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中醫,高級職稱,一九九五年開始接觸大法。看到明慧網大陸法會的徵稿通知,明白自己應該交一份修煉交流體會,這也是修煉。同時交流也能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幫助從不好的狀態、從舊勢力製造的各種修煉困境中增加信心,找到自己不易察覺的執著與漏,修上來,同化大法。 自己覺得同修的交流傳遞著大法的能量,是我在修煉困難時的很有力的幫助。但又覺得自己修煉的差,不知道可以寫甚麼,正巧聽到一位打真相電話同修的交流文章。他講述的是從不會打,照著稿打真相電話開始,從打電話勸三退,執著三退人數,甚至有人明白了真相但沒入過黨團隊,自己覺得 「可惜怎麼沒入個甚麼讓我退一下」;到講真相被罵,不在意且能自然的笑出來,達到自己以前認為永遠也到不了的境界。 聽到這些交流,我覺得還是要寫一下,至少與和我一樣不精進狀態的同修交流一下,不管我們處在甚麼狀態,我們都要振作起來,這是我們的生命的意義和需要,也是師父萬般辛苦正法要做的。而只要我們在大法中努力,不管從甚麼狀態開始,大法的力量是超常的。 一、 我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在得法前,小時候在我對宇宙人生的思索中就曾出現過「真善忍」組合在一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三日那天,我有幸參加了長春的一個學法點學法。然而多年在黨文化中的污染或許還有根基不足原因,並沒有真正明白大法。 一晃兩年後的二零零一年,出於對一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認同,我和他接觸多了,他鼓勵我真正的走進了大法。如今雖然不精進,回想起來,但對大法和對正法過程及對舊宇宙舊勢力和邪惡干擾迫害正法的認識早已不是當初那樣完全是被黨文化灌輸的很低的狀態,再也回不去了。 前段時間遇到一位不小心摔傷了腳的老年大法弟子,和她簡單交流一下。在我看來她也不太精進。在她摔傷前還曾與找她交流的大法弟子爭辨,她還認不清邪黨,甚至與社會上一些人一樣的說辭,她認不清是邪常附體在中國國體上吸百姓的血,認不清是中國人養活了邪黨,而混亂的說沒有邪黨誰給開工資老保。甚至那段之前還常去廟裏捐錢甚麼了。就在與同修爭辨後的三天,她出門時天天走的三階台階摔了出去(她自己覺得像被誰推了出去),摔了腳骨。之後同修和她交流再次醒過來。 說完這個過程。她和我說在此之前在她自身發生的神奇事,也是有段時間好久不學法煉功了,身體出現了狀況,想起來要學法煉功,但能找到的同修因那段時間壓力大不敢來教她,她自己試著煉功時,忘記了動功功法的手怎麼過來的,結果煉功時一股力量擰著她的手做了下來──她當時就明白師父在教她煉功。 她說的這事,給我很大震撼,因為時常覺得自己不精進,會有時淡淡的覺得是不是師父已經不管我了,自己不值得被管了。因為我目前覺得一個大法弟子,一定會認清邪黨的邪,一定能認識到廟那種多數被低靈和邪黨浸染的地方,這麼明顯的不二法門的事,她還糊塗。而她這個狀態師父還在慈悲的看護著她,師父真的是盡一切在救度著、管著每一個大法弟子,甚至每一個生命。 我也鼓勵她要多學法煉功,也建議她多看看同修的修煉交流心得。我自己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受益很多,這多年走過來,真的是要感謝同修們辛苦的開創交流的平台。起碼在看文章的時間裏能看到自己的一些差距,也被同修在不同的證實法和修煉的狀態中,震撼著我的心靈,更多的體會到自己體會不到的大法的更多內涵和偉大。 二、 在工作生活中面對眾生在神念與人念中徘徊 作為一名高級中醫,由於大法給予的智慧,在同行中比也小有成就,在同一環境中對比我受患者的信任度也比較高。當然一方面大法給予的智慧,專業中醫書看的雖並不多,但能很快的理解的更深。另一方面,在這種邪黨的管理社會,人心不古被推動的追名逐利的多,雖然我修煉的不太精進,但能儘量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能為患者著想,放下名利,所以很多患者這方面也信任我,說我是一位給患者省錢的醫生。 體會神韻的運作方式我就想,那我的工作也是面對眾生的平台,在時下經常出現買患者的變異時代,我就是儘量用善的一面對待患者,使人傳人,心傳心,所以大多我的患者都是這樣過來的,而且這樣過來的患者信任度要好,他對醫生的戒備心、疑心要小一些,省去很多溝通的麻煩。 在一段時間我因有事不能規律出診的情況下,患者量正常會降低流失,而出現了不降反增的奇特現象,而且成倍增長。這可能我是一部份附合了法就會超越常人的甚麼規律。 在工作時也會有些超常的狀態,比如有段時間我能心態較純正的工作,每天連續看五六十患者,最忙時從早七點看到下午五六點,下午兩三點吃一口飯接著看病,但卻仍頭腦清晰,不覺得累。 偶爾會發現有一些奇怪的患者,他不想掛號,不想開藥,同樣的事問過好幾遍還是不走,我意識到好多這樣是來想聽真相的。當我在我層次力所能及的給他講了一些真相後,他就高興的離開了。當然我知道,我還沒能讓他三退真正得救,祝願其他大法弟子以後能救了他。 而在我學法下滑的情況下,效果就更差了,他們會用混亂不清的邏輯去為邪黨說話。 三、 邪黨治下百姓生命艱難,在把人往下推 在醫療系統工作,更能體會到邪黨對醫療系統的毀壞與向下推。在邪黨治下,把醫院推向市場,但卻死死的管人不管錢,使得領導層抓住機會就折騰,盡所能把錢花出去,水攪混好從中漁利,加上其它人心渙散幾方面使醫院大多虧空,負債很高。 據北京某醫療部門人員說,國家統計,全國負債的醫院超過百分之五六十甚至更高,這樣醫務人員收入無法正常保障。經常有開檔案全額工資的百分之五十不到,而且醫療系統上指下派的工作也不少。 這些年官僚體系的大塌方,檢察院部門忙上加忙,更多的人被「雙規」審查,還要調醫務人員加班保障,多數保障的補貼也不一定被哪一級部門給截留……綜合幾方面,致使很多醫務人員疲憊不堪。很多醫院醫生以創收為目標,甚至醫院制定目標,給醫生下任務與獎罰掛鉤。 因為沒錢看病的患者與幹的活多而掙的工資比飯店服務生工資還低的醫生之間矛盾加大,當年前總理就曾在醫療改革會上說過,我國現在醫療問題是「體制問題」,也就是他們很清楚醫療亂象是邪黨體制造成的。 在這亂象的醫療環境中,很多醫生就只能靠提成藥養活自己。我工作多年中從不開提成藥,而前些年一個醫生在醫院工資可能只有兩三千,而藥商的提成藥能少則五六千多則上萬,大醫院藥品提成幾萬甚至一年千百萬的收入。 我從不開提成藥,儘量縮減患者的支出,這也是從另一方面使我的患者量較多。甚至之前有同事說我:「你不食人間煙火,不愛吃不愛穿,掙的少、少花,那也得差不多。養孩子,又上學又補課不得花錢?」 這兩年醫院系統更是吃緊,前幾年的疫情全民反覆的採核酸,強制打武漢新冠病毒疫苗,那時還有人說,採核酸也不用你花錢,打疫苗也不用你花錢,還說邪黨不好。如今三年過後,當年把醫保基金花空,新的醫保政策實行,提高住院起付金,控制(實際是大幅降低)付費報銷比例,不光醫院舉足艱難,這也是變向的把採核酸的錢和打疫苗的錢從病人身上出。最後的層層壓力和負擔還是壓在百姓身上。 但不管怎麼樣醫院出台號召或分配方案改變刺激,在給患者治病中,我都儘量用很經濟的藥方給患者治病。在其它醫生或外面診所經常一次幾百元、上千元的一週治療,在我這大多一二百元就可以吃一週中藥,甚至有的簡單的病情幾十元一週。 三、修煉就是在生活工作中修心性,心性的不足會在方方面面表現 修煉的不精進,就會使自己不知不覺中下滑。曾有段時間狀態還好,是學法學的好學的多。漸漸的鬆懈下來,就整體下滑。一件事不在意兩件事不在意,漸漸就意識不到了,學法睏倦倒下就睡睡,醒了看一會又睡,這要是別的同修,我可能早就大講這是修煉的大問題了。可是在自己就是放鬆、放過。 心性下滑達不到修煉狀態,身體也下滑,煉功也跟不上,年輕時覺得沒有甚麼病業關,或者是很小的問題一下就過去了,可是修煉是嚴肅的。 前幾年母親去逝牽動了我的人心人情。雖然她去逝前也學了一些法,她去逝時我也得到點化,夢中我叫來飛機把她接走。母親走那天早上也說夢到飛機接她走。我還是在用更多的人情對待這件事,放不下對親情的悲傷。 不久病業關就到來,雖然能認識到一些問題,但精進不起來,關就闖不過去。在生活中家庭也時常有怨恨心,沒有慈悲心,致使家庭的環境也不清亮,時常抱怨妻子對父母不好,抱怨對孩子的管理有問題…… 邪黨治下的教育也是讓孩子們從小卷、從小爭,都在焦慮中學習補課。孩子的學業與身體狀態的起伏,家內生活的小事都會成為矛盾的藉口,卻幾乎沒當成是修煉和提高的機會。修不出慈悲心,其它的心也不斷冒,甚至不色慾關上倒下,使的病業關更重。最後放棄過關。 摔倒了盡力往起爬。把幾年前得到手的幾百條的交流拿來聽,儘量的振作自己,去衝破這個困境。自己也知道學法修心性是根本,但是自己學時就是懈怠。現在每天儘量抽出時間聽同修交流,很多同修分享,怎麼樣通過好好大量學法,及發正念過關的例子,在過程中的細節及怎麼修心的。這些也很鼓舞我和給我提醒。偶而自己一天能堅持下來,很快又鬆懈了,就努力的多聽明慧廣播同修的交流及正見交流,修煉園地等同修文章。 四、同修大法弟子是整體,借同修的光芒照亮自己 生活中沒有來往和交流的同修,我儘量看下載下的同修交流和聽明慧廣播裏的交流。在同修的交流中,看到有的同修能全縣的挨村挨戶的全縣上百村一個不落的給三退救人;有的同修全縣漸漸的推廣新唐人,世人漸漸認同,幫著推廣。有的同修修去怕心去公檢法救人;有的同修甚至突破所謂的只允許親屬接見,到監獄去見同修,同修不認識不接見就突破限制請獄長帶著走入監獄牢房去見同修並交流鼓勵同修;還有很多在「生活」做好三件事的各個小細節,過程中修煉提高的交流,很有同感。 有的同修得法前脾氣暴躁,得法後從沒發過脾氣;有的同修得法前好勇鬥狠是「流氓、軍痞」得法後真善忍做的非常好;而我自己似乎這忍沒有修好過,一碰就炸,容易發火。 有的同修放棄單位分房晉級的機會看淡利看淡名,而我自己雖然有時能放棄但還是常要鳴不平,有時看見似有似無的機會還要爭取;有的同修甚至在過「中風狀態」病業關時,站在外面兩小時左右退百餘人,而我自己卻有時間有力量卻不能堅持煉功;有的人開公司所有的員工都能三退認識到大法的美好,讓合作的公司很多人認識到大法美好,而我自己還不能堂堂正正的勸三退救人,甚至於在常人中的技術受到點誇獎還沾沾自喜。 有的同修正念一來,很快瞬間或一天幾天內解體病業關;有的堅忍中一年或數月過關提高堅持不氣餒。有的同修骨折痛的不能躺下、不能入眠就是堅持煉功發正念而過關。有的同修用好手臂拉著骨傷的手臂煉功最後闖關修復心性昇華,身體復原。而我自己病業關過了兩次都沒過去,沒有提高還反而滑向常人的想法和方式。 還有個同修交流他遇到一位不善言辭的同修,大家交流她是靜靜的聽,而出門時在電梯門一開一關的短短時間給五個人做了三退,真的是展現出大法上的力量,不用複雜的所謂縝密的邏輯,就是兩三句問答就退了,用那位同修的話,在我還沒有意識到能講真相的瞬間,人家已經給五個人做了三退救了人。而至今我還不能給我的患者做三退,只是有時側面的說一說,自己都覺得隔靴搔癢一樣,而有的同修就是幾句話就把人救了勸成了三退,洗去了眾生的獸記。 大法造就了宇宙,卻不是宇宙內任何生命和物質所限制的,是超越一切的。 「修煉的人修到哪一層次就只能認識哪一層次中佛法的體現」 (《轉法輪》)。而在修煉過程中就是要符合法在更層次的理要求自己,在各方面修好,修去各種執著心,修自己並救人。希望從今多學法,做好三件事,追上正法進程。 同修的可歌可泣的故事,感覺就是在看神話一樣。而同修們都一樣,都是師父從常人中帶出的大法弟子,也都是從人中往出修,都是人身,也都是從人的思維結構方式中修出來的,用同樣的一部法。人家能修出來本身也是促進和鼓舞。同時會有很多感同身受的地方,或者是自己遇到的沒修好,或不知者怎麼修的,雖然不能模仿,但可以借鑑一下,對比一下自己的差距去修。聽交流時就覺得自己的空間被法光照亮,驅散了陰雲。偉大的法造就著不同層次偉大的覺者,與同修比,真是要精進實修,法上的差距太遠了。 五、一點一點找自己的不足,提高一點點也是提高 在狀態不好時,在感覺無望中,我就想,哪怕我能堅持修,不掉下去,哪怕我能救下一個人,那也是有一個生命或一個生命群得救了,所以我要堅持,不能放棄。 我不能更多更快的修好,就一點點的修好。解決學法不入心,還睏倦,就學法前坐好了小聲讀或默念防止學法走神,有一天這樣認真的學了三講多,第二天覺得周圍清亮了許多。 包括寫這篇交流文章,從頭中濛濛糊糊堅持寫。經過幾天的堅持,雖然寫不好,但堅持至今也覺得自身去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質,也不那麼愛睏倦了。以前發正念走神,甚至想這想那,以後堅持正確的發自念,發揮正念的作用。 講真相以前有時想起來講,經常沒有甚麼效果,甚至在學法發正念時還構思怎麼個方式講羅輯挺好了,講給某某一定能退,甚至構思時還對自己構思得「完美」生出歡喜心,結果遇到人是話難出口,人家根本就不能認同,然後又生出怨恨心:我講的這麼有道理,怎麼他還不認同?甚至出現爭執,這都是不在法上。沒有法的力量,人的「道理」救不了人。還有爭鬥心、妒忌心、怨恨心在起作用。這不是沒修嗎?有時突然靜下來發現自己甚至是不知道修。 在同修的交流中也提醒我,真正救人要法的力量,不在甚麼邏輯和人的辦法。 也是這幾天遇到一位有緣的人,本來想勸她,第一次錯過了,然後她事情沒辦好又需要來找我,我意識到這是讓我救她,我調整下自己,清理自己的雜念,不像以前那樣用心思在思考怎說,而是就最簡潔的說,去除怕這麼說不接受、那麼說不接受的想法。 然後她又來找我,我邊發正念,邊幫她辦事,結果很快事辦好,並且平時人來人往的變成的很清淨的沒有人,我就真接和她說:「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麼,我幫你退了吧,這對你對你家人都好。」她聽後簡單的了解一下就問我:「共青團員也要退嗎?」我說要退的,因為入團時申請宣誓要效命的,她就同意退了。真是比以前繞來繞去的好多了。 在看同修交流文章時,不能正確看待自己也能生出執著。在看同修交流時覺得同修所修或對法的理解正念正行很能激勵自己,過後跟不上實修自己,很快又精進不起來。人的心很複雜,甚至於還會對比,這個同修在甚麼事上沒有那個同修悟的高悟的好,甚至從中生出好像自己比同修強的歡喜心,認為自己可以「看的更高」卻不注意同樣的事情,同樣的過關自己沒有悟,沒有過去。其實這是不會看文章,向外看,不修自己。 在寫交流心得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一件事,一位常人朋友的藥店被一抓藥的人訛詐了。中藥幾千年發展所以可以講是豐富,從現代「科學的」思維也可以叫複雜或有點混亂。光從藥名上講,比如川牛膝、懷牛膝、溫鬱金、南北沙參、金錢草、上黨參、明黨參,個子姜黃、片姜黃等,同樣一味樣就可以從不同的植物科屬來,其它藥也有一些這個情況。從治療上不影響太大,但是從品種上可以說是不同的科屬,互用可以算假冒。 抓藥人就是利用這一點,故意抓這類互代的藥方,錄證據後到藥監就把藥店告了,還說當時錄音錄像。藥監部門說這是專業來告的,因為他們比藥監都懂,讓藥店與該人私了。大概這麼個過程。 我先想到的是和這朋友講三退,但是講三退似乎因為帶有讓他們受益的目地性,加上沒能達到清除背後邪靈的效果,也沒能說通,從常人表面看似搪塞的回我一句:「順其自然吧。」此話讓我汗顏,意識到我的修煉和救人帶有不純的目地性,解決問題的想法也不是在高層次上想。 而過後時常想起這事,幹這件事的人與前幾年網上報出上小飯館點拍黃瓜、早餐店賣豆腐腦的訛詐事不一樣嗎?可以找證據和他打官司……他買藥錄像這不就是有預謀嗎……甚至於學法,發正念時也會想起。不斷的思想翻出怎麼樣和訛詐人應對好時,意識到不對。 突然想起師父的講法,然後查了原文,師父在二零二四年六月六日《驚醒》中講「大法弟子有神保護,出現問題,那不是神的警告嗎?為甚麼不警醒?」這些事本來是警醒我的,我還用人心去想人的不對。意識到此,清理下雜念,覺得自己的心和空間場一下清亮了許多。 聯想另外幾件事,自己面對具體事和麻煩時就用人念去想,還想人怎麼怎麼不對,而沒有從法上去衡量自己。在正法中,在對大法弟子的這些年迫害中,壞人和舊勢力不就是這樣幹的麼?他們何曾對過,不就一直是高層的舊勢力利用人一層的空子,和它們抓到的理在害人麼?這些壞人利用它們掌握的知識和法律規定的空子來訛詐人,在人世間他們就是這樣弄的人人為敵,互相設計陷害,人人防範,使社會風氣下滑。 在大的宇宙範圍,舊勢力不就是這樣在迫害大法弟子干擾正法,在把世人推向毀滅嗎?而怎麼應對,作為大法弟子就是學好法,用慈悲去面對人救人,用正念去除背後的惡,而不是採用人的甚麼方法上用心。 我知道我的認識還很低,敬請同修慈悲指正。我覺得如果有同修在不同方面處在我這種狀態,希望能有個提醒和借鑑,我們是大法弟子,要按法來要求自己,我們有救度眾生的使命,是一方眾生的希望,不管自己覺得自修的好修的差,師父一直在費心的管著我們,希望我們快點提高上來,讓那為法而來的眾生多得救一些。讓將來的我們自己、讓師尊少一些遺憾。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