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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獄中的折磨 蹊蹺的抽血
長春女教師雷曉婷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高校女教師雷曉婷因修煉法輪功,十七年來屢遭迫害,她多次被綁架,遭非法拘留、勞教、判刑,在獄中遭受單獨關押、毆打、辱罵、長時間不讓睡覺、被迫做奴工等迫害。她還曾在勞教所被抽血。

現年四十五歲的雷曉婷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以下是雷曉婷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遭迫害事實:

多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去北京信訪辦上訪,人還在街上,就被綁架到一個小學校,在那裏逐個人登記信息,然後被當地派出所拉回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清華大學校園草坪上聽去上訪的外地學員講上訪經歷,結果被抓到該大學派出所。晚上我被單位北京工商大學的領導接回,遭單位保衛處處長威脅我放棄修煉法輪功。

沒過幾天,我又被甘家口派出所警察叫去扣留一晚,整晚被威脅、恐嚇、辱罵,二十六個小時沒給吃東西、沒讓上廁所。

十一月五日深夜,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帶著傳喚證,把我強行關押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通州區看守所。剛被送到女牢房,就被裏面幾個氣勢洶洶的人圍一個角落,強迫我脫光衣服搜查,羽絨服及其它衣服上的拉鎖被粗魯的剪掉。天亮了,我被叫到放風場,被逼蹲馬步,兩臂向前平舉。我蹲了一會兒,根本支持不住,乾脆坐在地上。犯人拿起一隻塑料底的鞋狠狠抽打我的臉,大概打了四十多下,直到打出血才停止。

白天號長要我清理放風場的幾個茅坑(就是水泥地上挖的幾個坑),而且必須是身子趴在地上,手拿抹布伸到茅坑裏擦茅坑的兩側,其實是故意刁難和侮辱,但這些我也都做到了,她們無話可說。

在冬天最冷的時期,但所有人被強制每週必須在室外的露天放風場洗一次澡,少量熱水兌入涼水倒入一個大盆中,沒有拖鞋,只能光腳在室外的水泥地上站著。更為侮辱人的是,露天風場上面是鐵絲網圍起來,值班武警常常在那裏走動,都能看見。監控室的屏幕也能看到風場,男女警察都能看到。被關押在裏面的人沒有基本的人權。

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背所謂的規範,背不下來就要被罰、被打。我因為煉功被惡人用布鞋底子狠打,手被反銬,被獄警和男犯圍住毆打,被強制「飛」著(面對牆,頭被按下去,兩臂抬起來緊緊靠牆),一個男犯人給我一記重重的耳光,當時我臉就腫起來了。

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被非法判刑兩年,法庭指派律師做有罪辯護,被我拒絕。庭上我進行無罪自辯,被法官打斷,不允許說話。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女子監獄。從進入監獄開始,我走到哪裏都有兩個包夾跟著,一步不離,睡覺時也有包夾值班,對我進行記錄,觀察情緒變化及各種情況,甚至吃飯吃多少,睡覺翻個身等等都要記錄。這種精神的壓抑一般人會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不放棄修煉,不接受洗腦,獄方就搞株連手段,把我轉到另一個監區,不許全監室的人出工,讓她們圍著我讀誣蔑大法的書。時間長了,犯人們因無法幹活減期而遷怒於我,開始口出惡言。有一次午夜十二點過後,我被兩個犯人架著經過各個監室,每到一監室門口就響起一陣謾罵聲。原來獄方不讓這個監區所有的犯人睡覺。

因為監獄種種施壓的手段未能使我放棄信仰,就開始用酷刑。對我採取的酷刑最主要的是一個是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另一個酷刑是長期罰蹲,最長的一次達十幾天,之後左小腿及左腳失去知覺,將近一年才完全恢復。

監獄還利用我年邁的父母試圖勸我放棄修煉,短短二十分鐘的會面,因為我拒絕放棄信仰,母親當場昏死過去。而獄警還經常打電話給我家人說我表現不好。我母親被恐嚇、擔心,血壓升高達240。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因為我的包裏裝了兩張神韻晚會的光盤和兩封給派出所的勸善信,被徐繼峰等兩警察從單位綁架到桂林路派出所,在那裏遭警察毆打、澆涼水,後被劫持到葦子溝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四天。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為我不放棄修煉,一直被單獨關押,除每天有人來對我進行恐嚇、威脅「轉化」外,不讓接觸任何人,連續八個月不讓我下樓去洗浴室洗澡,每個月只提供一暖壺熱水在廁所裏洗澡。四月二十九日,獄警王蓮英用六十公分長的電棍反覆連續電擊我的頸部及四肢,還威脅說不「轉化」就天天電。

蹊蹺的抽血

二零零九年四月,我剛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一個月左右,當時整個勞教所七個大隊所有這一段時間被送來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被要求排隊到醫務室抽血,只有抽血這一項(我被強制送到勞教所的當天被量血壓、進行胸透),每個人發兩個直徑有兩寸粗、長約八釐米的針管(無針頭)拿在手裏,醫務室女獄警一邊罵著、吆喝著,一邊往我胳膊裏扎針,但是當時不知怎麼回事,怎麼也扎不進去,獄警嘴裏叨咕:「這是美國進口的,怎麼回事?」因為我是排在第一位,獄警認為設備有問題,這次抽血就停止了。

過了幾天,我們所有人又被叫去抽血,還是每人發兩個那樣的針管,醫護獄警先把一個針管套在扎針的管上,抽滿血,然後針頭不拔出來,再把發到手裏的另一個針管套上,再抽滿血。針管編了號,對上我們的名字。兩個那麼大的針管,抽血量實際是非常大的,但是此後從來沒有告訴我們化驗的結果。我們也沒有被告知抽血是幹甚麼用的。

還有一天上午我們正在幹奴工,突然我們之中的一個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尹今子(朝鮮族)被叫出去,過了中午還沒回來,這很異常,我們都很擔心。下午三點多回來了,說她和被關押在另一個隊的人被勞教所告知,要帶她們去醫院檢查身體,她當時說自己沒病,也沒要求要檢查身體,不去。但她還是被強行拉到市裏的一家大醫院(她不是長春人,不熟悉醫院),被仔細的檢查心臟,同去的獄警說她心臟有問題,她堅決說自己心臟沒事,只得將她拉回來。這事情非常蹊蹺,因為被關押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處境都很艱難,因不放棄修煉經常被恐嚇、隨意被延遲勞教日期、被電擊、毆打、被打斷肋骨都不允許出院檢查,那裏被關押的非法輪功學員有病要求出外就醫都很難被允許,出去還得本人賬戶上有足夠的錢才讓去。法輪功學員更不被輕易允許出外就醫,這位學員沒有要求看病,卻被強拉去看病,真的無法解釋。

獄中的奴工勞動

監獄、勞教所以暴力威脅、逼迫我進行無工資的強制奴工勞動。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我被關押在北京市女子監獄期間,我被強制幹奴工──用「已消毒」字樣的紙包方便筷子、鉤頭花、串珠子,在縫紉車間當下手、整理倉庫,糊特快專遞信封(在監獄裏面稱「刷大頁子」)。已經印刷好的信封紙成捆的用卡車拉來, 我們要從樓下扛到三樓,有時來的活多,要上下十幾次,五百大張一捆,都是強挺著幹。每人工作量非常大。有時為了搶活,要幹的很晚,甚至半夜。晚上燈光非常昏暗,很費眼睛。週六、週日也常勞動。在平時有時上面檢查或參觀,所有的人就都停止勞動,人走了之後,又立刻開始幹活。小病和發燒等能抗得過去的都要堅持幹活,決不會給予優待讓躺一會兒等等,跟別人一樣作息。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至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非法關押在女子勞教所期間,我被強制幹奴工活,常做的活是製作出口的用雞毛、孔雀毛等粘的裏面是泡沫胚子的球狀物,還有各種樣式的用羽毛當材料的蝴蝶。幹奴工每天有任務,不論年輕年老身體好壞都得幹,有病也不能休息,除非起不來床。一年到頭幾乎沒有休息日,週六、週日不休息,只是在過年、十一長假休息幾天。二零零九年十月,我牙腫痛一個月,頭疼,要求停工,不被允許。法輪功學員景鳳雲不幹奴工活被獄警用電棍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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