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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同修:在修煉路上奮起直追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日】我是一名九零後青年大法弟子,小時候家裏就有得法的環境,可遺憾的是,我二零二一年才從新走入修煉當中。正式開始修煉後,認識了我的丈夫(也是同修),從此在修煉路上,我有了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的伴侶。

一、突遭冤獄 難中魔煉人心

我和丈夫每天在周邊各大小區,把真相資料幾乎發遍了。可我自從走回修煉後,我心裏總有一個執著,總覺的自己進門太晚,怕時間來不及,怕圓滿不了,怕完成不了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在講真相過程中,也怕世人不接受、不理解。包括和丈夫一起發資料,都是帶著很強的做事心,每天像機器一樣,不讓自己停下來。沒有及時向內找,帶著如此不純的動機,去做助師正法這件事,在神聖的事裏摻雜了這麼多骯髒的人心,導致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們在發真相傳單時遭人舉報,被警察跟蹤,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多的時間。

被抓之後,我一直不配合邪惡,不告訴他們姓名,邪惡用人臉識別,識別了三次也沒識別出來。他們問我手機密碼,我也不說,惡警就踢我的膝蓋、搧我嘴巴子,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和丈夫去檢查身體時,丈夫還在給警察講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平安,聽到丈夫在講,我也給旁邊的女警察講了起來,她很認真的在聽,並時不時向我提問。在開車送我們去看守所的路上下雨了,其中一個警察,或許是已經明白真相了,還說:「下雨了,用你們的話說,老天都替你們感到冤屈啊。」到了看守所,他們要看我的綠碼,證明我沒去過疫區,我沒有綠碼。(因我不給警察解鎖手機出示綠碼,而且我們之前所在城市本身就是疫區)警察跟看守所的人說我是零口供送進來的,沒有碼。就這樣在疫情期間,看守所不收人的情況下,他們強行給我和我丈夫送到看守所,還說是X局長特批的。當晚我和丈夫分別被送到了當地不同的看守所。

我被送到看守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正好就睡在了一個同修旁邊,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逆境中,給我安排了一個同修鼓勵我。有了同修的幫助,我很快從失落的情緒中走了出來,開始給看守所裏的人講真相。後來有人把我講真相的事報告給號長,號長讓人監視我,不讓我跟別人說話,但我還是利用機會給身邊的人講。接著舉報我的那個人因為跟另一個在押人員吵架,被號長罵的很慘,在屋裏處境很艱難,她家裏一直沒人給她存錢,也沒人管她,她自己一個人在角落裏大哭著說不想活了。我沒有怨恨她之前舉報我,過去拉著她的手安慰她,她被感動了,後來再沒到號長那舉報我講真相的事,我被調走的時候,她還告訴我:「到那個屋要好好照顧自己。」

後來我被調到了另外一個過渡號,遇到了一位得法多年的老學員,我們在一起呆了三週的時間,我們互相教對方背自己會背的法。她在裏邊對我的幫助非常大,我心裏明白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同修阿姨每天煉功的行為鼓勵了我,我在號子裏也開始煉功了。剛開始我煉了兩天,號長沒管我,後來就把我叫過去,說不讓我煉了。我心裏想:為甚麼同樣都是煉功,F姨煉,號長就沒說不讓她煉了,偏偏就說不讓我煉了呢?後來我悟到,同修已經把煉功的環境開創出來了,我撿現成的,舊勢力當然不幹,那我就自己開創環境。於是我就找到號長說:「我必須要煉功,我就是因為這個進來的,在裏邊我也不能放棄自己的信仰。」結果號長就不再管我了,每次起來看到我煉功,她也不管。

我每天和同修阿姨坐在一起背法,交流心得,剛開始管事的不讓,要把我們分開,讓同修阿姨坐到旁邊去,同修阿姨不去,又叫我坐到旁邊去,我也不去。邪惡看我們心堅定了,考驗不了我們了,這個空間的常人自然態度就緩和了,後來號長說:「她倆想挨著就挨著吧。」本來看守所規定煉法輪功的人是不許坐在一起的,結果後來再來新人,號子裏的人都說小M和F姨是必須坐在一起的,不能分開。

我那時還沒有錢卡,在裏邊甚麼吃的都沒有,同修阿姨就把自己買的吃的都分給我一半。我知道是我之前在外邊太挑食了,我要放下口欲的執著,剛開始進去時候,吃饅頭、大菜湯吃不進去,嚥下去竟然吐在自己飯盒裏,還不讓洗飯盒,我把菜湯倒了,用手紙擦擦飯盒,下頓繼續打飯吃。後來我慢慢適應了看守所裏這種餐食,師父就安排同修給我一些食物。我知道師父不是讓弟子真的失去甚麼,只是讓弟子放下這顆心而已。再後來丈夫的家人給我存錢了,我自己在裏邊也能買東西了。

接著拆號子,我和同修阿姨就分開了,我明白是師父讓我自己走出來一條路,不能讓同修阿姨一直帶著我,我也要放下依賴別人的這顆心。心裏雖然明白,可是分開的時候還是哭的稀里嘩啦,我知道一個人的路再艱難,也要獨自走出一條證實法的路……

後來我被調到了固定監室,我去了一個人依舊堅持煉功,而且不背監規,屋裏管事的說要給我報告給隊長。我說大法弟子,「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心想: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告訴甚麼隊長嗎?她說:「好,你牛。」沒過多久,隊長來找我談話。那時我還有爭鬥心,沒談兩句,因她詆毀我的信仰,我就與她喊起來了,後來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隊長就開始找人取來械具(手鏈、腳鏈在一起的,戴上械具後,無法直立行走,連上廁所都受限制),就這樣我被戴上了重型鏈。我回到監室後,屋裏在押人員看到此情此景,嚇得不行,都不敢與我接觸。又正好趕上開風場,我當時也是情緒很激動,隨即在風場大喊「天安門自焚」真相、藏字石真相、講了古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最後在四次大瘟疫中滅亡的故事,還有善惡到頭終有報等等……我當時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聲音響徹雲霄。過程中樓下男號子還有回應我的:「喊累了吧,歇會吧。」後來我把隊長也喊來了,隊長在外邊跟屋裏的在押人員說:「把她的嘴堵住。」我當時的架勢,無一人敢上前。隊長一看我還在喊,就命令屋裏的管事的說:「再喊就別給她水喝。」我大聲回應:「不給我水喝算甚麼,我從現在開始飯也不吃了,今天開始我要絕食反迫害。」隊長不再回應我。後來我又喊了一會,覺的自己把能喊的真相都喊的差不多了。然後就停下來了。當天我沒有吃飯,後來她們看我真不吃飯了,屋裏的人好幾個勸我吃飯,還有的表現出對大法弟子絕食虐待自己身體的不理解。於是,我就又吃飯了。

我被戴上鐵鏈當天中午,其他在押人員都午睡了,我沒有睡,坐在鋪位上立掌發了一中午正念,站班的人幾次示意我睡覺,我微笑著搖頭。午休後,廣播裏突然說讓三針疫苗都沒打的人,出去集合。廣播點了好多人的名字,其中有我,我還聽到了同修F姨的名字,我就出去了。結果出去之後,我就看到了同修F姨,我知道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她看我戴上鏈子,問我怎麼回事,是因為煉功嗎?我見到同修阿姨,就像看到親人一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說是。她告訴我不要用爭鬥的心和他們對抗,要慈悲的對待她們,還鼓勵我上午在風場真相喊得很好,她監室裏的人還說:這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人家喊得真有道理啊。後來我們在下樓的過程中,因我被穿鏈子,走不快,她就在旁邊扶著我。隊長在前邊喊:「後邊的快點走。」我的爭鬥心又起來了,大聲喊:「我穿鏈子呢,走不快。」其他在押人員鴉雀無聲,所有目光都齊刷刷地看著我,隊長走上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搧我耳光。這時,F姨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隊長打我的那隻手制止她,並說道:「不許打人。」大家都等著隊長罵她呢,結果隊長一句話沒說,竟然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這一幕,我被點醒了。為何F姨也不背監規,每天在監室裏煉功都沒事,而我卻因此被穿上鏈子了呢?為何隊長敢上來搧我耳光,她抓住並制止隊長,隊長卻不敢說她一句,而是嚇得灰溜溜逃跑了呢?因為她思想在法上,舊勢力不敢動她,而我表面行為雖然不配合邪惡,可卻對她們有爭鬥心、怨恨心,所以換來不同的結局。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屋裏管事的讓F姨背監規,她雖然內心堅定不背,但並未與她們產生對抗情緒,笑呵呵的說背不下來。後來對方妥協了,說你就背三條就行。她還是笑呵呵的說:「背完三條還有五條,背完五條還有八條。」最後那人不讓她背了,此事也不了了之了。而我當時的做法,表面看起來是不配合邪惡,其實心裏已經和她們完全對立起來,沒有用善心、慈悲心,對待那些所謂管事的人,其實她們也是需要救度的對像。

和F姨見面回來之後,我情緒穩定了很多,開始更加深入的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為私的心、爭鬥心、怨恨心、看不起別人的心,面子心等等。後來,由於我戴械具,上廁所、洗頭髮都不方便。屋裏有好心的在押人員主動幫我洗頭髮,上廁所幫我脫褲子、提褲子,還有幫我洗襪子的。我知道她們都是師父派來幫我的,我也很感謝這些有善根的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我提供的幫助。想著,我一定要救她們。

我心裏知道師父是不會允許她們一直給我戴鏈子的,只要我在法中歸正,就會給我拿掉的。但這幾天中情緒也是反反復復,一會在法上想,一會人心又冒出來。九天後,機會來了,隊長問號長,我這幾天在屋裏怎麼樣,號長說挺好的,隊長告訴號長,讓我寫個檢討書。聽到這,我就來了思路,我想一定要借此機會,趕緊跟隊長講真相。我心裏堅定地認為:只有給她講清真相了,我才能在法上堂堂正正的闖過這一關。於是,我拿起筆,開頭寫了:××隊長,對不起,那天不應該沒說幾句,就跟您喊起來。我的師父要求我們按照真、善、忍生活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沒做到善、更沒做到忍。那天聽到您說,您接觸的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做的很好,有在押人員沒錢,幫人家刷卡的,人都特別好,沒有像我這樣,還沒說幾句話就喊起來的,我聽了真的很羞愧……我想如果您聽了我的成長經歷,或許能原諒我吧。緊接著,我就把我們全家人怎麼得法、得法後如何受益的,還有在我們家最困難的時候,都是大法弟子無私的幫助我,以及我們家屢次被迫害的經歷等等,一共寫了六頁。

其他在押人員看了都說不行,說我不能再寫關於大法好的內容,問我還想不想摘鏈子了?我不為所動,心裏十分清楚,我只有證實大法的美好,讓隊長明白真相,我才能在法上過關。我的信交上去後,隊長找我談話,第一句話便說:「我看了你寫的信了,很真誠,包括你和你們家學了法輪功後怎麼受益的過程,我們不是鐵石心腸,看了也不是不感動……」接著隊長就把鏈子給我摘了,摘下來後還幫我揉了揉勒紅的手腕,從那以後隊長對我的態度徹底變了。

緊接著考驗又來了,一個在押人員跟我說:隊長讓我跟你說,只要你寫個保證書,辦案單位就能放你出去。我猶豫了片刻,便堅定的對她說:「我是不可能寫的。」另一個在押人員見此情景勸我說:「你年紀輕輕的,在這裏耗著幹嗎啊,先寫了,出去再信唄。」我心裏明白,這是考驗我,在所謂自由的誘惑下,能否堅定我的信仰。我心裏想著怎麼跟她們說,她們才能理解大法弟子呢?想了一會,我決定這樣回覆她:「在裏邊的人誰都想出去,當然我也想。可我們上學的時候不是還學過一篇古文,裏邊有一句話:『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我信仰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為了眼前的自由,背棄自己的信仰,去做不真的事呢?再說為甚麼其他在押人員寫個保證書,她們都不會同意放人,唯獨對法輪功學員如此呢?假如你殺人了,能說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後不殺了,就放你嗎?假如你販毒了,能說保證以後不賣了,就放你嗎?為甚麼唯獨對法輪功學員,只要保證說以後不煉了,她們就同意放人呢?這不恰恰說明我們沒違法嗎?共產黨管天管地,還企圖管人的思想,想把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轉化到哪去呢?」她們見我如此堅定,便不再說甚麼。之後她把我的態度回覆給隊長,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我知道很多常人為了眼前的利益,都不惜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甚至為了爭奪一點財產,親人之間都可以反目成仇。只有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才會寧可失去自由、失去事業、失去金錢、失去眼前美好的一切,也不會做違背道義與良知的事,更不會背叛讓自己受益、教導自己做好人的大法。

在裏邊的這段時間,也是經歷了各種各樣的心性關,有在押人員指著我鼻子罵我,所有人都認為她不講理、為我打抱不平時,有人說:「小M,如果這樣,你還不反抗,我都看不起你。」那種屈辱感,對我而言猶如胯下受辱一般,可我卻一字一句地說:我的師父教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悉尼法會講法》)。還有一個家裏都是基督徒的人說:「所有信仰都是教人向善的,但現在很多人都是嘴上說信,可在小M身上,我看到了她用實際行動來踐行著她的信仰。」還有一個詐騙犯經常在裏邊欺負人,也常找我的茬,後來她生病時所有人都看她笑話,甚至罵她,沒有一個人願意替她值日,而我卻站出來說:「今天我替她值吧。」管事的人都覺的她曾那麼找我茬,現在我竟然還能站出來幫她幹活,感歎了一句:「小M,你真是個好孩子。」後來那個詐騙犯也感動了,開始讓我教她背師父的詩詞,後來她背下來十幾首,而且還三退了。她說:「我下監以後,還要找你們的人教我繼續背詩。」還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奶奶,在屋裏跟好多人說:「我活了七十年,從來沒看到一個人像小M這麼剛。」她看了我寫的上訴狀後,對我說:「你這麼寫就不害怕嗎?」我說:「不怕。」她說:「你在看守所裏,還敢跟共產黨對著幹,我真佩服你,你說的這些真相,以前我全都不知道,出去後我也要替你們宣傳。」

二、出獄又遇考驗 修煉路再精進

冤獄結束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是父親又被綁架了,而且還不知道人被關在哪呢!我和丈夫安頓好這邊的事,就趕緊回去看父親,後來打聽到父親已經被送到監獄裏去了,而且還被關在禁閉室裏,因他在裏邊不放棄信仰,還一直煉功。後來我和丈夫見到他,他在裏邊這段時間還出現了病業反應,我們每天幫他一起發正念。結果到了第二個月會見日的時候,一個在裏邊管事的警官,就不讓我們會見了,說監獄有規定,不轉化就不能會見,我心想:他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於是我打了各種投訴電話,舉報他們違反《監獄法》第四節第四十八條,而且告訴他們不管甚麼內部規定,都不能和憲法相違背,否則就是違法的。最後城郊檢察院接了我的舉報電話後,說會見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讓我可以過去正常會見。

於是,我和丈夫到了會見日,第一時間去看我爸。我們早早就去了,結果監獄拖延了我們一上午,上午會見的全都走了,下午的都見上了,還沒讓我們見。我去問窗口,他告訴我,上午監獄內部開會來著,討論讓不讓我們接見的問題,十分鐘前,剛接到電話說可以見,讓我們回去繼續等著吧。我們回去又繼續等,等到了下班時間,一共等了四個多小時,最後才見上,而且獄警來了第一句話就問我丈夫:「你煉法輪功不?」丈夫毫不畏懼,堅定的說:「煉!」獄警接著又問我:「你煉不?」我大聲的說:「煉!但是這與我們本次會見內容無關。」另外空間的邪惡看我們絲毫沒有害怕,而且如此堅定的態度,這個空間的警察馬上態度就緩和了,再沒多說甚麼。但由於我們接見的時間已經到了下班點,只讓我們匆匆會見了十分鐘,就結束了。

回去後,我又給城郊檢察院打電話,說明會見時間被拖延了四個多小時,包括會見時間不足的問題,而且由於嚴管,不讓他在裏邊買刮鬍刀。結果從那之後,每次去接見父親,裏邊很快就把人帶出來,再沒被拖延過。刮鬍刀的事也解決了。

由於父親被綁架,奶奶沒人照顧,我和丈夫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每天甚麼都要管我們,出門幹嗎也要管,買菜也不讓買,家裏坐便不讓沖水,攢的髒水整天往馬桶裏倒……她過度節儉的生活方式其他三個兒女都忍受不了,不願和她一起生活……有一天,奶奶拉肚子,崩的坐便套上都是屎。我說:「我再去買一個坐便套吧。」她當時就急了,說:「買那玩意幹甚麼,這個洗完之後,第二天再套上唄。」我說:「就這一個也不夠用,再買一個換洗的吧。」這她就不行了,說:「家裏東西那麼多,還要買那些沒用的破爛。」我心想家裏東西再多,可是沒有坐便套啊,這個是正需要的,怎麼是沒用的呢,就和她說了兩句。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奶奶為人強勢,平常生活中都要按照她的意願行事。她說:「好,你們以後愛咋整咋整,過兩天我就搬走。」

我看到她又開始那副蠻不講理的面孔了,當時沒守住心性,就說:「你在我老姑家,住了不到一年,給人家管的受不了,最後你搬出來了。你去我大姑家住,帶了一堆破爛,把新房給人住成舊房子了,人家煩的不行,最後也呆不下去了。你在這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我們從來不限制你,可你處處都要干涉別人的生活方式。」這她更急了,說:「我不是為了你們好,讓你們省點錢嘛。你要一個月真掙個萬八千的也行,你願意咋花咋花,我也不管你。」我一聽這話,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說道:「我以前一個月掙5、6萬的時候,買點東西,哪次你不干涉我?」這一下心中所有委屈都翻騰出來了,心裏想,我爸所有存摺現在都在你手裏放著,我之前給爸那麼多錢,也都在你手裏管著,這些我一分都不要,就花自己手裏的錢,但你還要處處限制我。這也不讓,那也不讓。我爸進去了,按理說應該那三個兒女給你接到家裏去照顧,哪有三個兒女不照顧自己親媽,卻輪到孫女和孫女婿照顧的?我爸進去這麼長時間了,家裏這些親戚一個個冷眼旁觀,沒有一個給爸存一分錢的,她們不存也就算了,你手裏拿著我爸的存摺,也不知道把錢拿出來,讓她們誰過去給跑一趟。最後還得等我從看守所回來給我爸存。我爸平常那麼孝順你,每個禮拜她們過來打麻將,我爸還給一大家子連做飯,帶收拾碗筷的,結果我爸遭到迫害,你們就這麼對他。我和丈夫在裏邊最困難的時候,你們誰也沒給存一分錢,還是我丈夫的家人一直搭照我們。我們遇難時,你們不管。現在我出來繼續照顧你……

前段時間,社區又幾次三番來家裏找我和丈夫,之前兩次都是丈夫出去應付的,我沒出門跟他們打照面,後來他們又給丈夫打電話,問我現在的聯繫方式和工作地點,我沒讓丈夫告訴他們。一天,社區人員又打丈夫手機,打了幾次我們也沒接,奶奶知道後,就說:「再來電話你就接,你總不接她還以為你心裏有鬼呢,你啥也沒幹,怕她啥啊,她還敢來抓你咋的。」我一聽奶奶一個不修煉的常人,都能說出這種話,一定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點化弟子。於是,我想了想,決定變被動為主動,主動去找社區人員,跟她們講真相。和丈夫商量後,他也很認同我的想法。

當天下午,我們就去社區了。結果剛到社區,坐下來還沒等說兩句話,社區有個女的就開始坐在那給我們喀喀照相,我看到後大聲制止她,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幹甚麼,你在侵犯我的肖像權。你現在必須馬上給我刪了!」結果一旁的工作人員,也跟她說,「你趕快刪了吧。」她馬上說:「好,好,我現在就刪。」接下來兩個工作人員說咱們到裏邊來吧,裏邊沒人打擾。到屋裏後,我開誠佈公的說:「姐,聽說你幾次三番來家裏找我,我想問一下,您是甚麼用意?」她找藉口說:「啊,我來看看你奶奶。」我說:「你看我奶奶,為甚麼總要打聽我的私人號碼和工作地點?」她一看搪塞不過去,就說:「啊,是領導讓她找我的。」接下來我表明我的立場: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過多的關注和打擾。我知道你也是上指下派,在做你的工作,但你可以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接著我給她講了柏林牆的故事,還有自古君王暴政,就開始天災人禍盛行這些實例,現在瘟疫遲遲不消退就是老天在警示世人等等……她一直認真的在聽,後來丈夫給她講到藏字石,中共滅亡時,她背後的共產邪靈因素害怕了,說:「你不能再說了,再說我要報警了。」丈夫沒有被嚇倒,說:「你報吧。」她一看沒嚇住我們,不說話了。旁邊的工作人員,緊著打圓場,說:「不至於不至於。你們的訴求,我也聽明白了,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打擾你們。如果你們以後離開本市,方便的話,告訴我們一聲也行。」我笑了笑沒說話,我心裏明白,我去哪是不會向你們彙報的,我只歸師父管,不歸你們管。後來臨走前我還笑呵呵的和他們說:「其實我也挺理解你們的,不是你們想來我家,是領導指派給你們的工作,今天你們可以把我的話傳達給領導,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跟你們領導再談。」她笑了笑,說:「好。」從那以後,她們再沒上門騷擾過我們。

這一路走來,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沒有法的支撐,弟子無法走到今天。弟子唯有繼續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方能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不論前方還有多少荊棘,弟子一定堅修到底,對大法堅定的心永不變。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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