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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無神論」謊言 在大法中見證神奇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寒梅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六日】我從小上學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是頑固的「無神論者」。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一次次用神跡,破除我在「無神論」謊言中形成的觀念,使我成為法輪佛法的真修弟子,見證大法的神奇。

神跡引領我與大法接上聖緣

一九九七年一月末的一個晚上九點多,我這個神經衰弱、心臟衰弱、頭疼眼昏、關節腫痛的病秧子,睏倦卻難以入眠,無奈下床,出了門。就像有人拉著我的手似的向從來不去的單位機房走去,看見值班同事手捧一本書在看。

我看見書裏每個字足有一釐米見方,我驚訝的問:「這是甚麼書呀?字那麼大?」同事說:「不大,是你眼看花了。你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我說:「相信,我家的事就是例子。」這時另一同事告訴我:「這書我家也有,你拿去看吧。」

後來我明白,是師父的法身領我到大法學員跟前,看到另外空間的大大字型,引起我的注意,讓我與大法結緣。這一年,我虛歲四十八。

神跡破除了我「無神論」的觀念

我抱著《轉法輪》回屋時已近晚上十點了。我一口氣讀到第二天早晨七點才讀完。覺的這本書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太好了,作者太正氣了。

雖然我內心還沒有神佛的概念,但神奇的是,患了二十年嚴重神經衰弱、徹夜難眠、不能聽一點響聲的我,第二天就不用把鬧鐘包好幾層壓在褥底下了,就放在枕頭邊嗒嗒聲響,也不會心煩意亂,我終於能睡踏實了,失眠狀態從此消失了。

我隨同修一起去學法煉功點的第四個晚上,本來全家和樂,我卻莫名其妙的總想哭,怕同修見我怪怪的樣子,沒敢去煉功點,躺在床上流淚。突然,刺眼的白光夾帶著電火花的聲響在我頭上閃過,隨即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淡黃圓盤在天空由遠而近,裏面端坐著師父的法身,接著我看到一隻黑亮的雙眼皮大眼睛。我「唿」一下坐起來。第二天大白天,我又看到滿屋裏都是五顏六色的法輪飛旋,美妙極了。我明白了師父給學員開天目是真實的。

修大法的第七天,我在集體煉功時,感到小腹處有東西在迅速旋轉,頭上、肩上都旋轉。同修告訴我,小腹部位是師父給你下法輪了,其它地方的法輪是在給你調整身體。

第十天,我發起了高燒,體溫表升到極限。我得法前常發燒,曾高燒昏迷休克,縣醫院看不了,市醫院也查不出原因,只好定為「無名高燒」。這次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該幹啥幹啥,沒打針吃藥,兩天就好了。

得法半月後的一個早晨,在集體煉功時,我感到胸部左側一隻大手抓出小孩拳頭大小的一團東西,很難拽的感覺,拽出後,我心裏空的難受。怕影響別人,我就悄悄坐到旁邊連椅上。一會休克了,師尊為我拿掉了一個大病根。過去吃不下東西,吃了不消化,面黃肌瘦,皮包骨。自此,能吃能喝、生冷不怕,人顯胖了,臉色紅潤了。

修煉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清晨,天很冷,我和同修在一個門窗封閉很嚴的平房內煉功,煉法輪樁法頭頂抱輪時,突然我覺的呼呼像龍捲風似的在頭頂旋,頭髮像茅草一樣擰著勁向上直立著。師父打出神功為我除掉了附體(過去找人看過外邪病)。過後,我頭不疼、眼不昏、心不煩、睡得香、神清氣爽,緊鎖的眉頭舒展了,從未有過的笑容常見了。同事說我像換了一個人。

三個月後的一天上午,我步行出了單位大門南行百米時,忽然我騰空而起,二、三尺高,我嚇的團成一團,使勁往下墜落在地上。穩住心,才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大周天一通這個人就可以起空的」。從此,我走路輕飄飄,似刮清風。一個熟悉的人對我說:「你走路就像沒用你自己的力氣似的。」是的,我一口氣爬六層樓梯,一步邁兩階,氣不喘,如走平路。過去走兩步就喘。

二零零八年中國新年,六歲的外孫女在我家看電視劇《西遊記》,我和她商量讓我用電視放一盤《天音》,她答應了。她蹲在電視前也看。當電視裏出現身著淡黃短袖上衣、淺醬色西褲的師父在眾人中給西人學員糾正煉功動作畫面時,外孫女指著師尊高興的喊:「姥姥!姥姥!這是佛!這是大佛!和西遊記裏邊的如來佛一樣!」只要師父鏡頭一出現,她就歡呼:「佛!大佛!」天目還沒關閉的小孩在她天目層次上看到大法師父莊嚴神聖的巨佛的尊容。

二零一五年秋天的一個早晨,我煉功煉到抱輪時,覺的身體特別難受,本想咬牙堅持煉完,但越來越難受,幾乎休克,我怕摔倒被家人送醫院,就心裏喊:「師父,救……」「我」字沒喊出來,呼一下,從天而降的一個罩,把我罩了一個嚴實。那罩不薄不厚,柔柔的,暖融融的,是師父打出神功救了我。不一會兒,我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吃早飯去了。

二零一八年初夏的一個晚上,我參加集體輪流誦讀《轉法輪》,我讀完320頁,換下一位同修接讀時,我隨行默念。忽然左眼餘光看到320頁閃現黃中帶紅的透明光彩,我轉臉看到每個字都是身著袈裟、藍色捲髮的師尊法身形像,面向左前方端坐。佛光閃耀,莊嚴神聖,顯現了足有兩分鐘。正如師尊在此頁所講:「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的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轉法輪》)

一件件神跡舉不勝舉,師尊講法句句是天機、是真言,讓我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神的真實存在,終於破除了我頑固的「無神論」的觀念,堅定的走在法輪大法修煉的大道上。

父親得善報

師尊說:「如果在這場迫害期間誰敢說「法輪大法好」,不用多了,就這一句發自內心的話,這個人一定歸位!(鼓掌)甚麼意思?在這個時候、在邪惡的環境中,他敢於證實法,他一定是神了。在這個迫害期間,誰為大法弟子做了點善事,做了好事,這個人也一定會成神!」(《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父親在大法開傳前,曾陪沒文化的母親讀《聖經》,信基督。一九九八年,父親看過法輪佛法書,學煉過五套功法。一次晨煉時,師父給他清理胃,父親嘔吐休克。他清醒後,業力消了,他不用人扶,腳步即穩且快。母親誤以為耶穌懲罰他,死活不讓他再煉法輪功,加上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惡首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父親就不再煉了。

二零零四年初,父親被確診為胃癌晚期,腫瘤已無法切除,醫生只簡單做了胃上口和腸的吻合手術。父親出院後直接住到我家。我姐弟九個,我們沒有攀比任何人,一直是我和丈夫伺候父親,為父親買各種營養品、買能治胃癌的各種藥材、偏方,熬藥熱敷。父親雖有工資,為讓生命有天數的父親得到一些寬慰,所有花費都用我們自己的錢。

在伺候父親期間,丈夫犯了腰椎間盤突出病,家裏的事都是我一人承擔。花甲之年的我,除了一天六頓給父親做飯菜,一天三次熬中藥、熱敷外,我還獨自一人和泥灰、挑泥灰,把兩間南屋抹了頂。在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的日子裏,是大法給了我神力。我的善心盡孝和身體不可思議的承受力,讓父親見證了大法真、善、忍的美好,所以每次母親或丈夫陪他外出散步時,父親逢人就講法輪功是好功法,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應該遭迫害。不少人圍著聽。

父親對大法的稱頌、洪揚給他自己帶來福份。一個知道我父親病重的堂叔見到我父親後,說:「大哥紅光滿面,哪像病人?是不是誤診了?」

父親在我家住了八個多月,我們送他回到老家。二十來天後,那天,我趴在枕頭上想合會兒眼,似夢非夢中,見父親跟著一個黃衣人走了。驚醒後,再看父親,任誰喊他也不吱聲了。他安詳離世了。

父親走後不長時間,三妹做夢,見到父親穿著唐僧一樣的袈裟,戴著唐僧一樣的帽子,頭髮烏黑,二十來歲的樣子,笑的很開心,和很多神仙在一起。是神把父親接到了佛國天苑。

在師尊的保護下丈夫還了命債

我丈夫雖不修煉,卻很支持我修大法,我聽師父講法,他有時也聽一會兒,就這樣他天目也開了,每次進家都看到滿屋彩色法輪飛轉,在街上散步也看到眼前法輪轉。

丈夫非常認同大法。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最猖狂的時候,在很多場合他都說大法好,甚至在政法委給大法學員辦洗腦班的樓上,他都公開說:「我覺的這功法不錯,法輪功挺好的。」

他曾騎摩托車往返百里,為非親非故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拿被褥。以認親的方式,保護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免受傷害。

二零零五年秋,丈夫在公路上發生嚴重車禍。他騎的電動車被撞壞了,他滿頭、滿臉、滿身是血,從頭到腳就像抹了厚厚的一層紅漆,衣服都被血水浸透了。他被救護車拉到醫院時,他頭上、鼻子、嘴裏還在流血,在病房又吐了不少血。經檢查,丈夫顱骨骨折,右眼上下和內眼角三處骨折。醫生告訴,如果顱內有出血,得轉省市醫院。我啥沒問,只把MP3耳塞插到丈夫耳朵裏,讓他聽法輪大法師父講法。第二天,再做CT,他顱內沒有出血,只有少量積液,不用轉院了。丈夫眼周圍三處骨折,但沒有傷到視神經,只是兩眼上下不平衡,看東西重影。北京專家說做手術得十七、八萬費用。我們不做手術,幾天就出院了。

半月後,丈夫一切恢復正常。在師尊的保護下,丈夫還了命債,身體不但沒留任何後遺症,就連以前得過的腰椎間盤突出、心臟早搏、雙下肢水腫等疾病全都消失了,啥病也沒有了。在單位、在親友中,他的體格是最棒的,紅光滿面,精力充沛,七十三歲的人啥都能幹。是法輪大法賜予他的洪福。

感恩師尊慈悲救度的浩蕩洪恩!感恩大法的偉大與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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