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我一九四三年出生在重慶遠郊的一個小山村。在沒有中共邪黨的時候,我的家鄉真是山清水秀、人美心善呀!我的父親在當地是一位小有名氣的醫生,並很相信神佛。我們從小就被他教育:要敬畏神靈!而且父親還經常給我們講很多修煉人的故事。所以我從小就想,等我長大了,我也要拜師父修仙學道。 邪黨篡政 家破人亡 在我六歲時,中共邪黨篡政,上台後各種整人的運動不斷、血雨腥風,因此天天看到的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被那些中共邪黨的打手把他們捆綁、吊打、批鬥,還把他們的田地、財產和房子等給全部「瓜分」(最終都被公有化,為中共邪黨所有),然後再把人拉出去槍斃了。從此,年幼的我就被這個中共邪黨的殘暴、屠殺、恐怖、鬥爭等,嚇的渾身發抖。 上學後,在被中共惡黨的假、惡、鬥等的洗腦灌輸毒害下,我變的已經很麻木了,並錯誤的認為這些殺人整人的災難離我們還很遠。但沒想到文革十年浩劫中,災禍就降臨到了我家。中共邪黨人員沖到我家,說甚麼我家沒有掛毛魔頭的像,沒有毛語錄等,牆上掛的都是山水字畫;並亂說這些都是封資修的東西,是走封資修的路線,過封資修的生活;還把我父親平時聊天時,談到了若干年後的電話,就像手掌那麼大、裝衣兜裏就揣走了,人人都會有,這些話,他們又誣說為,這哪裏是電話,肯定是發報機,並說我家有海外關係,海外關係就是敵特關係。因此我們家就成了裏通外國的特務。他們就以這些所謂的「理由」,把我父親抓起來,天天遊街批鬥,晚上不准他吃飯、睡覺;民兵輪流看守他,並逼他要寫甚麼特務活動的情況,要坦白交代。在最冷的數九寒天裏,我父親被折磨了三十多天後,嚴重咳嗽,大量吐血,最後吐血不止,含冤離世,終年僅五十五歲。 我大哥是一名中學的語文教師,字寫的比較好,學校的標語橫幅都是他寫的。在我父親過世後不到半個月,中共邪黨就把他非法抓回老家來,關押在設的臨時監獄裏,即所謂的村辦公室;並把他酷刑折磨了一整天。他晚上回家時,已是遍體鱗傷了。為了逃命、活命,他逃到了遠方。過了幾天,那些中共邪黨的打手又來找他,當時我媽已經被家庭的這一切打擊壓垮了身體,人無法站立,只能艱難的扶著牆壁。她吃力的問,他(她大兒)犯了甚麼罪?他做了甚麼事?那民兵連長卻歪說,他能寫這麼一手好字,就是為了給國民黨效忠。 幾番的非法抄家,值錢的、他們認為可要的東西都被搶走了;而那些不要的,如我父親的醫學書籍、字畫、科技雜誌等,都全部堆積到一個壩子上,澆上煤油,整整燒了幾天幾夜。過後,他們又來抄家,實在沒有抄的了,看到書桌上有個作業本,那是我十五歲的三弟讀初中時的作業本。他們翻開一看,裏面有一首詩,是抄寫的一首古詩,即明朝於謙的《石灰吟》,就把這個作業本搶走了。過了一天,他們又來到我家,當著我七十八歲的祖母面,強行把我三弟五花大綁的帶走了。三弟的慘叫聲,把我祖母嚇暈倒地,一病不起,也淒慘離世了! 我們不知道他們把我三弟弄到哪個看守所裏?迫害了他三個月,實在無法上綱上線,就把他放回了家,但強迫他要在村裏所謂的勞動改造,無任何勞動報酬的天天超負荷勞動;然後就是逼他當陪鬥,別人被鬥被捆綁時,他也被捆綁。每次他當了陪鬥回來,都是傷痕累累、遍身是血的。但是第二天他還是被強逼去勞動,抬石頭、挑石子。我三弟就這樣被迫害了六年。正當風華正茂、二十歲的小伙子,他卻曾經多次想到自殺,感到無法再活下去了。直到文革結束,他已經是身心俱殘。 那時起,我小時候的善念良知早被中共邪黨的暴惡害的蕩然無存了,心裏裝滿的是憤怒、仇恨、委屈、冤枉,整天想的就是怎樣報仇雪恨,認為我的世界裏,沒有親朋好友,全是敵人。 在我三十九歲時,全腦血管硬化,醫生說,你不到四十歲的人,怎麼得了八十多歲人的病,一定是受了甚麼強刺激。而我當時念念不忘的,還是被邪黨文化洗腦後的表現,即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但仇沒報、恨沒消。接踵而來的就是,全部內臟和肢體都得了病。 喜得大法 以德報怨 一九九九年元月初,醫生告訴我家人說,我沒法治療了,只能回家準備後事了。就在我將要離開人世的關鍵時刻,慈悲偉大的師尊安排有緣人,把寶書《轉法輪》送到我手上,我喜得大法了。我感恩師父,沒有落下我這個卑微的生命。 我不斷學法,大法淨化了我被毒害的思想、歸正了我被異化的心靈。我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義與業力輪報的道理。我心中那塊仇恨的堅冰融化了。 我學法如飢似渴。師父講的法,對我震撼很大,句句入心。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回到了曾經的傷心之地──我的家鄉,我要去給他們講真相,那裏的人也是需要救度的眾生呀! 當我到了老家,看到院壩上站滿了人,有的人在說著甚麼,有的人在哭。我問出甚麼事了,說是這次漲水,河面增寬,某人(我曾經的小學同學)的孫子、六歲的孩子過不了河,他被水沖到很遠的回水沱去了,現在連他的屍體都沒有找到,所以大家都很傷心。我說,你們為甚麼不修座橋呢?生產隊長說,大姐,您幾十年都沒有回來過了(自從我離開了老家,已有三十多年沒有回去過了)。回來就碰到這件事情,我想也不是偶然的吧。他又說,我們窮呀!修不起橋呀!政府不撥錢,社員沒有錢,土地都換了幾次了,連青苗費都付不上。我當時就問,青苗費要多少錢呢?隊長說,要一千多元錢。我說,我來給吧。因為我學大法了,我幾年都沒有吃過一顆藥、打過一次針,我現在身體非常好。另外,我把我節省下來的醫藥費,都拿給你們修橋修路吧。隊長當時就拉著我的雙手說,大姐,我們馬上開社員大會感謝您。我說,不用感謝我,感謝我們師父吧!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教我做好人!當時我就摸出一千多元錢給他,讓他先去把青苗費給付了。 我當天回家後就給我先生和兒子商量修橋修路的事。他們都非常樂意,因為他們都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神跡。他們說,您的建議很好。人一定要多做善事。他們就開始行動起來了。在二零零五年的九月,橋和路真的都修好了。當時村社的人邀請我回老家,說表示感謝。當我回到家鄉時,看到主公路上拉了好幾條橫幅,上面都是寫著對我感恩的話,說是我為家鄉子孫造福了。我剛回到家鄉,生產隊長、大隊書記和大隊長都來了,他們都說要感謝我。我說,不用感謝我,你們趕快把橫幅取下來,不是我為子孫後代造福,是大法,是我們師父!你們感謝我們師父吧。師父教我們不求名、不圖利!所以我不是為了名利而來,你們趕快把那些橫幅都取下來吧。然後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邪惡迫害大法還是很嚴重的,我當眾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我說,大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是救人的高德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我要是不學法輪大法,師父如果不教我做好人,不教我忘記仇恨、沒有敵人,我會來做這樣的事嗎?!我不把你們恨死了嗎?怎麼還會修橋修路呢?我報仇都來不及呢!都是因為我們師父的教誨,我才要修橋修路的,所以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們師父吧!法輪功可不是像電視上誣蔑說的那樣呀!我們的師父是最慈悲偉大的!我們修煉的人,個個都是好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希望你們不要迫害他們,今後如有法輪功學員來發真相資料,來給你們講真相,你們千萬不要誣告他們,一定要善待他們。這樣也是對你們好,你們會有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會得到福報的。 大隊長和村書記都說,大姐,您放心!如果今後真有大法弟子來到我們這裏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我們一定保護他們。只要我們在職一天就做到一天,請您放心! 我們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對弟子們的慈悲苦度,和給予蒼宇眾生的無量恩澤!我寫出此文,願能表達我對師父的無限感恩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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