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七日】我是一個大字不識丁的普通農村家庭婦女,現在七十多歲了,我的人生路是一般人無法想像和承受的,在無望的苦難中,在病痛的折磨中,只會流淚,不知反抗;也不知道我為甚麼活的這麼苦。但是我修煉大法後,有了答案。 生在苦難中 我一九五二年出生,我們家原本是有房、有地的比較好過的家庭。但是中共搞土改,把地都沒收了,搶走了。等到我出生後就一無所有了。我從小就體弱多病,記得小時候父親就得了靠骨瘡病,成了一個廢人,當時我們姐弟五個。中共不斷地搞運動,又人為的搞三年大飢荒,我們家更是雪上加霜。父親因為病痛的折磨和家境的困苦,脾氣非常不好,整天罵我們。母親實在無法承受,拖著有病的身體,一瘸一拐的帶著我們姐弟四個離開了家,把大弟弟留在父親身邊。 我們先在大隊的一個破爛的庫房裏暫住,之後母親租了一間很小的破房子,我們就在那裏住了兩、三年。那時我九歲,小弟弟五歲。有一天我們都出去幹活了,小弟自己在家不知吃了甚麼東西,等我們回來後,發現小弟死了。我們娘幾個哭啊,那個淒慘呀!母親哭了一宿。好心的鄰居不忍心看下去,就把她家的木箱子鋸成兩半,用一半做成了小木匣子,把弟弟掩埋了。兩三年後,大姐已經十七、八歲了,有人給介紹對像了,母親就帶我們回家了。母親和父親商量,咱這家這麼苦,這閨女們只要有合適的人家就讓她們走,逃活命吧。 回家後母親又生了一個妹妹和一個小弟弟。大姐十八、九歲就出嫁了。小妹妹幾個月時,「文革」就開始了,我們家卻被定為地主成份,這真是破船又遇頂頭風,我們不但承受著生活的困苦與艱辛,還要承受著社會的歧視,父親被批鬥,父親拄著拐杖走路很困難,晚上父母還要所謂的「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就是所謂的去學習,每天很晚才回家。小弟兩歲時,父親在恐懼與痛苦中病逝了。當時家裏只有兩分錢,大姐夫借了三十元錢,才把父親裝殮起來埋葬了。 我是老三,我和二姐相繼結婚了。家裏只有體弱多病的大弟弟、小弟、小妹與母親相依為命。 脫離苦海又落深淵 母親只說是讓我們離開這個苦難不堪的家逃活命,哪知道我嫁到婆家等待我的是牛馬一樣的更苦的日子,整天就是無休止的幹活,還經常被小姑子數落或辱罵,丈夫不給我一分錢,有時還冤枉我偷他家東西。我整天坐在冰冷的地上織席,甚麼累活都幹。 三年後懷孕了自己也不知道,小便時流產了,婆婆不承認掉的是孩子,我還繼續坐在冰冷的地上織席,從那以後我沒有例假了,也不懷孕了。兩年後婆婆著急了,到處找偏方給我治病,甚麼都不跟我說,叫我吃藥就吃,叫我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就像個木偶一樣被他們擺弄著。那真是苦不堪言啊!三年後,我感覺很難受,吃不下飯,很睏,幹著活不知甚麼時候昏睡在地上。妹妹看到了,回家跟母親說。因為母親很艱難的把我們拉扯大,我不管吃多大苦也不和母親說,生怕她再為我難過。母親知道後,就帶我去醫院檢查,結果是懷孕了。 儘管這樣,我婚後九年才懷孕,卻沒有人在意我,我還是不停的幹活、織席。生完兒子十幾天就又開始幹活,沒出滿月就擔水,從地上往房上曬花生等等,地裏的活,家裏的活,甚麼活都幹。兒子兩歲時,我得了淋巴結核,貼膏藥,洗藥,淋巴就破了,不斷地流膿水,不封口。後來經大夫治療,我的脖子好了。這時婆婆生病了,一年後去世了。 給婆婆料理完後事,轉年我又生了一個女兒,生完後我的身體整個就垮了,開始渾身疼,一年後淋巴又犯了,就又到處求醫問藥,最後在大醫院檢查,結果是腰椎骨結核,做手術後臥床半年,起來後整個腰被石膏固定著,又是半年。我奇蹟般地好了,因為那個年代得這種病的很難有活過來的。剛好了三年多,我又出現了心臟病、血脂高,半邊身體不好使了。 大法救我出苦海 因為身體情況,甚麼活也幹不了了,那真是萬念俱灰。每天遛早時,看到有練氣功的,我也跟著練練,也不管用。 有一天,我經朋友介紹,開始煉法輪功,僅十來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開始我渾身發冷,接著就咳嗽,吐粘水,幾小時後一切都正常了,渾身輕鬆,走路飄飄的,哎呀,我那個高興呀!我真是出苦海了啊! 大法不但祛病健身這麼靈,還教導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但病好了,從此也沒有怨恨別人的心了,家庭也和睦了,一雙兒女都很聽話、懂事。我逢人就講:法輪功太神奇了! 遭迫害再落病痛 好景太短暫了,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無故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法輪功。 我在苦不堪言的人生中掙扎著,在病痛的折磨中苦苦的尋覓著,終於找到了救命的大法,使我重獲新生。怎麼突然間就被打壓?我想不通,我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要現身說法,以我的親身經歷,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大法是好的,是非常正的。那些電視說的都是造謠,誣陷。 於是我就和同修們結伴到北京上訪,結果在旅店被警察綁架,被關在看守所一個多月,整天被辱罵,警察用手銬抽打,把我的胳膊、手抽打的顫抖,最後還被不明不白的罰款三千多元。回家後,親屬們都很害怕,知道中共邪黨的殘暴和迫害中國人的狠毒手段,因此都對我施加壓力,警察也不斷的來我家騷擾。那時我兒子也快結婚了。我只好妥協放棄修煉了。轉年兒子結婚了。 儘管我放棄修煉了,警察們還是經常來家騷擾。這時我的很多病又犯了,腿疼的拉著走。一次在路上走著就癱在了地上,有人看見了,通知兒子把我接回了家。兒媳說明天上天津大醫院看看吧。我就和兒媳說,我原來是怎麼樣的身體,有甚麼樣的病,如何求醫都沒用,是修煉法輪功才修好的。你們都別管我了,我還修煉法輪大法。兒媳就不說甚麼了。 從新修煉,精進救人 我又從新修煉大法,很快身體痊癒了,無病一身輕,沒花一分錢,沒拖累兒女們。家人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支持我修煉。兒媳說:「我媽要是也煉法輪功多好呀!」因為親家母也是有很多病,腦袋開過顱。我給親家母送去裝有師父講法錄音的小廣播,她聽講法錄音後,一身的病都好了,再也沒犯過病。 二十多年來,我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大法救了我的命,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眾生,讓眾生都能得到大法的恩澤。都能在大劫難中得救! 我和同修結伴講真相,因為身體好了,我吃飯不擇食,很簡單,把時間都用在救人上,在大劫難到來前多救下一些人。 一次遇到一老人,我上前打招呼送他資料,他很高興的說:「只要是法輪功的我都要,我家有好多資料了。」我說:你把那些資料送給別人看。他說:「我誰都不給,這東西太好了,他保護我,我的電動三輪車翻了我人都沒事,大法太好了!」 一次在街上看到一個年輕人,滿頭都是傷疤,都結痂了。我給他講真相,送他真相小冊子,他不要。我說:「我們是學真、善、忍的,是做好人的,你看你的頭是不是打架打的?你當時要是忍一忍,不就沒有這事啦,你打了人家你得花錢給人家看病,人家打了你你得受罪,是不是?」他說:「你說的有道理,你是做好人的,你把我帶回家吧,我沒有錢了。」我問他在哪住,他家距離這裏還挺遠,我沒法送他,就給他十元錢,讓他自己打車回家。他感動的說:「你們真是好人啊!快給我資料看,我入過少先隊,您給我退了吧!謝謝大姨!」 一次在集市場講真相,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外地小伙子,我上前講真相,送他資料看,他說:「看甚麼呀,我好幾天沒吃飯了。」我問他是幹甚麼的?他說是油漆匠,剛過完年就來了,把路費都花光了,還沒找到活兒。我一聽他不是撒謊,就給了他二十元錢:你拿著錢先買點飯吃吧。他很感動的接過錢,要了資料。我問他:你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我入過團,您給我退了吧。 一次在公園裏,我看到地上有一百元錢,我沒有撿,繼續往前走,看到一個小青年把錢撿起來了。我對他說:「你這錢來的很容易呀。」他說:「你看見了呀,你怎麼不撿?」我說:「這不是我的錢,我不能撿。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給他講了真相,問他:「你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您給我退了吧。」 我68歲那年,在醫院附近騎著三輪車,被後邊的汽車撞上了,我就覺的自己像個氣球似的飄起來了,是輕飄飄的感覺,頭朝下落地,左肩膀著地,左小臂搓破了一大片皮。圍觀的人都驚呆了,一個熱心的老太太,著急的指責司機:「你怎麼開的車,把老太太撞成這樣?」司機沒敢下車,從車裏下來一個婦女說:「快上醫院吧。」我自己立刻站起來了說:「我沒有事,我有信仰,我有師父保護,我是修真、善、忍的。大家看看我啥事都沒有。」這時司機看我沒事就敢下車了。旁觀的一個司機對肇事司機說:「你家真是燒高香了,這麼大年紀的老太太竟然沒摔壞,要是撞個別人你就拿錢來吧!說不定腦殼都開了。」我給肇事司機講三退保平安,問他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黨,您給我退了吧。」我問:「你貴姓?」「我姓孫。」「那你就叫孫德福吧。」他說:「我真是得福了!」我又給旁觀的司機做了三退。 講真相中,感人的事太多了,不能一一敘述。每天看到這些得救的生命,我比甚麼都高興!我還和A同修結伴到周邊的村子講真相,這些年不論嚴寒酷暑,從沒耽誤講真相救人。有時候早上沒來得及吃東西就去講真相,一直到下午三點才回家,神奇的是不覺餓,也不累。想起眾生得救後的喜悅和各種方式的感謝,我好像沒有了自己,只是和他們共享喜悅!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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