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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正信堅不可摧 邪惡迫害煙消雲散
文/山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九日】我的同修冬梅(化名)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神奇的事情很多,因她小時候家窮,只上了兩、三年學就退學了,所以自己還寫不了交流文章。我與她相隔二、三十里,是大法的緣份使我們的關係很近,我對她的情況很了解。我覺的把她的修煉經歷整理成文,用來證實大法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一份心願。

冬梅今年已經是奔七十歲的人了。一九九七年,她因病得法修煉後,師父把她的身體淨化了,渾身的疑難雜症全部不翼而飛;而且師父還給她開智開慧,讓她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通讀所有的大法經書以及閱讀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

第一次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

大約在二零零九年,冬梅所協調片區的老年同修們積壓了好幾百份真相資料,她知道了之後,心裏很著急,就聯繫了B同修。她倆決定借當地一個大型工廠中午工人下班之機,站在工廠大門口面對面去發放真相資料。

由於這種急躁的完成任務的心理,被邪惡鑽了空子,保安人員電話惡告給了公安局。她倆剛剛把資料發放完,正要離開的時候,公安警車就趕到了,她們被綁架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冬梅不斷的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機會,給警察及被拘押的人們講大法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放風期間,拘留所裏響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集體呼喊聲。

我們所在地區是一個縣級市,她們這一次的行動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市裏的頭頭們很重視,企圖趁機當作重點加重迫害,政法委和「610 」的頭頭們親自跑到了拘留所。

冬梅就借此機會給他們詳詳細細的講述自己在大法修煉中親身受益的神奇經歷、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從而使他們了解了真相,啟發了他們本性善良的一面,對冬梅的素質表示認可。十天後,她們兩位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

拘留所不收她

冬梅因為發放真相對聯,在二零一三年元宵節夜晚,被當地國保大隊綁架到公安局,與一大群涉嫌黃、賭、毒的男男女女臨時關押在一個冷屋子裏。她面對國保大隊的正、副隊長及其眾多的警察們,鎮定自若的給大家講述大法真相,給他們演示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

國保警察問她:「你發出去那麼多對聯,是誰寫的?」她笑著說:「是我發的,就是我寫的。」警察說:「這不可能!那對聯上的字寫的那麼好,不是一般人能寫的了的。」她笑著說:「你們說人寫不了,那就是神仙寫的了。」警察說:「你必須回答這些對聯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她笑一笑說:「哪裏來的?是神仙寫的,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一番對答,把所有警察都逗樂了,詢問也無法繼續進行了。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的講真相,國保大隊隊長雖然明白了不少真相,但是迫於上邊的壓力,只好準備把她行政拘留。在給她強行做體檢時,她一直不配合,他們怎麼也採集不到她的血樣。

當把冬梅送到地級市的拘留所時,拘留所以無血樣化驗擔心妊娠風險為由拒絕接受。送她的警察們一再解釋:「別看她表面年輕,已經是快六十歲的老人了,根本不存在懷孕的可能性了。」但是,拘留所方面堅決拒收。雙方爭執不下,送她的警察只好在未辦好交接手續的情況下,把她丟在拘留所不管,自己開車跑了。

拘留所人員對冬梅說:「他們都走了,你還在這兒幹甚麼?」就這樣,她平平安安回家了,此後再無人過問此事。是她的修煉境界符合了所在層次法的要求,師父在保護著她,所以拘留所根本就不敢收留她。

國保大隊長了解真相、選擇前途

因為以上兩次與國保大隊隊長的接觸,並且講了真相之後,國保大隊正、副隊長都不僅在不同層面上明白了真相,而且對冬梅也是刮目相看,她就趁過年前專門給他們送去大法真相台曆,他們也欣然收下,還親自開車把她送到公共汽車站。

有一次,冬梅正在家裏專心致志的打印真相資料,不料國保大隊長帶著四、五個警察闖了進來,來意是巡視檢查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屬於例行公事。當她發現院子裏有人時,一夥人已經走到了院子當中,想收拾東西顯然是來不及了。

她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保護、加持自己。主意拿定,心趨平靜,冬梅笑容滿面的接待他們進屋。大隊長問:「大姐呀,你這是幹甚麼?」她平靜的笑著答:「你們可真是走時氣(好運),我正想著去市裏看一看你們,順便給你們帶點禮物。這不,正在給你們趕著做呢。不曾想你們不請自到。這禮物可是無價之寶啊!今天來的人人都有份,誰也不能客氣。」冬梅一邊跟他們寒暄著,一邊從容不迫的裝訂著真相小冊子,沒有驚慌,沒有懼怕。

在這種能量場的制約下,警察們都啞然失聲。大隊長說:「大姐你真行,這麼大歲數了,又會上電腦,又能打印。好的,你既然這麼惦記著弟兄們,那今天就聽你的,每人都拿一份禮物。」冬梅從從容容的把《天賜洪福》、《絕處逢生》、《天地蒼生》給他們合裝在一起,每人帶了一份,送走了他們。

後來冬梅又見到大隊長,大隊長特意跟她說:「那天如果不是我保護你,你可惹麻煩了。」她說:「謝謝你了,你可積了大德了。」此後,國保大隊隊長在對待大法弟子的問題上,基本能做到槍口抬高一釐米,給他自己的未來奠定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第一次正念闖出洗腦班

冬梅和B同修自從因為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拘留迫害之後,就在市裏掛了號。市政法委、「610」、公安局等部門聯合行動,專門針對她們兩個組織了一個洗腦班,並且還從省裏請來了所謂的洗腦專家。

冬梅只要一有空閒,就高密度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再就是用事實真相來揭穿謊言,揭露迫害,否定和抵制迫害。惡人劫持著她的丈夫和兒子,軟硬兼施的迫害她,也同樣動不了她的信念。

他們又把冬梅在鎮政府當領導的弟弟找來,說是組織上交給的一項任務,要協助「轉化」他的親姐姐。冬梅對弟弟說:「是大法給了姐姐第二次生命,大法師父就是姐姐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姐姐絕對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姐姐的選擇沒有錯!我如果違心的依從了你們的意思,那不僅會毀了姐姐,也會毀了你們,那是萬萬不可做的事情。一旦仇視和背叛佛法,那是下地獄也還不清的罪業呀!」

冬梅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弟弟不住的一邊點頭一邊拭淚,再無話可講。那些助紂為虐者們或許是無計可施,或許是被冬梅的意志所感化,或許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被大法弟子的正念徹底解體、銷毀了,洗腦班隨之立即解散,專門派車把冬梅送回了家。

眾人對冬梅表示了尊重,特別是省裏的所謂「轉化」專家教授深有感觸的說:「大姐呀,了不起,你給我上了一課。這幾天,我開始懷疑我幹的這份工作的正當性和合法性,我會認真從新做出選擇。我不會忘記你的,今後我如果有機會來你們這裏,我一定會登門拜訪你。」

第二次正念闖出洗腦班

二零二一年初秋,中共邪黨進行的所謂「清零行動」也蔓延到我們這裏。各級政法委、「610」操縱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鄉鎮政府、村委會等部門聯合行動,對大法弟子進行騷擾迫害。

特別是鄉鎮一級,把「清零行動」當作一項頭號政治任務直接壓在邪黨黨委書記的頭上,邪黨書記親自帶領鄉鎮政府的一班幹部協同派出所主要頭目成群結夥、三番五次的登門騷擾冬梅。

他們都知道冬梅對大法的堅定,也知道威逼恐嚇無濟於事,就採取軟話、好話、奉承話,然後就央求她體諒體諒他們的苦衷,懇求她配合簽字。並且一再承諾:「只要這次簽了字,以後愛怎麼煉都不管。」遭到冬梅的堅決抵制,並且借此機會耐心的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眼看偽善不能奏效,在一天早上,鎮黨委、派出所就僱用了鄰近村莊的幾個壯漢,七手八腳的把冬梅綁架到車上,送到地級市舉辦的洗腦班。

在冬梅被綁架到洗腦班之前,已經有兩位同修在那裏遭受著迫害。一位男同修D年近古稀,很像是一個退休幹部。D同修對待邪惡的洗腦迫害,採取的抵制方式是一言不發,任憑他們說的口乾舌燥,無論他們氣的暴跳如雷,D同修正襟危坐,置若罔聞,不喜不怒,旁若無人。從進來起就未說過一句話,這讓那幫子人束手無策。

冬梅卻是另外一種風範,她面帶慈顏笑意,落落大方。洗腦班的人看見來了個能開口說話的,但冬梅跟他們說:「你們這洗腦班是針對百姓的信仰來的,信仰是人的思想意識中的東西。要想解決人的思想問題,你必須得了解我的思想根源,那你就得允許我說話。並且,我要說,就要一說到底。如果你們只管搞一言堂的宣講,不讓我說話,那我也能像那位同修一樣,一言不發。那幫人見狀,急著滿口應承:「是的,是的,咱這有的是時間,來了就是要讓你說,來了你儘管說,儘管說。」

冬梅爭取到了講真相的主動權。她就從大法開始洪傳,祛病健身顯奇效,人類道德回升,上億人修煉受益,全球洪傳盛況空前;法輪功弟子「四﹒二五」和平理性大上訪;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與中共相互勾結,利用一言堂媒體污衊誹謗法輪功;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蓄意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毒害民眾等等真相。

冬梅又講了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神奇經歷和實際事例,還有她本人所掌握的一些相關的法律常識,如:《憲法》規定信仰自由等等。她講的有聲有色、頭頭是道。

對於邪惡的洗腦視頻以及那幫人一貫掌握的歪理邪說,冬梅都一一駁斥。她嚴正表示:「最高的佛法就是真、善、忍三個字,我修煉的就是這三個字,我在不斷的同化著這三個字。你們要『轉化』我,往哪裏『轉化』?我看應該轉化的是被欺世謊言矇蔽了的人們。」

後來他們又改變成輪流單獨攻堅的方式對冬梅進行洗腦。一天來了一個女人,很邪乎,不讓冬梅講話,只管她一個人呱呱呱的放毒,甚至潑婦罵街式的咆哮。冬梅就微閉雙眼,集中精力發正念,解體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她說:「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冬梅發出一念:讓你明天來不了。結果從第二天開始,那個女人再沒有來,據說家裏出了甚麼事,真的來不了了。

一天,輪到具體主管這次洗腦班的一個頭目,人們都稱呼他某處長,年紀五十多歲。此人聽明白了一些真相,態度和善,沒有使用邪黨的謊言給冬梅強行灌輸洗腦,而是想進一步對大法真相進行更加深入的了解。下午,他把另一個人叫進去,對冬梅說:「現在你們兩個誰也不要說,聽我給你們講一講。」他就把中共邪黨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如何冤枉迫害好人的事實講了很多,然後對冬梅表示:「你說的話我相信,你們太冤枉了,太可憐了。」

第二天,這個處長拿著血壓計要給冬梅量血壓,她拒絕。處長就先給自己量了之後,非要給冬梅測量,冬梅礙於情面就答應了。誰知一量,高壓直升二百多。處長就叫來其他人給從新量,依然不下二百。

處長就把市醫院的大夫請來,大夫一量,冬梅的血壓一下子又升到二百三。大夫說:「像這樣的患者,我們醫院都不敢收,你們還敢收留?」其實,冬梅本人並沒有甚麼不適反應,她明白這是師父給演化的一個假相。

洗腦班的頭目們從醫院叫來了救護車,把冬梅送回了家。一路上,那些人們都對她表示關切與尊重。一段時間之後,某處長協同當地的相關人員還專程來探望她。看到冬梅迎來送往的正常狀態,都感到不可思議的神奇,也再沒有提及甚麼「轉化」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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