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邪黨的二十六年的瘋狂迫害中,我曾被非法冤判三次,長達十一年多。因為我是完全鎖著修的,初期做不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悟不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身邊,遇事不知道向內找,只憑人念去闖關(其實還是心性到位時,在師父保護下過的關)。 前兩次被非法關押時,我學法時只是背能想起來的《精進要旨》和《洪吟》中的法,然後每天儘量回想一講《轉法輪》中每一個小標題中的內容,同時不落下其它兩件事,通過講真相,逐漸開創出煉功環境。但也有沒做好的地方,在邪惡的迫害中,生出想早離開黑窩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三書」,減了刑,提前回了家。還有更嚴重的:第二次迫害,最後受人鼓動邪悟了,懷疑明慧,回來後大量學法,在師父保護下又歸正過來。我真是無限感激師父的博大洪恩。最後這次我又經過幾次比較大的病業假相,其中最嚴重的是半身不遂假相。根本不像常人似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那真是來的快,走的也快。 那是在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六日,在黑窩裏早上六點鐘就出工,到車間蹬縫紉機做服裝。當我們排好隊剛要往車間走時,突然我左腿發麻腳尖抬不起來了,拖著走,雖沒知覺,但還勉強支撐一部份體重,這樣可以右腿拽著左腿走,胳膊也伸不直了出現「挎筐」症狀。這樣我被隊列拉開一段距離,幾個犯人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幾分鐘後進了車間,我就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早已交給了師父,我只歸師父管,你們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根本不承認,我不歸你邪惡管,大法弟子是有助師正法使命的,誰迫害就是誰的罪,必須償還。其實在前兩天我就出現過輕微症狀,我只是發正念了,沒有向內找。 於是我向內找:前些天,監獄為「轉化」堅定大法弟子,從各地找來一些「猶大」,她們拿來一些作為「轉化」工具的書,作者只知其然不知其所有然,就把它吹得玄而又玄的。修大法這麼多年了,那點東西一眼就看透了。那書中還有一部份講五行與疾病,我想:這本書雖是邪悟人員拿來的,但不是她們印的,再說師父還說五行學說是對的。我修煉前就研究過陰陽五行八卦,閒暇時消遣消遣應該沒事,我知道它非常低,我也不想往功裏加東西,更指導不了我的修煉,就是消遣。當我和自己對上號時,我想:如果自己不修煉的話,將來容易得半身不遂。我想,可能就這一念招來了邪惡迫害。所以我發正念也加上這一念:你們邪惡不要以此來迫害我,這不涉及不二法門問題,因為我不想往我的功裏加這個東西,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很快症狀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把那個東西拿掉了,只是留下左大拇指有點麻這一點點感覺,一直到現在,時刻提醒我記住這次教訓。我知道是弟子又給師父找麻煩了,不知道師父又替弟子承受了多少! 我想:如果我不修煉,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可能就要得那個病,可我已修煉二十八年了,我的人生道路是師父安排的走向神的路,風風雨雨的修煉中,有過進京護法,有過流離失所,在這期間我學會了打印、上網、編輯,為後來建立資料點打下很好的基礎。二零一五年訴江,自己先發完信,和同修合作幫助整理當地所有同修的訴江狀。郵不出去後,用無線網卡從網上直接發往最高檢,還幫外地同修發,並在明慧上填寫登記表,所有打印和發送的同修沒有一個被騷擾。 修煉二十八年來,沒有師父的一路保護,我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今天的,在此弟子再一次叩拜師父!在這最後的日子裏,請師父放心,弟子決不會鬆懈,一定走好走正最後修煉路,兌現史前誓約,不讓自己世界眾生失望! 寫都這兒,我想起一件事。在一九九八年前我向一個老大哥A洪法,他看完《轉法輪》後說:「這裏講的我全相信,就是書裏說的拔牙的人我都親自碰到過。」我說:「快給我說說。」經過是這樣:A大哥挺聰明,當時市面還沒有賣多功能插菜板時,他自己就用雪花鐵做出來了,然後到各地擺攤去賣。有一次A在齊齊哈爾龍沙公園門口擺攤,旁邊有一個擺攤拔牙的人,地上擺著小藥瓶和一堆牙──就是師父說的拔牙的那個人。在攤上沒人時,兩人少不了搭話嘮嗑。那人告訴A,這種黃藥水叫「離骨霜」,拔牙時只要對著壞牙吸幾口黃藥水的氣,就能使牙和肉分離開。那人還把製藥的方法告訴了A,A跟我講時也告訴了我。我講出這個故事,是證實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例子都是真實不虛的。這個故事好像與本文章題目無關,但我想既然寫文章時想起來了,就寫出來吧,可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責任編輯:沈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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