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得法的大法弟子,是丈夫的一位同學介紹給我法輪大法,從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 一、得法後的幸福 丈夫是學校中層領導,是一個性格直率、做事果斷、熱心待人且又性格暴躁的人;而我是一個懦弱、不善言辭、優柔寡斷、沒有主見的人。我幹甚麼事都不想傷害人,也生怕自己是被傷害的人,還有生怕別人說自己不好的求名心。我們倆發生衝突時,丈夫想說啥就說啥,即便說出的話傷害人再深,他也像沒事人似的,該幹啥幹啥;而我是受到委屈後既怕丟面子,又怕傷害公公婆婆,所以受到再大的委屈也只能自己暗暗憋著。天長日久,形成了強大的怨恨心。 修煉法輪大法後,大法的法理就像春雨一樣滋潤著我的心。我從一個膽小怕事、斤斤計較的人變成了一個性格開朗、寬宏大度的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後不長時間,多年的神經性頭痛、婦科病等全好了。師父在法中講的身體上的感受、法輪在旋轉,夢中坐法船、身體飄起來等很多狀態,我都感受到了,我在大法中堅修到底的心堅定不移。 二、在魔難中堅定信仰 丈夫變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瘋狂造謠誣陷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身為學校中層領導的丈夫,聽信謊言,加上迫於壓力,開始反對、阻礙我修煉大法。剛剛得法半年的我,就開始了艱難而坎坷的修煉歷程。因為我堅持修煉,飽受了丈夫幾年的毆打與謾罵,就差走到離婚那一步了。 初期得法的幾年中,我都是背著丈夫在單位宿舍(宿舍只我一個人)學法煉功。後來我想:修大法是堂堂正正的,怎麼能偷偷的煉呢?二零零四年,我就想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這一步,就不知邁的有多艱難。 二零零四年夏日的一天,外地同修來我地切磋交流,同修把我也找去了。碰巧那天,丈夫午休回家,沒見到我,就開車到處找我。最後找到我,拽著我的衣領,在眾同修面前,連踢帶打,並威脅說要給派出所打電話。我不與他計較,回家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二零零四年我生日的那天,丈夫給我買了一個大蛋糕,高高興興的給我過生日。吃過晚飯後,他去外面溜達去了。我對女兒說:「今天你爸爸高興,我想去煉功點聽講法。」女兒擔心的說:「爸爸回來找不到你,怎麼辦?」我說:「沒事的,你放心,我去一會兒就回來,我太想去煉功點了。」 沒想到,就在我去煉功點的路上碰到了丈夫。遠遠的他就吼我。煉功點沒去成,我繞了一圈回家。剛一回來,他就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按在雪地裏狠命的打。上高中的女兒哭著央求說:「爸爸,你別打了,我媽不就剛出去嗎?你就這麼狠打我媽?」魔性大發的丈夫此時甚麼也聽不進去,把我打了好一陣,罵罵咧咧的才停下手。其實,丈夫本性並不壞,完全被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嚇住了,他太害怕了。 類似的事情很多,他整整打了我四年。往事不堪回首,但不斷被大法熔煉的我認識到:邪惡的迫害形式,因緣關係,最主要的我很多地方都是用人心,沒有用正念,對待與丈夫的矛盾。 之後,我在不斷看書學法中查找自己,到底我錯在了哪裏?我意識到,是長期對丈夫的怨恨心、怕心、爭鬥心、不平衡心、看不上他的心等等很多的人心,從根本上障礙著我往前邁進。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那我就在做好三件事中去人心吧。 漸漸的,我找丈夫的優點:為人正直、樂於助人、利益面前寧可自己吃虧,不佔小便宜。他在同事、親朋中聲望高。在我修煉的問題上,他的不理性反襯出了中共對善良人的迫害是泯滅人性的。我要用從大法中修出來的善溶化他,讓他得到救度。今生我們是夫妻,我得法了,當然他的緣份也很大。 隨著我不斷的向內找,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用大法修正自己,丈夫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過去看到我學法,他就搶書、毀書,到後來邪黨人員上門騷擾,他保護我;過去看到我煉功,就拽我、打我,後來看到我發正念,就自覺的安靜下來;給他講大法真相,他不吼我了;給他講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時,他也不反駁而默認了。因為他毀過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等,對大法的犯罪行為,他同意我幫他寫了鄭重聲明。總之,他對大法、對我的態度變了。 二、丈夫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二四年秋天,丈夫因為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打疫苗出現了後遺症,身體沒勁兒,經常頭暈,血壓也高。秋天到收栗子的時候,我就告訴他:「現在栗子少,你就別上山了,我一個人揀就行了。」 一天,我又上山撿栗子。這次栗子多,很沉。我給丈夫打電話,讓他把三輪車開到山下,他說:「我沒在家,來街裏吃飯了。」我就自己背著很沉的栗子下山,結果從很陡的山坡摔了下來,大小腿疊跪在陡坡上,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心想:「壞了,腳壞了。」我馬上否定:「不對,我是金剛不壞之體,哪能壞了呢,沒事,不會壞的。」我背著很沉的栗子一瘸一拐的下山了。請別人用車給栗子捎回家,我騎電動車回家的。當晚我仍然去了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學法。晚上我的腳背全腫了,放哪兒都疼。 我從法理中明白,修煉人沒有病,是我哪裏不對了,才出現這麼大的魔難。向內找,我明白了,是親情放不下造成的。丈夫要我上藥,去醫院拍片檢查,我說:「我不走常人那條路,只走修煉人走的路,只聽師父的。你放心,三天之後我就會好的。」結果腳傷後的第四天,我就和丈夫一起上山撿栗子了,爬那麼大的陡坡,腳一點都不疼了。這讓丈夫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他對大法徹底折服了。 三、矛盾中向內找,柳暗花明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份,二(姑)姐家要淘米做餑餑。因為二姐在兒子家看孫子,家裏只有二姐夫張羅。我告訴二姐夫:「別著急,後天我給幫忙做餑餑。」到了那天,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大組學法時間,怎麼辦呢?我把想法告訴了丈夫,我說:「我讓家族四嫂幫二姐夫忙吧,我今天有事。」丈夫聽我這一說,火冒三丈,說:「你只說不做,答應家人的事還找別人,讓二姐夫怎麼看你。」越說越生氣,還罵上我了。 這時我警覺了:「他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點事就發這麼大的火。我哪裏不對了?」我邊做飯邊想這件事的過程。想著想著,我一下明白了:原來是我說到沒做到,不符合真、善、忍的「真」,是我做事不在法上了,所以讓他不舒服了。 我把每天早晨給丈夫做的早餐和一碗豆皮湯放到桌子上,喊他吃飯,他說:「吃甚麼吃,不吃了。」我邊往臥室走邊說:「你別生氣了,今天是我不對了。我得真修,我得修『真』啊!我已經答應二姐夫了,我卻不去,沒有做到真誠待人,讓常人怎麼看我這個修煉人啊。我有事,可以把這件事安排好,再幫忙。你快吃飯吧,吃完飯,我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丈夫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吃飯去了。一場疾風暴雨在我向內找並賠禮道歉後,風和日麗了。我該做的修煉中的事也沒耽誤。 當我時時修自己的時候,丈夫表現的也很和善,最主要的是行動上支持我,午夜鬧鐘響了,我聽不見,他提醒我;還提醒我說:「你早點做飯,到點好忙你的去。」當我有證實法的事要做,告訴他:「晚上我晚點回來,別惦記我。」我回來時,他已把我的被子鋪好了。我在法中歸正自己,丈夫在人中也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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