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二零年在越南得法。二零二二年底,全家來到芬蘭,我也因此有機會跟當地同修一起集體學法。從那時起,我才開始學會發正念,逐漸發現自身存在的許多問題,並意識到自己一直處於獨修狀態。 主動上明慧網,突破修煉中的障礙 剛得法那段時間,我的工作和家庭方面都比以前順利許多。在工作中,我受到大家的尊重和信任,也因此有機會向很多人洪法。第一次與芬蘭的同修們集體學法時,我意識到必須立即停止當時的那份工作,因為那份工作涉及「數字學」(算術占卜的一種)。但後來我一直沒能停下來,直到我經營咖啡館生意,賣一杯咖啡都非常難,幾乎賺不到甚麼錢時,我才開始思考:為甚麼我之前那份工作賺錢如此容易?我立即向內找,發現自己有賺「快錢」的心,於是下決心不再從那份工作中拿錢。 此後,咖啡館的生意越來越差,家庭的經濟也變得困難。與此同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母親去世。一年前,我曾夢到父親去世,一個月後父親就真的離世了。而這次我心裏只想要多花時間陪母親,也提醒孩子們多給外婆打電話。那段時間,我經濟拮据,已經無法再給母親錢,而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甚至我向朋友借錢,也沒人能借給我。此時我才震驚並用心向內找:我肯定在哪一方面犯了很大的錯。 從小到大,儘管我出生於貧困家庭,但我從未真正為經濟擔憂,每當需要用錢的地方,總是夠用。於是,我第一次主動上明慧網找交流文章,我用「經營虧損」作為關鍵詞搜索,馬上看到一篇題目為《在店裏悟到長期虧損與經營的問題(第5部份)》的文章。我立刻意識到自己所做的工作是一種變相的傳銷。 在得法前,我曾在一家美國化妝品公司Nuskin工作,那是典型的多層次傳銷模式。得法後,我以為自己已經停止了那份工作。後來開始做「數字學」時,其商業模式就是低價批發購買自我提升類課程,再高價零售賣給個人,看上去和傳統生意沒有兩樣,所以當時沒意識到這其實也是傳銷的一種。我反覆閱讀那篇交流文章,重新找師父講過關於傳銷的經文反覆學習,並繼續更深的向內找,發現自己對那些通過這份工作而得法的朋友抱有很強的「情」的執著。 正是這種情的執著,使我在兩年內一直迷迷糊糊,無法停下那份工作。這家公司主要經營的是「個人成長課程」,我在二零二一年年初開始參與。當時我錯誤的認為是師父安排我做這份工作,因為通過這個環境,我能接觸到很多人,也能向很多新朋友洪法。到二零二一年底,我意識到這個工作環境正在採用一些非常邪惡的隱秘「遊戲」和培訓課程,並通過遊戲、治癒冥想等方式傳遞出來。當時我還不會發正念,心裏只是一味向師父祈求:師父啊,這裏邪惡的能量太強了,很多人都迷失跟隨,我求師父幫我救更多的人。雖然意識到環境不好,我卻因情的帶動沒有離開,還求師父幫忙把人從這個環境裏救出來。我錯誤的認為自己有法、有師父保護不會出事。 從一開始做這份工作,我沒有找任何同修加入,我一直在心裏反覆問:師父啊,我為甚麼會做這份工作?但確實有很多人在這裏得知真相,甚至得了法。我錯誤的認為這是師父安排我洪法。直到有一天,一位曾經向我洪法的同修聯繫我,說想和我一起做這份工作,我高興得認為是師父看到我太苦,才安排同修來幫我照顧和引導新學員。 隨後,又有一位已經學法的新學員加入團隊,還有一位在西貢做「畫廊項目」的同修,也開始參與。與此同時,我在西貢認識的另一位暫時沒工作的同修,也想加入。我認為是師父安排,因此心中歡喜。那段時間,我們辦成了一個九天班,新學員得法後也有了學法、煉功、交流的環境,同時,我們也努力鼓勵他們儘量融入當地整體中。 三位和我一起做的同修,出發點都是為了「找一份新工作」。而我則是因為擔心不能在身邊關心幫助新得法的學員而苦惱。直到讀明慧網文章,我認清了自己對「情」的執著,才明白自己犯的錯有多大,因為其中兩位同修正承擔項目,而我無意間佔用了他們做項目的時間,從內部起了干擾作用卻不自知。 那一刻,我認識到自己的罪業之大,並深刻感受到師父洪大的慈悲,一次次給我機會提高,並保護像我這樣悟性差的弟子。 師父說:「誰能真正的把這個修煉團體破壞了?把大法破壞了?誰都做不到,實踐證實了。我說過,就是這樣,干擾的是有執著的人,法是破壞不了的。能夠起到壞作用的,只有內部人。」(《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我寫下這篇交流,是因為過關後,我個人悟到:凡是牽涉「系統模式」的生意,其實都屬於傳銷的變種。一旦還在那個系統裏,它會用各種方式不讓你退出,並在你不知不覺中,從而造成破壞大法的後果。 如果不好好向內找、堅持學法、看清那些導致我們被拉入這種形式的執著,就很難擺脫。我在第一次參加集體學法後的兩年裏,一直想退出這份工作,但這兩年卻承受了持續的痛苦折磨。直到認清自己在「利」和「情」上的兩大執著,才真正突破這一關,改邪歸正,開始走上「實修」的路。。 過了這一關,我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有許多黑色物質。之前因事事都顯得「順利」,導致我產生了許多邪悟卻不自知,結果就是學法而不得法,卻還自以為悟到了很多法理。 正是因此,我才有勇氣用心面對自己修煉中的一個大問題,無法堅持煉功、學法不得法。修煉五年,我卻連師父要求的第一點都沒做到。我甚至坐著哭,向丈夫和兒子說,我想煉功卻無法堅持,我求丈夫和兒子陪我一起煉功,可是丈夫反而訓了我一頓,說以後不要再勉強他煉功。那段時間,我陷入消沉和極度痛苦的狀態,無法堅持自己煉功。 多虧週二、週四的公園集體煉功,我努力堅持參加,情況才一點點開始改善。與此同時,有一天煉功後,我遇到一位同修,向她傾訴說:自己總想給同修發信息、想說話,卻好像總「卡住」,說不出來。那位同修對我說:「你向內找找,是不是有思想業?」我當時脫口而出:「不可能吧?因為我並沒有辱罵大法、辱罵師父啊。」就在那一瞬間,我腦中立刻升起一念:同修提醒我的是,我必須用心向內找,要傾聽。正念一出,我馬上說:「還有黨文化。」 當晚,我立刻上明慧網,用「思想業」作為關鍵詞搜索,一下子就看到那篇《狡猾的思想業》。我發現自己與文章中的同修情況完全一樣。 我讀《轉法輪》已經五年,我一直以為自己沒有思想業,因為我不會罵師父、罵大法。這一次重新讀法,我才看清,是黨文化狡猾地讓自己「忽略了這句」,從而以為自己沒有問題。 一年前,有一次我和丈夫交流,他一開始還同意、支持我說的話,幾分鐘後卻突然罵我胡說八道、不經大腦,語氣極重。我只是一味道歉、承認自己「錯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最後我問他:「為甚麼你說我好像沒有大腦,那我的大腦在哪裏呢?」直到這次認識到思想業,我才真正解開當時的疑惑。原來,它佔據了我的大腦,不停得干擾,不斷讓我動念。我也由此明白,這正是我犯下對大法罪過的原因。 師父說:「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如此強大,那麼當思想業在最初一念上起作用時,就會影響自身整個空間場,影響整體,我也更理解了為甚麼師父講「能起破壞作用的,只有內部的人」。 通過認清思想業並清除它,煉功時可以更靜,能注意到每一個念頭,與同修之間那種「間隔感」也減少了。 正念改善簽證狀況 大約一個月前,我在向內找時忽然想到:為甚麼我無法參加瑞典的北歐法會?二零二三年法國歐洲法會我也沒能參加,而在來芬蘭的第一年,我曾經很順利地參與過法國、德國、比利時的一些項目。可是每逢有法會,偏偏都趕上我在辦簽證期間,無法離開芬蘭。我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問題漠然,沒有用心向內找,反而順著舊勢力的安排,而忘記了用正念、用心向內找自己。 第一次續簽在二零二三年,我耗費了六個月才通過,因此沒能參加二零二三年歐洲法會。今年,我丈夫在七月份幫我遞交續簽文件,因此九月份的瑞典法會我也不能參加。我又一次漠然,認為順其自然,可能我需要參加圖爾庫的講真相活動。 這一次,我向內找出了一個執著:對自己簽證「漠不關心、無所謂」的心態。於是開始歸正自己:如果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絕不承認。沒有任何事能阻止我做三件事,因此續簽拖延導致我不能參加法會絕不是師父安排。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做兌現誓約的事,沒有東西能擋住我。 我還發現自己對簽證的擔憂,思想業還不斷讓我擔心越南那邊的親友。我開始用正念破除這種擔心和思想業。 結果,第二天,我的簽證一下子就被批准了四年,就連我的老闆都大吃一驚,因為他一直擔心我的工作記錄不穩定。而工作穩定的丈夫,此次只獲得兩年簽證。同一天,我們家也終於拿到了停車位,搬來的六個月一直沒有停車位,每天都得花時間找地方停車。 倉庫工作的磨煉幫助我提高心性、修去黨文化 我以前的工作,總是伴隨著很多「讚揚」,而現在當倉庫員工,卻時時面對各種「麻煩」和「挫折」,經常出錯,也得不到上司重視。我悟到:以前的工作,多數是舊勢力安排的;包括後來買咖啡館,其實也是被思想業牽著走。而現在這份倉庫工作,則是師父安排給我的,藉此讓我不斷提高心性、看清自己的根本執著。 我從小受黨文化影響很深,做任何事情都「不徹底」,堅持不長久,總愛半途而廢,只想做「看起來很大」的事,而忽略當下具體、務實的小事。 在倉庫工作中,我幾乎每天都要用「膠帶切割器」封箱。每天要封很多箱子,而我總覺得困難,看別人輕鬆,我卻比別人慢很多。而這封箱子的工作,我在越南工作時做了十五年,但我一直犯相同的錯誤。 三週前,我和一位主管一起工作,他從不因為別人封箱不好而責罵同事,但總是修改我封的箱子,然後手把手教我。即便我按他說的做,還是不太合格。接下來一週裏,她幾乎每天都盯著我封的每一個箱子,別人封得比我更隨便、更難看,他一概不管,卻對我要求很高,不停提醒。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心性不斷被提高,我真心感恩並專注改正。他也在耐心觀察,嘗試用我能接受的方式來教我。等我能做好每個箱子,整齊又漂亮時,我意識到自己只想做「大事」、只想快、從不願在「小細節」上花心思、不願靜下心來認真學流程、一步一步踏實做好。這正是讓我一直無法用英語溝通、覺得芬蘭語難學、在料理家務與做飯方面苦惱的原因。我開始歸正自己,從小事做起,例如逐一檢查冰箱和冷凍櫃裏的食物,寫在外面,避免反覆購買、造成浪費。 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又如何「做大事」?也因為如此,在我煉靜功時,思想業總是帶動我執著「給家人做飯」的問題。現在當思想業出現時,我很快就能察覺並清除它。要做到持之以恆地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絕不能再忽視這些「小細節」。 我的改變,主要得益於堅持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參與整體的項目,以及常上明慧網看交流。如今,我唯一需要思考、需要做的,就是維護好大法項目,正是因為不斷默念這段法,我才能突破干擾,精進實修。 弟子感恩尊敬的師父一直給予像我這樣罪業深重的弟子機會。我也想感謝芬蘭佛學會協調人,她經常通過郵件關心問候,讓我一點點融入整體。還要感謝各位同修們,我從你們的提醒和關懷中受益良多。這裏真是一片淨土,時間已不多,我需要儘快提高個人修煉,養成穩定、有紀律的修煉狀態,更加規律地參與整體,同時下決心認真學好芬蘭語。 (2025年芬蘭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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