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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四日】我和親家母在一起過了兩個年,共同生活一年半,期間我過了不少關,有過的好的,有過的不好的,但通過靜心學法和同修的幫助,那些關都能過去。

女兒、女婿在外地工作。女兒懷孕、生孩子及帶孩子都是我一人照顧、忙活,親家母在女兒臨產前才來,孩子滿月就走了,之後很少來。女婿經常出差,孩子的吃穿、做飯、家務都是我管。孩子兩歲時,女兒有夜班,孩子就全靠給我一個人了。鄰居看我把孩子照顧的很好,知道我很辛苦,有時會問:「她奶奶咋不來看呢?」我說:「沒退休呢。」後來親家母退休了,又有人這樣問,我仍然幫她開脫,我覺的修煉人就應該為別人著想。

孩子四歲多時,親家母來了。一次她和孩子坐沙發上吃雪糕,兩人都故意不理我,女婿看不下去了,衝著孩子發火:「這孩子多狼,誰把你伺候這麼大,就兩天半新鮮。」

親家母能看孩子了,我就回老家了。剛過兩天,女兒打來電話時,就聽孩子在那邊說:「讓姥姥回來,讓奶奶走。」姐姐得知後問我:「你不生氣嗎?」我說:「我是修煉人,幫我提高心性呢。」後來親家母要回老家,女兒打電話讓我回來看孩子。回來後,發現女婿對我的態度變了,冷冰冰的,親家母不支持大法,可能對他說了甚麼。但是我不動心,一如既往的對他好,我想這是幫我提高心性呢。

二零一九年冬天,女婿和我說他媽在家總生氣,身體也不好。我說:「讓你媽來吧,不用她幹活,我跟她像親姐妹一樣相處。」臘月十幾,親家母來了。親家母願意看孩子,女婿也願意讓她管,我就負責洗衣、做飯、收拾家務。我想:我是修煉人,活我自己幹,好吃的先可著她吃。

二零二零年疫情爆發,我沒能回老家。疫情管控不嚴了,我收拾完家務就出去買菜,花真相幣,遇到有緣人發資料講真相,做修煉人該做的事,心情是愉快的。

二零二一年臨近過年,我對女婿說讓他爸媽來這邊過年,他們願意在這生活。親家來家後,從初一開始,我自己做飯伺候他們,女婿知道他爸媽喜歡玩牌,就借來麻將陪他們玩,一家人挺高興。我覺的自己辛苦點沒啥,大家高興我就高興。

一次,我和親家母在家,我問晚上吃啥飯,她說:涮羊肉吧,家裏羊肉夠嗎?我問:都誰吃?她說就她丈夫和兒子兩人吃。我就說:不夠再放點菜,你兒子有時也這麼吃。父子倆回來後,他們三口出去了一會兒,再回來後,父子倆都拉個臉,還拿眼瞪我。我不明白。第二天只剩我和親家母時,我問她:「你昨天是不是跟他倆告我狀了?」她得意洋洋的在那笑。我全明白了,沒忍住,眼淚下來了。過後我想:遇事還得找自己,我有在乎自我的心。女兒也說過,這個家都是我在付出,要不是我給管孩子,她這份工作也沒了。經過這件事後,親家母再跟我商量做飯的事,我就讓她做主,不多說話,修口。

一天晚上,我學完一講法,一出臥室,看到女兒和女婿給親家買了一大兜零食,正挑著吃呢。四個人瞧我笑笑都沒說話。我心裏特別平靜,回屋繼續學法,感覺那天晚上心性提高了,大法能熔煉人。

女婿他們搬新家了。親家覺的我住他兒子的新房心裏不平衡,女婿說給他們買房他們還不幹,說這麼大房沒他們住的。我主動說:「咱們這種關係是最親的,但是沒有一起長住的,我出去租房住吧。」親家覺的沒臉面,不同意。女婿也不同意。我覺的壞事變好事,我出來自己住輕閒多了,也更有時間做三件事了。我讓姐姐打電話勸女婿,女婿哭了,和我說:「媽,你在家這十年把孩子看大了,以後我養你。」

去年秋天,親家倆去北京體檢後來他兒子家。我知道後買了水果去看望他們。我進屋笑著說:「病號呢?」親家母站在離我三米遠的地方修剪花,頭也不回。我說還有事就走了。過幾天,我給他們送去自己腌的菜,還自帶食材過去烙親家母喜歡吃的餡餅,她挺高興。她過生日那天,趕上我要回老家,特意讓女兒把我買的水果帶給她,並打電話祝福她。大法讓我做一個處處為他的人。

女兒說我:「媽,你沒有大錢,出多少力、花多少錢也沒用,人家沒瞧起你。」我雖然錢財上不富有,但是我煉宇宙大法,我是世界上最富有、最幸福的人。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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