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九華山

——一篇遲到的洪法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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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7月19日】 一上九華

98年3月中旬的一天,一位安徽功友和我談起在修煉前曾替朋友去九華山看望一位老尼姑,她清苦修行了幾十年,人很好,給她留下了較深的印象。想借回老家的機會,約我一同去九華山。我欣然同意,四大佛山之一的九華山是我一直想去洪法的地方。

到了合肥從當地功友那聽說九華山一位很有名氣的現代老和尚,居然有私人保鏢,還帶槍。他們幾次洪法處境艱難,以後再沒去。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是沒想到的。怎麼辦?最後還是決定上山,遇山開路,逢水搭橋。

到九華山第二天下起了小雨,春天的小雨,清透人心。頂著小雨找到了老尼姑住地,一間不像樣、也不大的、順著山壁蓋的所謂房子。進屋後發現雨水順著牆(山壁)流到房腳下的小水槽裏後流到屋外。這間陋室是老尼姑修行的地方。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老尼姑送走最後一批來訪者才轉身和我們說話。先問來意,功友說幾年沒見來看望,她很高興,便一口一個居士稱呼我們,我們聲明不是居士,是修佛之人。我們修煉的是法輪大法。她很認真地聽了我們簡單地介紹之後,起身泡了三杯茶給我們。這三杯茶讓我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了,可以繼續進行交流,九華山可以上。她文化不高,從年輕時出家,已修行了40多年。通過交談可以看出她對如何真正理解佛法,自己如何去實修,認識並不清楚。她只是按照出家人久遠沿習下來的各種修行習慣在走形式。幾十年在極清苦的生活中修著,學著一些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的似懂非懂的東西。但從剛才來訪人的表現可以看出,這位老尼姑在當地有一定地位(儘管清貧),那些人尊稱她為師太。

看著這三杯清茶,我突然感到這簡單的初步交流,反應出了大法的威力。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用人們聽得懂的最淺白語言給我們講大法。並且告訴我們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為了弟子們的提高,師父給了我們他的一切一切。讓我們非常清楚地知道如何明明白白地去修自己,修甚麼!老尼姑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聽著我們用師父的原話回答著她提出的問題。

最後我們告訴她,如果要想知道李洪志師父講的法,就去看《轉法輪》。她說識字不多怎麼辦?我們告訴她可以聽師父講法錄音帶。我們給她讀了《論語》,突然她不讓讀了,要自己看書。她翻開書看著師父照片激動地說:「你們不應該叫他師父,他是一個好大好大的佛!說完就把《轉法輪》舉過頭頂走到棚子邊上跪下,對著天空拜了又拜,嘴裏叨著:李洪志大佛,李洪志大佛……」。就在這當口上,下著小雨的九華山上空打了三個大響雷,震耳欲聾。震的棚頂「嘩嘩」作響,也震動著我們的心。

我於96年4月25日請回《轉法輪》及《卷二》。從此我們夫婦得法,但卻沒有見過師父一面。此時此刻的一切都來不及讓我想甚麼,淚水嘩一下奪眶而出。功友們也淚水汪汪。是為了老尼姑苦修了幾十年終於聞到真正的佛法而高興?還是為自己通過此事對大法又有更深的認識而激動?還是看到了無邊大法的威力?當時激動人心的這一幕是任何人都會受感動的!我忽然覺得師父在我們身邊。這時老尼姑的眼睛也紅紅的。她說:「九華山從來不打雷。今天這三個大響雷太稀罕、太少有了!」

面對急迫要求聽法、學法的老尼姑,我們答應儘快給她送去錄音帶。那天下午,從來不照像的她,特地穿上縫補整齊、乾乾淨淨的袈裟與我們合了影。分別時她依依不捨,我非常明白,她得到了大法的力量,她盼望我們快回來。

在返回北京的車上,我想起一個人,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道士,他早我們兩天到九華。幾個月前,他無論打坐、還是夢中,總有人讓他走出去找法,他迷惑了?我已在修道,找甚麼法?3月中旬當地下雨,沒完沒了,他也在沒完沒了地發燒,可是在迷糊中,總有一種衝動,出去出去,結果發著燒的他,終於,冒雨走出去了,走了7天,一個修道之人,卻自己也不知為甚麼來到了佛門聖地。到九華山住了兩天,遇到了我們深談後,他洗淨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了《轉法輪》,這時他才明白,他等待的是法輪大法。第二天,我們就分手了,他背著《轉法輪》雲游去了。

二上九華

帶著北京弟子的關懷與支持,20多天後,我們又上了九華山。這次又多了一些安徽當地學員,因為他們和老尼姑言語相通,離的又近,安徽功友又非常熱情。農曆四月初八那天是佛的誕辰,我們從合肥到九華山整整走了12個小時,(平時只用四個小時)。弟子們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表達了對師父的崇敬,那就是一路走一路學法。

到九華山第二天一早,十幾個學員不約而同地帶著油、米、菜等,直奔老尼姑的住地。老尼姑看見我們非常高興,我將安徽功友介紹給她,她興奮地連以往瑣碎禮節都顧不上了。就問給她帶「聽的法」來了嗎?我把北京弟子送的小錄放機和錄音帶送給她。她急不可待地要求馬上學會她從來沒見過的現代化工具,到她自己可以使用機子了,就從第一盤開始聽起,這時的她像個天真的孩子,一邊聽、一邊笑、一邊不停地說:「對、對、是的、是的、好。」「他講的道理(佛法)我一聽就明白,講得真清楚,我好像忽然明白了甚麼。」具體明白甚麼她也說不清,只是說心裏真亮堂。這時的她誰也顧不上了,喊了一聲:「房裏有鍋、你們自己煮飯吧!」就抱著機子一邊坐下聽師父講法去了。當時老尼姑那種心情我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只覺得她像喝了甘泉一樣。當天我們下山時,她迫不及待的隨我們一同下山去她好友處洪法。

這次同去的還有兩個四歲的小朋友,從北京來看大山。我在外面邊看著他們邊看書。遠處有一功友盤坐學法。這時來的一個年輕人和她交談,一會這個功友向我喊:「你和這個人談談好嗎?」經過交談了解到他是修奇門功法的,來九華山是為採4月天地之氣。他也知道法輪功,他有一個朋友在煉法輪功,但對書中一些他不贊成。比如:關於奇門功法,他說你們師父為甚麼說我們奇門功法笨?等等。等他說完我順便問了一句:「你用過飯沒有?」他說正在辟穀。我笑了,看來今天算是有緣分。他迷惑的問題和他此行的目的,大概今天他會有個答案的。我把他領到屋裏和其他功友見了面,並談了他的情況,大家認為先幫他解決亟待解決的問題,打消他對法的誤解。如果他與法有緣再深談。這樣選擇「奇門功法、辟穀、採氣」等三篇和他共同學法。

這時我出去看護兩個孩子。因為離房不遠是大懸崖。約過了二個多小時,小伙子出來了,對我說:「今天沒白來,解決了我心中的大疙瘩,真謝謝你們。只是這次上九華山是請假來的,時間太緊,要趕回去上班,回去之後先找到我的朋友要《轉法輪》看,這本書太值得看了。另外我想向你要一本《精進要旨》,剛才我翻了一下,發現有些話簡直是對我講的,太精闢了。」我遲疑了一下,因為《精進要旨》是師父寫給弟子看的,是否能給他?而且我身邊只有一本。這時他拿出了工作證等,並且給我寫了地址和電話說:「要不然我先借回去看以後再寄給你。」事已到此,我說:「你一定要珍惜,將來如果不是同門,請你看後務必寄回。」那邊飯已做好,我順口留他用餐。他說:「我不辟穀了,謝謝。今天不能在這吃飯,是為了下午趕回去,早點找到《轉法輪》,這個最重要。」

看著他興沖沖下山的背影,我在想已經解開疑慮和不滿情緒的廣西小伙子以後可會是我的同修?!這時在來時火車上的一幕閃現眼前,一對母子30多歲的小伙子送母親去合肥探親,他和我們一路的交談沒有離開宗教、法輪功及其它修煉等。他有一點像師父所說的:「他們只是在學理論,把他們當做哲學範疇的東西在批判著學和所謂的研究。」顯然是一個有偏見的人。沒想到在下火車時他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說讓他母親修煉法輪功,因為他相信煉法輪功不出偏,這個功法絕對是上乘大法。並愉快地和我們道別。他也沒想到他母親早已和我們相處融洽,並且問清了如何去找煉功點。

三上九華

九八年七月,安徽功友跟我說,如果你有空,能再去一次九華山嗎?她和我講了老尼姑的近況,說老尼姑把大法的書都送人了。我嚇了一跳,但又覺得不可能。幾天後,我們夫婦和安徽學員一同上九華山。我們早上出發,準備中午前趕到,結果半路上長江大洪水阻斷了去九華山的公路,我們坐的長途汽車拋錨了。是去,還是回?我下決心遇到甚麼樣的困難也要前進,另外幾位功友也不猶豫了。

在當地人的幫助下,我們坐打米的大木鬥,把我們推到了公路那頭,結果晚上6點多鐘才上山找到旅店,一位開天目的功友說,師父法身一直跟著我們。到了旅館背包還沒放下,門外匆匆進來一位小和尚,看見我們急切地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他興沖沖地告訴我們,三天前,夜裏夢見一個高高大大的師父,告訴他有九個煉法輪功的人,要來九華山,讓他來找。昨天夜裏夢見佛、菩薩,告訴他,我們住在哪個店和到達時間,讓他到時來接法。這些話把我們幾個人說愣了,說話時只有5、6個功友在場,可他卻準確地說出我們來了九個人,有個學員拿來《轉法輪》翻開師父照片,小和尚一眼就看見了,說夢見的就是這位師父。小和尚27、8歲,他滔滔不絕地談了近幾個月的變化:平時念經,做佛事,休息或幹活,總像有甚麼事一樣,看經書,也常拿著書發呆,老感覺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要發生,直到夢見師父後,才盼著我們快到。小和尚得到《轉法輪》高興地上山了。看著小和尚我想到了師父法身護送我們過洪水的情景,原來都是師父法身安排。這件事對我們的震動很大。這位小和尚,成了九華山第一期法輪大法學習班的學員。

第二天,我們到老尼姑那去,她已下山化緣。回想起前兩次到九華山和老尼姑聊天,她曾和我們講過,九華街上大寺院裏,有頭有臉的僧、尼、如何已經不再是修道之人,作威作福,早已破戒,違背了釋迦牟尼佛「以戒為師」的祖訓。有的出家人,簡直就是魔的嘴臉。只不過現在他們太猖狂,太霸道。眾僧尼不敢怒,也不敢言,百姓也只有背後唾罵他們。我想起老師在《轉法輪》裏講:「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已經非常清楚地告訴我們,末法時期,釋教的法,已經不能度人了。使我們對師父為甚麼身著西服在世間廣傳大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師父說:「在國內外,真正往高層次上傳功,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做。往高層次上傳功,為甚麼沒有人做呢?因為它牽扯很大的問題,牽扯的歷史淵源很深,牽扯的面也很廣,涉及的問題也很尖銳。」

再次去看老尼姑時,她化緣回來了,老尼姑和我們講了她的情況說:當地有的居士和她借大法的書看,或借錄音帶去聽。有一個上海來的居士,本來是看望她的,卻在這看了幾天法,並帶回三本書。老尼姑說,自己不太識字,有與法有緣的人,愛看書誰要就送誰,她保存了5套功法和師父講法錄音帶,誰要也不給。並且固執地認為:李老師、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是她心中的三位大佛,誰說甚麼也白搭,她決不會放下這三位的。我聽後一時語塞,說甚麼呢?我們有學法小組,可以比學比修,相互切磋,共同提高,可是68歲的老尼姑,文化不高,又修了幾十年佛教的東西,她完全要靠自己的悟性學大法、認識大法。其實大法、老師已經震動了她的心,前二次上山與她接觸已經感到法、老師、在她心中的位置。至於以後她修大法的道路,那真是要全憑她的一顆心了。況且她不斷地弘揚大法,令我感到欣喜。了解了老尼姑的真實情況,解除了一些學員的顧慮。我們回到住地後,學《論語》學《精進要旨》,從這件事上找自己應該去的執著心,也感到師父為了洪傳宇宙大法的良苦用心,師父的洪大慈悲。

經過這件事情,感到九華山必須有當地的學員,有當地自己的輔導站,這樣正法才能深深扎根在九華山,我們以居住旅店為點,開始了九華山地區的洪法工作,店主的母親50歲,疾病纏身,不愛講話,一天晚飯後來到我們房間,聽我們學法,切磋,一連三天,每次3個多小時,第3天晚上說話了,先告訴我們不能講話的原因:是心臟有病。寺院為了擴大,佔了她家的地,還沒地方講理,一氣之下就病成這樣。這幾天在我們房間聽法學法,覺得身體很舒服,而且能多講話了。這一開口滔滔不絕。這時我想了《轉法輪》裏講的能量場,加深了對法的認識,後來她丈夫也加入了我們的學法小組,由開始的二、三個人,一直到後來的20多人,我們去的老學員有在家組織學法,有去寺院的。這樣僧、尼、等人也三三、兩兩的來了,包括第一天見面的小和尚。

這時大法書供不應求,北京的學員聽說後,由夫妻二人不辭辛苦,千里迢迢將北京學員捐贈的書,錄音帶,錄放機等,送到九華山,安徽學員更令人感動,不單送書,還送了幾十台小錄放機,錄音帶,新買了大彩電,錄像機、錄像帶等,在各地學員無私地支持下,九華山第一期學習班開課了,白天放錄像,晚上教功,第九天學習班要結束了,我也要返回北京了。

九華山有了由49個學員組成了第一個煉功點,有了自己的輔導站。在九華山,有一個93年得法的老學員結束了獨修的狀態,高興的他淚水漣漣。看到眾多學員成了我們的同修,我為大法洪傳而高興,同時自己通過三上九華,更加深了對法的理解。從3月底到8月15日,九華山共有49人得法,99年春節已100多人得法。正法的威力,老師的偉大,使洪法工作越做越好,也使自己不斷地加深對法的認識,不斷的去掉自己的執著,不斷的精進。

( 1999年7月20日初稿 2000年7月17日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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