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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我沒有祥和的面容
文/江蘇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九日】二零一五年因為訴江被非法拘留了十天。在拘留所裏,見到一位同修,和我一樣是一位小學教師,年齡與我相仿。不同的是因為迫害,她失去了工作。可是有一天,我注意到她無論甚麼時候,無論在幹甚麼,神態總是笑呵呵的,微笑使她清秀的面容顯得柔和,透出修煉人的淡定、祥和。

我就問她:「你想甚麼?為甚麼總是笑呵呵的?」她說:「我也不知道。那天在派出所,我坐在那裏,一個警察也這樣問我。」

看到她,我想到了自己。我的外表給人的感覺是冷冷的,甚至是糾結的,充滿敵意。我自己一直沒重視,看了同修的面容我才想到了自己。轉眼兩年過去了,可是僵硬冷峻並沒有從我的臉上消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不得不向內找。

妹妹說,我只有看到外孫女的時候才會開心的笑。這時我已經修煉快二十年了。有時,也感覺自己心裏沉甸甸的 ,可是自己細想又沒甚麼。

我為甚麼給人感覺不開心呢?我在心裏想,改變自己的面容,讓它變成祥和的,充滿慈悲的。我對著鏡子笑,覺的自己的笑容很僵硬,是故作的笑,反倒讓自己的表情變的怪怪的。

到底是甚麼讓我不想笑呢?修煉了,是多麼值得快樂的事啊。記的剛得法時,整天心裏都是快樂的。起早煉功,即使對於愛睡懶覺的我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打坐煉雙盤時,腿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可是內心是快樂的。

為甚麼修煉近二十年了,卻變的憂鬱了呢?我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我向內心細細的尋覓。一天,突然明白了:是怕被迫害的心,對迫害者仇恨的心,爭鬥心。

自從被非法拘留後,對家人的影響很大,特別是老母親。有時擔心老母親再次受到傷害。這是對母親的情沒放下。還有,擔心女兒會被迫害,特別是女兒夜晚獨自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有時一想起來,心裏都發緊。自己只找到了對女兒的情,卻沒有找到自己怕迫害的人心,就是一顆怕心,往下找找,就看到了那顆私心。還有不信師信法的心,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人心凡重,何樂之有呢?

最近邪黨開十九大,街上好多警察,還配備了敞篷的電動警車。看了這些,我很煩這些耀武揚威的警察。對於直接參與迫害我的警察,我並不恨他們。可是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大魔頭,還是仇恨、憤恨、痛恨。在沒寫此文的時候,我還不覺的自己有多恨,只是在自己連用了三個「恨」字還覺的恨意未盡的時候,我才發現被掩蓋了很久的這顆仇恨的心有多麼重。

想想有時在家裏,覺的女兒做事不如自己的意,常常心生怨恨,都是在怨恨升起後才認識到,而不是根本就不產生怨恨,連對小外孫女也是一樣。

還有,自己被非法拘留後,對同事表面上我覺的沒甚麼,可是細細思量,自己還是覺的有些難為情,這是一顆求名的心。也就是說,在自己的內心沒做到「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1]。還是用常人的觀點來看待,而不是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並沒真正的做到敬師敬法。也就是並沒有真修自己。

父母之情、兒女之情、親情、求名的心、仇恨的心、怨恨心、爭鬥心糾纏在一起,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那顆私心。

打坐時,師父說:「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2]我一直奇怪自己心怎麼就生不出慈悲來呢?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找找自己,被一個奇怪擋住了。自己被人心控制著,維護著舊宇宙那個為私為我的理,上哪裏能生出慈悲呢?

找到了這些讓自己面容不祥和的人心,覺的心裏空出了一大塊地兒,發正念的時候,心裏很祥和,感覺笑瞇瞇的,沒有了咬牙切齒的樣,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是我覺的它應該是祥和的。這大概就是師父說的「相由心生」[4]吧。

我一定要做個真正修煉的人,面帶祥和,讓世人感受大法修煉人的風采。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得法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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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DHT平台打真相電話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