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法弟子的正法史(五)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1年12月19日】(接上文)有一次邪悟者要請我,我說好啊,我就去了,隊長帶去的。我想跟她們談一談也好。結果那兒的女隊長不讓見,說她們不能見老L,怕被轉回去。所以我就一直沒有見到那些誤入歧途的人。盤錦教養院有一個叫肖志君的大法弟子,做的很好,他一直堅強不屈。跟我呆了兩天以後,他也開始煉功了,一煉功他就被送到小號裏去,那裏的小號比錦州還邪惡,他們把肖志君的手扣在籠子上動不了,整天站著。我看他承受很大,我就想跟他作個伴吧。當天大隊長給我們開會說:你們看一看肖志君的下場,煉功就這樣,誰能學他?我聽不下去了,我站起來說:「隊長,我昨天也煉功了,你把我也送小號吧,有啥可怕的。」沒想到劉大隊長笑了,他說:「你坐下,你煉功不往小號送,他送小號是我批的,是大隊長批的,不是說想去就去的,他跟你比不了,你已經走兩個教養院了,你在錦州就不穿馬甲,我對你好,看你能不能煉下去。」

大隊長生活上對我還真挺好,有一次我襪子壞了,他給我買了一雙新襪子,我沒要,他又跟我到食堂非要給我,我說我有,不能要隊長的,隊長沒辦法只好給我揣到兜裏。我想你對我多好我也不能不煉功。他有一次跟我談心說,老L呀,我對你這麼好你就不能為我著想著想嗎?我就感化不了你?他想用情來帶動我,對我好是為了讓我放棄修煉,這怎麼能行哪?這是真對我好嗎?他說肖志君煉功蹲小號你煉功不蹲小號,你不穿馬甲就不穿,對你多好哇!我心裏想你對我好是假的,你對別人怎麼不這樣呢?你把肖志君扔在小號裏還不算,我看你們做的比錦州還邪惡呢。是,盤錦小號我沒呆過,可我看錦州小號裏手是扣著,在盤錦呢,我看肖志君的手還扣在鐵門上,他想坐蹲都不行,他就得站著,我在錦州還能坐哪,還能蹲哪,在那裏邊比這邊還隨便呢。肖志君在裏邊開始絕食五天沒吃飯沒喝水,結果把馬甲也脫了,你是怎樣對他呢,又給他灌食,又把他調到隊裏邊去了,把一個排的細糧都給卡斷了,說肖志君一個人煉功就不給大夥細糧吃,院長就發這個命令,難道對嗎?他一個人煉功,為啥一個排人不給細糧吃啊?叫這一個排的人都恨法輪功,都恨肖志君,對不對?把肖志君打的遍體鱗傷。早上跑步的時候,那時是冬天,天氣多涼啊!下著雪,他穿著單衣服,把他的鞋給脫了,只穿一個短褲,光著腳在地上擱兩個人攙著跑,他本人已經不能走路了,把他打成這樣,這就是善嗎?這樣的 「善 」能感化我嗎?我明白了。

大隊長跟我講:老L呀,我對你這麼好,你還煉下去嗎?你一點不動心嗎?他還叫我跟他一起吃飯,還有大魚大肉。我說我不吃,為啥不吃?我認為你是在用情帶動我,所以我認可不吃,我餓著也不吃。結果他這一招還是不好使。我悟到現在是讓我過情關,打你罵你你不怕,用感情感化你看你動不動心,我就跟大隊長說:你打我罵我我也煉,你感化我對我多好我也不能放棄大法,我也不能不煉。我都不動情。我跟他舉一個例子,一個大覺者你怎麼罵他,你怎麼對他不好,他都不恨你,因為他心性高,他不能跟常人一般見識。比如說你對他多好,你怎麼感化他,他都不動心的。打那以後,大隊長對動搖我失去了信心。

十二,改變環境走出魔窟

他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有一天來了幾個大法弟子,剛被綁架的,到教養院都穿上號服。這天值班的是中隊長叫劉大漢,他看我彆扭,說你為啥不穿號服?你是棍子?我說你不用問我是啥,我就是不穿。他說你到我屋來一趟,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鐘了,已經要睡覺了,去吧,他問我到底穿不穿。我說到底不穿,他就掄起他的拳頭。這個人是個社會人,脾氣很不好,他也進過看守所,他自己說的,天不怕地不怕,舉起拳就向我的兩腮打來。打了幾拳也沒頭了,我就開始煉功。煉著煉著,陳隊長過來跟他說:「劉隊長,大隊長有話不興打老L。」他說他怎的?陳隊長說:「我剛才給大隊長打電話了,大隊長說不要打了。」他就罷手了。他這幾拳吧,有一拳打在嘴上,我的牙硌在嘴唇上,他這幾拳打的是夠狠的,把我的嘴唇打個窟窿,從那個窟窿往外淌血,淌到我的棉襖上都濕透了全是血啊,給這個陳隊長嚇夠嗆。劉大漢跟大隊長說他也不知道打甚麼樣啊,反正順嘴淌血,抿嘴都抿不住。那還抿啥呀,已經打了個窟窿,結果我開始煉個沒完,我說我就是煉功,你打我也煉,你不打我也煉。結果來了兩個四防把我拖到屋裏,拖到睡覺的屋裏,把我的臉也洗了,腳也洗了叫我睡覺,我說我就是煉功,樂意送哪送哪,不就是小號嗎,我呆習慣了,我就是煉功,擱哪都煉。

就這樣把我按在床上叫我睡覺。剛躺下大隊長就跑來了,大隊長在家裏跑來了,一看我躺那了,他就出去了。第二天他跟我談,談甚麼呢,劉大隊長把你打了,院裏叫我處理他,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呀?有甚麼辦法呀?已經打完了,這回你打他一頓吧,啊……我說我不能伸手打人。他說你打他一頓那就兩勾了誰也不欠誰了,我說我不能打人。這以後還出一個笑話,後來,我們和誤入歧途的學員開切磋會的時候,有個女大隊長還提出這個事來,她說你們法輪功多壞,我說你為啥這樣說?她說你說你吧,警察把你打了,你不還手。我說不還手就壞呀,她說對呀!不還手就是壞,你看打你,你不還手,罵你不還口,你說你多壞呀!我說為啥說我壞呀,她說你是想要我的德呀!啊?我說這就不對了,我也沒讓你打我,我還不讓你打呢,我說你是侵犯人權呢!你硬要打我也沒辦法。比方說:我還手打你,你讓我打你就打你,打你打狠了吧,打你打傷了吧,你該說我犯法了,犯罪了,還得重新判我。打人是犯法、侵犯人權的,我不能打人,我師父告訴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做人的真正道理。現在衡量好壞人的標準都扭曲了,按照你這個說法,那還叫學雷鋒幹甚麼呀?雷鋒多壞呀,雷鋒淨作好事,淨要人家德呀,你別學他了?她明白了。

甚麼是真正的好,甚麼是真正的壞,她根本不懂。我就跟功友們說,今天這一課,今天寫思想彙報你們都寫上:打人是對還是不對。有一個功友背30條,背到半道忘了,想不起來了,被這陳隊長一頓大嘴巴打了一頓。我當天就告訴大隊長說陳隊長無故打人,侵犯人權。我說你要不管的話我就給你曝光,我傳出個紙條去,叫功友在外面給你曝曝光,當天晚上這個陳隊長就找這個學員承認錯誤了,很沒面子,感到自己臉上很沒面子。結果第二天又犯錯誤了,大食堂吃飯前唱歌,我們班長說剛唱完不準備再唱了,就這一句,陳隊長當著大隊長的面就給姓鄭的功友好幾個大嘴巴。第二天我就告訴院長,我說院長,隨便打人你管不管?這樣的事在教養院經常發生,哪個教養院都有。

我在教養院給我發本發筆,我也不要,為啥呢?我不想寫,也不寫思想彙報和作業,我也沒作業。但有一次寫作業是數學題,陳隊長跟我說數學題,你答不答,他說沒有文字,跟法輪功沒有關係,我說那我也不答,甚麼一公斤等於多少斤呀,一丈等於多少尺呀,這個會我也不答,這是我的自由,我願意答不答。結果就給我叫到一房間裏,你到底答不答?也沒對我如何,我說我不怕這個,你開始打呢我就開始煉功了,他對我也沒辦法。

有一次院長叫大隊長給我帶到醫院,給我拍片,經過檢查,說我有肺結核,就這樣叫我吃藥,我說我不吃,我也沒病,大法弟子哪有病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到醫院檢查痰,我說我沒有痰,醫生也感到驚奇,說沒痰哪來的病啊!檢查了三次,第三次,說我肺子有窟窿了,說給灌藥,必須給我治療。我不配合,我說你硬給我灌,要灌出事來,我告訴功友,我們家屬要來了,要告你們的,我根本就沒有病,你灌我就會出現危險,為甚麼出現危險啊?我說必保出現危險,根本沒有病硬給吃藥,你說能沒有危險嗎,就這個道理。這樣就沒給我灌,最後呢,給我報保外就醫了,讓我回家治療,在11月21日就被錦州教養院接回交給我家屬,就這樣從盤錦回到家裏。(全文結束)

(註﹕本文的作者是遼寧省的一位農民。2000年春節到北京上訪被抓,在看守所被關了50多天後被非法判勞教,在勞教所、教養院被關押至2001年11月21日。)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5/17181.html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