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身心受益;堅持真理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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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9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我把自己修煉大法受益、和被江澤民集團迫害的真實情況告訴大家,希望大家對大法能夠有一個正面了解。

因產後落下了很多病(俗稱月子病),月子裏就莫名其妙地高燒,拉肚子,吃不了東西,全身骨頭節疼痛,牙都不敢咬東西,一咬就疼,怕冷、怕涼、怕風吹、出虛汗,三天兩頭上醫院。快滿月時,整個身體表面鼓出了一層包,全身大了一號,整個臉都快平了,就連腳掌、手掌都變厚了,手指也變粗了,彎曲困難。全身奇癢無比,愛人回來時嚇了一大跳。產後44天高燒近40℃,住進了省二院的急診觀察室,做了各種化驗,專家會診,也查不出病因。每天輸的液是280多元一瓶的進口藥,也只能維持幾個小時的作用,到了晚上體溫又是40℃以上,第二天早上又慢慢地降下來了。化驗不止一次,可血項都正常,醫院也說奇怪,從沒遇到過。後來試著吃了幾個月的湯藥(中醫稱是產後風),也沒根治。到秋天一涼,又不行了。全身的骨頭節疼痛難忍,使不上一點兒勁。疼在身上苦在心裏,經常一個人落淚。不知道今後的歲月怎麼度過,家裏人也都跟著發愁,真覺得命好苦啊!

在這段時間裏,也有幾個人向我說起過法輪功,開始我沒太往心裏去,只是抱著孩子到煉功場去看大家煉,晚上人們都喜歡到那裏乘涼,天氣很熱了,別人穿短袖兒,我還穿長袖兒、長褲,但在煉功場上覺得很舒服。《轉法輪》「能量場」中講:「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所以法輪它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時它發放能量,使別人受益,這樣一來,在你能量場的覆蓋面之內的人都會受益,他可能覺得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單位、在家裏都可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所以我經常抱著孩子去那裏玩,常聽到煉功的人互相談祛病方面和心性提高方面的事情,我很樂意聽,覺得很有趣兒,就這樣等到孩子一歲多了我才決定學。

我先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遍沒聽完,就有祛病的反映。《轉法輪》第二講「有所求的問題」中講:「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大多數人會感覺到局部不舒服,腿疼、頭暈。」幾遍聽下來,變了一個人一樣,全身輕鬆了,也來精神了,不再覺得累。從此以後,每天睡3─4個小時,多則4─5個小時的覺,家裏人也說我有精神兒了,不整天喊累了。

大約98年3月的一天晚上煉功時,對面寫字檯上亮著檯燈。剛坐一會,就覺得噁心、想吐,漸漸地有些眩暈,上下、左右地張跟頭,漸漸地平穩下來,開始平著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有點像一個龐大的洗衣機乾桶一樣在高速旋轉,轟轟作響,眼前的亮點(睜不開眼)感覺越來越遠,迅速消失,四週是無邊的曠野,漆黑一片,感覺在向後、向下急速衝去,像流星一樣瞬間閃過。我非常害怕,因為從來沒遇到過,不知要去甚麼地方,同時也有些驚喜和興奮,想到可能是法輪要帶我去感受一下這龐大的宇宙天體,可我還是很害怕,就對師父說:「師父,我哪兒也不想去,我要回去。」不一會兒就感覺遠處有一亮點兒,越來越近,穩下來之後,我已經回來了。睜開眼,自己在床上坐著。我知道這就是書上說的元神離體。剛回過神兒來,就覺得有一股熱流由命門射入,鑽入小腹,化成一點,消失。我激動和幸福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流,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這也僅僅是無邊的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一點點而已,這也只是我修煉的開始。

隨著不斷地修煉,心性的提高、思想的昇華,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來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加上身體的巨大變化、觀念的更新,在這本書中我感受到了那樣廣博的大千世界(這只是我個人的層次),使我從那樣一個膽小、脆弱、悲哀無助的可憐生命,變得堅強、開朗起來,活得越來越明白,越來越委實自在。不再為一些小事苦惱,不再為一些小利計較,一點一點地能夠為別人著想。這種心態體現在平時的工作和生活中,我身邊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然而九九年7.20以後,報紙、電視、廣播,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謊言席捲全國,開始了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那時我正在休假,照顧幼兒園放暑假的兒子和生病住院的媽媽。單位卻要我停止休假馬上回去。每個人都必須看電視、表態、談認識。然而我身邊沒有發生過電視上給大法造謠那樣的事兒,我所遇到、聽到、感受到的和電視上說的正相反,正是因為法輪功好,我才要學。只因為說了真話,單位書記讓我留下,讓幾個同事輪番跟我「談話」。他們出言不遜,對我師父進行人格侮辱甚至謾罵。不說「不煉」就不讓回家。威逼、恐嚇、軟硬兼施,使盡手段,還脅迫我的親人也來勸說我,根本不顧我家裏還有需要人照顧的住院病人,還有需要人看管的那麼小的孩子。而他們卻說甚麼:你就不為你媽想一想,她住院你都不管。他們把我非法扣押,反來誣陷我不管親人,真不知他們是甚麼思維邏輯。

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陣勢,感覺天塌了一樣,透不過氣來,吃不下、睡不著,我痛苦極了,腦子亂極了。幾天時間人瘦得不像樣,最後他們把我非法關進招待所裏,以工作相威脅逼我愛人要想把人領回必須把書和錄像、錄音帶交出來。愛人也無端承受這強大的政治壓力,無奈為了保住我的工作,第二天早上愛人把東西交到所裏。書記又出爾反爾,不准馬上領我走。說甚麼上面有指示,一直拖到下午才讓回家,但是要我愛人每天到單位接送我,就這樣折騰我和我的親人,他們達到了目的才罷休。後又把我的工作從原崗位總機室調到招待所的食堂。在那裏只有三個人,沒有節假日,沒有星期天,有事還不准請假;遇開會時,每天要幹15─16個小時。

兩個多月過去後的一天(即12月7日),我去一複印店印同修的修煉體會,被派出所抓住非法關押。片警帶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14盤講法錄音帶、2盤煉功帶和手抄經文兩本、教功圖解一本,我本人也被非法拘留。書記派人到派出所逼著我寫辭職報告,並且必須寫上是「自願」兩字。我就這樣在強壓下被迫寫了辭職報告。

可是事情並沒有就此了結,我被釋放後,2000年1月6日,回單位詢問對我的辭職處理問題。書記通知我,全年的獎金2、3千,下半年的餐補600元和工資全部扣發,同時我再一次被單位無故非法扣押,逼迫我重新「認識」和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等,我絕食抗議。所裏有關領導以書記為主把我幾乎所有的親人都叫來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幾個同事受書記指使,對我的家人,尤其是對我老實善良的父親近乎失去理智地橫加指責。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有甚麼錯,就這樣迫害我嗎?

在這樣不公正的對待下,2000年3月我去北京行使一個公民的權利──依法上訪。然而等待我的卻是手銬和毒打。被派出所抓回後,單位有關領導書記等人與派出所串通一氣,由片警把我抓回單位。片警被書記叫到另一間屋,一會兒單位領導進來要收回房子讓我馬上搬走。沒有任何自由、沒有任何選擇餘地,片警和單位領導帶我一塊去了我家。他們當著我的面就把我家的門給砸了,交給我一張只有幾件大件家具的清單,就又把我帶走了。就在沒有一個家人在場的情況下,他們任意從我家裏搬走我的私有財產。而且當時我的房屋租賃保證押金單據還在,就強行把我的住房收回。我在被非法拘留期間,單位、派出所和事處又到我父母家,把我的戶口騙出後強行遷走,還不算完又要勒索我父母2000元錢,父母拒絕,他們竟又跑到我公婆家去要了2000元的所謂罰款。

我是一個本份老實的人,從不有意去傷害別人。學了大法以後,更是從內心裏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為甚麼就這樣對待我呢?為了私利,為了保全自己,那些助紂為虐的人良心上過得去嗎?善惡不分,正邪不辨,失去了做人的標準,這還不危險嗎?善惡有報,曾多次迫害我的書記去年被迫辭職,今年春,片警騎摩托車時一條腿被撞骨折,痛苦不堪。這難道是偶然的嗎?善惡必報是天理,人們不會不知道吧。「告訴大家,中國大陸上所有發生的一切天災人禍,已經是針對那裏眾生對大法犯下罪惡的警告。如其不悟,真正的災禍就將開始。目前所有對大法犯過罪的惡人,在對大法弟子所謂的邪惡考驗中沒有利用價值了的已經開始遭惡報,從現在開始會大量出現。」(《大法堅不可摧》)「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甚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為誰而修》)

我把這些寫出來,不是跟誰過不去,李老師講過:「無論甚麼人在世上幹了甚麼壞事,都得自己償還。」(《排除干擾》)這是法,天法制約著一切,不是哪個人說了算的。其實他們也是被矇蔽了的生命,是謊言的受害者,希望他們能及時醒悟過來;也希望更多的生命能夠認識法輪大法,對自己真正的生命負責,以此為鑑,吸取教訓,能夠珍惜宇宙大法給人這萬古不遇的機緣,「這是生命能夠得救的機會,那就是進入未來的最大保障。」(《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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