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一日】一九九二年,偉大的佛法──法輪大法,在中國廣袤的土地上洪傳,大法修煉者遍及各鄉各鎮,各村村落落。一九九八年末、一九九九年春,西南某鄉鎮農村,一家五位同胞姐妹,一個不落,相繼得法。是大法,大法的師父,把她們從痛苦、絕望的人生境遇中救了出來。修大法,她們獲得了生命的新生,她們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一、五姐妹得法記 二姐得法三週重獲健康 二姐得法時大約五十歲左右。那時她患風濕病、心絞痛等等多種疾病,拖著病體還得在田裏、地裏辛苦勞作。她說,尤其是我耳心痛。痛得厲害時,如鑽子嘡嘡的往耳心裏敲,疼得鑽心。耳朵長期流膿,惡臭難聞,一沓沓的紙都堵不住。醫生說,花三、四萬元錢,可以動手術。一個農村婦女,在中共統治下的農村,從小到大吃不飽、穿不暖。後來田土下放到戶了,能解決溫飽就不錯了,要拿出幾萬元錢來治病,還是很困難的。丈夫出去換工,幫人栽秧打穀,家裏、地裏,許許多多的活兒,身體再難受還得自己硬挺著去幹。 一九九八年末農曆冬月的一天,二姐突然到四妹家,興奮不已,說:「我耳朵痛好了,不流膿了,乾乾淨淨的了;我全身的病都好了,藥我全都扔了,我煉了法輪功了,才三個星期(參加集體學法僅三次,一週一次),我所有的病都好了。」四妹說:「在哪裏煉?我都要去。」 四妹擺脫附體纏身的絕境 四妹今年七十三歲。當年也是在苦海泡著的人。她與姐妹們都經歷過農村的大夥食團、大飢荒年代。為了活命,吃過泥土、野草、野菜,蟋蟀、蚱蜢、老鼠都吃過,一次吃野生菌中毒,差點死了。 公社時期集體勞動,交了公糧所剩無幾,還要生兒育女,養家糊口,常年食不果腹。人到中年,田土下戶了,生活好像有了點奔頭了,可這時四妹已是疾病纏身。她患有風濕病,四肢疼,所有的關節都疼;治風濕吃藥酒,又造成胃病,胃疼時像被人用手緊緊拽住一樣,疼得不能進食。她常年頭昏、頭疼,一次頭昏頭疼了整整一個星期,食水不進。更痛苦的是,四妹被鬼魂附體,老是感到有重物壓身,時時一股無名怒火上竄,怎麼壓也壓不住,非得找丈夫大鬧一番不可,這使她艱難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四妹沒有錢到醫院看病,身體再難受都得忍著、熬著,屋裏屋外,田裏土裏,栽種飼養,樣樣都得幹。算命的人曾斷言四妹只有四十多歲的壽。 就在這絕望的時候,二姐突然來四妹家,給她帶來了法輪大法的喜訊。 一九九八年農曆冬月十六這天,四妹去了二十里外一所鄉村小學的煉功點,約百多人聚集在那裏集體學法、煉功。上午大家一起學法,讀《轉法輪》。四妹只有小學四年級文化,讀書還跟不上,午飯後就跟著學煉五套功法。下午結束煉功回家時,四妹睏乏的不行,倒床就睡。第二天一早醒來,覺的頭腦異常清醒,全身輕輕鬆鬆,幾十年來累積的疾病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了。這就在一夜之間! 四妹身上鬼魂纏身的情況也徹底沒有了,只能活四十多歲的命運也改變了。四妹逢人便說:這個功好得很啊,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所以哪裏有洪法活動,她都積極參加,發自內心的要把大法的福音告訴更多的人。一九九九年春,四妹隨大家去一個鄉鎮洪法,在那裏,大姐得法了。 大姐從苦難中找到光明 大姐一九三四年出生,得法時已經六十多歲,同樣經歷了農村各種政治運動帶來的極端貧困、無醫無藥等等各種苦難。姐妹們都說,大姐是眾姐妹中最苦的。 大姐有些文化,在當時貧困落後的農村,一個人擔任三個大隊的文書、會計。村民婚喪嫁娶,戶口遷進遷出;財務登記;幾百人的口糧分配,全從她手上過。婚前婚後,一把算盤隨時背在身上。又窮又餓又勞累,加之當過兵的丈夫粗暴愚昧,對大姐經常拳打腳踢。看見大姐傷痕累累的模樣,妹妹們只有流淚。這個丈夫還動輒就提刀砍人,躲慢了,刀就要真的落到身上來了。在貧窮中,在家暴的恐懼中,大姐還要撫養六個孩子。大姐實在撐不下去了,幾次喝農藥自殺不成。 大姐的身體早就壞了,經常胸口疼,打嗝不止。除了最熱的夏天,一年大部份時間都戴著帽子,頭上總是纏著厚厚的一大坨。後來,大姐到廟裏尋出路,幫廟裏記賬、算賬,想做點接近神的事情積點功德,改變苦的命運。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大姐學了法輪大法後,身體迅速的好起來,曾多次尋死的她,終於找到了光明的出路。她知道了只有遵照大法修煉,才能脫離苦海,生命才有美好的歸宿。於是大姐迫不及待的去給么妹洪法,她對么妹說,法輪功好啊,真的好得很啊。我們在工廠的大操場裏煉功,好多人啊。那麼大的太陽,我們一點都不感覺熱。你一定要來啊。然後她又去給三妹洪法。 么妹痼疾痊癒 從文盲到通讀《轉法輪》 么妹是幾個女兒中最小的一個,今年七十歲。么妹沒讀過書,只認得1到10的數字,她未成年就在生產隊幹活了,為了搶工分冷熱不顧,到了二十二歲出嫁時,她身體已經不健康了,生理周期紊亂,結婚了多年懷不上孩子。夫家比娘家更窮,分家時分到一間破舊的茅草房,四壁空空,幾年後好不容易攢了十三元錢才買了一張飯桌。田土沒下放到戶之前,她家一年四季缺糧,還得自己找錢買糧來補貼,才能把日子過下去。她丈夫給人打工挖管溝,工錢微薄,為了養兩個孩子,么妹甚麼活都幹,割草頂著烈日背到牛奶場去賣,撿垃圾、餵母豬、種菜、賣菜、幫人搞衛生,總之想盡一切辦法找錢,一刻也不能停歇。過度操勞,她的身體更糟糕了。她頭昏腦袋疼,胸口疼,全身痛,走路常恍惚,還有治不好的婦科病,腿像孕婦一樣沉重……大姐給么妹帶來了福音,千叮嚀、萬囑咐,說:「你一定要學這個法輪功啊。」 么妹到了煉功點,動作可以跟著學,因不識字,讀書學法就非常困難,盯著書跟著別人讀,一會兒就不知別人讀到哪裏了。但她明顯感覺到身體發生了變化,不知不覺中頭痛呀、下身瘙癢呀等等這些身體不好的狀況都沒有了。她親身體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么妹書還沒讀完一遍,邪黨鋪天蓋地的迫害就發生了。么妹隨女兒去外地開餐館,一去就是四年。但她一直堅持每天打坐煉功,雖然不識字,學不了法,也經常把大法書翻來看看。師父見她有這顆心,沒有放棄她,給她淨化了身體,還一直看護著她,等待著她。 四年後,么妹回到了家鄉,與同修邂逅,她參加了集體學法,溶入到了做好三件事的正法修煉中。原一字不識的她,現在《轉法輪》已經通讀得很熟了。 三姐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看淡名利 三姐是一九四九年出生的。她和其他姐妹一樣,在貧窮的農村裏過著很苦的日子,結婚的房子還不是一間普通的茅草房,僅是一個低矮的茅草棚,也是很長很長的時間裏都過著一年四季為糊口發愁的日子,沒有一件稍微好一點的衣服,沒法出門串親。她常年頭昏不舒服,都習以為常了。 三姐煉了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精力、體力更好了,她面色紅潤,皮膚細膩光滑,至今還在地裏勞作。親朋好友都說她不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她說這是修大法帶來的福份。 三姐小學畢業,能自己看大法書學法,她喜歡學法,覺的書中講得好,按真善忍的理做人真好。三姐說:「別人偷我的菜,把油菜尖割了一大片,苞米掰了很多,這本來是準備拿去賣的,可被人偷了。但想到不失不得的法理,我就不氣,不恨,也不罵。他偷去發不了大財,我失去了也沒甚麼了不起的。看淡利益,我要做到真善忍;賣菜收到假錢,也不拿去坑害別人,一笑了之。這在修煉前是做不到的。」 三姐還說:「我還知道了修煉人應該怎麼樣對待病業。一天我胸痛,要吐吐不出來,要拉拉不出來、吃不得、睡不得、走不得、坐不得、腹部墜脹。我知道這是在消業,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我沒有向孩子們叫苦,一個也沒告訴他們,幾個鐘頭病業現象就消失了,甚麼事也沒有了,一切恢復正常。」 二、姐妹五人的後續情況 五位姐妹,當今的大法弟子,不知從哪個遙遠的天體飄然而下,層層下走,來到人間。她們明知道人世紅塵「苦海茫茫」,「苦海無邊」,她們還是來了,攜手下走,在千百年的輪迴中,在人世的迷中、苦中,守候著大法洪傳的佳音,等待著得救回天的大法。 或許她們曾經發願要抱團成一家人,緊緊相依,並互相叮嚀「誰先得法把另一個找」(《洪吟四》〈因為我們約好〉),決不能錯過已等待了億萬年、千百年來的萬古機緣。今生適逢大法洪傳之時,她們降生大法傳出的中土,來到一戶貧窮的農家,在吃大苦受大難中煎熬著,等待著。她們終於如願以償,一個不落的相繼得法。苦難的姐妹花手捧寶典,沐浴法光,新的生命在法中綻放。 大法自一九九二年就開傳了,可她們都得法較晚。學法不長時間就面對邪惡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在漫長二十五年中共邪惡血雨腥風的迫害中,大法弟子要修好自己、要講真相救人,要助師正法,時時要面對生與死的考驗。這一段特殊的歷史,記載著大法弟子走過的路,有悲喜、有讚歎、欣慰,有遺憾,有教訓。 四妹屢遭迫害,堅修大法矢志不渝 五姐妹剛得法不久就遭遇邪黨對大法、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四妹說:「大法這麼好,師父這麼好,我一定要去北京為大法喊冤,為師父討公道,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她覺的這是當今天下最大最大的一件大事。她一九九九年第一次出門受阻。二零零零年湊足路費,毅然跨出家門,從未出過遠門的她,和同修們結伴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警察逼她罵大法、罵師父,她不罵,被抓上警車。被押回老家後,她被非法關押看守所、非法拘禁洗腦班,失去自由長達三年零八個月。 洗腦班對每位法輪功學員進行禁閉式的單間關押,一年三百六十天見不到戶外的陽光,吃豬狗食,不准親人會見,不准親人送食物,被逼迫「轉化」,不「轉化」就無期限的關押不准回家。縣級公檢法司、政法委、「610」人員輪流當「幫教」,對遭非法拘禁、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長期的強制「轉化」、剝奪信仰的精神迫害。四妹堅守正信,不向邪惡妥協,最後絕食反迫害闖出魔窟。回到離別幾年的家,家早已破敗不堪,家中物品被盜,修房的備料被盜,房前屋後荒草叢生,孩子們離家自謀生路,老伴躲避株連迫害不敢回家。昔日的家園一片荒蕪,一片淒涼。 四妹堅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揭露迫害,多次被抄家、關押、騷擾,還被非法判刑三年,家庭、親人也長期處於高壓迫害的紅色恐懼中。農村佔地後,失地賠款統一買成養老保險。四妹被非法判刑,三年冤獄期間的養老金被非法掠奪,上調部份不給調,致使她的養老金每月比別人少幾百元,一年少幾千元。不管怎麼樣屢遭迫害,四妹堅信、堅修大法,矢志不渝。 三姐、么妹在正法修煉中堅持至今 三姐、么妹目前正在做著講真相、救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三件事。三姐說:「師父一再強調要多救人,我們不能在大法中得到了好處就只管自己,更要想到別人。」 么妹因講真相被多次非法拘留、抄家等等,哪一步沒走好,爬起來又繼續往前走,現在仍然堅定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大姐含冤離世 姐妹們都說,大姐最會講真相。大姐經常帶著么妹去附近城鎮發資料、貼粘貼,講真相勸三退。鎮幹部、村幹部、派出所警察,長期對她進行騷擾,逼迫表態、簽字,放棄修煉。大姐很堅定,不配合。 二零一七年前後,繼邪黨「敲門」行動後,二零一九年前後的「清零」行動搞得更邪惡。邪黨人員不惜一切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簽字、蓋手印,逼迫「轉化」。大姐在這次「清零」中面臨很大的考驗。 大姐的孫子是公務員,是在幾千人中選取幾個的情況下考取的;另一個孫子要報考教師,如果查到家有煉法輪功的親屬,就會被剝奪考教師的資格。鎮政府、鄉政府、派出所、大隊幹部,參與「清零」的各路人馬大幫糾集,肆無忌憚的向八十多歲的高齡老人施壓,說不簽字就不准當公務員的孩子上班;兒子、兒媳也施壓,說如果不配合不簽字,今後就不供養她了等等。 大姐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一直不配合邪黨人員的「轉化」,就被剝奪了買養老金的資格,每月二百元的生活補貼也被取消。大姐的經濟很窘迫,要依靠兒女供養。「清零」人員無恥的威逼,大姐被人硬拉著手一次二次的蓋手印。大姐嚴正聲明,說:「我很痛苦。這都不是我真心要做的事。我要堅定修大法修煉到底,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使命。」 遭「清零」迫害後,大姐的處境越來越不好。兒女兒媳們在邪黨的威脅下,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利益、前途,嚴禁她與同修及修煉的姐妹們接觸、來往,更不準大姐再出去講真相,一不如意就對大姐恐嚇施壓,還說如果誰來就要舉報。姐妹們即使是去看望大姐時,說話也被監督。在這種情形下,大姐於二零二四年在邪黨的迫害中含冤離世,終年九十歲。 沉痛的教訓 五姐妹中最先得法受益的是二姐。迫害來了,二姐遭到非法勞教迫害。二零零三年以後,大法弟子都在發正念除惡,都在向世人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精進著,這時二姐卻邪悟了。一些曾被非法勞教又邪悟了的人,一群一夥的各地流竄,找曾經被非法勞教過的學員遊說、洗腦,灌輸邪悟的東西,阻止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詆毀做好三件事的正法修煉形式。這些人多數是由於怕心,為逃避再遭迫害而接受了邪悟。 姐妹們、同修們看著二姐的情況都非常著急,一次次的找她切磋,希望她能理智清醒,走回來。姐妹們敲打她說:「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別忘了救你的師父,別背叛救你出苦海的大法。」她卻說甚麼上層次了,圓滿了等等邪悟理論,還去遊說別人,怎麼勸也不回頭。 二零一五年,四妹被非法判刑迫害、關押看守所期間,她還聯合幾個邪悟的人聯名寫信,用邪悟的理論寫信勸四妹「轉化」。過後不久,二姐走在馬路邊上時,被一輛摩托車撞倒,當場死亡,終年七十三歲。這是沉痛的教訓。 結語 五位姐妹,曾是來自遙遠天體的五位大覺,想當初他們攜手下世,在人世的苦中煎熬著等到了大法、修大法,為完成助師救人的使命回歸自己的天國世界,把永恆美好的大法帶給寄予她們無限希望的天國親人與眾生。大家「同心來世間」(《洪吟》〈了願〉),同修一部大法,同是一個師父,結果卻不相同。大家都說,二姐的教訓令人痛心疾首;大姐要不早走,現在還在,該多好啊。 大姐離世時大張著嘴,大睜著眼,久久不肯閉上。人們覺的奇怪,有人就對著她說:喪事為你辦的這麼熱鬧,你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是啊,大姐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也許大姐還有很多想要說的話沒有說,但已經沒說的機會了。也許,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清醒的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而這一切已經無法修正,無法彌補了,她很遺憾吧?一個大法弟子沒走到正法修煉結束的最後一步,自己的使命還沒完成,就早走了,或許這深深的遺憾,無盡的懊悔,讓人死不瞑目。 師父為我們每個人得法,精心安排了各種得法的機緣。就像這五姐妹,在迫害發生的前夕,讓其一個不落的相繼得法;學法時間太短,時間太緊迫,為了她們在走入修煉時能應對即將發生的巨大法難,能承擔起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師父以一夜之間的神速給她們淨化身體。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我們都會覺的身體好了,很舒服。但僅僅「感恩師父」一句話是不夠的。我們想沒想過,師父為我們淨化身體,為我們消去這些生生世世的業力,會牽扯到多大的問題呀。要善解、平衡、處理好在另外許多空間、我們層層下走時欠下的業債、結下的淵怨,這是一個多麼巨大而不可思議的龐雜工程啊。 師父給予我們太多太多,為我們付出太多太多。師父時時刻刻看護著我們,想到我們,而我們卻很少去想想師父。如我們陷入常人的各種慾望中,貪吃貪睡、貪玩戀色等等,放縱執著不想捨棄,陷在其中不想自拔的時候,我們想過師父的感受嗎?看看五姐妹中的二姐,邪悟者邪悟了,敢公開詆毀師父,詆毀大法,難道師父對她的恩典,就忘得一乾二淨了?看著這樣的人,師父會怎麼想?師父給她做的一切白做了,她的世界毀了,期盼她榮耀回歸的眾生毀了,這一切再也無法挽回,我們想過嗎,師父會有多傷心? 師父在人間有肉身,會在各種傷害中「青絲斑白人體傷」(《洪吟三》〈還原〉)。我們做的不好時,難道對師父就沒有身心的傷害嗎?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師父時時保護著的大法弟子,在這宇宙正法、正邪大戰、大較量、大決戰的關鍵此刻,公然拋棄大法、背叛師父,選擇與迫害大法的邪惡為伍,在不該蓋手印的地方把手印一按,在不該簽字的地方把名字一簽,可想而知,那一刻,師父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弟子不爭氣,不就成了舊勢力迫害師父的藉口了嗎?今天發生的法難,舊勢力敢挑戰師父,確實是大法弟子的責任,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好造成的。我們每個人都得想想,我們對得起師父嗎? 講五姐妹的故事,想到這些。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批評指正。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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