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紐約法會發言稿: 我心巍巍,萬魔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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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30日】

我想講一講我於今年三月回國的經歷。

宇宙大法沒有國界。在中國,大法被打成邪教,弟子受迫害,我就想去中國。我想把我這顆堅修大法的心擺出來,想讓迷中的世人看看:法輪大法真好,我還在煉。但由於各種原因,我想回國卻一直不得成行。

在三月初的一天夜裏,夢裏發現自己不但煉功去晚了,而且同修們都在看答卷了,我還沒交考卷。答卷上別的都看不清,唯獨「巍巍」兩個字看得一清二楚。

我堅定了回國的心。這時我已經放棄了關於回國的各種觀念,沒有任何具體計劃,安排,沒有任何有求之心。一切隨其自然。在任何環境下我不修這顆心我也提高不了。

我馬上開始安排人幫我看剛滿9個月的兒子。孩子是我最難放下的。他一直在吃奶,剛會搖搖擺擺地走路。為了他臨行前我的心揪疼了一整天。但我還是頭也沒回地上了路。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我又夢見我和幾個同修在攀登一座高大無比的冰山。在陡峭的半山上,我好不容易奮力揮動了右臂,結果一舉過頭時,我的身體猛然變大,我右臂的一半也已經超出冰山的高度。

在北京我不但不期而遇到幾個紐約的同修,我還同北京弟子有了幾次使我受益非淺的切磋。幾天後我返回四川老家。一路上我堂堂正正的看書,弘法。到家後,發現全家人都對我刮目相看。在我回去的第二天,幾個哥哥大吵大罵了一場。在爭吵中途,大哥把矛頭對向了我。本著向內找的原則,我用修煉人獨有的忍和捨來化解這場矛盾,這個難。果然立竿見影,馬上全家人又和和氣氣,團團圓圓的了。

家裏人無一不驚嘆我的變化。以前吵架中我的聲音總是最大的聲音。怎麼現在如此會忍?還問我內心是否也那麼平靜,有沒有心裏鬥爭?我便向他們背師父的經文《何為忍》。

接下來我便向家人積極地弘法。我告訴他們要節約,不能浪費糧食。為了以身作則,我把患有乙肝的哥哥剩下的半碗魚湯喝了。並告訴他們大法弟子不會生病。他們都贊成。因為上次回去我病得住了醫院,這次身體棒極了。我又背師父的《有為》給媽媽聽。媽媽愛聽極了,還要我把《洪吟》全寫給她。全家人都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大哥也想修煉大法了。

離開了老家,我又回到了北京,在那裏又有幾次非常珍貴的交流。能在那種環境中做一個清醒的,堂堂正正的修煉人,的確是了不起。不愧是大法中的精英。

一天,在與外國記者接觸中發現他的車被跟蹤,我的怕心馬上就上來了。車還沒停,我就要開門跳下車來。上了出租車,語無倫次,覺得非常不安全,馬上又跳下車,這一次車真的沒停穩,差一點沒摔個大跟斗。出租司機叫我上車,我又覺得用腿跑也跑不掉,還是上去吧。一上去我叫他趕緊帶我跑。他開始懷疑我幹了壞事,我反覆申明我是好人,是個為別人的人。他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吧?」

給予他肯定的回答之後,我開始平靜下來了。但我還是想跑掉。當時頭腦裏沒意識到害怕。我現在認識到了這就是考試。自己的不足在那種環境裏就會暴露出來,當時看不到,回頭也能一目了然。我把怕心用不願牽連大陸弟子來掩蓋。我寫下了跟蹤我的車號,跟著跟蹤的四個人到了美國大使館。

大使館的領事勸我趕快回美國,要幫我把機票改在第二天。我的正念越來越強,覺得該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我不願意提前回美國。他又說如果給抓起來,說不定會把我關起來多久,我也見不著孩子還會讓他也半夜受打攪,睡不了好覺。我就知道了:這就是我的關,我的考驗。難說那些跟蹤我的人是在接我上考場的哪。

為了不牽連同修,我放棄了所有放在弟子家裏的行李,在飯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帶著跟蹤我的人去了天安門。

就在我想找塊恰當地方打坐的時候,所有的常人心全起來了。害羞,害怕,很難為情。偌大一個廣場,似乎沒一處適合我煉功。我分清了自我,不受干擾。在天安門正中心,在我把鞋一脫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念頭一掃而光。我雙盤打坐,煉第五套功法,感覺身心又空又淨,無輕無重,身體都沒了,只有一大股能量螺旋似的在身體裏外轉。

我又悟了悟「巍巍」二字,意識到用巍峨的群山壓倒眾魔亂鬼之輕易。人的心丟的越多,身子就越輕,能量越大。跳出情的枷鎖,沒有了怕心,把自己融入法中,甚麼關都闖得過去。人永遠也征服不了神。魔也戰勝不了神。只要我心巍巍,萬魔就得崩潰。

警察把我盤著腿擰了起來走了幾步,又搬下一條腿來兩個人抬著我。我叫他們放我,我自己走。他們卻一邊架一個要架著我走。我說不讓我自己走,我就不走。他們放了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昂起頭來,掉著熱淚,登上了警車。

在警察車上,我不回答任何問題,堅持打坐,他們打我我也不疼。沒人看見時眼淚就往下掉。我堅持不配合的原則,繼續打坐到打夠了才停下。他們對我好,我不配合,對我進行威脅我也不配合。除了聊天弘法我甚麼都不說。我叫他們自己可以去查。的確為了一個很小的事,他們還給國務院打了電話。他們有的就說我不善,不同情於他們,使他們沒法工作。我說:「那不是善,是情。我是修大法的,我要是配合了你們打壓大法的工作,我不是在配合打壓大法了嗎?我還修甚麼?那我還何必修啦?」

在護法中,不能忘了正法。大陸把大法打成邪教,把修煉人當犯人,這是敗壞人類的敗壞行為。我不受其所束。作為堂堂正正的修煉人,我不受常人社會管犯人的條條款款的束縛。

後來我把自己所做所為都說了:弘法,交流,與外國媒體的聯繫。我想讓他們給我彙報上去。但凡是人名,地名包括我自己的中文名和我現在的地址我都不說。他們對與外國媒體的聯繫非常關注,想要知道與誰聯繫等等。我不告訴他們。他們的科長說我跟政府對著幹,是個活躍分子,要給我利害瞧,我平靜地對他說,修煉人沒有怕心。他一下就沒話了。那個科長說不審我了,要我自己寫。我就用這難得的機會,講大法如何好,我如何受益,提了很多合理的要求。並表達了可以為大法奉獻自己生命的心願。

我只想讓他們知道大法好,不在意他們理不理解我。他們要我按手印,照像我不願意。他們就給我照了一張閉著眼的像。一屋子人七嘴八舌的說該把我關進監獄。我想在我修煉的這條路上,老師給我安排甚麼我都不挑,甚麼我都放得下。進監獄也行,不回美國也行。沒有了書,沒有了安逸的修煉環境,我也要為護法,正法,助法奉獻自己所有的一切。當我把所有的心全放下了,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滑。

後來我就在辦公室裏打坐,那兩個看我的女警察把我從沙發擰到地上,又搬我腿搬不下來。其中一個就打我耳朵,卡我脖子,前後左右推打我的頭,我依然端坐著。她們就向上司打報告,呼啦下來一堆男警察,有的就打我。我一點也沒動心。其中有一人說:「不要打!」。

第二天他們就把我送到了機場。我回到了美國。

通過這次回國,我對「護法,正法,助法」有了更新的理解。我發現在十八天裏所發生的一切,都有原因。都是必然。為了去哪顆心,該有甚麼事。到哪一步該怎麼走,該跟誰有接觸。誰會甚麼時候出現,說甚麼樣的話。只要按照修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到時候就知道該怎麼做。

回國這一番經歷不僅增長了我的容量,而且使我更明確的意識到,再貌似龐大的關,回頭一看,簡直微之又微,不足掛齒。我基本做到了帶著微笑闖難關。我將繼續愉快地走完我修煉的路,因為能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太幸福了。

願更多的有緣人能分享我的幸福!
願同修們都能在法正人間的時刻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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