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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掉毒品 走回修煉的路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十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在飛天大學中城分校就讀生物醫學的大一學生。

在寫這篇交流時,我自己的許多深藏已久的執著心都被翻出來了。其中面子心是比較強烈的。我對自己的過去感到羞愧,並且到今天為止,還是在努力修去自己對過去的執著。從新走入修煉後,因為對面子的執著,我想要隱藏很多過去的經歷,因為會擔心其他同修在知道我未能克服的一些考驗之後會如何看待我。然而,透過寫這篇交流、分享和公開我以前做得不好的地方,讓我真正看清了自己在法上的不足。以下是我自去年開始真正修煉以來的一些最近的經歷和我從大法中的理解。

一、真正修煉前的生活

雖然我出生在父母都修煉的家庭,但是我好多年卻沒有真正理解修煉中的「實修」是甚麼。我還清楚地記得,每次父母讓我「向內找」都是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在我十二歲的那年,我去了台灣的蔦松藝術學院學習中國古典舞。我們每天的課程安排裏邊就有學法煉功,但是我卻很討厭這樣的日程。但是,因為我當時很想去神韻,所以我便「忍受」了四年的學法和煉功。我還記得神韻的申請表上都會問申請者為甚麼要報考神韻,然後我每次都會寫:「幫助師父救度眾生!」現在回想起來,我只是用這些能夠讓我在表面上看起來很精進的話來偽裝自己當時對名利心和自尊心的強烈的執著。我報考神韻的次數一共是七次,雖然有幾次上山面試的機會,好像都快要考上了,但是最後,每次都是以被拒絕告終。最後,我接受了自己不能上神韻的事實;因此,就覺的沒有要繼續學法和煉功的必要了。在那時候,我被自己的執著矇蔽了雙眼,不斷的拒絕與否定師父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雖然在內心深處,我知道這些都是需要我去克服的考驗,但是我卻總是選擇在當下看起來最簡單的方法 ──責怪他人與不斷的抱怨人生的不公。由於自己的修煉狀態與心性停滯不前,再加上不去認真的理解大法,慢慢地,我開始對大法產生了極大的反感。十六歲那年,我回到了我所在的國家。

回家後,我對大法的各種不解更加嚴重了。離開了蔦松,我終於「自由」了。我那時候覺的大法給我建立了好多「界限」和「規則」。少了這些所謂的束縛,漸漸的,我接觸到了各種不同的毒品。好多年我想要用這些東西來逃離現實給我的難關。遠離大法並不像我所想像的那樣簡單。在使用毒品上癮的那段期間,我不斷的想要說服自己說那才是我人生所嚮往的感受,不願承認其實遠離了大法我無比的迷茫。慢慢的,這些東西開始控制我的生活。不斷的追求那些能夠讓我逃離現實的東西,我不再去上學,也失去了想要活著的動力。被檢定出常人所說的憂鬱症,還有其它形式上的心理疾病,有好幾年,我的人生根本無法脫離那時對生活的無望。嚴重到有一次我回到家裏,我的狀態差到父母差點沒有認出來我是誰。在此期間,我做出了很多錯誤的決定,有時甚至陷入了危及生命的境地。雖然當時我不願承認,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有可能現在都已經失去了我的性命。

沒過多久,到了我申請大學的時候。一位跟我們關係很好的阿姨來到我們家。我記得她和我爸爸談了將近四個小時;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在向我父親介紹飛天大學中城分校開始招國際學生。當時,我已經獲得了台灣一所大學的全額獎學金,所以我並不願意放棄在這所著名大學學習的機會。我和爸爸因為要讀哪一所大學的事情起了好多衝突。但有一天,我走進客廳的時候,恰好聽到阿姨跟我爸爸說:「看看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像甚麼樣子!」當我剛聽到這句話時,我又驚又怒。我的腦海裏充斥著「她只是一個不懂年輕人的阿姨」之類的想法。然而,當我那晚和朋友們聚會而遲到時,這讓我有機會以第三者的視角來觀察這群與我當時關係密切的人。帶著孩子的家庭都在避開我們在公園裏佔據的空間。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們,也就是我,在其他人眼中是甚麼樣子。雖然那時候我還是不想承認,但我知道那位阿姨對我的評價很大程度上是事實。我變成了甚麼樣?不去上學,每天在外面讓父母擔心,我甚至都不能被歸類為一個正常人。這個新的視角讓我意識到並且看到我不能再繼續做我正在做的事情了。雖然還有些不情願,但是第二天,我爸爸進一步鼓勵我去辦理簽證,我們便一起訂了來紐約的機票。

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是師父為了讓我從新回到修煉中來而精心安排的。

二、來到大學,開始修煉

也許聽起來很極端,但在來飛天大學中城分校之前,我曾發誓再也不會進入修煉。父母鼓勵我參加學校有的學法煉功課程,出於對他們的尊重,我報了名。不過,我還是不想和其他同修打交道或做朋友。但是,當我來到這裏時,我感到很驚訝── 每個人都是那麼和藹和真誠,我卻對一切都嗤之以鼻。

當我和一個朋友發生衝突時,我的室友與我交流。雖然她沒有明確的要求我用真善忍去衡量這件事情,但她在和我說話時是把我當成修煉人的。因為我很喜歡她,所以決定試一試她跟我說的方法:忍耐與放下。

這是我多年以來第一次誠心誠意的使用「忍耐與放下」。當我原諒了那個和我有矛盾的朋友後,我沒有想到我會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然後那天晚上睡了一個很久以來最安穩的一覺。雖然這只是一件小的事情,但對我的影響卻很大。

師父說:「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我第一次意識到,法不是用來壓迫人的,而是來幫助我們的。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淚流滿面。那位鼓勵我的同修的慈悲感動了我,而真正的放下給了我一種無法形容的平靜。這種真正心裏的平靜是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從新回到大法就像我終於找到了在我遠離修煉時一直在其它地方尋找的一束光。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就在我眼前,只是在過去,是我的執著太強烈所以才導致我沒有辦法看到大法的美妙與師父的慈悲。那天晚上,我便決定從新走入大法與修煉。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機開不了機。這很奇怪,因為我的手機才用了兩年,以前從未出現過問題。而且,我一直有備份電子設備數據的習慣。那部手機是我擁有的唯一一部沒有備份的電子產品。

當我開始為丟失的所有照片和前些年的記憶感到緊張時,我注意到,這部現在已經壞掉的手機,剛好是在我停止修煉的那段時間買的。因此,這個手機裏記錄了很多不好的畫面和過去的事情。既然我已經下定決心從新走入修煉,那麼我就不應該再與這些照片,影片和回憶有過多的聯繫了。

我知道,舊手機裏的東西只會在我修煉的路上讓我對我的過去產生各種執著,讓我無法與應該放下的過去斷開聯繫。

不久,我得知另一位朋友想要賣掉他的手機。本來,另一個朋友打算買他的手機,但她突然不想要了,所以那位同修就用一個很好的價格賣給了我。我無比感激,並悟到這是師父幫助我從新開始修煉的安排。

三、與過去的聯繫

寒假回家前,我不確定自己在與之前的朋友見面時,能否抵擋住各種常人間的誘惑。外出時,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後,他們邀請我參加一些不正當的事情。我看到他們手裏拿著的那些東西籠罩著一層陰陰的顏色。在那一刻,正確的選擇再清楚不過了。我向他們講述了大法,也跟他們講述了大法是如何幫助我克服多年的毒品濫用。同時,我也試著描述不再被那些東西控制後感覺有多好。有幾個人說我的身體狀況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氣色也變好了。不過也有幾個人嘲笑我,說我「踏入了一個奇怪的宗教世界」,甚至試圖勸我改變主意。

我身邊的叔叔阿姨總是跟我說末法時期「人類與世間的敗壞和墮落」,但我從未完全理解他們的意思,也沒有感覺到情況已經變的如此嚴重。我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幸運,能在飛天大學中城分校這樣乾淨純潔的環境中學習與修煉。

當他們告訴我我所謂的正在「錯過」的一切時,一顆強烈的慈悲心湧上心頭。他們活在迷中,自己卻渾然不知。我送給他們每人一朵提前準備好的蓮花,並盡力回答了他們提出的一些關於大法的問題。

我想到了師父說的話:「確確實實煉功人講: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轉法輪》)

這次與過去的朋友的相遇就像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沒有來到飛天大學中城分校並且從新得法,我大概就會像他們一樣,在常人這個地方迷失方向的沒有目標。見到這些人,讓我想起了師父和大法對我的幫助。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我從法中獲得的是無法用人中所能看到的一切去衡量的。

四、修去男女之情,並且堅定的相信師父的安排

有同修告訴我,很多新學員進入修煉後經歷的第一個大考驗往往就是「情」。我從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問題,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剛開始修煉後,我遇到了一位我很欣賞的異性同修。表面上,我們一起學法和交流有關修煉的內容,但是事實是我正在花很多時間和他聊天,並沒有把精力放在學業上。然而,我卻以我們在一起學法為藉口來掩蓋自己不努力讀書導致成績不好的事實。雖然我心裏知道繼續這段關係對我的修煉是沒有幫助的,但我還是難以割捨我的「情」。

在寒假回家之前,我的頭腦變的更加清醒,不再有任何形式的交流與溝通。但是在寒假期間與寒假之後,我都是反反復復,無法堅定的做出對我們雙方都好的正確決定。

在每次讀師父的經文的時候,我都感覺師父在直接指出我的執著。

師父說:「在神的眼裏,舊勢力的安排也是這樣,你一手抓著人不放、那手又抓著佛不放,你到底要哪個?!真能放的下的時候,情況就是不一樣。」(《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想要在修煉這方面提高,但是我卻遲遲不想邁出修去執著的那一步。其實在寒假後我再次與那位同修交談時,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情」的存在,牽動並且拖著我的心。我讓人情控制了自己,而這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阻礙我進步的原因。我很難做出堅定並且正確的決定,因為我無法放下對情和舒適的執著。如果要走好師父安排給我的路,我必須放下這些恰恰是阻礙我的執著。當我真正放下我自己想要為了情追求的東西,轉而思考作為大法弟子師父會希望我怎麼做的時候,我便很清楚的做出負責任與正確的決定。

我已經浪費了這麼多年的修煉與正法的時間,但仍然讓自己被執著所拖累。我怎麼能讓這些東西阻擋我完成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浪費那些已經所剩無幾的時間呢?能夠來到飛天大學中城分校本身就是在參與一個大法的項目,因此在顧好修煉的同時,我必須努力學習因為這是我目前在學校作為學生應該做好的事情。我在迷於自己的執著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要承擔的責任與眾生託付給我的希望。我應該把精力放在修煉與學習上,而不是糾纏於因為有執著而產生的考驗。這些考驗不正是源於我應該努力修掉的執著嗎?

通過這次的考驗,我也意識到自己對師父和師父的安排還沒有足夠的信心。作為師父的大法弟子,我們應該對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充滿正信。而我卻試圖為了自己對情的執著而想要改變自己的路;為了自己的個人追求,其實就是潛意識的不相信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是最好的。

師父說:「大家做的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地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按照我自己的執著和個人的慾望去做事情,不正是舊勢力所希望看到的嗎?如果我想要做得更好,我怎麼能讓這些執著使我偏離師父為我安排的正路呢?我曾經非常羨慕我身邊的朋友,因為他們的生活中似乎都有一些浪漫的要素存在。然而,通過這次的考驗,我更加清楚了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要如何對待這些事情。為了個人的慾望和執著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其實就是偏離,甚至違背師父為我安排的路。時間太少但是還有更多的眾生等待著被拯救。我知道,我必須要繼續勤奮精進,修好自己。

五、放下對名利心和對面子的執著

最近的期中考試期間,因為持續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而感覺非常疲憊。

學期初,我下定決心要取得好成績。我努力為考試複習,但是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成績。第二次考試來臨時,我也沒有看到任何進步,也因此而變的很洩氣。我發現,每到考試的那幾週,我都會感到極度焦慮,寢食難安。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我養成了每次的考試前一晚都不睡覺的習慣,在整個星期都處於精神不佳或精力不足的狀態。考試成績不堪設想加上睡眠不足讓我對考試的難度感到不耐煩,也對那些比我考得好的人產生了不公的感覺。

隨著我對這些事情的向內找,我突然想到了我是一個大法弟子,但在這件事上,我的表現就像常人一樣。我讓我的執著影響了我的日常運作,也使我在學法、煉功和上課時昏昏欲睡。我注意到考試前總是心慌意亂的原因是因為我非常害怕成績不理想。在渴望得到認可的驅使下,我沒有辦法好好休息,各種焦慮,深怕我的成績無法滿足我對名利與面子的追求。

我知道,我越是讓我的執著持續變的強烈,舊勢力就越有機會能夠鑽我在修煉中的漏洞。我發現其實我雖然表面上我說因為飛天大學中城分校是一個重要的大法項目,所以我想把它做好並且拿到好成績,但事實上我想要拿到好成績更深層的原因,是為了滿足自己對名利的執著和害怕因為考的不好而丟臉。我想要做好的初衷早已變的不再純粹。因此,我必須糾正自己的這一念。我堅定地提醒自己,我在這裏僅是為了履行大法弟子的責任,而不是為自己沽名釣譽或追名逐利。

認識到這些更深層次的執著後,我不再試圖「破解考好成績的密碼」,也不再為了追求更好的成績而在學習中尋找快捷方式。我開始努力理解自己在學習的內容,因為這是我作為一名學生自然而然要承擔的責任,因此,考試結果也就變的不再那麼重要。作為一名學生,我仍然要努力履行自己的職責,但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要隨其自然,不要對其產生執著。這也讓學習和上課的過程變的更加的輕鬆與開心。

結語

雖然我的修煉時間很短暫,但是在回想這些事情的同時,我反思了大法和師父的無邊慈悲不只是賦予我一個新的修煉與走入大法的機會,其實也是給我一個新的生命的機會。離自己的過去的經歷越來越遠的同時,我不斷的覺的進入修煉就像一個重生,變成了一個與過去幾乎完全不同的人。我現在所有的和將來的一切,都是因為師父和大法。

我曾經失去過大法,現在才懂得珍惜。我衷心希望其他同修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在幾乎失去一個這麼美好的東西後才懂得去珍惜。在專注做好師父交代給我們的三件事的同時,我們也可以互相關照著彼此,對那些需要幫助或懈怠的同修伸出慈悲援手。

在修煉的過程中,我時常會感到孤獨。在這些時候師父說過的一句話都能給我很大的鼓勵:「不過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好好修煉,我時時都在你們的身邊。」(《各地講法一》〈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我悟到的和對法的理解都很有限,加上還有很多執著需要修掉,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如果我有任何不符合大法的言行或舉止,懇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希望我們都可以利用好剩下的時間,不斷的精進實修以及創立屬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威德!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飛天大學中城分校2024年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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