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在一家私企公司任部門經理,今年五十三歲。二零零八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九年了,這時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得法修煉後,我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感覺自己真幸運,在中國大陸這種迫害環境下我還能修煉大法,還能成為師父的弟子,這機緣太珍貴了! 我修煉不是為了治病,但是修煉後,困擾我的慢性胃腸炎、咽喉炎、頸椎病、腰肌勞損這些病都徹底好了。十七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十七年前入職時,我是這個公司年齡最大的員工;現在公司員工團建一起爬山時,我是第一個到達山頂的人。我有一個好身體,完全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 在十七年的大法修煉歷程中,我經歷了很多很多。下面我把自己修煉中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一、入道得法 丈夫比我早十五個月得法修煉。那時他找各種機會勸我修煉大法,可當時的我很是不接受,他越說我越不聽;直到有一天,他不勸我了,我自己卻突然心生一念:「要不,我試試煉功?」就這一念,師父就開始管我了。當天晚上,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表現上是腹瀉,但我身體一點兒也不難受,反倒感覺非常輕鬆。一連幾天,我都是白天正常工作,沒有任何腹瀉症狀;晚上回到家了,就開始一次次跑廁所。 那時丈夫學法時,我多少也聽進去一些師父的講法,所以我明白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我主動請丈夫教我煉功。當學到第二套功法時,我感覺到法輪在兩臂間旋轉,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法輪旋轉的能量感非常強。 那一刻,無神論在我心裏轟然崩塌,我從一個被中共邪黨教育出來的無神論者,瞬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向,成為了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堅信,我們的師父是來救度蒼生的,這是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丈夫當時擔心我過早的看師父的各地講法,會因為理解不了而被障礙住,所以我剛學法時,他堅決不讓我看《轉法輪》以外的師父講法。為了不與他爭執,我就在他不在家時看。 隨著不斷學法,我知道了自己有責任向眾多不了解大法真相的世人講明真相。帶著這種強烈的責任感,我家很快就建立了資料點。我們白天上班,晚上學法,週末出去發真相資料。 二、明辨 得法修煉的同時,我就感到自己有責任讓更多世人明白大法真相。但初期對舊勢力的認識是模糊的,也不清楚怎麼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做證實法的事,我的思想中會不斷出現「如果被抓後,我怎麼怎麼跟警察對著幹」等,這種思想時常自動往出冒,壓不住、排不掉,直到我在法中領悟到了師父的安排。 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師父的法深深觸動了我。師父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前提是,我們要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 我要聽師父的話。從此以後,遇到的一切大小事情,我都先思考一下真正的修煉人應該怎麼想,怎麼做。這樣一對照,再看那個非常頑固的被抓、與警察如何鬥智鬥勇的思維,就發現這不是真正修煉人應該有的思維──師父沒有給弟子們安排被迫害,沒有安排不安全。不是師父安排的,我絕對不接受;那些會被抓、被審訊的思想根本不是我,我也沒想過發真相資料會被抓,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常在心中告訴自己:「師父沒安排的,我都不要。」 由於初期我學法不深,分辨不清有些念頭不是正念。有一次,我心裏冒出了一句:「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不害怕。」我當時以為這是正念,也沒在意。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有壞人在追趕我,我一點也沒害怕,跑到一個橋洞下面躲起來,結果被追趕我的人一眼就看見了。 對此我悟到:有壞人追趕,說明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怕」只是常人的一種勇氣,而且是在承認有迫害存在的思維中產生的一種應對思維。常人的思維怎麼能抵擋的了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呢?是師父點化我,要我明白這也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信師信法,真正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清除會被抓、被迫害的思維,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套才不起作用。 三、走師父安排的路 在這些年的修煉當中,我不斷從內心堅定「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這一念,許多事真是柳暗花明。下面僅舉幾例,與同修們交流: 得法初期,我姪女來到我所在的城市上學。學校有宿舍,但沒有強制規定學生必須在學校住宿,姪女喜歡住在我家。我白天上班,晚上要照看剛上幼兒園的女兒,做飯、收拾家務,再照顧好姪女的起居,我學法煉功的時間被嚴重壓縮。 一天,我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心裏對師父說:「我不知道姪女在我這裏住是不是師父的安排。如果是,我百分之百接受,我會完全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對待這件事;如果不是師父的安排,那我不接受強加的任何安排。」當天姪女就告訴我,她決定以後住在學校,不回來了。 從二零一零年起,我們小組同修開始大量發神韻晚會光盤(那時允許在中國大陸發放神韻光盤)。那幾年,我們每天晚上粘貼光盤盒,週六、週日出去面對面發放。這樣面向世人的真相月刊、面向同修的明慧週刊發的就少了,再後來就幾乎停了,只發神韻光盤了。有一天,我坐在公交車上,心裏想著停發真相資料的事,心裏問自己:「這個狀態是不是不對呢?」 這時公交車進站台了,人們匆忙的上下車。我忽然看到一個年輕小伙子在人群中正在很專注的看一本真相資料,一直到公交車離開,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他看著的那本真相資料。那一刻我流淚了,我為這個年輕的生命能明白真相而欣慰,更感動於師父以這種方式告訴弟子:真相資料要繼續做,不能放棄。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無論是上樓發真相資料,還是面對面傳遞真相資料,或者面對面講真相,或者是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自噴漆噴字等等,都是證實法,我都盡力去做,師父會安排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了解真相。 修煉的路上,我雖然時時想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也有被鑽空子的時候。二零一三年六月中旬的一個星期六下午,我們小組的同修上午一起學法,下午去發神韻光盤。到了預定地點,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那裏,同修們對視了一下,靜靜的發正念清場,很快警察就走了。 我們開始沿著大街小巷向迎面而來的路人贈送光盤,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很順利。我帶的光盤發完了,又到同修包裏拿了十來盤繼續發。當我手裏還有最後一個光盤的時候,幾個警察在我面前出現了,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帶到了派出所。我們抱定一念: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警察若聽,我們就給他講真相;不聽,我們就發正念,同時向內找自己哪裏有漏。 這一天經歷的大小事,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回放,我一下找到了問題的根,畫面定格在開始發光盤之前:望著警察遠去的背影,我腦中閃出一念「這兒挺危險」,我當時輕易的讓它劃過去了。承認有危險,那麼危險的因素馬上就起作用了,這不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嗎?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弟子明白錯在哪裏了,我一定記住這次教訓,好好修。」到看守所的第十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三人被無條件釋放,一起平安回家了。 在看守所期間,有十八名有緣人選擇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其中有一個是吸毒進來的牢頭。在監室裏,我想辦法換位置,給不同的人講真相,但我沒想給這個牢頭講,覺的她不是個好人。有一天,牢頭突然肚子疼,我想這是不是師父安排我給她講真相呢?於是我趴在她耳邊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真的念了,而且馬上肚子就不疼了。我再勸三退,她很容易就接受了。 這件事讓我看到了自己有分別心,大法弟子要做的就是傳遞真相,要給能遇到的生命機會,在善惡間,由他們自己選擇,他們都是師父要救度的生命。 每年的第四季度,我們小組同修都配合著製作真相台曆,發放台曆。我和多位同修都配合過發台曆,講真相。但由於我平時要上班,很多時候還是我自己單獨出去發台曆,講真相。 有一次已經是深冬了,天氣很冷,外面下著小雪,路上也看不到人。我背著真相台曆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心裏想:「世人啊,你們太苦了,你們迷失在這塵世中,每天在為名利奔忙,忘了自己來到世上的真義,多苦啊……」正想著,前方街口出現一個推車子的老人,我趕忙快走追上,送給他台曆;給他講真相,老人爽快的答應三退。 一轉身的功夫,旁邊又出現了一個女人,我送她真相台曆,給她講真相,她也非常爽快的同意三退了。就這樣走一個人,再來一個人,沒走多遠,真相台曆送完了,那天遇到的人都接受真相。我體悟到,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和世人能否被救度是息息相關啊!慈悲來自於法,正念來自於法,要完成師父賦予的責任與使命,多學法,學好法尤為重要。 二零二零年新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突然出現。我所在的城市迅速封城、封小區,同修們不能來我家學法了,大家每週要用的真相資料也拿不走了,當時我做出來的疫情特刊有八百多本。開始時,我在本小區發,但本小區發不了那麼多,怎麼辦呢?其它小區也是封著的。我在心裏跟師父說:「請師父給弟子指路,讓弟子能進到其它小區裏。」 當時我有工作證明,出入本小區還是方便的。每次我拿上幾十本,信步沿街走,師父就會讓我看到哪個位置是可以出入的偽裝圍欄。在師父的安排下,在那樣的環境中,我才能把真相月刊傳遞出去。 在修煉過程中,在證實法的路上,我時時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弟子身邊。當有疑問,有困難時,我常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的巧妙安排立即就使事情峰迴路轉。 一天晚上,我在一個大學家屬區發真相月刊,由於小區剛改造過,單元門都是緊鎖的。我在樓群中穿梭,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進不去這些門呀,請求師父幫忙。」我剛說完,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咳嗽,感覺是從離我不遠的一個單元的二樓發出的,我意識到這個單元門馬上就會被剛才咳嗽的人打開。我三步併作兩步上了那個單元的台階,這時門「叭」的一聲開了,他出,我進,完美銜接。我心裏知道,這是師尊的安排。 回望自己這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我這個為私、為我的常人,在師父的安排下,在矛盾中、不公中、得失中、吃苦中修去了數不清的人心、人念。每一次考驗,都是捨去常人心的機會。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會繼續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弟子會盡力完成。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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