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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小弟子:師父給我新生
文/中國大陸大法小弟子安心(媽媽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九日】我叫安心,二零一二年出生,今年十一歲了。我姥姥是一名堅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媽媽雖然不修煉,但是特別相信大法好,也經常看大法師父的講法和經文,偶爾也會跟姥姥煉功。

要說我跟法輪大法的緣份,那要從我在媽媽的肚子裏說起了。媽媽告訴我,我媽懷我的時候,每天都讀《轉法輪》。我媽說我這個小名「安心」,就是來自師父的詩《安心》:「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1]。

我媽總對我說:「安心,你就是來得法的。你的路,也許就像這首詩一樣。」我其實心裏並不明白修煉是甚麼,但是我知道真、善、忍是好的,法輪大法也是好的。

一、心中常念九字真言

我從小是我小姨把我帶大的。因為我出生不到一個星期,姥姥就被警察和壞人抓走了。我生父因為害怕工作受牽連,跟我媽媽離婚了。小姨也是大法弟子,她受姥姥之托住在我家,在我媽媽上班的時候,她照顧我。

我小姨經常帶我背師父的《洪吟》、《論語》,還告訴我,無論發生甚麼危險的事,都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我因為年紀小,不懂甚麼是修煉,小姨讓我念甚麼,我就跟著念。我小時候一發燒就是高燒。第一次高燒時,我不到一歲,是出疹子。我媽媽抱著我睡的,媽媽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沒吃藥,三天之後就好了。這都是我長大以後,我媽告訴我的。

還有一次,是我快兩歲的時候,我高燒不退,突然就翻白眼,抽搐了。我媽趕緊掐我的人中,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慢慢回過神來,我媽說:「安心,安心,快跟媽媽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媽說我毫不猶豫的跟她念了。念完,我的呼吸就正常了,也不翻白眼了。

等到了醫院,大夫說沒甚麼事,只是告訴我媽媽:「以後孩子發燒,不要給捂這麼多。」媽媽跟小姨每次回憶起我發高燒的經歷,都會說:「安心啊,安心,你就是來得法的啊!」

我姥姥在我六歲的時候回家了,我又開始跟著姥姥學法。但我就是像完成作業一樣背《洪吟》、讀《轉法輪》,而且總是姥姥督促我,我才學法。姥姥總說:「安心啊,你要是長時間不學法,你肯定就會生病。」

後來,我媽媽和小姨都發現,好像確實有這個規律。我自己也發現,我要是長時間不學法,怠惰了,我就會身體不舒服,不是發燒就是感冒。但是我學法,感冒發燒就好了,我都沒有喝姥爺給我沖的湯藥。師父真的是在看管著我啊!

二、我想修成神仙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份,我妹妹得了水痘之後,我也得了水痘,因此沒去上學。就在這個時間,大舅來了。我大舅也是修煉人,他偶爾會來姥姥家住一段時間,跟姥姥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我因為不能上學,也不能隨便走動,只能躺在床上,每天都能聽見大舅跟姥姥、同修們學法、交流。

不知不覺中,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甚麼,明白了宇宙、生命、正法和修煉。大舅說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我跟大舅說:「我也想修煉。」大舅就每天抽時間陪我學法、煉功,給我講修煉的故事,跟我交流,給我鼓勵。我越來越精進,我甚至早上起來跟大舅和姥姥一起煉靜功,一起發正念。

大舅發現我身體裏有一個好動貪玩的生命(他不是我),就鼓勵我打坐時間久一點,修掉那個頑皮好動的生命。我開始給自己定目標,先是打坐一個小時,然後慢慢增加時間,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總之每次都比上一次爭取多打坐幾分鐘,一點一點延長時間。

打坐真疼啊,有時候,媽媽和小姨心疼我,不讓我多打坐了,可我還是要堅持。我想要修真、善、忍,就得能吃苦。大舅告訴我,主動吃苦比被動吃苦要可貴的多。我就想我得能吃苦中之苦啊,就算疼哭了,也要堅持。

我不光在打坐上努力,我還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心性。我對妹妹更加寬容了,對姥爺的吼罵和管教也發自內心的不怨恨了。其實我以前也很懂事,媽媽和小姨常在外人面前誇讚我,但是我心裏知道,我內心也是很不情願和委屈的。但是認真學法以後,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知道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才是修煉,所以我就不委屈了,因為我想修成神仙。

媽媽、小姨、姥姥和姥爺都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大家都慨嘆,只有大法才能真正的改變人啊!

三、師父救我起死回生

舅舅走了之後,我又開始上學了。學法、修煉也都沒有以前精進了。我又開始對很多人世間的東西感興趣,又開始看漫畫書,偷偷看媽媽的手機,還利用疫情上網課的機會看電影、玩遊戲。尤其是玩遊戲這個生命,它一天天被我養大了。我簡直看到誰的手機都想拿過來玩一會兒,媽媽怎麼說,我也戒不掉。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初,我市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大規模爆發,大多數人都「陽」了。因為是疫情,學生在家中用電腦上網課。趁著大人們不注意,我就在一樓的書房裏用平板電腦玩「殭屍遊戲」。當時書房很冷,我披著羽絨服玩到晚上十點多。直到姥爺喊我,我才出來上樓睡覺。

我平時和姥姥、妹妹住在一個房間。姥姥早上五點鐘煉靜功時,我迷迷糊糊醒來了,但是覺的很冷很冷。我彷彿出現了幻覺,看哪裏都是鬼,那些鬼披頭散髮,多數是女鬼。我睜著眼睛都能看到很多,閉眼睛更可怕。我開始胡言亂語。

姥姥嚇壞了,去隔壁房間喊我爸爸和媽媽。我媽媽當時已經發燒了,她很難受,起不來,也管不了我。我爸把我抱過去,結果我根本躺不下。我太害怕了,看不見爸爸媽媽,只能看見可怕的東西。我從床上蹦到地上,再從地上蹦到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一會兒工夫,我就發高燒,不省人事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是我從醫院回來媽媽告訴我的。媽媽說爸爸給我吃了好幾種退燒藥,但是我沒有好轉,不停的說胡話,在床上滾來滾去,大聲喊:「疼啊!疼!」媽媽很心疼我,但是她渾身也疼痛乏力,沒有辦法管我。爸爸也「陽」了,堅持照顧了我兩天,也病倒了。

慢慢的我退燒了,也不喊疼了,大家都以為我要好了。誰知道,我手腳冰涼,牙關緊閉,牙齒在姥姥給我餵水的時候咬勺子都咬出血了。媽媽開始擔心,她握住我的手,不停的想要給我搓熱,但是發現我雙手緊緊扣在胸前,並且抽搐。

我的眼睛也不睜開了,媽媽翻我的眼睛,發現我的眼球四處亂飛。媽媽不懂,這其實就是人要死了的狀態。她還問我爸:「為啥孩子眼睛這樣?」我爸感覺不對勁,把我抱上車送去了醫院。到醫院才知道疫情有多嚴重,醫院兒科都滿了,有太多因這次疫情而生病的孩子。

醫生檢查了我的身體,對我爸爸說:「孩子全身器官衰竭,瞳孔擴散,估計是不行了。你還治嗎?」我爸想都沒想,說:「必須治!」後來醫生又來說:「孩子要治也夠嗆能好,還會花很多錢。」我爸大吼說:「花再多錢也治!」

後來爸爸告訴我媽媽,其實他心裏也沒底。他在醫院的走廊裏守了一夜,哭了好幾次,但是他在心裏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相信大法師父能創造奇蹟。

我媽媽在家裏更是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白天念,晚上念。我小姨和姥姥,還有那些認識我的同修朋友們都在幫我發正念。尤其媽媽和小姨,她們不停的嘗試跟我的元神溝通,告訴我不要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不能做破壞大法的事。因為我姥姥、小姨是修煉人,我姥爺、媽媽、爸爸都相信大法,如果我真有了生命危險,了解姥姥家的人們該怎麼看待大法和修煉呢,所以他們就為我發正念。

全身器官衰竭、幾乎就要被死神帶走的我,在醫院的第二天下午,慢慢的有了好轉。當爸爸轉述醫生的話,告訴媽媽我的瞳孔收縮了,全身器官向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媽媽哭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媽媽告訴我,我剛被送去醫院的時候,好像母子連心,她覺的我真的要離開她了,她的心都要碎了,那是情。媽媽說她後來突然意識到了,情是不能改變甚麼的,只有大法才能改變生命的路,只有大法才能把我喚回來!所以媽媽就不停的在心裏呼喚我,讓我走師父安排的得法修煉的路,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得知我有生命跡象了以後,她的心還不能完全放下。媽媽說,對她而言,我在醫院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我在兒科被搶救過來後,就進了重症監護室,爸爸媽媽每天在監護室的大門外守著。雖然看不到我,但他們還是天天都來,媽媽每天都在監護室外默念九字真言。我後來能理解媽媽為甚麼一直提心吊膽的了,因為真的有六、七個小孩子就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因病去世了。

可是,我不但有了生命的跡象,還慢慢恢復了知覺、意識。兒科重症監護室的所有醫生都覺的我是一個奇蹟,因為我是兒科重症監護室裏重症中最重的!醫生們都覺的我不會醒了。他們告訴我父母,說我可能會像植物人一樣,躺個一年、兩年。媽媽說她根本不信,她告訴爸爸,她相信大法師父,相信神的安排。爸爸跟媽媽一樣,覺的科學在災難面前是無力的,只有神才能創造奇蹟!

奇蹟真的是大法開創的!我不但甦醒了,還在短短的二十一天後就痊癒,出院了。媽媽來接我的時候,我還有點虛弱,畢竟在床上躺了二十一天。我的腿好像有點不會走路了,爸爸把我抱上車。

媽媽激動的說:「安心,你知道嗎?媽媽天天都在念九字真言,是師父救了你啊!」我說:「媽媽,我知道。因為從我醒過來的那天晚上開始,我就一直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候我會念二百遍。」媽媽一下子就哭了,她轉過頭對我姥姥說:「媽媽,安心是在自救啊,是他堅信大法,師父才給了他重生!」

我真的從死亡線上走了回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在醫院裏,我渾身插滿了管子,疼痛無比。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很害怕,看不到爸爸媽媽,看不到親人。但幸運的是,我有大法,我背過的法和《論語》慢慢在我腦子裏甦醒,陪伴著我;還有媽媽送進來的小播放器,放著《普度》和《濟世》大法音樂,讓我彷彿覺的大舅、小姨、姥姥都在身邊。

我現在知道了,我是靠大法的力量走過了這漫長的二十一天。

小弟子安心叩謝師尊再造之恩!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好好修煉,跟隨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安心〉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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