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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綁架三次勞教 佳木斯市闖靜含冤離世(圖)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自二零零九年闖靜最後一次被綁架後,身體就再也沒有復原,她一次又一次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著,蒼白的臉上無一絲血色,病情嚴重時,時而處於昏迷狀態。她的丈夫馬學俊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照顧她。二零一六年三月四日夜,闖靜走了。

在漫長的十七年的迫害中,黑龍江佳木斯市這對善良的夫婦不知曾多少次一起面對死亡,相互扶持地走了過來。這一次,是真的分別了。

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灰暗的天空中飄洒著清雪。佳木斯市殯儀館內,一幕幕生死離別場景如往常一樣上演著。然而不一樣的是,在寫有「闖靜」的告別廳門前,一些便衣警察穿梭在悲痛的親友中,窺視著吊唁的親朋,並且偷偷地進行錄像。

葬禮上監控的便衣警察及其警車

闖靜的丈夫馬學俊站在闖靜的遺體前,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感,聲音略有顫抖地說:闖靜還是走了。她彌留之前突然問我:「你想沒想過,時間這麼緊,那些沒有救度的眾生還能來得及嗎?我還老是拖拽著你。」我安慰她,別擔心,我想好了,把我們全家修煉受益的情況和我們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

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讓民眾了解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闖靜生前曾五次被警察綁架,三次被非法勞教,受盡折磨;她的丈夫被迫害致癱瘓在床;家族中二十多人都被綁架、關押過。闖靜曾這樣敘述:

「我和丈夫馬學俊都曾患有絕症,對人生絕望的我寫好遺書,幾度欲輕生,就在這個家庭瀕臨險境時,一九九四年,法輪大法照亮了我們的希望之路!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們夫妻二人身體神奇般康復,家庭也有了久違的笑容,變得溫馨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後,我被綁架五次,非法勞教三次;馬學俊被綁架四次,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十二年,他被折磨得下肢癱瘓,生命危在旦夕時被抬回家。」

「十幾年來,僅僅為了堅守良知和信仰,從此家無寧日。孩子是在恐懼中長大的,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曾經的幸福生活一去不復返!馬學俊是副處級幹部,我們的家庭曾被別人羨慕不已,淪落到被別人歧視、可憐、同情……外人永遠都無法想像我們一家人,是經歷了怎樣的淒苦遭遇,真的是無法用人類語言來描述!」

闖靜一家的遭遇,只是中共十七年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一個縮影。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面對強權暴政、酷刑折磨,毫不退縮,他們的正義之舉,只為喚醒廣大的民眾,了解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當歷史翻過這一頁時,人們會真正地敬仰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和闖靜一樣,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照亮人們通往希望的路。

以下是闖靜生前敘述自己一家遭迫害的經歷:

幸遇大法,絕處逢生

曾經幸福的一家人
曾經幸福的一家人

我叫闖靜,一九五六年五月十三日出生。從小體弱多病,患有胸膜炎、胃病、氣管炎、風濕症、腳氣、左腳趾灰指甲等慢性疾病。

我和丈夫結婚時,全家及親屬都反對。我們沒房子住,住在親屬家,結婚八年仍一無所有。沉重的壓力,導致我未老先衰。

一九八零年九月,我左小腿患惡性黑色素瘤,做了手術切除。一九八四年二月,我又因患卵巢囊腫,破裂後做了大手術。我經常大流血,吃西藥、中藥都不好使,只得去打止血針,一個療程打三針近二百元,停針後還是流血。那時的我,渾身無力,面無血色,身體臃腫。然而雪上加霜,一九九二年十二月,我因經常腹部劇痛,去多家醫院做B超檢查,確診為子宮肌瘤。我丈夫因為輸血染上乙型肝炎,為此我不敢手術。我失去了生育能力,抱養了女兒馬小亮。

我丈夫馬學俊,原是佳木斯鐵路分局的副處級幹部,是副局級的預職幹部。他是農村人,沒有錢沒有靠山,通過上學,全靠他自己辛勤的汗水、辛酸的淚水熬到副處級幹部。正當他在名利場上拼搏奮鬥,不斷地獲得成功時,丈夫患上了胸膜炎、膽囊炎、支氣管擴張等病。其中最嚴重的是,一九八五年患上的再生障礙性貧血,在鐵路醫院輸血時,又染上乙型肝炎。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之工作上的艱辛,一九九三年,丈夫必須全靠藥物維持生命。佳木斯鐵路醫院傳染科的主任告訴丈夫:「小馬呀,你就是我們醫院的常客了,這一張床(值班床)就給你準備著」。一次療程就得花費五千多元,丈夫堂堂的男子漢,被疾病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春天,我的病情加重,經常大流血,吃各種止血藥不見效,只能打止血針。我萬念俱灰,強顏歡笑,我曾寫過遺書,幾度想輕生。

然而上天悲憫眾生,就在此時,一本寶書讓我們這個瀕臨絕境的家庭,重獲新生。九四年九月中旬,丈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看李洪志師尊的巨著《轉法輪》後,多種疾病纏身、靠藥維持生命、朝不保夕的丈夫神奇般地康復了;他遵照「真、善、忍 」法理修煉心性。本應分得的處級幹部住宅讓給了同事;年終獎和獎金,有關部門發給了他,他也分給了部下。

我原來不相信氣功能治病,但看到丈夫的神奇經歷,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煉功。我的身體逐漸地有了變化,不用吃藥打針了,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修煉後,我知道了人生真諦,悄悄撕掉遺書,開始新的生活。

看到我和丈夫的變化,我婆婆、公公、大姑和小姑等一家家的,也都陸續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們也都受益良多。女兒患先天弱視閃光,視力只有零點二到零點六,她經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不知不覺中她的視力恢復了正常。那時女兒只有幾歲。

漫漫營救路,多少苦與愁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煉功點的人越來越多,場地不夠用,增加了十多個煉功點。就在我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恩澤之中,喜悅無比之時。

穿綠色花衣服的是闖靜
穿綠色花衣服的是闖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時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以權代法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曾被綁架五次,非法勞教三次,丈夫曾遭四次綁架,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十二年,最終被迫害致殘,生命垂危時被用擔架抬送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三點多,陳萬友,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來我家,把丈夫帶到公安局,被軟禁了一天,晚上放回家。

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四點多,丈夫在單位打來電話說,陳萬友找他,我不同意他去。陳萬友在電話裏跟我保證,晚上一起吃便飯,談完話一定把人送回來,我還是堅決不同意。丈夫是國家副處級幹部,他出於對共產黨官員的信任就去了。

第二天早上,陳萬友通知我:丈夫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聽到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天塌下來似的,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丈夫真是難得的好丈夫,因我身體不好,在家裏洗衣、做飯,幾乎所有的活他都幹;在單位,正直、公道、廉潔,被職工稱讚,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被抓起來?!

當天市國保的鄭姓警察,帶兩個年輕人來抄家,搶走了法輪功書籍、講法錄音帶和錄像帶等。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了共產黨官員的流氓、無賴相。我去公安局要求釋放丈夫,要接見丈夫,他們推脫明天讓見,明天去了,推脫後天讓見,一天推一天。

丈夫在看守所裏遭受了難以想像的折磨,牢頭唆使刑事犯往他身上連續澆二十多盆涼水,是剛從深水井水管裏流出的水,冰冷刺骨,他凍得渾身瑟瑟發抖,打了兩個多小時的寒戰。他被禁止上廁所,大便不給手紙。睡覺沒地方硬擠才能躺下,常常被辱罵、羞辱。

因丈夫是法輪功輔導站的義務站長,又是副局級預備幹部,他被視為重點對像。丈夫遭到市公安局陳萬友、高志倫、鄭成林等多次非法提審,並威脅他開除公職、判刑。市公安局、市委、政法委、宣傳部、電視台、鐵路公安分局等有關人員組成的聯合迫害小組,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

八月八日,丈夫被單位接回。我們由一個受人尊敬的家,到被隨意綁架騷擾,地位上一落千丈,經過文化大革命過來的人都能夠知道,遭受共產黨打入百分之五被專政對像的滋味是何等的境遇。

九月九日晚,丈夫又一次被陳萬友等人從家中騙走,丈夫被以「攪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非法拘留。當時我在農村親屬家。我去公安局國保大隊,要求釋放丈夫,他們說:你丈夫在家接了個電話,是非法串聯。

我質問他們:「丈夫還沒見到打電話的人,你們就把丈夫抓走了,上哪兒知道是誰呀?再說電話是我家花錢堂堂正正安裝的,你們非法監聽公民電話,怎麼接個電話就成串聯了?」他們自知理虧,推脫說:「市政法委書記董永貴監聽電話內容,拿條子讓抓的,要不然半夜三更,我們哪願意抓呀!」

我去市政府找董永貴,董永貴的秘書接待了我,我跟他敘述事情經過時,對面房門開了,董永貴招呼秘書,我就跟過去,秘書嚇壞了,我快速跟董永貴說明情況。他說:不是他讓幹的。我又找到陳萬友告訴他,我已經找到了董永貴,董永貴不承認此事。

當時正值北方的秋冬季節,在淒涼的秋風裏,我和女兒幾乎天天去公安局要求釋放丈夫,我多次去市公安局、還去市委、市政府,講法輪功真相。到了冰雪交加的寒冬,我們仍沒有放棄,繼續去要人。那種面對強權無奈、無助的淒苦,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說清。共產邪黨各級組織和各級幹部,互相推諉。

丈夫被非法關押,渾身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整夜無法入睡,骨瘦如柴。公安局警察讓我給丈夫寫擔保,我拒絕,我正告他們:合法公民被抓,還得寫擔保,這是哪家的理呀?! 丈夫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二十二天。二月二日,我家被勒索了一千四百元的伙食費,丈夫回到家中。

在家遭綁架,上訪又遭綁架

剛到家的第二天晚上,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集賢縣太平鎮的黨書記楊振東、利民村書記、鎮派出所的警察、在順和派出所的帶領下,來砸我家的門,原因是丈夫的妹妹等幾個人去北京了。我和丈夫一起被綁架到順和派出所拘留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在丈夫的單位擔保下,才放我們回家。家人、單位領導除了交一千多元生活費外,請市局吃飯、送禮共花掉三千多元。陳萬友獨得一千元,是所謂的保金。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我帶著對國家領導人的信任,滿懷希望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上訪,事情遠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信訪辦變成了抓人場所。

江氏流氓政府不知悔改,妄想利用歷次政治運動的手法,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然而今非昔比,法輪功修煉者是為堅持宇宙真理可以捨命,而不退縮的。我跟警察說明上訪意願,講述法輪功祛病健身奇效和法輪功真相,警察明白真相後說:你在這兒呆上半年也沒用,中央有令不受理法輪功人員上訪,你還是回去吧。

六月十六日早上,回到家中,得知我去北京上訪的第二天,六月十二日我丈夫也去北京,在天安門打橫幅,被綁架在佳木斯鐵路看守所,非法關押。下午市公安局陳萬友與一年輕警察到我家,問我為甚麼去北京,讓我去市公安局做筆錄。前進公安分局王化民等在拘留票子上,讓我簽字。我質問他們:我犯了甚麼法,我不同意拘留。王化民皮笑肉不笑地說:「別看填的是半個月票子,三個月能出來是好的。」七月五日,在我的孩子和親屬朋友的強烈要求下,我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回到家中。

八月份的一天,包片民警管天印和向某某,來我家跟我要身份證,要放在他們那兒保管,需要時可以取回來,要不給身份證,他們就得下崗。我想自己是修煉人,得為他人著想,把身份證給了他們,後來幾次需要身份證,去取,他們不給了,謊稱沒有了。

拒絕罵人遭毒打、上大背銬、遊街示眾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我和張慶華等法輪功學員在勃利回佳木斯的途中,勃利公安在公路上設卡,強迫過往行人,罵法輪功創始人,並且踩他的相片,我們拒絕。我被警察拉扯踢踹,我渾身上下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我們被非法劫持到勃利縣公安局,幾次非法審問我,都不配合他們,當他們得知我的名字和丈夫的情況後,加大了對我的迫害力度。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他們幾人強行給我上了大背銬,其中一人用煙頭燒我的手背,不知過了幾個小時,他們看我沒有屈服,放下了我的背銬。他們不讓我睡覺,大概三天三夜。和我一起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也受到各種酷刑,其中一位,肋條給打折了。我們幾位法輪功和其他刑事犯一同被遊街示眾。之後我聽說,新任勃利縣公安局局長張志義,把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當成升職的業績。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當時,勃利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孫成義(後因貪污罪被判刑一年,緩刑一年),非法提審我,讓我說出自己的簡歷,我拒絕,並讓他們拿出法律書讓我看,他們說:犯罪嫌疑人,有義務配合公安機關。我正告他們: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在公路行駛,有甚麼犯罪、不犯罪的說法?僵持了很久之後,警察劉仁國突然問我:「你見過師父嗎?」我想講法輪功真相的機會來了。然而,我剛一張口,警察蘇維清、劉仁國和一個不知名的警察,像瘋了似的沖到我跟前,連拉帶扯,連踢帶踹,滿嘴污言穢語。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被折磨得子宮肌瘤復發,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勃利看守所勒索了我家人五百元錢伙食費,放我回家,我被非法關押共八十二天。

丈夫被非法勞教三年。丈夫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吃的是發霉面做的發糕,看不見一滴油的菜湯,衛生條件極差,多次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所長趙某、副所長侯某、教育科長劉貴范、轉化隊長林某等多次給他洗腦。丈夫拒絕後,被單獨關押近兩個月。丈夫被迫害得下肢麻木,最後失去知覺。他曾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一年半左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丈夫被保外就醫。終於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儘管在那樣苦澀的環境下,一家人團聚尤為珍貴無比。丈夫通過學法煉功,他的身體得以快速恢復。

為躲避迫害,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佳木斯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新一輪大規模非法抓捕。四月十日,多輛警車包圍我家的住宅樓,有警察敲門,佳木斯順和派出所所長牟永平帶領一幫警察來敲我家的門,我們不給開。此前有幾位保外就醫的法輪功學員,再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我女兒在回家的路上遭到順和派出所警察牟永平等人劫持。她被強行搜身,企圖找到我家房門鑰匙,女兒沒帶鑰匙,牟永平等人要把我女兒綁架到警車,我女兒拼命抵抗。當時正值下班時間,很多人在圍觀,在大家的譴責聲中,他們把女兒放回。

四月二十日,為了躲避迫害,我們離開了自己的住所,開始了居無定所的流浪生活。市局公開懸賞三萬元,通緝丈夫,市「610」、公安局向丈夫單位施加壓力,他們把抓捕他與單位領導的政績掛鉤。我的家多次被市公安局、順和派出所、鐵路分局公安分處等多個不法部門隨意用萬能鑰匙打開,家中被搶走:小電視兩台、CD影碟機一台、老闆杯、一些日用品和萬年曆等物品。市局分局和鐵路公安處都來抄過家,我曾去找牟永利要被搶走的東西,至今一樣未還。

一次,市公安局王化民等冒充鄰居敲門,我婆婆和丈夫叔家的妹妹在我家,女兒剛一開門,他們就竄了進來,在一陣翻找之後,因妹妹是法輪功修煉者,把妹妹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

我媽媽家、婆婆家、丈夫弟妹家等,經常被市局和鐵路警察騷擾。

坐鐵椅子、身體呈「大字型」釘地環,致舊病復發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我和法輪功學員李桂芳在松花江畔北岸,講法輪功真相,被無知群眾舉報,遭柳樹島派出所綁架,劫持到向陽公安分局。當天夜裏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姓於的警察,唆使手下,夥同佳木斯鐵路公安分處的警察以王鳳軍為首,半夜用萬能鑰匙,開了我的家門。

當時只有我女兒馬曉亮一人,在家睡覺,他們把我女兒從被窩叫起,女兒當時只穿內衣。我家裏被翻得一片狼藉。那一年,女兒才十八歲。

事後女兒對我說,她當時被嚇得渾身直哆嗦,等到那群人走了後,女兒嚎啕大哭,茫茫的黑夜裏,自己孤苦伶仃,不知何處能有自己安全的藏身之處。這場驚嚇之後,女兒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經常半夜驚醒,渾身無力。我帶女兒去醫院檢查身體,女兒的腎臟和心臟明顯有病變,其它的器官有不同程度損傷。女兒心臟功能受損後,正常走路都心慌,無法正常工作,無奈之下,嫁給了貧窮人家。

最初在向陽區公安局,我拒絕報姓名,警察畢某某,非法強迫我坐在帶鎖的鐵椅上二十多個小時,市局陳萬友、陳永德去認人,陳萬友認出了我,陳永德用裝了水的礦泉水瓶子,猛力地砸我的頭部,邊砸邊兇巴巴地喊叫:「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這期間我一直不吃不喝。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我們被劫持到看守所,沒有檢查身體,我和法輪功學員絕食絕水抗議。第二天,我拒穿囚服,我被惡警袁海龍重重地打了兩個耳光,我質問他:為甚麼打人。他變本加厲,反而給我銬上手銬,身體呈「大字型」,釘在地板上,這期間我子宮病復發流血,我被野蠻灌食。二十九日市局陳萬友偽善地到監室,對我說,一定給解決問題。在我絕食絕水,不能行走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三年。

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在惡化,非法關押八個月後,我被保外就醫,回到家中。

丈夫馬學俊被迫害致癱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丈夫被市公安局國保和鐵路公安聯手綁架,丈夫遭到酷刑折磨:毒打、上大背銬、禁止睡覺、野蠻灌食、身體呈「大字形」釘在板鋪上、注射不明藥物等。被東風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丈夫處於半昏迷狀態,被用擔架抬回家,體重只有六十多斤。

馬學俊被迫害致癱的照片
馬學俊被迫害致癱的照片

丈夫回家後,市公安局、東風區法院、前進區辦事處、順和派出所、小區居委會,以看望丈夫為名,不斷的上門騷擾。

我不停的給他念法輪功書籍,加之一些法輪功學員和善良的鄰居在生活上關心我們,把丈夫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丈夫被開除公職,我們一家三口僅以我的退休金每月三百元生活。我多次找有關部門,要求為丈夫檢查身體,要求各政府部門幫助解決生活上的難題。雖然很多人都表示同情,但沒有辦一件實事。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佳木斯看守所姓黃的獄醫、警察孫連生,還有幾個刑事犯人找到我家,要抬丈夫去檢查身體。因檢查費用過高,一連轉了兩個醫院。後來只在外科進行了檢查,確診為下肢僵死,無自理能力。黃獄醫說: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別的不用檢查了。原來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看丈夫身體情況,欲再次進行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我家因交不起電費,被鐵路水電段徹底斷電了。這是丈夫原來工作過的單位,丈夫曾擔任副段長、段長,曾主管電力,被全段職工公認最廉潔的領導,職代會評分也是最高的。

再次遭綁架,僅因聚在一起看書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我和文英、劉桂芹、張春英、王玉新、王金霞、張慶余等在法輪功學員宋靖娟家,學習李洪志師尊的著作。大約八點多鐘時,突然有人急促的敲門,並謊稱是樓下鄰居,樓上漏水了,來看看啥原因。打開門後,衝進來幾個男人,開始搶我們手上看的書和我們的包。我質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憑甚麼拿人東西?」其中一人說是警察。我讓他拿出證據證明身份,一人拿出類似身份證的東西晃了一下,還沒看清就迅速放起來了。他們讓我跟他們走,我拒絕。南崗派出所教導員李文勝蠻橫地說:「你走不走吧?」我正告他們:「我是合法公民,我不會跟你們去的。」

在李文勝的唆使下,幾個人對我連拉帶扯,我使足力氣,抓住門框與樓梯扶手抗爭。李文勝又唆使幾個女協警,拽住我的胳膊和腿,連拖帶抬到車門口。我用腳頂住車門堅決不上車,警察劉金山用腳狠勁地踹我,我喊道:「你打人!」他說:「我打你了!」我正告他:「打人是要負責任的。」他惡狠狠地說:「對,我打你了!我就打你了!」

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佳木斯南崗派出所,我不下車,以李文勝為首的幾個警察把我強拉硬拽到一個屋裏,扔在冰冷的地上,揚長而去。我渾身是灰,白襪子變成了黑襪子。驚嚇加上被他們撕扯毆打,我感覺腹痛,下身往出流東西。當時我僅僅穿一條單褲,感覺很涼。我問屋裏的一個警察附近是否有商店,我要買東西,一個協警幫我買了一包衛生巾。店主被找來,我又買了兩條線褲一條短褲。在店主那裏買的毛巾、香皂、襪子、香腸、麵包、飲料等物品,都被南崗派出所警察掠奪,至今還沒返還。

他們問我姓名,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沒有義務回答此問題。晚上七點多鐘,李文勝等人要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我拒絕,我被幾個膘肥體壯的不法之徒,強行把雙手背到身後戴上手銬,他們拽著手銬把我拖到車上,劫持到看守所。因沒有體檢,看守所拒收,我又被帶到某家醫院。這樣來來去去都是單獨用一個車拉我,其他人在另一輛車裏。在這過程中他們沒給我做任何體檢,根本也沒讓我下車,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扔到看守所二零九室非法關押。

經過一天一宿的掙扎勞累、寒冷、飢餓的折騰之後,我渾身疼痛,手腕有手銬勒痕,身上有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腿疼、骨頭疼、渾身疼痛睡不著覺,肚子脹痛躺不下,坐不下,大量膿血流出來。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日漸消瘦,晚上不能入睡,多次要求南崗派出所給我檢查身體。南崗派出所害怕承擔責任,一拖再拖,不給檢查身體。

十月三日中秋節,於姓科長對我說:「八日上班給你檢查身體,辦案單位不給檢查,我們給你送醫院檢查。」八日正常上班,我沒有得到檢查身體的消息。這不過是共產黨官員一貫的撒謊託詞。直到十月十四日早上,於某領一行人到監室裏對我說:「你被勞教一年。」

十月二十二日,市公安局勞教委李清波來看守所,將我和其他四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接近中午,我們到達勞教所,一位女醫生為我們體檢,我體檢不合格,血壓和心臟都不正常,勞教委的李清波讓勞教所先把我留下,以後再說。我看到勞教通知單上寫有半年的上訴期,我說:「我要上訴。」勞教所一李姓警察馬上把勞教通知單拿走,謊稱:「先做一下登記,然後再給你們。」後來,我知道勞教通知單,勞教所也有一份,把我的勞教通知單拿走是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

非法關押的兩個多月期間,我腹脹、腹痛、陰道流異物,腿腫脹得又粗又硬。勞教所向家人勒索了一百多元的體檢費,在體檢結果極其嚴重的情況下,我於十一月九日釋放回家。

為了營救我,婆婆、姐姐和女兒在這期間不斷往返在派出所、前進公安分局、佳木斯市勞教委、看守所、勞教所之間。他們互相推諉,無奈之下,婆婆和女兒走上街頭,向民眾講述我們一家人的悲慘遭遇,南崗派出所的警察張維富和周佳佳將年近八旬的婆婆打倒在地,女兒也遭到毆打。

刺骨寒風中的祖孫二人
刺骨寒風中的祖孫二人

警察周佳佳(左)、張維富(右)正在搶掠祖孫二人手中的物品,老人漸漸倒地。
警察周佳佳(左)、張維富(右)正在搶掠祖孫二人手中的物品,老人漸漸倒地。

同情的民眾
同情的民眾

我由於遭受了酷刑折磨,耽誤了療養的最佳時期,回家後身體長期恢復不了健康。二零一零年三月份出現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嚴重貧血和脫水現象,幾次昏死,長期心跳一百三十多次,兩個多月才脫離死亡危險。

我在看守所身體虛弱,靠自家訂餐增加營養,支付訂餐、購買衛生紙等花去一千多元,在勞教所被褥扣去一百零八元和身體檢查一百二十四元,回家後身體恢復過程中的幾千元花銷,使我們已經非常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二零一一年一月份,由於交不上供熱費被停止供熱,數九嚴寒的冬日,室外的溫度都達到零下三十幾度,淒苦的生活可想而知。

每當看到我一次次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心的鄰居或認識我的人都會鼓勵我去告那些個執法犯法者。為了人們心中尚存的良知、善念、正義,我已將非法給我的精神、身體造成傷害,及騷擾我的家人、親屬親朋好友的那些執法犯法者的起訴書,遞交檢察機關和相關部門。訴求如下:一、歸還非法搶劫我的東西,二、賠禮道歉,三、要求經濟賠償,四、要求懲辦惡人。

全家二十多人煉功受益,全部遭到迫害

這場發生在中國的浩劫,給我帶來身體和精神上痛苦的折磨,不是用人類語言,能夠表達清楚的,給我的親屬家人他們造成的,精神上和心靈上的傷痛是巨大的。我的爸爸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迫害致死,這個陰影一直在媽媽的心中揮之不去,我們一家人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她為我們擔驚受怕,突發心臟病而死,去世前對我大姐說:「我最擔心的是你老妹子他們,也不知啥時是個頭?!」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時,那一年女兒十五歲,可憐的女兒在恐懼中成長,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一次我問女兒:「亮亮啊,媽媽爸爸修大法遭迫害,這幾年已沒有能力幫你了。當你看到人家的孩子穿的戴的都比你好,你恨不恨爸爸媽媽?」女兒懂事地說:「我不恨。我知道如果爸爸媽媽不修大法,我可能早就沒有了爸爸媽媽,成了孤兒了,說不定還不如現在呢。」

這些年我們被迫害的一無所有,女兒去年在農村找了一個家境貧困的對像,結婚時,只在我家拿了幾床舊被褥,幾雙碗筷,沒有一件新家具,沒有一件新家電,沒舉行任何儀式。

迫害開始後,丈夫家的父母、伯父母、叔嬸(都七十多歲)、弟妹等二十多人都被抓進集賢縣看守所。

婆婆修煉前曾患有肺心病,類風濕等多種疾病,修煉後不治而癒。這一次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全身痙攣,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才不得不放人。其他人都是交了兩千元所謂的「保證金」,才被放回家。婆婆因家裏人都遭迫害,精神極度緊張,現已雙目失明。

公公在妹夫被勞教後,七十多歲的老人承擔起全部家庭負擔,包括種兩垧多地。

丈夫的大妹夫是鄉村醫生,遵照「真善忍」修煉心性,他的好人品遠近聞名,被集賢縣「610」,看守所,綏化勞教所迫害後,患有癲癇病,由於無法行醫,家裏兩個上高中的孩子面臨因交不起學費而輟學。

丈夫的二妹夫也因修大法被非法勞教,在佳木斯勞教所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生命垂危時才被放回。

當日前一篇文章: 內蒙古第四監獄的暴行
當日後一篇文章: 冤獄三千多個日夜 女詩人控告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