她家沒個家樣。

    王開城,姜莊鎮西城村人,因2000年夏天向高密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被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後又轉為治安拘留。2000年10月,在天安門向世人說明法輪功真相,被公安帶回送勞教三年。

    他的家屬受到派出所的無理糾纏,被逼交錢,並被逼迫每天到派出所報導,正常生活受到極大的干擾。

    王傳珍,鐘素蘭:因遵照《憲法》賦予公民的神聖職責,進京上訪,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被公安抓回,在高密市看守所內受盡懲罰:一個大木頭架,逼人躺在上面,只有脖子、腰部、腳處有三根木棍支撐著身體,其餘部位都懸著,就這樣讓她們在上面呆了八個多小時。並於2000年雙雙被強行勞教。

    王傳珍曾於99年12月2日被高密市公安局強行罰款一萬元。又於2000年8月25日再次被強行罰款1000元。

    王豔英,高密化纖廠配電室工人,因煉法輪功被廠開除。開除後,廠方曾多次扣留她。並扣款5000元人民幣。99年10月,因進京上訪,被廠方非法扣留21天,後送拘留所拘留38天,和王平關在一起。廠保衛部的混子部長蘭湧採用流氓手段搜身,搜到大法書後竟囂張地說:市裏讓放人,我也不放。他的言行所為使在場的人都感氣憤。2000年7月,王又被抓到廠裏,在絕食絕水三天的情況下,王跑出了魔窟。其在化纖集團工作的妹妹也受到牽連。

    2000年10月,蘭湧、杜授權到王的弟弟家去找她,沒找到,竟毫無人性地說:哪怕找個死屍回來,我們向上面還有所交代。現在她流落他鄉。

    現已知的高密被勞教的大法弟子名單:
    王開城 欒方啟 欒啟娥 劉瑞鳳 王傳珍 毛永芳 陳秀
    戴秋震 隋清鵬 張磊 許正宏 張可明 張可文 毛星月
    毛桂清 仲素蘭 葛秀美 王平 聶傳霞

    高密惡人:康莊所所長袁春輝。

    袁春輝邪惡之極,迫害大法弟子手段卑鄙、殘忍。2000年農曆10月21日,康莊鎮有四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到天安門請願向世人說明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抓走。袁春輝將她們押回的路上,竟銬住她們的手吊在車上。押回康莊所後,袁將四位大法弟子隔離關押,一個一個地審訊。惡狠狠地打她們的臉,三個打手打了兩次之後,袁還嫌不夠,叫打手出去,自己用一尺半的尺子狠毒地打她們,一邊打一邊罵:你給我誤了大好前程,我叫你家破人亡。

    並將家屬也叫到派出所,逼每個家屬交上上千元錢再放人,交不上錢竟將她們的家屬也關押,宋會珍、劉田香的家屬被關押了一天一夜,孫可珍的家屬被關押了4天4夜,由於孫可珍家中沒錢,孫至今還被關押。

    關押期間,袁春輝不准她們吃飽,用銬子把她們銬在床頭上,整天整夜在地上,連家屬送去的大衣都給扔了出來,關在3-4平方米的小屋裏。

    四位大法弟子姓名:宋會珍,孫克珍,劉田香,楊秀榮

    (大陸弟子供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9/4709.html>


    知法犯法 天地不容

    安徽省合肥市東市政法委在「法輪功學習班」中的違法行為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2000年安徽省合肥市東市區政法委在安徽輪胎廠舉辦的所謂「法輪功學習班」,「幫教」手段極其卑鄙,現公告世人。希望善良的人們更加清醒,識辨偽善的真面目,不再助長邪惡。

    一、僱用打手,殘暴毆打法輪功學員

    「學習班」期間,東市政法委一夥人雇佣被大通路街道借用的安徽針織廠職工孫世軍為職業打手,多次殘暴毆打大法弟子。採用「坐飛機」、「蹲馬步」、「曝曬」(7、8月天的正午)等手段,非法殘忍地折磨大法弟子。有的弟子腿被打跛了,有的頭被人連續撞牆,有的被用塑料涼鞋打耳光,有的「坐飛機」長達數小時……

    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暴徒們拳打腳踢,致使數位大法弟子傷痕累累,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痛苦。甚至,學員家屬來探視也遭無辜毆打和強制非法搜身。

    二、聚斂錢財;喪失人道

    長達數月的「學習班」,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開始每人每月被收取伙食費1000元,後增至1500元。「學習班」結束後,又強迫交納保證金;多則5000元,少則3000元,然後才釋放。一位學員家屬在無錢交納的情況下求助「市長熱線」,答覆是:嚴禁非法收取法輪功學員的任何費用,市政府已專門撥款用於「轉化工作」。

    同時,這伙邪惡之徒利用學員交納的伙食費經常吃喝玩樂,卻將吃剩的殘羹冷炙留給學員吃。法輪功學員每天忍飢挨餓,吃飯受到嚴格限制,並多次提出增加飯量,但均遭拒絕。這種喪失人道的做法,還是人嗎?

    三、「學習班」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學習班」期間,對法輪大法弟子人身自由的限制比看守所還嚴格。暴徒們不顧炎熱酷暑,把學員們鎖在房間裏,10多位女大法弟子被關在擁擠的小屋,解小便在房間,解大便要「報告」,同意後才能上廁所;夜間不准女學員鎖門睡覺,以便24小時非法監控;有次夜間,孫世軍竟然在酒後推開女學員的門,企圖非禮。

    我國《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37條規定: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才可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以上並是這伙邪惡之徒的罪惡,他們之所以能如此對待法輪功學員,完全是由於東市政法委領導的支持和參與。與這期間,法輪功學員任按照李洪志師父的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充份體現了他們的大善打忍之心。誰正誰邪,一目了然!

    「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們慈悲的大忍之心當做怕,從而變本加厲地為所欲為。」(《我的一點感想》)

    為此,我們正告東市政法委一夥人:徐世元、袁國友、周磊、王闖、劉新國;孫世軍(大通路街道);王xx(東市法院)。不要在無知中毀滅自己,不要再作江澤民的陪葬品。「目前天體中的邪惡已被除盡,三界內也都被正完法,只有物質皮殼的最表層在快速突破著,已經在接近那打死、打傷大法弟子(未來的佛、道、神)的惡毒兇手與人間敗類了。 」(《去掉最後的執著》)

    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三日後復活;《格庵遺錄》、「諾查丹馬斯」的《諸世紀》預言得到歷史的驗證!

    一百多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一千多萬人次被非法關押。「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再論迷信》)

    (大法弟子供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1/6699.html>


    為阻止法輪功學員進京 「學習班」一直辦到大年三十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先騙人上鉤

    元月17、18號,派出所民警或單位負責人打電話到學員家裏,說要找談話,去了才知談話是假,辦學習班是真。一去就像進了牢籠,失去了自由。不許和家人聯繫,不許單獨行動,看管人員比學員還多。先在樂山,後到興隆山、農大,直到大年三十,才放人回家。

    很多學員以前上過他們的當,這次早有準備,事先躲起來。也有的學員據理力爭,不聽任邪惡擺布。一位大學教師去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關一個月,這次系領導找她強制辦班,這位學員義正詞嚴地說:「你們不是早就把我列為已轉化人員彙報上去了嗎?怎麼還找我?沒完沒了啊?可見報上說的所謂轉化數字都是騙人的假話。誰還相信?誰還敢相信?你們別找我,我不去!」領導無話可說,不找她了。

    長春市這次的強制「學習班」總共有600來人,不到原計劃的1/3。

    再強制洗腦,錄音錄像失靈

    所謂「學習班」其實就是看守所,警察、「幫教人員」看著,一天24小時不許離開,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習反面宣傳的材料、看反面宣傳錄像,然後再逼著寫甚麼悔過書、保證書。學員自覺抵制邪惡,利用一切機會向警察和「幫教人員」洪法,有的錄像就是放不出來,不是沒聲音,就是沒圖象。警察還納悶,學員心裏明白是師父法身暗中幫忙。

    到後來,警察和「幫教人員」也覺得沒趣,不是打麻將,就是到處溜達,一肚子怨氣:大過年的不讓回家,家裏年貨還沒買呢,孩子學習沒人管,老人怎麼辦?上級的命令,又不敢違抗,只好硬著頭皮應付差事。學員就互相切磋、交流,學習班變成了交流會。

    不忘敲詐勒索 家屬怨聲載道

    學習班結束時,警察強迫每位學員家屬交錢,名曰伙食費。沒有任何收據。六天的學習班,有的地方竟要交460元,學員家屬說:「單位開除我們的人,又株連家屬都下崗,過年都沒錢,哪有錢給你們? 你們可以到家裏去看,總這麼折騰,誰受得了?他們究竟犯了甚麼罪,你們這樣對待他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有的說:「我愛人煉功的時候好好的,家庭和睦,幸福美滿,人們都羨慕我們,可現在,我們家每天提心吊膽,比抗日、打內戰、搞文革還厲害,精神緊張、經濟困難不說,更可怕的是你們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把人帶走,去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們看看她,哪兒像報紙、電視裏說的那樣?這樣對待她你們真忍心嗎?」

    還有的家屬說:「你們沒有權利要我們的錢,我們也沒有這個義務。是你們說找她談話把她騙來的。有這樣談話的嗎?談話還要錢幹甚麼?你們把人軟禁起來,我還沒跟你們要錢呢!」

    也有的說:「報上說法輪功有政治目的,我看你們才是搞政治,江澤民不是天天講政治嗎?搞政治又賺錢,都是錢客政客。我們靠勞動辛辛苦苦掙的血汗錢,憑甚麼給你們?說法輪功不好,人家可從來沒要過我們一分錢!
    …………
    就這樣,勞民傷財的學習班,在怨聲載道中結束了。

    (大陸學員供稿)


    明慧專訊:法輪功書籍在海外需求量持續增長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自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以來,海外對法輪大法書籍的需求劇增,許多不同國家不同語種的出版社主動上門要求出版大法書籍,各圖書館、大學、研究機構,也通過各種渠道尋找。通過一年多的努力,大法書籍的出版在不斷擴大、增加、健全渠道,但仍不能滿足世界各地不斷增長的需要。

    英文最暢銷的《法輪功》和《轉法輪》在短短的一年內就三次再版,反映出越來越多的英語學員的參與和他們對法認識的不斷成熟。英文大法書籍在主要英語國家,如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印度等的出版銷售渠道都在不斷拓寬、成熟。法文、德文、瑞典文、俄文、日文書籍在各國的出版發行,也與英文一樣不斷地完善,以解決市場需求。西班牙文《法輪功》及《轉法輪》已於近期正式出版發行,教功帶也在製作過程中,可於近期內上市。這將滿足美國本土、西班牙、中美及南美大多數國家中使用西班牙語人民的要求。最近新推出的還有印尼文、荷蘭文、意大利文、芬蘭文、以色列文、羅馬尼亞文等書籍,有些已暢銷於市,有些在製版印刷中,一些其他語種如越南文、藏文的翻譯工作則在加緊完成之中。

    中文大法書籍及音象資料也在不斷豐富。繼99年講法的四本新書之後,各種地方語版的音象資料也在出版,例如:台語和客家語同聲翻譯版的濟南講法。最近出版的音象資料還包括:大連講法錄像帶、VCD和錄音CD盤、濟南講法錄音CD盤、「普度」、「濟世」錄音帶和CD盤(全部以蘭色背景、宇宙主題設計封面及包裝)、法輪佛法動作圖解掛圖(含包裝管)。

    近期將要出版的還包括:英文同聲翻譯教功帶和VCD、廣州講法英文同聲翻譯CD、VCD、及DVD、簡體中文《轉法輪》等。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2/4647.html>


    「你們一定會勝利」

    聖地亞哥中國食品文化節洪法小記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南加州聖地亞哥市一年一度的中國食品文化節於二月三日在市中心隆重地拉開了帷幕。聖地亞哥本來就有人間天堂之美稱,是世界上著名的旅遊城市,趕上這樣的節日,更是遊人如織,是弘揚大法並向更多的世人說明真相的絕好機會。

    一位弟子老早就預定好了攤位,三日一大清早便與幾個弟子一道前去布置。離正式開場還有一個多小時,一位早到的遊人聽說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就像有甚麼磁力效應一般,這位遊人立刻「黏」住一位還正在布置攤位的西人學員,從法輪功的功法,法理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無所不問,說著說著又迫不及待跟著我們的學員一遍又一遍地學起法輪功動作來,還饒有興趣地靜靜地觀看了教功錄像帶,最後問清楚了煉功時間地點,才滿意地離去。

    當得知食品文化節還有節目表演時,學員們立即悟到應該爭取上台表演五套功法。雖然節目安排本來已經十分緊湊,組織者仍然慷慨地為我們每天加排了一場表演。

    優美舒展緩慢圓潤的法輪功動作配上悅耳動聽的法輪功音樂深深地吸引了台下幾百位觀眾。表演之後,許多人跟蹤來到我們的攤位,主動索要大法資料,購買大法書籍,詢問有關法輪功的各種問題,甚至僅僅來向學員表示對大法的支持。

    「毫無疑問,你們一定會勝利!(I am sure you will win!)」不止一位遊客接過資料後這樣對我們說。

    (聖地亞哥大法弟子報導)


    紐約學員設春節晚宴答謝當地各級政府官員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客人自我介紹表演法輪功功法
    學員演奏「普度」音樂客人們看到聖迪市市長拒絕中國政府無理要求的電視新聞時開懷大笑

    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中談到:「另外我想藉這個機會,向所有美國、加拿大各級政府授予我們的榮譽和授予我個人的榮譽表示非常的感謝!(鼓掌)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我不能一一去向他們表示感謝,但是呢,我會把未來的美好帶給他們。(鼓掌)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鼓掌)」

    新春伊始之際,紐約學員為了感謝各級政府官員在過去的一年中給予大法與大法學員的支持和嘉獎,宴請了當地的政府官員,與他們共同慶祝中國新年--春節;同時也提供了一個相互了解的好機會,讓這些官員親身了解大法與大法學員。

    對紐約學員來講,這是一個嶄新的嘗試。一位得法幾個月的西方學員負責準備客人名單,一位搞展示設計的學員設計了邀請卡,熟悉印刷公司的學員負責印刷,另有一些學員幫助寄信。邀請信寄出後,西方學員又提醒大家,我們需要打電話確定客人是否出席,以及打電話時大家需要注意的細節。

    宴會當天,一些學員很早就去幫忙布置,步入大廳,不由得眼前一亮:象牙色的桌布上襯托著紅色的餐巾,桌子中間用紅巾包起來的轉盤上襯托著一盆花白得一塵不染,葉與莖綠得晶瑩剔透的水仙。大廳正門對面的紅色落地窗簾上,一個大大的金色的「春」份外醒目。整個晚宴的布置喜慶、典雅;氣氛祥和、愉快。許多女學員穿上了漂亮的旗袍,一位西方男學員也特意穿了一件中式黑底上襯托著龍鳳呈祥的棉襖,別具風味。

    兩位晚宴的主持人在致詞中對」春節「這個中國古老的傳統節日作了簡短介紹,同時講述了江氏下令春節期間在全國範圍內抓捕法輪功學員,使千萬個家庭在這樣一個舉國同樂的時刻妻離子散。加拿大張崑崙教授被釋放就是國際社會與善良民眾支持正義反對邪惡的最好例證。紐約地區的法輪大法學員也因當地各級政府給予的支持倍受鼓舞。另外,作為社會中的一份子,作為議員的選民,學員們感到有責任提醒政府官員,他們有可能因為褒獎法輪大法而受到來自駐美中國領館的騷擾,甚至恐嚇。隨後,學員們播放了聖迪市(Stantee)市長不受加州中國駐美領館的干擾,頒發褒獎給當地大法學員的新聞報導。兩分鐘的新聞立場鮮明,詼諧有趣,引起客人們及學員的陣陣笑聲。

    隨後,去年年底起草褒獎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的紐約市市議員李福樂先生(Councilman Sheldon Leffler)作了五分鐘的演講,他在講話中說:「我和我太太及兩位同事很高興能在這裏與大家歡度晚會,祝大家健康愉快!上星期六華人春節遊行時,我在觀禮台上向法輪功隊伍致意。我於去年11月30日為法輪大法頒獎,我很高興能支持法輪大法。我想在此和大家分享一件事,在頒獎的兩天後,我收到了來自中國政府的信,書和磁盤,都是誣蔑法輪功的。信中要我在為法輪功頒獎前要向他們諮詢一下。(眾人哄笑)。在中國,法輪功學員由於堅持他們的信仰和修煉他們所喜愛的功法而遭到鎮壓,在美國你們是受到尊重和保護的。這個國家相信自由,講訴甚麼是對的是一項權利。皇后區是一個多民族的地區。修煉法輪功是一項基本人權。希望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熱烈鼓掌)。祝大家『恭喜發財』」。

    三次榮獲Amy獎的Danny Schechter說:「人民的聲音需要傾聽。不容忍,忽略和漠不關心是不足取的。不傾聽法輪功學員的聲音就不能對法輪功做出正確判斷。」他表示今後將進一步深入法輪功學員,以獲得更多的真實材料。

    一對新婚的美國學員講述了他們希望收到的新婚禮物,就是人們對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支持。一年多的大法修煉使他們身心受到極大益處。他們被中國的大法學員的無私、無畏邪惡和堅持真理的精神所深深感動。他們說:「我們同中國大陸的學員永遠在一起。」

    一位美國學員說:「中國大陸的學員或許不知道我們是誰,在哪裏。但我們都在努力地做著一切我們可以做的來幫助他們改善他們的處境。直到他們自由和我們的師父名譽得到恢復的那一天。」

    隨後,學員們為來賓進行了精彩表演:一位原著名越劇演員(法輪功學員)給大家表演了越劇片段,兩位原中央交響樂團的音樂家學員及女兒陳小姐也作了精彩表演。陳小姐說:「我父母因上訪均被關押30天。弟弟被因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強行要求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和保證書。現不知情況如何。今天國內的法輪功學員不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為了所有人的權利。希望真相早日大白於天下。」

    客人與學員邊共進晚餐,邊愉快暢談。在近三個小時的晚宴中,幾乎所有到會的客人都對法輪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不少人與學員交談時就表示很想學煉,學員們及時把準備的禮物送到了每一位客人手中--一本「法輪功」、一盤教煉錄像和一件黃色T恤。望著手中的禮物,有的客人禁不住連連表示:「這真是太珍貴了!」也有的說:「你們法輪功真是非常地友善!」還有的客人是政府官員派來的代表,臨走時表示:「我會將今晚的美好向我的上司彙報,我一定想想我能力所能及地做些甚麼。」還有的客人對學員說:「你最好準備好,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國會議員艾克曼(GARY ACKERMAN)臨走前說:「看來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好好談一談,請與我辦公室聯繫預約一個時間好嗎?」客人們一直到晚宴結束才意猶未盡地離開……

    一位西方學員事後表示:這是深入弘法與講清真象的新嘗試,這樣的成功似是出乎意料,又似是意料之中。出乎意料是因為沒有想到短時間內可以請來這麼多的客人,其中僅政府官員就近三十人,而且產生了很好的效果;意料之中是人們看到了我們的真誠,看到我們沒有個人目的而只是想提供一個讓他們親身了解大法與大法學員的機會,是要通過自己的言行將「真、善、忍」的美好展示給人們。

    學員們深深地認識到:在這個法正乾坤的特殊歷史時刻,更要破除自己的層層觀念和認識,採用各種形式向世人講清真相,洪法與救度世人。在師父的正法洪流中真正地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才能不辜負師父的偉大慈悲和為我們承受的一切,才能不辜負自己曾經許下地莊嚴承諾。

    (大紐約地區學員報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1/4677.html>


    祝賀加拿大「法輪功之友」協會成立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親愛的朋友們:

    你們好! 當我們得知「法輪功之友」協會成立的消息時,大家興奮、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我們又馬上把這好消息告訴周圍的朋友,特別是法輪功朋友,他們聽到喜訊,高興極了。我們雖然素不相識,又遠隔重洋,但我們的心因為嚮往美好的人生境界、追求真理正義、福樂安康而緊緊連在一起,使我們成為不見面的朋友。

    人海茫茫,知音難覓。你們身居海外,靠自己的艱苦奮鬥、不懈追求為人類社會的健康發展、世界大同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尤其令人敬佩的是,你們能在目前中國政府嚴厲打壓法輪功的險惡局勢下,勇敢地站出來,以不屈的勇氣、捍衛正義的精神,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一道,高唱友愛善良、正義仁慈。彷彿春風化雨,滋潤著所有善良人的心。

    窗外依然是春寒料峭,可我們的心卻早已溫暖如春。讓我們用善良、友愛和無畏,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讓我們把和平、快樂和真誠帶給每一個角落,讓世界因我們的存在而美好!

    衷心祝願「法輪功之友」協會使我們成為真正的朋友。
    祝朋友們家庭和樂美滿,事事順遂如意!

    長春法輪功朋友和支持法輪功的朋友
    2001/2/3


    比議會議員就中國踐踏法輪功人權問題向比外交部提問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 2000年12月6日,比議會議員愛爾斯.雯蔚特女士就中國政府殘酷踐踏法輪功學員人權一事向比利時外交部長進行了書面提問。提問全文如下:

    法輪功是一個和平的精神修煉,基於和平的動作和打坐,目的在於減少緊張並提高身心的健康。李洪志先生是這一運動創始人。在世界各地都有法輪功修煉者。

    儘管這一運動不是邪教,但中國政府還是宣布他非法,並對之進行了不斷升級的迫害。到目前為止,至少有5萬法輪功修煉者被逮捕,1萬多修煉者沒有經過任何法律就被送往勞改。事實上還有許多修煉者被迫害致死。美國國會和歐洲議會都通過了決議,譴責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

    我的問題是:1)您是否了解以上提到的歐洲議會決議。2)比利時政府對此是否已採取了相應的方針。如果還沒有的話,部長先生準備採取甚麼樣的方針、甚麼時候去實施這些方針。

    (比利時學員報導)


    比議會議員就中國殘酷鎮壓法輪功一事向比外交部提問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比議會議員傑弗.瓦格尼先生就中國政府殘酷鎮壓法輪功一事向比利時外交部做出書面提問。

    2000年11月6日,比利時議會議員傑弗.瓦格尼先生向比利時外交部提交書面問題如下:

    儘管中國簽署了聯合國的兩項人權公約,並且在中國自己的憲法中也規定了人權的自由,可是我們看到的是法輪功在中國正在受到殘酷的迫害。

    我獲悉大多數著名的國際人權組織都在反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美國國會、歐洲議會、歐盟和一些歐洲其他國家的外長也都在反對中國鎮壓法輪功。

    1、我們比利時駐中國的外交代表是否也已敦促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釋放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撤銷對法輪功創始人的通緝,接受和平對話的方式以便和平解決問題。

    2、如果還沒有這麼做的話,比利時外交部是否計劃開始這樣做?

    (比利時學員報導)


    法輪大法在印度(圖)--班加羅洪法行(二)

    文/新加坡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從班加羅洪法回來幾天後,我給當地的學員C打電話,了解她們的煉功情況,她激動地說:「我們在自己組織煉功,看書。我不願意停下來。我先生的妹妹也來學了,她忽然感興趣了。另外,電視台也播放了正面介紹法輪功的節目,所以有不少人打電話詢問。」聽著她熱烈的話語,我感到了再次去那裏與新老學員接觸的必要性。

    春節(華人新年)前,一位功友先去班加羅兩天與參加上次九天班的一些學員座談、煉功,看到她們的精神和身體狀態都非常好。這位功友得知我們會利用新年假期再次前往時,和我們一起制定了洪法的計劃:三天早晨在公園煉功,白天在酒店會議廳共辦五個介紹班。在當地朋友的幫助下為我們訂好了酒店會議廳以便辦介紹班,並申請了在一個大公園煉功時懸掛橫幅,新版的含有印度三個城市聯繫人的大法簡介也開印了。當地的英語和印地語的報紙也同意儘快發布我們即將在春節期間去班加羅市辦介紹班的消息。準備工作在緊張地進行,我們準備了不同版本的簡介,簡報,英語介紹性VCD和煉功帶,資料架,工具,氣球等等。與我同行的H把兩個三歲和一歲的孩子留給了先生,放棄了新年假期,讓我感動。

    大年初一的夜裏,我和H一行兩人飛到了班市,第二天清早前往庫班公園,按照計劃開始了第一項洪法活動---清晨公園煉功教功。幾位印度朋友早已等候在那裏,指給我們看剛剛掛好的英語和印地語的黃色大法橫幅。我們把簡介和圖片擺放好,仍舊是一人聽音樂煉功,一人發簡介和解答問題。早晨鍛煉和散步的人們一批批地走過來要簡介問問題,還有其它晨煉小組的人被我們吸引過來,我們順勢向他們宣布五個介紹班的時間地點,歡迎他們來參加。我也與上次結識的『老』學員聯繫上了,他們興奮地歡迎我們的再次來到,並說他們會到酒店的介紹班來幫忙。回到酒店,我們看到了當天的報紙,法輪大法介紹班的短新聞確實登出來了,可是我們覺得篇幅太少了,位置也不顯眼,而且報社說只能登一次,我和H有點失望:那明天和後天的介紹班有人來嗎?我們商定:不要抱太大希望,只要有一個人來也要認真地辦完。

    回到酒店就去會議廳進行布置。我們在正面和側面的牆上掛了兩個金黃色的法輪大法橫幅,入口處的台子上擺好了各種簡介、年曆片和一份份西人學員心得體會稿,二十多張世界各地學員煉功圖片掛了起來,師父教功的動作圖解貼在正面的牆上,五顏六色的大法氣球高高低低地分插好,同時播放普度音樂。簡陋的小會議室一下子充滿了大法莊嚴而祥和的氣氛。開始前半小時就陸續來人了,我們向每位來賓分發了簡介和心得體會,請他們看圖片,並開始播放『真實的故事』中各國學員談體會的片斷。這期間,我們的熱線手機響個不停,全是看了早上的報紙而打來詢問介紹班情況的,當得知我們是義務教功不收費時對方全都驚訝又欣喜。正在我們忙著接聽電話,與來賓談話時,上次結識的『老』學員C、S等四五人來了,我們熱情地擁抱問候,他們說自我們走後一直煉功看書感覺非常好,有許多問題要問,也有許多感受要和我們分享。

    十一點,第一個介紹班準時開始。共有來客二十人。我和H先用英語介紹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的特點和功效?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洪傳情況。我們為甚麼義務教功?我們個人的體會是甚麼?看書學法理比煉動作還要重要等。然後,我請C和S上台來簡單講講他們修煉三個星期的體會,他們只是簡單而樸實地說:「我感覺非常好,我願意一直這樣煉下去。」聽眾們認真而微笑地聽著、看著。之後,我們播放了美國學員製作的八分鐘的介紹法輪大法的VCD,然後是師父的教功VCD,最後,教授功法,回答問題。自始之終,二十多位來賓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節目,然後站起來認真地學煉動作。讓我吃驚的是:C、S等幾位老學員自覺地或站在前面演示功法,或在行列中走來走去,糾正新學員的動作,那情景和我在國內及新加坡參加的教功班是何等相似。要知道,他們僅先得法三個星期呀。很快地,兩個小時過去了,C、S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感興趣的來參加者,我們鼓勵他們參加當地的煉功小組,去書店購買英語書籍,並歡迎他們再來參加介紹班。

    介紹班就這樣在當地學員的配合下順利地一個又一個地進行著,酒店的服務人員也給予我們支持,耐心地幫我們調試錄像機,電視機及音響系統。雖然條件簡陋,但一切都很順利。第一天的晚上班,來了三十人;第二天的早上十一點班,二十五人,晚上:四十人,小會議廳擠得滿滿的。每次都是開始前半個小時就有人來,靜靜地看資料,提問題,等待節目開始。煉功過程中,大多數人感到了能量在體內流動,熱,輕鬆美妙,有的人感到了法輪在旋轉淨化身體不適的地方。大家都是又驚又喜地向我們述說著感受,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有的人已從書店買到了書,更多的人詢問買書和磁帶及每日煉功的地點。有不少人參加介紹班兩次甚至三次,同時早起到公園去學煉,以便把動作煉得標準一些。由於參加介紹班的人把這個消息傳給親朋好友,打電話詢問和到公園找我們的人越來越多。通常早晨在公園我們還沒到就已經有人等在那裏了,天天都有二三十人與H一起煉功,旁邊圍著幾十人觀看,我在一旁用不著發簡介,只不過是遞給行人,並回答問題,因為許多人會有禮貌地主動拿起各種資料細心地閱讀,並打聽在哪裏可以參加班,我們何時會再來。我看著這些不同膚色和種族的人們,為他們終於得聞大法而感到高興,也為那些尚不知大法的人感到惋惜,有這麼多善良的人們還在等待呀。

    第三天,也就是最後一天,酒店的小會議廳被人租用,我們只得搬到宴會廳去,宴會廳的面積要大兩倍多,我們重新布置,心裏嘀咕著:最後 一天了,報紙新聞早過了,搬到這麼大的地方,倉促地布置,能有幾個人來呀?沒想到,時間還早,就已經來了二十來人,我連忙請服務員加多椅子,最後居然來了七十人,站起煉功時大廳滿滿登登的呢!我和H笑著在心裏感謝師父的安排。辦班過程中,一個小女孩跑來叫我,原來是上次主動向同學介紹大法的妮達!我高興地拉住她的手,她說:「我天天都煉功,也看書。」後來我請她和另外三個學員上台講體會,妮達嚴肅和稚氣的話語讓在場的七十人不禁笑了起來,她的意思就是:「法輪大法好,我天天都在煉。」C的先生的妹妹開始修煉才不到兩週,動作非常到位,天天都來幫助教功,『法輪功』一書看完了,現在在抓緊看『轉法輪』,她激動地說:煉功使她感到更平和安祥,「你們一定要看書!」S說大法的功法讓她感到了她在其它許多功法中未曾感受到的美妙。幾位本地學員的真實體會獲得了聽眾熱烈的掌聲。大法在班加羅洪傳僅僅一個月,第一批學員迅速的進步和他們認真投入的態度令人驚訝和振奮。

    介紹班結束了。在來賓名冊上,我們從地址中了解到參加的人來自各個階層:從醫學碩士,經理,氣功愛好者,職業女性到家庭主婦。 我們看到了這樣的留言:「這個介紹班非常有幫助;」「非常好」,「我願意幫助你們向更多的人介紹」等。有一位老太太還把自制的點心帶來,非要我們嘗一嘗,以表感謝。

    離開班加羅,又從電話中得知了已有三十多個參加了介紹班的人在和第一批學員一起煉功。我們還聽說,在介紹班中其實有幾個沒有透露身份的記者在場,他們通過觀察對我們的功法非常感興趣,希望下次可以採訪。如何讓大法更順利地在班市洪傳是我們有待努力的。

    四年前,國內的功友自費前往俄羅斯洪揚大法,他們許多人花掉了自己一生的積蓄,帶著電視錄像機等一切資料坐飛機轉火車完成了動人的洪法行。那時候的我除了敬佩別無他感。我覺得到國外去洪法離我太遠了。前一陣,我在網上讀到了瑞典等其他國家的功友在印度洪法的經過,我又開始佩服他們了。緊接著,我問自己:你做了甚麼呢?你應該做甚麼呢?當你在有條件,有時間的時候,是不是每次都能夠毫不猶豫地跨出那一步呢?

    兩次印度洪法行,也是我個人修煉的一部份,在其中我發現了自己的一些執著心,找到了自己與新老學員的差距,更感到了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用手提著大法資料跑到了千里之外的異國,用外語洪揚大法,我們在說,在煉,在做,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們如此寶貴的機會來洪法證實法,師父的慈悲把大法帶給了又一個城市的善良的人民。每當介紹班上的電視中出現了不同種族的人們在煉功時,我的心裏都會湧起神聖的喜悅和激動。儘管我已經看過許多次了,我還會靜靜地和印度朋友再看一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2/14/4609.html>


    重溫:進入信仰者的內心世界(專題論文中譯稿)

    文/史瓦斯莫學院 艾米麗. E. 邁爾斯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前仆後繼地上訪、請願、說明真相?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唯權唯利者看到的是對自己的威脅。這篇專題論文的作者艾米麗. E. 邁爾斯女士(Emily E. Myers)來自美國著名的史瓦斯莫學院(Swarthmore College)。她從基督徒受難的歷史角度出發,通過進入信仰者內心世界的探索,得出了自己嚴肅深刻的見解。

    這篇專題論文的原標題:「過去和現在的聖徒:公元二,三世紀的基督徒和今天的法輪功修煉者」(Martyrdom Past and Present: Christians in the 2nd and 3rd Centuries, and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oday)。

    作者電子信箱:emyers2@swarthmore.edu

    本文的中文譯稿本月3日在本刊以筆名發表後反響熱烈,很多讀者來信索取英文原件並希望與作者取得聯繫。為此我們在徵得作者本人同意後,對文章及作者信息進行了更新和加註,希望對更多的人研究和正確理解法輪功有所助益。(編輯,2001-2-4)



    如果歷史上那些證實神的恩典,並啟迪人的思想的對信仰忠貞不渝的行為有文字記載,人們會從中看到真實的過去,神的偉大從書中再現,讀者會從書中獲取巨大的精神力量。 既然如此,為何不記載下新的忠於信仰的行為,讓子孫後代也同樣從中受益?儘管由於人們對古人的崇敬,這些事例在當時未能受到同樣的重視1

    --摘自"佩蓓圖(Perpetua) 和 弗麗西塔斯(Felicitas)受難記", 基督徒殉難者, 203 CE



    白天,天安門廣場。一小群人匆匆走進廣場,作出煉功姿勢,雙盤打坐,或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日復一日,他們從不間斷,其中有年少的也有年長的,有受過教育的也有目不識丁的,有富人也有窮人,有男也有女,他們向中國政府呼籲停止迫害他們的精神運動: 法輪功。有時候幾百個人一起來,有時候甚至上千2 。他們非常清楚地知道等待他們的是野蠻的迫害。他們可能會失去一切----住所,工作,面臨逮捕,折磨甚至死亡---只是為了捍衛他們的信仰3

    在局外人看來,他們可能顯得狂熱,神秘,奇怪或者完全是不正常。新聞媒體經常攝取這一題材,將這些忠實於信仰的人繪聲繪色地描述成一群不明智,甚至是被欺騙的人。紐約時報記者克萊格﹒斯密司4 。這樣寫到:「中國的舉動……已造成至少十幾人死亡……但是迄今為止,我們無從知道為甚麼有這麼多人認為法輪功5 ,這一創立於七年以前,目前宣稱有數百萬追隨者的功法,值得他們付出生命,西方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這一運動,或宗教崇拜,有很多方面都表現出其追隨者是被誤導了6 ……」可是,縱觀歷史,我們發現和法輪功學員相似的行為也極其相似地被人誤解。當年,基督徒殉難者被稱作是「新的邪教7 」的成員,被視為是誤入歧途8 ,此外還有其它的一些指控9 。可是今天他們得到人們的尊敬。斯密司等人對法輪功學員行為的解釋過於簡單,使很多對法輪功及基督徒殉難歷史不了解的人信以為真。這些狹隘的、詆毀性的報導不僅未能正確反映問題,甚至字裏行間流露出對那些迫害者的支持。在法輪功事件上,如果想正確理解,就必須閱讀一些更有深度的文章。讓我們從「基督徒殉難者」一書的角度,來分析法輪功學員的舉動,這有助於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他們。

    當我們進入這些信仰者的內心世界,我們就能夠領會,至少是略知一二,他們為自己的信仰付出生命的動力所在。從「基督徒殉難者」原文和法輪功著作中我們都能看出,他們把這一迫害看作是宇宙中正義與邪惡之戰;相應地,每個參與者在其中所承擔的角色也就一目了然了。這當中有放棄信仰的,有迫害者和他們自己。放棄信仰的人被他們看作是屈服於邪惡甚至與邪惡隨波逐流;鎮壓和迫害他們的人被看作是邪惡的幫兇,或惡魔本身--完全是善的對立面。而他們自己,是在宇宙中伸張正義的,是他們的精神運動中的一員,個人的姓名身份都無關緊要。不僅如此,他們認為自己的舉動不只是消滅邪惡的強大力量,而且會給他們帶來在神的世界中永恆的幸福。他們心目中對這一事件的偉大意義和前景的認識不是局外人所能理解的,只有真正進入他們的內心世界才能領會到。

    在本文的第一部份,我將會討論「基督徒殉難者」中的兩個章節,「佩蓓圖和弗麗西塔斯受難記」和「布蘭蒂娜和三名男基督徒殉難記10 」。首先我將敘述他們為信仰而承受了甚麼樣的折磨,然後我將討論能使他們承受一切苦難的強大動力:他們把針對他們的迫害看作是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他們和迫害他們的人在這一較量中舉足輕重,而且他們期望將會因為伸張正義而獲得永生。在本文的第二部份,我將會討論法輪功與這兩個章節的聯繫,指出過去和現在發生的事情的相似之處。最後,第三部份是全文的總結,討論今後在這一議題上的學術方向及其意義,以及本文所討論的內容在今後學術上和法輪功問題上的指導意義。

    「基督徒殉難者」章節,第二和第三世紀

    I. 殉難記

    這些神聖的殉難者承受了用文字無法描述的酷刑11 。 (原文)

    在我們闡述這些殉難者在面臨迫害時的反映之前,讓我們首先來看一看他們承受了何等的摧殘。在這兩個章節中,他們遭受了從謾罵,狹窄的牢房中囚禁,到各種電椅,活活被投向野獸等殘忍酷刑。迫害者們這樣折磨他們僅僅是為了讓他們向羅馬之神敬香,或者恭奉祭祀12 ,可是他們都拒絕了,一心保持自己宗教的純潔。

    書中這樣描寫山克特斯在競技場遭受酷刑後的慘狀:「(他的身體)千瘡百孔,皮膚瘀紫,全身收縮,完全失去人形。13 」摧殘布蘭蒂娜的人則用盡他們所知道的一切辦法折磨她,從清晨一直到黃昏,直到她「遍體都是砍傷和裂開的傷口」,他們被布蘭蒂娜的驚人承受力弄得徹底精疲力竭14 。另一位亞歷山大「被綁在一張鐵椅上被灼燒,他的身體冒出黑煙。15 」還有一些人被扔到獵豹和熊等野獸群中16 ,有的人喉嚨被撕開17 ,有的人頭被咬下18 。 儘管這些刑罰在第二世紀和第三世紀的某些地區是常見的娛樂形式,對現在的讀者來說,實在是駭人聽聞。很多人會感到不解,為甚麼這些人願意承受如此可怕的折磨,甚至被折磨致死,僅僅是為了忠實於自己的信仰。

    II. 宇宙之戰

    而且我意識到我不是和野獸鬥爭,我是在和邪惡鬥爭19 。 (原文)

    毋庸置疑,這些殉難者們有著驚人的勇氣和毅力。如果我們置身於他們的世界,我們也許能夠理解他們的勇氣和毅力的源泉。他們之所以能屹立於恐怖鎮壓之上,是因為他們完全是用精神上的,超常的,宇宙的角度來認識所發生的一切。殉難者們沒有把這一切看作是基督徒和他們的迫害者之間的鬥爭,而是正義與邪惡的鬥爭,是為了神和惡魔鬥爭的一次良機。

    在佩蓓圖承受苦難之前,她看到一些幻覺般的景象。在這些景象中,她看到自己在競技場上,和一個神秘的「敵人」20 短兵相接,她戰勝了對方。佩蓓圖意識到這預示著她即將來臨的殉難日, 她說:「 而且我意識到我不是和野獸鬥爭,我是在和邪惡鬥爭。可是我知道我會是勝利的一方。21 」她將自己看作是在神的身邊與魔作戰的一員。佩蓓圖沒有把自己看作是受迫害的犧牲者,而是擁有神賦予的力量,勇敢戰勝邪惡的鬥爭者。布蘭蒂娜也是一樣。在她以驚人的毅力和承受力懾服了鎮壓者後,她宣稱:「我是一名基督徒,在我們身上,邪惡無處可藏,無計可施。22 」由此可見,她的承受力來自一名基督徒戰勝邪惡的力量。這些殉難者視自己為神的使者,這無疑給予他們巨大的力量。23

    不僅這些章節指出這些殉難者把自己的舉動看作是宇宙中鬥爭的一部份,為他們寫書立傳的人也以同樣的觀點來敘述他們的故事。一位作家在某一章節的開頭這樣描寫:「敵人用盡全力撲向我們……可是神的恩典在另一側為我們導航,挽救弱者,肩並肩共同抵禦敵人頑固的勢力,在邪惡之徒的襲擊中挺身而出,勇敢地承受一切。24 」在這一段描述中,神是勇敢戰士的「船長」,給予他們戰勝邪惡的力量。這種戰場的描述遍及整個章節。布蘭蒂娜被描述成堅不可摧,各種摧殘和野蠻折磨都無法動搖她。她又被投入獄中,等待著下一次戰爭。作者說:「她還將在更多的鬥爭中戰勝敵人……直到最後撒旦無可挽回地被宣判死刑……布蘭蒂娜歷經無數次鬥爭後徹底消滅了敵人。25 」殉難者們絕不是殘忍的迫害者手中的可憐的犧牲者,相反,他們因為在邪惡面前堅持自己的信仰而成為粉碎敵人的鬥士。

    放棄信仰的人被認為是戰敗的一方。這些背叛信仰的人的存在無疑促使了烈士們在折磨面前更加堅強不屈,承受住更加大的苦難。他們認為一個人只有兩種選擇--魔或神;也就是說,在迫害面前他們的腦中只有一種選擇。否認自己信仰的人被描述成「被魔吞噬了26 」。即使產生了走到另一方的一念都被認為是向邪惡屈服了:「被捕的人毫不遲疑地承認(自己是基督徒);魔鬼的勸說沒有使他們的心有絲毫動搖。27 」布蘭蒂娜一篇中,有一個婦女曾經否認過自己的信仰。當她一想起地獄的恐怖,立即回到基督徒的行列中來28 。從這裏我們清楚地看到他們的內心世界:如果他們想要進入神的世界,必須堅定不移。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毀滅。

    很顯然,殉難者們和作者們將當時的局勢看作是宇宙中的事件,並從宇宙的角度把參與者一一劃分角色。在這一場宇宙之戰中,他們視自己為一個整體,而不是個體,對迫害者和被迫害者都是一樣。當一個瘋牛被迫害者利用來襲擊佩蓓圖和弗麗西塔斯時,他們認為是魔鬼在驅動瘋牛,而不是某人29 。當傳統的刑具不能使他們屈服時,想出各種各樣新的刑具的也是魔鬼30 ;魔鬼用盡各種駭人聽聞的折磨想迫使他們辱罵自己的信仰31 。在文中,迫害基督徒的人都被看作是魔鬼的化身。殉難者們和作者們不用常人的觀點看問題,因為他們的信仰賦予他們新的觀念和認識。他們視每一個參與者以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義與邪惡鬥爭中的一部份。

    殉難者們在這一場鬥爭中如此積極地投入,他們個人的身份和個人的特徵都無關緊要。他們放棄了個人的一切而成為更偉大事業中的一員。當迫害者們折磨山克特斯讓他承認自己有罪時,他:如此堅定地面對敵人,甚至於連自己的姓名,民族,來自何方,是否是奴隸都不願透露。但對每一個問題,他都用拉丁語回答:‘我是一名基督徒。’這就是他不斷表白的,而不是他的姓名,來自甚麼城市,種族和其他的一切,這也是異教徒從他嘴裏僅能聽到的一句話。32

    亞力山大的回答與山克特斯相似。當獄長問他是誰時,他回答說:「一名基督徒。33 」在「非基督教徒與基督教徒」這一章節中,羅賓﹒福克斯寫到: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基督徒們通常拒絕透露任何個人信息和出生地點,他們稱自己是來自「宇宙的教堂」。其中一些人稱自己名叫旦尼爾,伊利加等等;另一些人說他們來自耶路撒冷34 。所有這些例證都近一步說明殉難者們在根本上都是從信仰的角度看待問題,將所有個人的,世間的一切拋在腦後。在死亡面前,只有一件事是至關重要的,那就是他們是否能堅定自己的信仰,能否堅持正義,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35

    III 永久的回報

    我們現在的承受與我們將要獲得的榮耀是不能相比的。36

    殉道者們的巨大力量,決心,甚至是快樂,來源於他們對發生在自己周圍的事情所持的看法。他們的快樂不僅出於他們相信自己是在幫助上帝與邪惡鬥爭,還在於他們相信,他們將從自己的犧牲中得到回報。有人是這樣描述殉道者們的殉難日的:「他們獲勝的這一天來臨了。」「他們從監牢向競技場走去,像是走在去往天國的大道上。」37 確實,很多殉道者將殉難視為去往天國的許可證。這段文字意味著,當他們越來越遠離塵世一切 --- 家庭,聲名,甚至肉體 --- 的時候,就離他們要去的天國世界越來越近。據稱,佩蓓圖是與聖靈有特殊感應的人,上帝向她揭示了很多景象,讓她看到她從自己的殉難中將要得到的回報。在其中一幕場景中,她看到在天堂裏有很多其他的殉道者們和天使,她也加入了其中,並且「上帝用他的手撫摸著我們的臉。」38 在另一幕場景中,39 上帝向她揭示,經過她的殉難,她將戰勝魔鬼並因此「勝利地走向永生之門。」40 有一位作者寫道,基督徒對他們將會得到的回報的希望沖淡了他們所承受的痛苦。41 這些文字表明,在基督教的團體裏,人們相信殉道者們是上帝的特別的朋友-比其他人更虔誠的信徒-並將得到相應的回報。

    今天這個信念依然存在,雖然是以現代的形式出現。也就是說,因為相信殉難的基督徒與上帝有特殊的聯繫,人們敬重他們,甚至向他們祈禱。他們的犧牲被視為基督教的基石之一,他們的勇氣和信念受到讚美。42 像一句古話所講的,「殉道者們的鮮血就是教堂的種子。」他們的動機都來源於信仰-堅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一股反對邪惡的強大力量,並且他們將因承受而得到回報。

    當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同樣的,今天的法輪功學員們也是被其信仰所激勵。儘管時間、地點和信仰都大不相同,法輪功學員們對其所遭受的迫害和自己的承受所持的看法和以上討論的那些殉難基督徒們十分相似。對照那些歷史事件來看當前的形勢,能使我們有一個更全面的理解。在本節中我將分析法輪功學員們在這場迫害中的表現,及他們是如何將這次事件看作是一場宇宙中的重大較量的。我將說明他們對放棄信仰的看法,對個人身份的看法,以及對永生的希望,與殉難基督徒們有怎樣的相似之處。同樣地,他們也不是站在平常的角度去看待目前的形勢,而是從他們本質的信仰出發去看待它。

    法輪功學員們承受的折磨和上面所描述的殉難基督徒們承受的折磨類似。很多學員由於拒絕放棄信仰被毒打致死。《華爾街時報》報導了其中特別觸目驚心的一例:

    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裏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2月21日去世。43

    這只是許多類似事件中的一例。像上述的殉道者們一樣,成千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們「承受了難以描述的折磨。」44 政府官員們使用了包括強姦,注射藥物,毒打致殘,各種刑具,膠管毆打,嚴酷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在內的各種方法來摧殘他們。

    很多法輪功學員將中國政府對他們的鎮壓看作是邪惡對正義的攻擊,更具體點,是宇宙中的邪惡勢力對宇宙大法的攻擊。45 在互聯網上一份雜誌的文章中,一位法輪功學員將對法輪大法的迫害稱為「邪魔猖狂破壞大法」。46 他們從宇宙的宏觀角度來看這些事情,所以認為自己在這場迫害中的表現也具有宇宙意義:「萬眾一心……大法在人間的豐碑將使膽敢來拼撞的邪魔頭破血流、聞風喪膽!」47

    像上文所提到的基督徒一樣,一些法輪功學員把那些放棄信仰者視作屈服於邪惡,被邪惡佔了上風。一位法輪功學員談到那些寫了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的人時說:「很多人都做了書面保證(雖然絕非本意)並韜晦待時,才使得邪魔得以在輿論上宣告自己的‘勝利’。」48

    在他們這種對事物的超常認識中,還包含著一種對他們的迫害者及自身的不同的觀點。就像基督徒們一樣,他們有時也用非人化的詞語來稱呼其迫害者。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在一篇文章中談到「邪惡」將學員帶到拘留所,等等。49 我們再次看到,他們將這些事件的每一個方面都放在宇宙的視野中去觀察,因此迫害者們就成了邪惡勢力的代表,而學員們則是屬於他們認為的最高的正義力量一邊。像桑克圖斯他們一樣,法輪大法學員們常常拒絕透露其個人信息。即使在飽受折磨之後,他們還是只從修煉與否的角度來劃分自己。當被問及姓名時,有的學員只是回答:「真善忍」-法輪大法所教導的宇宙最高特性,宇宙大法的最簡明的描述。50 當被問及來自何處時,有的回答:「從宇宙中來。」在互聯網上法輪大法學員的文章中,他們署名為「一名法輪大法學員」或「大法粒子」。正像上文中的基督徒一樣,他們拒絕告訴自己的個人信息,不與其迫害者-邪惡的代表們合作,而是強調他們與自己信仰的緊密關聯。

    除了這些激勵因素外,還有一個就是他們也懷有自己將來會得到回報的希望。一位學員認為學員們對中國形勢的反應就是在為自己贏得永恆的生命:「向世人證實大法,哪怕是在面對危險,面對監禁,面對死亡,我們將在痛苦中獲得幸福的永生!」51 另一位也提到了類似的希望和歡樂:「人稱世間生命最可貴,可對正法修煉者來說,死亡僅僅意味著丟掉肉身,結束在人類這個空間的苦難經歷,走入真正美好、誠善的新世界,那是多麼可喜可賀的事啊!」52

    法輪大法學員和上面談到的基督徒都持有同樣的希望:自己反抗邪惡的行為會有回報。他們不把死亡看作是令人恐怖的事,而是他們作出犧牲的一個愉快的結果。

    結語

    哪裏是他們的上帝?他們的信仰到底給他們帶來了甚麼好處,以至他們甘願為之捨身?53 他們給我們帶來了一種不可思議而新奇的宗教。54

    -基督徒布蘭第娜和其三個男僕的殉道,公元177年

    但是,很少有人去探究,為甚麼這麼多的人會覺得這個七年前才創立,目前據說已有上億學員的法輪功是值得為之付出生命的。在西方社會中,它也沒有被廣泛認識,因此從外表上看,會給人一種法輪功學員是被誤導了的印象……55

    -紐約時報,公元2000年

    宗教學者們的研究使我們得以踏著殉道者們的足跡,從他們的角度去觀察事物。這些研究將過去和現在的這些殉道者帶到我們面前,從根本上展現出他們的真實面目。宗教學者們不是從通俗的觀點出發,而是從這些局內人-殉道者們的立場和想法出發去分析這些事件。從他們的研究中我們得以發現,這些殉道者們不是為基督教或法輪功而死,而是主動地去擊敗在這世上的邪惡勢力,同時獲得永生。他們不是神智不清,而是非常理智,主動地加入了一場關係到宇宙命運的驚心動魄的較量。他們不是X教徒,而是被自己信仰深深改變了的人。他們用自己深邃的精神眼光去看待自己和周圍發生的一切,從而獲得了無窮的勇氣。當我們走近他們的精神世界之後,我們發現他們是複雜而充滿活力的人,我們不應該用輕蔑的言語來隨意評論他們。

    我已經論述了,要想更深入地了解他們,首先要去理解他們。從這些研究中,我們至少找到了他們願意慷慨赴死的一部份原因。他們被他們超常的,以信仰為基礎的觀點加持得更加穩固,使他們把自己所承受的迫害看作是一場正邪的較量,並使他們獲得永生。因此,他們對那些放棄信仰者,迫害者以及對自己的看法也都是立足於此的。

    我們還可以就現有的資料作出更多令人吃驚的類比,但這已超出了本文的範圍。這些類比能使人從局內和局外人的角度,更深地理解殉道者們。例如,有人可能會探究老師為弟子承擔痛苦的含義,56 殉道者與自己的肉體及其承受痛苦的關係,與神的力量合一從而使自己得到昇華的概念,迫害與末世的關係,視覺的功能,其他人對殉道者們超人品質的驚嘆,在折磨下令人難以置信的堅強,迫害者們的報應,對獄中其他人的教化,等等方面都可以作這種類比。這些只是很明顯的一些例子。57

    對法輪大法的研究還處於非常初級的階段,這功法本身的歷史也還很短。因此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這些對幫助大眾了解和認識當前發生的與宗教有關的事件有立竿見影的作用。有意無意的誤傳和錯誤解釋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比如說,目前人們對法輪功的認識會決定他們是支持還是反對法輪功學員爭取在中國的信仰自由。相應地,大眾的意見反過來又會影響到公眾政策,以至拯救人命的問題。

    從上述的許多類比中,我們可以推測,在將來,人們對法輪功殉道者們的認識也會像當初對殉難基督徒們的認識一樣逐漸地轉變。如果法輪功殉道者們在其抗爭中繼續忍受下去,學者們預期公眾輿論會逐漸轉向他們,即使那些大眾傳媒繼續保持目前的那些誤解。58

    佩蓓圖傳的作者寫的一段話也適用於今天:「因為這些事例在將來也同樣會成為古老的,我們後代所需要的財富;雖然在其當時,出於對古老事物的尊崇,人們忽視了它的價值。」59


    註解:
    1 E.A. Petroff, Medieval Women’s Visionary Literatur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6), 70.
    2 請見2000年10月1日的新聞報導,廣場上的呼籲,當日至少1000人被逮捕。10月1日是中國國慶節。顯然,如果至少1000人進入了廣場,會有多少倍於這個數字的人曾試圖進入,因為政府檢查火車、汽車和所有的地方,以阻止修煉者在這天進入廣場請願。
    3 至今,「大赦國際」已經引述了77例修煉者為信仰而獻身的例證。其它渠道甚至引證了更多。
    4 斯密司的故事很有趣。他在華爾街日報上發表了誤導文章之後,華爾街日報強迫他給不滿的修煉者打電話道歉,其後他沒有再給華爾街日報寫文章。現在他給紐約時報寫了一篇類似的誤導性文章。時報尚未向華爾街日報那樣審慎回應讀者發給編輯的信件,因此他繼續散播錯誤信息。
    5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我在此交替使用這兩個名字。
    6 克萊格﹒斯密司(Craig Smith) 「根除法輪功---中國鎮壓神秘主義」("Rooting Out Falun Gong--China Cracks Down on Mysticism.") ( 紐約時報,2000年4月30日), 1. 斯密司稱北京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可以從他們的信仰和煉習中得到解釋,他引用了諸如」附體、天國、治病功能」等等信仰來證明修煉者們被誤導。
    7 羅斯.克瑞默(Ross Kraemer), ed. Maenads, Martyrs, Matrons, Monastics (Philadelphia: Fortress Press, 1998), 313. 全部引文: 「他們給我們帶來了一種不可思議而新奇的宗教。」
    8 Ibid.(同上), 312. 全部引文:「哪裏是他們的上帝?他們的信仰到底給他們帶來了甚麼好處,以至他們甘願為之捨身?」
    9 Ibid., 「他們的迫害者所熱衷的東西之一是那些甚至會吃掉自己小崽的食肉猛獸。」
    10 Ibid., 304-313.
    11 Ibid., 306.
    12 由於基督殉道者拒絕承認其他上帝,他們通常被譴責為危及羅馬和領袖們的安康,因為其他人相信,為使上帝滿意就要向神供奉。
    13 Ibid., 307
    14 Ibid., 306.
    15 Ibid., 311.
    16 Petroff, 76.
    17 Ibid., 76.
    18 Kraemer, 311.
    19 Petroff, 73.
    20 她用此詞來稱呼她的對手,可能暗示是撒旦,因為在聖經中「敵人」往往被用來稱呼撒旦。
    21 Petroff., 73. 這裏代表的一個思想是,如果善不向惡退讓,她就是勝利者,即使死亡。
    22 Kraemer, 306.
    23 佩蓓圖一文多次明確說她主動選擇殉難,這就是她選擇在結束鬥爭時死去。另外,上帝的動力和計劃貫穿兩篇文章的始終,顯示出整個事件都是他的意旨。這是又兩個例證,即這些文章的作者和參與者看到邪惡的力量不斷地被上帝和上帝的僕人所降服。
    24 Kraemer, 304. 「邪惡之徒」在聖經中常常被用來稱呼魔鬼。
    25 Ibid., 310. 在這裏和其它地方,文章用了斜體字以示強調。
    26 Ibid., 307.
    27 Ibid., 309.
    28 Ibid., 307.
    29 Petroff, 76.
    30 Kraemer, 307.
    31 Ibid., 306.
    32 Ibid., 306.
    33 Ibid., 311.
    34 Robin Lane Fox, Pagans and Christians (New York: Knopf, 1987), 422.
    35 在像他一樣承受苦難,從他那裏獲得力量方面,這些文字有時將殉道者視為像耶穌基督一樣的人。這是他們從另外一個重要的角度對受難的看法,但是我不能在這裏進一步說明。(請見註解56)
    36 Kraemer, 304.
    37 Petroff, 75.
    38 Ibid., 74.
    39 Ibid., 5.
    40 Petroff, 73.
    41 Kraemer, 308.
    42 例如,布蘭第娜的話可見於Kraemer書中「神聖,虔信,可作楷模的女人」一節。
    43 《華爾街日報》記者伊安. 約翰遜撰稿 「陳女士直到最後的日子仍說,修煉法輪功是一項權利」  2000年4月20日
    44 Kraemer, 306.
    45 我花了很多時間精力去研究法輪功,因此不可能把所有參考的細節都給出來。法輪功學員們相信「大法」不僅是該功法的名字,也有「宇宙大法」之意。
    46 作者不詳,「整理思緒隨筆」。明慧網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3/17/3560.html
    47 作者不詳,「突破個人修煉的思想框框」。明慧網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5/2095.html
    48 作者不詳,「突破個人修煉的思想框框」。明慧網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5/2095.html
    49 李洪志,「理性」。明慧網2000年8月9日。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8/10/6109.html
    50 修煉者的目標之一就是完全同化於這一特性。
    51 作者不詳,「也談對法正乾坤中的修煉的認識」。明慧網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28/1554.html
    52 作者不詳,「突破個人修煉的思想框框」。明慧網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5/2095.html
    53 Kraemer, 312.
    54 Ibid.,313.
    55 Smith, 1.
    56 這裏提到的殉道基督徒的書中和法輪功學員都指出,他們相信其導師(耶穌或李洪志)為學員承擔罪業,同時消滅邪惡。他們也認為自己只是在分擔一部份自己的業力同時在承擔消滅邪惡此過程中自己的一份。
    57 這裏提到的這些在那兩本殉道基督徒的書中都可見到。但不全部出現在這裏所引的4篇法輪功文章中。有些是從另外的一些渠道獲知的。
    58 在此我是指我所見到的那些對法輪功的誤解。並不是說沒有認識和支持法輪功的人。實際上,很多人也作了些與這裏提到的相似的類比,只是不系統,不詳細。
    59 Petroff, 70.


    英文原稿:進入信仰者的內心世界(專題論文)

    Author: Emily E. Myers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

    Martyrdom Past and Present:
    Christians in the 2nd and 3rd Centuries,
    and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oday
    (Symposium Paper)

    Emily E. Myers
    emyers2@swarthmore.edu
    Religion 95
    Religion Senior Symposium
    Professor N. Deutsch
    December, 2000
    Swarthmore College

    If the ancient examples of faith, such as both testified to the grace of God, and wrought the edification of man, have for this cause been set out in writing that the reading of them may revive the past, and so both God be glorified and man strengthened, why should not new examples be set out equally suitable to both these ends? For these in like manner will some day be old and needful for posterity, though in their own time because of the veneration secured to antiquity they are held in less esteem. 1

    -From 「The Passion of Ss. Perpetua and Felicitas,」 Christian martyrs, 203 CE

    Daytime, Tiananmen square. A small group of people rush into the square, striking a qigong stance, sitting in the lotus position, or unfurling banners that read, 「Falun Gong is Good.」 They come day after day, young and old, educated and illiterate, rich and poor, male and female, appealing to the Chinese communist government to stop its persecution of their spiritual practice: Falun Gong. Some days they arrive in the hundreds, or even thousands, 2 knowing full well the violent consequences that await them. They risk everything─loss of home, job, arrest, torture, and even death─simply to defend their faith. 3

    To the outsider, they may seem fanatical, mystical, strange, or downright crazy. The media have often capitalized on this potential, sensationalizing these committed believers, making them seem unintelligible, or even deluded. In the words of New York Times reporter Craig Smith: 4 「China’s actions…have led to at least a dozen deaths … But little light has been cast on why so may people feel Falun Gong5 , founded seven years ago and now claiming millions of adherents, is worth dying for. Nor is it widely understood in the West that aspects of the movement, or cult, suggest that its followers are misled…」6 Through examining history, however, we learn that actions similar to those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have been similarly misunderstood. For in their time, Christian martyrs were called members of a 「new-fangled cult,」 7 and considered misled, 8 among other accusations. 9 Yet today they are venerated. Smith and others provide interpretations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ctions that are simplistic, and accessible to those unfamiliar with both Falun Gong and the history of Christian martyrdom. These limited, derogatory representations do little to inform, and even threaten to lend support to the persecutors. A more sophisticated reading is in order. Seeing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ctions through the lens of Christian martyrdom texts complicates easy assumptions and interpretations, and allows for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them.

    As one enters the world of these believers, one is able to understand, at least in part, what motivates them to die for their cause. Both the Christian martyrdom texts and Falun Gong texts demonstrate that they view the events surrounding their persecution as a cosmic battle between good and evil; this in turn affects their perspective on the identities of the actors involved. This includes those who renounce their faith, their persecutors, and themselves. They view those who renounce their faith as succumbing to, or even complying with the Devil. Their persecutors are viewed in relationship to evil, often as the Devil himself─he who is utterly contrary to good. Their personal identities fall away, and they view themselves solely in relationship to their spiritual practice, as those who uphold good in the universe. In addition, they view their actions as not only a powerful force against evil, but as something that will earn them an eternal, heavenly reward in the future. Their perspective on the gravity and consequences of their actions is far beyond what outsiders can imagine; only by entering their world may we understand them.

    In part one I will discuss trends in primarily two Christian martyrdom texts, 「The Passion of Ss. Perpetua and Felicitas」 and 「The Martyrdom of the Christian Blandina and Three Male Companions.」 10 First I will give samplings of what sorts of suffering they endured for their faith, then will discuss their cosmic motivation for this: Their view of their persecution as a battle between good and evil in which they and their persecutors are central, and their hope for an everlasting reward. In part two I will discuss Falun Gong in relationship to these texts, uncovering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past and present. Finally, in part three I will provide a summary, will discuss avenues for further scholarship, the significance of such scholarship, and what the discussions here may indicate for scholarship and for Falun Gong in the future.

    Christian Martyrdom Texts, 2nd and 3rd centuries

    I How They Suffered

    The holy martyrs endured punishments beyond all description. 11

    Before understanding martyrs’ responses to their persecution, it is necessary to first discuss what exactly some of their persecution consisted of. The brutal methods that were used on those in the Blandina and Perpetua texts ranged from simple verbal abuse and cramped prison cells, to an electric chair of sorts and being thrown to the beasts. All of this was done to convince them to simply offer up some incense to the city’s gods, or offer a sacrifice to them, 12 but they refused, rather choosing to keep their own religion pure.

    It is written of one male’s body, Sanctus’, that after extreme torture in the arena it was 「one whole wound and bruise, contracted, having lost the outward form of a man. 」 13 Blandina’s torturers are said to have tried every method they knew to break her, from dawn till dusk, until her body was 「all mangled and covered with gaping wounds」 and they were utterly exhausted by her endurance. 14 Another, Alexander, was 「placed in the iron chair and scorched, so that the fumes rose from his body.」 15 Some were thrown to wild beasts such as leopards and bears, 16 their throats were cut, 17 or they were beheaded. 18 While this was a somewhat common form of entertainment in certain areas during the 2nd and 3rd centuries, to the modern reader it is shocking, to say the least. Many may wonder why these people were willing to endure so much suffering, even to the point of death, simply to remain true to their faith.


    II The Cosmic Battle

    And I perceived that I should not fight with beasts but with the Devil. 19

    It is clear from their actions that these people had tremendous courage. If we step inside their world, we may come to understand where this courage came from. They rose above the horrors through their profoundly spiritual, supernormal, cosmic understanding of these events. The martyrs saw this not as a struggle between Christians and their persecutors, but as a battle between good and evil, an opportunity to fight for God against the Devil.

    Prior to Perpetua’s struggle for her life, she had a vision. In that vision, she saw herself in the amphitheater, engaged in literal hand to hand combat with a mysterious 「adversary,」 20 whom she defeats. Perpetua realized what this meant about her forthcoming day of martyrdom, saying 「And I perceived that I should not fight with beasts but with the Devil; but I knew the victory to be mine.」 21 She saw herself as on the side of God in the battle against the Devil. Perpetua did not see herself as a victim of persecution, but as an active participant in defeating evil, empowered by the divine. The same was true for Blandina. After Blandina’s endurance under torture amazed her oppressors, she proclaimed, 「I am a Christian, and with us evil finds no place,」 22 explaining that her endurance stemmed from a Christian’s power to fend off evil. These martyrs saw themselves as agents of the divine, and surely this perspective gave them strength. 23

    Not only do these texts indicate that the martyrs themselves saw their actions as a part of a cosmic battle, but those who wrote about them cast their stories in this light as well. One author sets the scene in this way at the beginning of one of the texts: 「the adversary fell upon us with all his might…Nevertheless the grace of God was our captain on the other side, rescued the weak, and ranged against the foe firm pillars, able by their endurance to draw upon themselves the whole attack of the evil one.」 24 In this text, God is the 「captain」 of the good warriors, strengthening them in their battle against the evil. This sort of battleground imagery permeates the texts. Blandina is described as being nearly invincible, as various forms of torture and brutality did not stop her. She was thus put in prison again, to be brought out for another conflict later on. The author writes that this happened so that 「she might conquer in still further contests, and…render irrevocable the sentence passed on the crooked serpent…in many rounds vanquish[ing] the adversary.」 25 This is certainly no poor victim in the hands of cruel oppressors, but rather a gladiator who will crush the opposition, simply by staying firm in her faith in the face of evil.

    Those who did renounce their faith were viewed as part of the losing side. This perspective on those who betrayed the faith surely motivated the martyrs to forbear to an even greater extent. They felt that one chooses either one side or the other─the Devil’s, or God’s; that is, there was no real choice in their minds. One person who denied his faith is described as having been 「devoured」 by 「the devil.」 26 Even giving a thought to going over to the other side was seen as surrendering to evil: 「those who were apprehended confessed without doubting, nor did they bestow even a thought upon the persuasion of the devil.」 27 The Blandina text tells of a woman who had denied her faith. She gave a though to the perils of hell that might await her, and thus quickly came back to the side of the Christians. 28 Thus the lines appear clear for them: If they were to be on the side of God, they needed to be firm, unwavering. Otherwise, they were doomed.

    It is clear that these martyrs and writers cast the situation as a whole in cosmic terms, but they also did so with the identities of the individual actors involved. They were identified primarily in relationship to the cosmic battle, not as individual persons. This was true for both the persecutors and the persecuted. When a mad heifer was prepared by the persecutors for attacking Perpetua and Felicitas, it was 「the Devil」 who made her ready, not people. 29 And it was 「the Devil」 who invented new torture devices after the conventional ones did not succeed, 30 and 「the Devil」 was the one using horrible punishments to try to force the believers to say slanderous words against their faith. 31 In these texts, those who attacked the Christians were seen as representations of the Devil. These martyrs and writers viewed nothing in ordinary terms, as their faith fundamentally informed their perspective on the events. They saw every thing and every person involved as a part of the struggle with evil.

    These martyrs saw themselves as such active participants in the battle that their individual identities fell away, as well, and their personal characteristics lost importance. They abandoned themselves to become part of something greater. When Sanctus was tortured so that he would say something to incriminate himself, he:

    set the battle against them with such firmness that he would not even state his own name, or the people or city whence he came, or whether he were bond or free. But to every question he replied in Latin, ‘I am a Christian.’ This he confessed again and again, instead of name and city and race and all else, and no other word did the heathen hear from his lips. 32

    Alexander responded similarly, saying, 「A Christian,」 33 when the governor asked who he was. In Pagans and Christians, Robin Fox writes that, under threat of death, it was fairly common for Christians to refuse to reveal any personal information or their place of origin, but rather to say that they were from a 「universal Church.」 Some said their names were Daniel, Elijah, and so forth; others said that the city they were from was Jerusalem. 34 All of the above examples demonstrate again how fundamentally the martyrs viewed things in terms of their faith, to the point of leaving all of their other personal, worldly characteristics behind. In the face of death, the only thing that mattered was that they held onto their faith, and remained on the side of the good, to the end. 35

    III Eternal Reward

    The sufferings of this present time are not worthy to be compared
    with the glory which shall be revealed to us-ward. 36

    The martyrs’ perspective on the events around them gave them great strength and determination, and sometimes even joy. They found joy not only in the belief that they were assisting God in battling evil, but in their faith that they would be rewarded for their sacrifice. One descriptor writes that when the day of martyrdom came, 「the day of their victory dawned,」 and 「they proceeded from the prison to the amphitheater as if they were on their way to heaven.」 37 Indeed, many viewed martyrdom as a ticket to heaven. As they distanced themselves further and further from the things of this world─their families, personal identities, then bodies─the texts imply that they became closer to the world to come. Perpetua is depicted as having a special connection with the divine, and God revealed to her in many visions the reward she would receive for her martyrdom. In one vision she saw many other martyrs up in heaven with the angels. She then joined them, and 「God stroked our faces with His hand.」 38 In another vision, 39 God revealed to her that in her martyrdom she would be victorious over the Devil, and would therefore 「go in triumph to the Gate of Life.」 40 One author writes that the burden of the suffering Christians was lightened by their hope in the promise of reward. 41 These texts convey that the Christian community believed that martyrs were special friends of God─believers who were a cut above the rest─and would be given due reward.

    Today that belief has carried on, in modern day terms. That is, Christian martyrs are venerated and even prayed to, due to the belief in their special connection to God. Their sacrifices are seen as one of the foundations of Christianity, and their courage and conviction are admired. 42 As the old saying goes, 「The blood of the martyrs is the seed of the Church.」 It all began with faith as their motivation─faith that what they were doing was a powerful force against evil, and faith that they would be rewarded for their suffering.

    The Current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he same faith motivates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oday. Though there are obvious differences in time, place, and belief system, practitioners’ views on their persecution and suffering are quite similar to those of the Christian martyrs discussed above. Read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in light of historical events allows us to understand it more fully. In this section I will look at how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have suffered amidst the persecution, and at their view of it as a cosmic battle. I will demonstrate how in this understanding of events, there also appear similar views on what denying one’s faith means, a blurring of identities, and a hope for eternal reward. They, too, view little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in ordinary terms, as their faith fundamentally informs their perspective.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have experienced horrors on par with some of those described above. Many have been beaten to death because they will not renounce their faith. A Wall Street Journal report of one such case is particularly harrowing:

    The day before Chen Zixiu died, her captors again demanded that she renounce her faith in Falun Dafa. Barely conscious after repeated jolts from a cattle prod, the 58-year-old stubbornly shook her head. Enraged, the local officials ordered Ms. Chen to run barefoot in the snow. Two days of torture had left her legs bruised and her short black hair matted with pus and blood…she crawled outside, vomited and collapsed. She never regained consciousness, and died on Feb. 21. 43

    This is just one of many such stories. Like the martyrs discussed above, thousands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 have 「endured punishments beyond all description.」 44 They have reported cases of rape, drugging, physical mutilation, subjection to various torture devices, beatings with pipes, and other severe mental and physical tortures, carried out by authorities.

    Many Falun Dafa practitioners view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attack on their practice as an attack by evil on righteousness, but more specifically, they view it as an attack by the evil forces in the cosmos on the Great Law of the cosmos. 45 In a short essay in an online journal, one practitioner describes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Dafa as 「evil forces desperately try[ing] to destroy the Great Law,」 and 「demons sabotaging the Great Law.」 46 Due to their cosmic perspective on these events, they thus view their actions within the persecution to have cosmic implications: 「With thousands of hearts together…the beautiful monument of Dafa will destroy the devils.」 47

    Like the Christians above, some Falun Dafa practitioners see those who renounce their faith as succumbing to evil, and allowing it to get the upper hand. One practitioner describes people who signed papers promising not to practice Falun Gong anymore: 「Just because so many people surrendered, the demons were able to claim their ‘victory.’」 48

    Also within this supernormal perspective on these events lies a different view of their oppressors and themselves. Just as with the Christians descriptions’, persecutors in these texts are sometimes described in non-human terms. One article by Li Hongzhi, Falun Dafa’s founder, discusses 「the evil」 taking practitioners away to detention centers, etc. 49 Again, each and every element in these events is viewed in terms of cosmic proportions, so the identities of the oppressors are blurred with the evil forces, and practitioners identify themselves with what they see as the greatest good force. Just like Sanctus and others, Falun Dafa practitioners often refuse to reveal personal information. They identify themselves only in terms of their practice, even after severe torture. When asked who they are, some reply 「Truthfulness, Compassion, Forbearance」─what Falun Dafa calls the supreme nature of the universe, the three words that describe most simply the Great Law (Dafa) of the universe. 50 When asked where they are from, some reply, 「the universe.」 In their essays on the internet, they identify themselves as 「One Falun Dafa Practitioner,」 and some call themselves, 「A Particle of the Great Law.」 Just like the Christians above, they refuse to comply with their oppressors─the evil─by revealing personal information, and instead reinforce their view of themselves in relationship to their beliefs.

    Besides these motivating factors lies the hope of future reward for their actions. One practitioner sees practitioners’ responses to the situation in China as the means for gaining eternal life: 「Let’s validate the Dafa to the people of the world, in spite of the risks, in spite of detention, and in spite of death. Amidst this tribulation, we will gain our everlasting and blissful life.」 51 Another writes of similar hopes, demonstrating a joy similar to that mentioned above:

    …people claim the life in this world to be the most precious; but to a true practitioner, death only means the abandonment of the human body. It is an end to the suffering experience of humans in this dimension, and an entry to the real beautiful, kind, honest, and compassionate new world. What an event to celebrate! 52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nd the Christians discussed above have hope in the same reward for their actions against evil. They do not see death as something to be feared, but as the joyous outcome of their sacrifice.

    Conclusion
    Where is their God? What profit has their religion brought them, which they have preferred to their own life? 53
    They introduce into our midst a certain strange and new-fangled cult. 54

    ─The Martyrdom of the Christian Blandina and Three Male Companions, 177 CE

    But little light has been cast on why so may people feel Falun Gong, founded seven years ago and now claiming millions of adherents, is worth dying for. Nor is it widely understood in the West that aspects of the movement, or cult, suggest that its followers are misled... 55

    ─New York Times, 2000 CE

    Religious scholarship allows us to walk in the footsteps of martyrs, to see things through their eyes. It fundamentally recuperates the martyrs of the past and present, making them intelligible. The scholar of religion sets aside popular renderings, instead retrieving the martyr’s voice and world view to look at events as an insider would. Through such scholarship we are able to see that these people are not dying for Christianity, or Falun Gong, but are actively defeating the power of evil in the world, and earning eternal life. They are not misled, but instead conscious, willful participants in an astounding drama with cosmic stakes. They are not cult members, but persons who have been deeply transformed by their emerging faith practices. They are persons who interpret themselves and the world around them through a profoundly spiritual lens; it is this that informs their incredible courage. By stepping into their world, one finds dynamic, complex persons who resist casual dismissal with pejorative rhetoric.

    As I have argued, a more complex reading of these persons is necessary to begin understanding them. Through this reading, we discover, at least in part, their motivations for being willing to go to their deaths. They are fortified by their supernormal, faith-based perspective, which allows them to see their persecution as a battle between good and evil, and as something that will earn them eternal reward. This thus informs their view of those who deny their faith, their persecutors, and themselves.

    There are many other fascinating comparisons that could be done with these texts alone, but which are beyond the scope of this paper. These would allow one to have an even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martyrdom in these traditions, both from an insider’s and outsider’s perspective. One could examine the meaning of the teacher’s suffering for his followers, 56 martyrs’ relationships to their bodies and suffering, the notion of sharing in divine power or becoming divine, the association of persecution with eschatology, the function of visions, others’ astonishment at the martyrs’ superhuman qualities, accounts of incredible resilience under torture, retribution for persecutors’ actions, and teaching and conversion of others in prison; these are but a few of the parallels apparent in the texts studied here. 57

    Religious scholarship on Falun Dafa is in its infancy, as is the practice, and there is much work yet to be done. Such work has immediate relevance to public discourse and perceptions about current events relating to the field of religion. Misrepresentations and misinterpretations can have serious consequences, intentional or not. In this case, for example, people’s perception of Falun Gong today certainly informs their desire to support or dismiss their struggle for religious freedom in China. This in turn can affect public policy, and affect, or even save lives.

    In light of the many parallels cited above, the change in perception of Christian martyrs over the years may suggest a similar trend in perceptions of Falun Gong martyrs in the future. Should they continue to endure in their struggle, scholarship should anticipate that change in public perception, even while mass media may reinforce current popular misunderstanding. 58

    What the author of the Perpetua text wrote may apply today: 「For these in like manner will some day be old and needful for posterity, though in their own time because of the veneration secured to antiquity they are held in less esteem.」 59



    Works Cited

    Fox, Robin Lane. Pagans and Christians. New York: Knopf, 1987.

    Hongzhi, Li. 「Rationality」 Clear Wisdom. August 9, 2000.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Aug/12/JingWen081200.html

    Johnson, Ian. 「Practicing Falun Gong Was a Right, Ms. Chen Said, Up to Her Last Day.」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April 20, 2000.

    Kraemer, Ross, ed. Maenads, Martyrs, Matrons, Monastics. Philadelphia: Fortress Press, 1998.

    Petroff, E.A. Medieval Women’s Visionary Literatur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6.

    Smith, Craig. 「Rooting Out Falun Gong─China Cracks Down on Mysticism.」 New York Times. April 30, 2000.

    Author Unknown. 「Some Reflections of Mine as I Clear My Thoughts.」 Clear Wisdom, June 24, 2000.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Jun/24/PO062400_1.html

    Author Unknown. 「Breaking Through the Boundaries of Thoughts About Individuals’
    Cultivation.」 Clear Wisdom, June 12, 2000.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Jun/12/PO061200_1.html

    Author Unknown. 「Reflection on Cultivation During the Fa-Rectification of the Universe.」 Clear Wisdom, October 3, 2000.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Oct/03/PO100300_3.html

    1. E.A. Petroff, Medieval Women’s Visionary Literatur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6), 70. The quotation continues: 「So shall no weak or despairing faith suppose that supernatural grace, in excellency of martyrdoms or revelations, was found among the ancients only; for God ever works what He has promised, to unbelievers a witness, to believers a blessing.」
    2. See press coverage of October 1, 200 appeals on the square, where at least 1,000 were arrested on that day. October 1 is the Communist National Day, the anniversary of when the party took control in China. It is clear that if at least 1,000 made it onto the square, many times that number tried, as the government was checking trains, cars, buses, and everywhere they could to prevent practitioners from making it to the square to appeal on the day when the Party is supposed to be in its glory.
    3. To date, Amnesty International cites 77 cases of practitioners dying for their faith. Other sources cite even more.
    4. Smith’s story is interesting. After he published a misleading and afactual article in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he was forced by the Journal to call disgruntled practitioners and apologize. He has not written for the Journal since, and is now writing similarly misleading article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he Times has not responded to letters to the editor in the same courteous way that the Journal did. He thus continues to spread misinformation.
    5. Falun Gong is also known as Falun Dafa. I will use these names interchangeably.
    6. Craig Smith, 「Rooting Out Falun Gong─China Cracks Down on Mysticism.」 (New York Times. April 30, 2000), 1. Smith argues that Beijing’s behavior towards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becomes understandable in light of their beliefs and practices. He cites beliefs in things such as spirit possession, heaven, and persons’ ability to heal others as indicators that practitioners are misled.
    7. From Ross Kraemer, ed. Maenads, Martyrs, Matrons, Monastics (Philadelphia: Fortress Press, 1998), 313. Entire quotation reads: 「They introduce into our midst a certain strange and new-fangled cult.」
    8. Ibid., 312. Entire quotation reads: 「Where is their God? What profit has their religion brought them, which they have preferred to their own life?」
    9. One favorite of their detractors was that they were cannibals, and even ate their own babies.
    10. Ibid., 304-313.
    11. Ibid., 306.
    12. Because Christian martyrs refused to acknowledge other gods, they were often blamed for endangering the well being of the city and its leaders, as others believed that sacrifices, etc., were needed in order to appease the gods.
    13. Ibid., 307
    14. Ibid., 306.
    15. Ibid., 311.
    16. Petroff, 76.
    17. Ibid., 76.
    18. Kraemer, 311.
    19. Petroff, 73.
    20. She uses this term to refer to her opponent, which may itself be an allusion to Satan, as 「the adversary」 is commonly used in the Bible for Satan.
    21. Petroff., 73. One idea represented here is that if the good does not give in to the evil, it remains victorious, even upon death.
    22. Kraemer, 306.
    23. The Perpetua text makes clear a few times that she was active in choosing her martyrdom, and that it was when she chose to end the battle that she died. In addition, the agency and plan of God are maintained throughout both texts, showing that the entire drama was his will. Both of these are two more examples that the writers of, and participators in these texts saw evil as constantly subordinate to God and his servants in terms of its power.
    24. Kraemer, 304. 「The evil one」 is a common term in the Bible for the Devil.
    25. Ibid., 310. Here and elsewhere, the text italicizes certain words for emphasis.
    26. Ibid., 307.
    27. Ibid., 309.
    28. Ibid., 307.
    29. Petroff, 76.
    30. Kraemer, 307.
    31. Ibid., 306.
    32. Ibid., 306.
    33. Ibid., 311.
    34. Robin Lane Fox, Pagans and Christians (New York: Knopf, 1987), 422.
    35. These texts sometimes identify the martyrs as Christ-like, in imitation of his suffering, and in sharing in his power. This is another important dimension to their perspective on martyrdom, but which I cannot address any further here (see note 56 for more).
    36. Kraemer, 304.
    37. Petroff, 75.
    38. Ibid., 74.
    39. As mentioned above, on p. 5.
    40. Petroff, 73.
    41. Kraemer, 308.
    42. For example, the Blandina text is in a section of Kraemer’s book, entitled, 「Holy, Pious, and Exemplary Women.」
    43. Ian Johnson. 「Practicing Falun Gong Was a Right, Ms. Chen Said, Up to Her Last Day」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April 20, 2000).
    44. Kraemer, 306.
    45. I have put a great deal of time and energy into studying this practice, and thus it would be impossible for me to cite references for all details. One translation for 「Dafa」 is 「Great Law,」 and practitioners believe that not only to be the name for their practice, but the name for the Great Law of the universe, or cosmos.
    46. Author Unknown. 「Some Reflections of Mine as I Clear My Thoughts」 (Clear Wisdom, June 24, 2000), 2.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Jun/24/PO062400_1.html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47. Author Unknown. 「Breaking Through the Boundaries of Thoughts About Individuals’ Cultivation」 (Clear Wisdom, June 12, 2000), 4.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Jun/12/PO061200_1.html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48. 「Breaking Through,」 3.
    49. Li Hongzhi. 「Rationality」 (Clear Wisdom. August 9, 2000).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Aug/12/JingWen081200.html
    50. One of practitioners’ goals is to assimilate to this nature completely.
    51. Author Unknown. 「Reflection on Cultivation During the Fa-Rectification of the Universe」 (Clear Wisdom, October 3, 2000), 2. https://www.clearwisdom.ca/eng/2000/Oct/03/PO100300_3.html
    52. 「Breaking Through,」 2.
    53. Kraemer, 312.
    54. Ibid., 313.
    55. Smith, 1.
    56. Both the martyrdom texts discussed here and Falun Gong indicate belief that their teacher (Jesus or Li Hongzhi) bears sins for students through suffering, and in the process diminishes evil. They also see themselves as sharing in this suffering and bearing sins on their own.
    57. These all appear in some form in the two martyrdom texts, but do not all appear in the four Falun Gong texts cited here. Some stem from outside knowledge of Falun Gong beliefs and practices.
    58. Here I am addressing what I consider misconceptions about Falun Gong. This does not mean to imply that there are not people who do understand and support Falun Gong. In fact, many have drawn similar parallels to the ones I am drawing here, just in a less systematic or detailed manner.
    59. Petroff, 70.


    靈活利用手機短信息功能洪法

    【明慧網2001年2月5日】現在國內的手機已經非常普及,而且很多地方電信都開通了手機短信息服務功能,而且收短信息是免費的。而且,現在國內外都有很多網站提供了用互聯網發送手機短信息的服務功能,我們在洪法中可以利用這個便捷便宜的方式洪法。因為這個方法我本人也不知道安不安全,在國外的弟子就不會存在這個問題。

    最近國內有很多可以發送手機短信息的網站都實行了收費制,我們儘量找一些免費提供發送手機短信息的網站,這類網站中私人網站較多;因為有些收費的站點需要你的註冊資料,這樣會留下痕跡,給邪惡勢力以可乘之機。在登錄一些免費的網站時,最好是用代理服務器登錄,而且最好用明慧網提供的代理服務器地址,因為這是安全的,現在國內有許多地方提供的代理服務器地址有相當一部份是中國安全部門設置用於監視的,這樣一來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明慧網每天刊登的國內消息中,提到了許多殘害我們大法弟子的惡人,其中有些提供了他們的手機號碼,我們可以通過網絡發送手機短信息的方法嚴正警告他們不能再為非作歹。

    在此向大家介紹 https://www.ehoo.net.cn/站點, 它需要註冊後才能使用,我們隨便填就可以了。然後它會提示讓你提供一個接受密碼的email地址,最好不要用國內的email地址,用國外註冊的免費email地址最好,接收到密碼後,就可以重新登錄發送了。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73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

    【明慧网2001年2月5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王海泉 刘淑玲 李晓梅 吴会林 董连柱 王丽妹 刘宝芹 李英楠 岳春普 郑彩英 曹玉荣 杨秀兰 刘桂锦 佟明范 张慧娟 王玉英 赵春华 赵春风 赵春荣 赵秀梅 右秀春 戴晓林 赵曼茹 赵华茹 赵燕茹 赵英奇 兰立书 田瑞增 戴云霞 吴元英 根淑环 浦玉玲 张贵成 寇如敏 韩素梅 韩素洁 韩素芳 袁世宏 王艳英 潘广文 法轮大法弟子李艳 程浩 王琦 黄小莉 张奕明 大法弟子 霍布香 法轮大法弟子李秀春 大法弟 子李彤 法轮大法弟子王旭 黄薏 高衍 吴国义 叶凤霞 大法弟子李振铭 黄希艳 李素芹 李银萍 纪广荃 程景文 史先斌 史贤成 赵美陵 赵同奎 鹿素美 刘建霞 大法弟子 刘振杰 大法弟子 王桂香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