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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善良打動人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春好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生活中會遇見一些需要幫助的人,有時能幫上,有時卻無能為力,有時會錯過,錯過又後悔,在內心深處真希望自己甚麼都會,這樣能接觸更多的人、幫助更多的人,能把大法的美好充份地展現給更多善良的人們。

路邊等車人

一次開車取貨回來的路上,當時的天很冷很冷,我老遠就看見一個人在路邊,我就想帶上他,就靠邊停下,搖下車窗,一股寒氣立即衝進來,一看是個年輕女的,看的出她也凍得難受,雙手插進衣兜,緊縮著上身,左右晃動著,不時往我車後方向看,可能看客車來了沒有。

「帶你一程」我說,她馬上伸出手搖了搖,很戒備的說「不用,不用」,手又插進衣兜,繼續晃著,好像跟前沒有我這個人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我真是感受到這社會變成甚麼樣,做好人都這麼難,不自覺的一陣心酸,淚水在我眼睛打轉。

我知道這一切不是她的錯,我儘量抑制心酸,平和的說:「我沒甚麼別的想法──只是天這麼冷,想順路帶你一程,我真是為你停的車。」也許是我的真誠打動了她,她打開車門,上了車。坐下,就低頭拿錢夾:「多少錢?」說著,低頭從錢夾裏找錢。車裏的暖氣呼呼的吹著,我開了最大檔,「哎,這社會就剩錢了,人與人之間都真誠一些,互相幫助多好,我不要你的錢,只是想帶你一程。」

打破沉靜,我開始和她說。車內溫度逐漸升高,話間她偶爾抬頭看看我,我發現她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冷漠不信任的表情,也沒有了剛上車時的拘束感,只是微笑。這一刻我們好像早就認識一樣。我內心在感謝著師父,感謝著大法的力量。我告訴她,我學了法輪大法,是大法把我變成這樣的人,大法師父讓我們無論做甚麼事為別人著想,看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所以看你在寒風中,我想幫你。也告訴她共產黨奪取政權以來,一直在害人,一個一個的運動,迫害法輪功也是一個運動,只是這次害了所有的人,以及不久那些迫害法輪功的政體和個人都要遭報的事,她靜靜的聽著。我告訴她一定要做個好人,做個善良的人,分清善惡,不要被謊言迷惑,要知道法輪大法好,若有誰給你大法真相資料,一定好好看,她「嗯,嗯」的點著頭。

一路談著話,不知不覺到了她家路口。她下了車,一再言謝,看的出她也有語言表達不了的東西,能感受到她內心的喜悅在臉上的流露,我知道她明白了真相,我內心在替他高興,調轉車頭,繼續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送雪糕

一年夏季,我買了冰糕到丈母娘家去。在路上碰見一輛拉水泥的罐車翻到溝裏了,七、八個人圍著看怎麼處理,我拿出冰糕分給他們,一個年輕的問我「是我們領導讓你拿來的嗎?」我說:「不是,我路過,看見你們,這大熱天的吃一根再幹,」邊說我邊拿著分給他們。「人沒傷著吧?」「沒有,」其中一個回答。

談話間得知年輕的是駕駛員。他從布兜裏掏出一把零錢,也不數,直接塞到我手裏說:「不能讓你花錢。」說甚麼也得讓我把錢留下,沒辦法只好裝上。

也許是一根冰糕化開了間隔,你一句我一句說著,主要是說我這人怎麼這麼好。「我學了法輪功,使我明白了一些道理,覺得人與人之間應該這樣,這多好,幾塊錢多大的事。」就開始講一些事給他們聽。「俺姑學大法,也怪啊,原來身體不好,現在都好了,真怪!」其中一個美滋滋的吃著雪糕,講她姑的事。

一通話過後,看他們也要忙了,就問用不用幫忙?他們說不用,我看著也幫不上,就和他們告辭,順手捏了捏剩下的冰糕,都開始化了。

幫老人修三輪

在一個夏季的晚上大約九點,我開車經過村路,在車燈照耀下,看見前面路邊一輛三輪車,憑經驗知道車出故障了,我想看能不能幫一下。

下車,一看是位老人,應該在七十歲左右,我問他怎麼了,他說車壞了,不跑了,我說,我以前騎過三輪車,我幫你看看。就檢查了一下,一看車鏈子掉了,就幫助安裝上,又給調試好。

老人比較感激,從布兜裏掏出三十元,表示感謝。我忙說,舉手之勞,不用謝。我問了他是哪個村,知道是鄰村,也認識我父親,我就沒多說。

半年後,一個學大法的學員問我有件事是不是我做的,我說甚麼事?就說她去講大法真相,碰到一個人,他說:「我知道法輪大法好!」他開始講他大舅過年酒桌上談起了法輪功,說電視上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他不相信,就講那天晚上,他車壞在路上,誰誰的兒子幫我修車。人家兒子就學法輪功。說那天吃飯主題談法輪功,他就是通過那天酒桌上大舅的話相信法輪功好的。

你給我做個親戚吧

一天要到市裏去取貨,看見前面一輛帶篷的三輪車在行駛中,突然一斜,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看見車右邊輪胎癟了,本能的知道車胎碎了。我想幫還是不幫,我知道那條路段修車的太少,就這樣想著,幾百米已過去了,轉念一想,還是回來幫他修一下吧,不然他不好弄,這樣,掉回車頭。

「幫你們整一下好嗎?」我提著工具包過去(以前騎摩托車時的工具) ,看兩女一男都是退休年齡的人。「你能整嗎?多少錢?」我說:「五元怎麼樣?」「行!行!」說著他們都露出很高興的樣子。

男的很感慨的說:「哎,看來X城太好了,我來X城定居太好了,X城人怎麼這麼好啊,我上次打聽路,那人把我送到家門口,這次又碰見你這位年輕人,這麼年輕卻這麼好,真是太好了。」說完轉身看著遠處的景色。

車胎的口子大概一寸多長,我的膠貼小,只好疊扣著往上粘,一會兒又聽男的說「哎,你倆過來過來,你們看看這年輕人怎麼這麼好……」我心裏納悶他怎麼那麼說,我還沒告訴他我不要錢呢。兩位大姨級的走過來了,把頭靠過來看我,好像在看古董一樣。也許沒發現甚麼特別之處,其中一位睜大眼睛又滿臉疑惑的問我:「小老弟,你為甚麼這麼好?」我看著她笑了笑。一時之間誰也沒再說甚麼,我還繼續幹,她們還是那種疑惑的表情。

一會兒,我抬頭說:「大姨,你們問我為甚麼這麼好,實不相瞞,我學了法輪大法。」話音剛落,「哦,你學法輪功啊!」男的驚訝的說了一句。「是,」我接著說:「大法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人應該這麼做,不管學了大法還是沒學大法的,做人都應該這麼做,大家你幫我,我幫你多好,是不是啊?」我看著他們說:「剛才你們問我多少錢?其實我不要你們的,只是開始說不要錢,你們不敢修,是不是?我真的一分錢都不要你們的,只想幫幫你們。因為這段路沒修車的……」我一字一句的說著,她們注視著我,靜靜的聽著。我又把「天安門自焚」真相分析給她們聽。

也許是行為早就打動了她們,他們沒有辯解,甚至沒問問題,只是男的說:「我們單位也有學法輪功的,我過去不了解,看來我一定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法輪功。」

談話間,車胎膠好了,我往上安,男的又說:「你給我做個親戚吧!我的孩子都在外面,今天的社會像你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說完拿了筆寫下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車胎按上,打上氣,我讓兩位阿姨坐我的車,因內胎口子太大,我怕膠不住,也許是不好意思,她們還是堅持坐自己的,一位大姨說:「不能白忙活,我們給你點費用,放在後座上了。」我想甚麼時間放的,趕緊過去一看,後座上放了一百元,立即拿出,塞給她們。當時誰給我的一包炒熟的花生一併也給了她們,男的下車說甚麼也不要,說「哪有這樣的事,不要錢,還給一包花生,哪有這樣的事?」在我一再堅持下,他還是收下了。

我讓她們在前面走,我開車在後面。進入市區路口已跑了幾十里地,男的下車說我不用擔心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後面看著,看來沒事,你去辦事吧,耽誤你這麼長時間。我也覺得應該沒事的,就分手了。

她們到家後,給我電話,告訴我順利到家,一再感謝,我說改天去換條新內胎,他答應著。一再要求我過年時一定到他家裏去,說他們的兒女過年回來……我知道他們已經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經理問了我兩個問題

一天晚上,開著三輪車去倒垃圾,八點多的北方初冬,路上行人車輛已很少。倒完,正要往回返時,看見不遠處兩個人,一前一後,趕著摩托車走過來,我想也許車是壞了,或者輪胎紮了,因為加油站在經過的路上,他們已走過。走到身邊時,我看輪胎癟了,就明白了,我看了看我的車斗,幸好工具在車裏,幫他們修一下。

「大哥車壞了?我幫你修一下?」我騎車從他們後面到跟前問道。「你能修嗎?」男的問我,女的沒作聲,我想可能是夫妻。「應該沒問題,要不看一看?」我回答。「多少錢?」我說:「五元,怎麼樣?」「行,」男的爽快的回答。我就拿下了工具,男的也蹲下來和我說話。

突然聽到「哎?」的一聲,是那女的發出的,我以為出甚麼事了,和那男的一起回頭看,女的表現很興奮看著我說:「哎,是你啊,看人沒認出,剛才聽聲音覺得是你。」我愣了愣,心想是誰?仔細一看,「哦!」原來我曾在路上帶過她,我看著女的笑了笑。

男的也沒在意,我繼續拆卸外胎。「兄弟,你幹這活不錯啊!」我聽男的不是那種真心說出的話,「哦,你說不錯,如果咱倆調過來,我走在路上給你五元錢,你給我修不修?」我說。「嗯,一般不會。」他想了想說。我有點嘲笑他的口氣說,「剛才告訴你說我要你五塊錢,其實我不要你的,只想幫幫你,剛開始,如果說不要錢,你不敢修。」「兄弟,你為甚麼能這麼做,怎麼能這麼做?」他不得其解的望著我問。我繼續幹著手裏的活,沒立即回答他的話。

「我學了法輪大法,」我平和的說。「啊,你學法輪功……」他好像被雷炸了似的起身向後,表情凝重,伸出食指、中指,情緒有點激動的說:「你學法輪功,那我有兩個問題,你給我說說。」「你說,」我平靜的看著他。

「第一個,學了法輪功,有病不上醫院。我門口(鄰居)有個老太太有病不上醫院。」他瞪著雙眼看著我,好像我回答不好不行似的。我低頭繼續修著內胎,想著從哪個角度和他說。

「哥,咱倆認識嗎?」「不認識,」他說。「咱倆不認識,我為甚麼能夠幫助你?」他無語。「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覺得人應該真誠善良,應該互相幫助,這是做人的最基本道理,就像我今晚幫你一樣,做人應該這樣。但是即使我能這樣幫你,我都不敢說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只能說學了法輪功使我知道了如何做個好人。」

我接著說:「很多人是學了法輪功,特別是一些老太太,聽說法輪功能治病,就抱著一個治病的心來學了法輪功。可是大法的法理又沒有學好,有病了就僵持著,心想別人能好,我也許也能好,一拖再拖,結果造成子女別人不理解,就賴在法輪功身上,說法輪功不讓上醫院。就說我們上學吧,你說老師在課堂上是不是一個教法,為甚麼考試成績不一樣?難道說老師教的不一樣嗎?我個人沒學法輪功以前經常感冒,速效感冒膠囊,感冒通甚麼都在抽屜裏,一有風吹草動趕快吃幾粒,學了法輪功這幾年確實沒吃藥,有時也有個感冒症狀,煉煉功打打坐,過一陣就好了。再說是藥就有三分毒,你說我身體很好,沒事還抓幾粒藥吃吃?」

「好,這個問題我明白了。」他突然說。「第二個問題,法輪功參與政治。」他接著說。「法輪功參與政治,」我重複著他的話,「法輪功參與政治,首先你要知道甚麼是政治,政治是幹甚麼的,你說的政治是從電視上聽說的是不是?」我問他。他說:「是。」

我說:「首先我要告訴你,電視上說的是假話,那是為打擊法輪功而造的謠。說到政治,我問你,你在單位開不開會?」「開,」他說,「開會是不是參與政治?你參加選舉嗎?是不是參與政治?參與政治沒甚麼可怕,是不是?」

他靜靜的聽,我繼續說:「就像你和我一樣,我們不認識,一個不認識的人都能這樣幫你,剛才我說我不要你的錢,一分錢都不要你的,一個不認識人都能這樣幫你,你說就像我這樣的人,如果當了我們鎮的領導或書記,你說我們鎮上的人,百姓是不是有福了?我能拿自己的工資來幫助百姓,而且要求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要真正的為百姓服務,你說會怎樣?」

他依然不說話,我接著說:「如果我當了市長,當了省長,或我當了中央第一把手,我要求從上到下,所有工作人員都要全心的為百姓服務,你說你能想像的出那將是一個甚麼樣的局面?那真是老百姓億萬年的福份!那真是比現在這個黨好上千萬倍!你說是不是?所以說法輪功參與政治沒有甚麼可怕的,是不是?」

他還是沒做聲,我放低了語調,平和的說:「法輪功沒有參與政治,也不會參與政治,那是共產黨造的謠,為了打擊法輪功。共產黨歷次運動都這樣先造個謠再打擊,它一直這樣,你仔細想想……」我說完了話,注視著他。

車胎何時弄好的也沒注意,話說完了,一切都好了。我們三人都立在那靜止了似的。突然,他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兄弟,謝謝你,我明白了!」說話間把手伸進內衣兜,我想:「找甚麼呢?」他拿出一個名片,雙手遞給我說:「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有時間到我那裏去,你今天的話讓我明白了很多。」我一看,是我們當地集團一個部門總經理。又說了幾句話,我讓他們先走了。



【作者的話】幾年來,最大的感受是當你真心對待別人好時,對方會感受的到,再講真相幾乎都願接受。我經常想,為甚麼九九年以前,師父沒發傳單,可那麼多人學法輪功?北京很多人提起氣功師,都知道有個李大師。帶出的話是一種敬意!一種尊稱!長春很多人都知道師父是好人!

我們自己今天有多少外人認為我們是好人,也許我們覺得自己是好人、也許就是好人、只是埋在心裏!如果把那顆善良的心拿出來,展開來,那世間的姐妹們、叔叔阿姨們、對大法的態度也許將發生很大變化!

見面就說:你三退了嗎?你入X了嗎?……那是一種習慣,改改順序,比如:在國內,稱呼(姐、妹、叔等),您好,耽誤您點時間,我想和您說件事好嗎?再慢慢談。國外景點,如見大陸遊客:歡迎同胞來(××國家名,如加拿大),有甚麼事需要幫忙,和我說,看能不能幫你──一股真誠、熱情,像見你最親近的人一樣的心,效果會好。

個人體悟。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家的「退黨服務點」
當日後一篇文章: 千萬別忽視明慧期刊在講真相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