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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省電白縣倆姐妹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九日】廣東省電白縣林燕梅和林麗珍姐妹倆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過去十七年中,因為堅持做好人,屢遭迫害,林燕梅被綁架八次,非法勞教長達六年。父親為女兒討公道,被毆打、辱罵、勒索,母親含冤離世;一家人遭受不可挽回的身心創傷。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林燕梅和林麗珍姐妹倆就自己被迫害的事實,依法控告迫害元凶前中共頭目江澤民。

林燕梅,女,今年五十三歲,電白縣二輕農機廠職工,姐姐林麗珍,今年五十六歲,電白縣二輕皮革廠職工。姐姐林麗珍未煉法輪功前,頭經常痛,胃疼,鼻竇炎很嚴重,還有腰椎痛的很厲害,晚上睡不著覺。一九九八年,林麗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第一天去煉功,回家就能睡覺了,不到一個月,全身病都好了。

林燕梅原來也是一身病,如:腎炎、胃炎、子宮全部下垂、冠心病、甲亢癌、月經失調、肝血管瘤等等,她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開始接觸法輪大法,當時並未有真正走入大法,只是煉動作,未看書,就得到大法的福澤了。她原來子宮下垂,是不能生育的,可是修大法後又順利懷上了孩子。生寶寶時,當時因為家庭困難,是在自己家裏生的,醫生檢查後,發現沒羊水,要到醫院去動手術,想不到大法又一次出現奇蹟,在準備等醫院的車來時,沒想到,寶寶順利生了出來,醫生說真是神奇。直到一九九八年,林燕梅真正走入法輪功修煉後,所有的病都好了,那時真是沒法用語言去表達當時的心情。她只是希望這麼好的功法讓更多人學更好。

一九九九年7月,惡首江澤民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林燕梅、林麗珍姐妹及其家人也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林燕梅被綁架八次,非法勞教二次,時間長達六年。

期間,姐妹倆的家人遭受經濟、精神及身體的不可挽回的乃至影響終身的傷害。兩姐妹的母親因為她們經常被迫害,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最後含冤離世。林燕梅年邁的父親因為營救林燕梅,在當地公安局、國保、「六一零」辦公室間,經常去尋訪,要求放人,遭到辱罵、毆打等迫害。林燕梅的丈夫(上門女婿)在林燕梅受勞教迫害期間,因承受不住精神上的打擊,丟下兩個年幼無知的小孩和林燕梅的年邁多病雙親,另尋他人組織家庭,致使孩子無錢上學。

下面是姐妹倆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主要迫害事實。

林燕梅自述遭受中共迫害的主要事實

1.電白第二看守所:踢打、強行打針、洗腦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到廣東省電白縣觀珠鎮訪友,在回來的公車上,講法輪功真相,被身邊一個便衣警察報警,叫來警車,將我綁架到廣東省電白水東城西派出所。當晚,劫去電白國保的路上,該所一個警察非法濫用私刑,對我殘暴毆打,致使我渾身青紫,慘不忍睹,警察在施暴時,用手卡住我的頸部,呼吸困難,出不了聲。

到了國保後,又連夜將我劫持電白第二看守所,在電白第二看守所,我反迫害絕食七天後,警察騙我們說是放我們回家,又劫持我們去茂名洗腦班繼續迫害。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五樓單間房。

有一次,我在盤腿打坐煉功,保安鄭國偉走進來,狠狠的踢我一腳。在洗腦班非法關押十一天後(那時我已經絕食十八天了),當時就感到我的心臟跳動很快。電白「六一零」馮翠雲就叫人抬我上擔架,強行劫我去茂名中醫院,又強行打針、輸液,我不讓,我要求見我家人,馮翠雲叫我父親來擔保我出來,那次被迫害致使我雙腿腫的很大象兩根電線桿。

2.再二度被關電白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在自己的水果攤給一位客戶講法輪功真相,沒想到這個客戶是電白林頭「六一零」人員,打電話叫來十幾位警察,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抬上警車,並非法抄家、恐嚇。我被劫到電白第二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十天後回家。

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日,我正在擺水果攤,這時電白國保、水東派出所十幾個人來到我面前,叫我上車,和他們去公安局開會,說是局長叫的,我說:「開甚麼會?我不去,快過年了,我要做生意。」他們見我不配合,就幾個人強行把我抬上警車,綁架到電白縣第二看守所。

3.三水婦女勞教所:「轉化」迫害、飯中下毒藥

第二天,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直接將我劫持到廣東省三水婦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剛到婦教所,只給我二個紙球,衛生巾,一支牙膏牙刷和一套勞教服,就被扣除四百多元。

在婦教所三大隊被迫害期間,由於我不配合獄警的所謂「轉化」要求,獄警就指使其他犯人對我踢打,長時間不准上廁所,甚至通宵不准睡覺,經常單獨監禁,有時還不給吃飽飯。有一次,罰我站軍姿半個月,每天只允許睡眠二小時,白天除了十幾分鐘的吃飯時間外兩腳並攏站一個姿勢,導致兩腿腫得像柱子,其間還不准洗澡,不准踏出房間半步。

由於我不配合獄警要求,一個月不准買生活用品,以至廁紙也沒有,獄警還不准其他犯人給我,誰給了,就要被加期。

獄警為了達到其「轉化」目的,強迫我看污衊大法錄像,並把音量調到最大,企圖強制洗腦,使我身心受到極度折磨,幾乎使我失去知覺。由於我堅決不「轉化」,我的床頭貼滿了罰分單,更不準給予親人接見。

吃的飯菜無味無油,長期每晚三點才准睡覺,五點就被拽起床,半年間,頭髮全白了,體重由九十多下降至七十斤。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工房盤腿被大隊長李暉發現,被帶到辦公室給戴上手銬,並遭到大隊長甄素琴,李暉及分隊長周愛香和夾控郭瑞珍毒打。其中一人抓住我的頭髮把頭按在地板上用力猛撞幾下,當時我就暈死過去了,醒來後作嘔,頭暈,第二天兩手紅腫疼痛難忍,左腿更是痛的不能走路,一個星期後,才慢慢好轉。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早上,我在球場上煉功,被大隊長甄素琴叫黃惠蓮拿手銬把我扣起來,甄素琴還兇狠的踢我左腳,致使我左腳當時立即青紫紅腫,走路不便。

獄警見我不配合她們的要求,就恐嚇我說:「不轉化就送你去大沙漠,永遠不能回去。」有些法輪功學員失蹤就是被劫去活摘器官。

獄警還採用更加惡毒的方法加害我,秘密在米飯中、稀粥中放入不明藥物,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給我食用。身體出現各種不良狀況,頭疼、頭暈、記憶力衰退,身體疲累,手腳無力等,吃甚麼吐甚麼,整整一個星期,當時的腦袋疼的像要爆炸,無法形容。

有一次一女犯問我叫甚麼名字,當我告訴她我的名字時,她張大嘴不說話,出去了,過後,又一女犯告訴我:「你的飯經常被放毒藥」(破壞腦神經的藥,這樣好加害說是煉功造成的)這時我才知道我身體不好反應是獄警下了這麼狠毒的手段迫害我。就這樣,出獄後這麼多年,身體還留下後遺症:頭疼、暈倒、記憶力差等症狀。

在我在三水非法勞教期間,我的丈夫因承受不住被迫害的打擊,另尋他人組織家庭,此後丟下兩個年幼無知的小孩和年邁多病的雙親無人照顧,致使孩子無錢上學。我的父親為營救我出來,要求電白六一零釋放我回來,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我父親到電白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向阮忠等人要求無罪釋放我回家。因語言過重,竟遭到警察阮忠暴虐對待,怒氣沖沖的想將父親惡狠狠地推倒,好在現場一位警察不滿其暴行,及時將老人扶住,如果倒地,將會造成甚麼後果,不堪設想。

通過種種的努力我父親才取得茂名市裏批准和水東鎮六一零的同意釋放證明。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日,我父親到三水勞教所要求無條件釋放,但三水教育科阻礙不肯放人。以家庭困難證明書條件不足為藉口。

4.父親討公道遭毒打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上午,父親拖著年老多病的身體,再次到電白縣六一零辦公室上訪,請求「六一零」主任肖雄在一份家庭困難申請書上加意見簽名,讓三水勞教所放我回家照看家庭。肖雄聽後,竟然憤怒的離開辦公室,留下父親獨自坐在辦公室內一個多小時無人過問,只好失望而離去,正巧在電梯前遇到唐木榮。當時父親心平氣和的問唐木榮:為甚麼你說我上訪毆打值班人員?唐木榮聽後獸性大發,破口大罵,並揚言「打死你這個無仔老人也不怕。」接著大打出手,把我的父親打倒在電梯口外的地板上,父親一隻手臂被打致紫黑,另一手臂流血不止。父親毫無招架之力,急呼救命,幸虧一工作人員及時趕到阻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下手打人的唐木榮卻肆無忌憚揚長而去。

法輪功學員林麗珍自述被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單位電白縣二輕皮革廠長謝保太(音)伙同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到電白縣博賀鎮我家,欺騙說公安局的局長找我問話,去一去就回,結果將我非法拘留在電白縣一間廢棄工廠處一個月,由電白縣水東鎮的人輪流看守。當時有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在那裏。

1.電白縣第二看守所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電白縣第二看守所迫害,又是以去公安局問一問話就回來欺騙。當時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在該所,學員絕食反迫害,看守所劉副所長用鹽水灌食,並下令灌極鹹的鹽水,說不讓你們餓死,灌死你,還威脅說再不吃飯就投進男倉。

2.茂名洗腦班(河西)迫害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四、五個月後,綁架至茂名洗腦班(河西)迫害,在河西的洗腦班關押二個多月又綁架至河東的洗腦班,共非法拘禁我近一年。我絕食反迫害,洗腦班的人員就把我送醫院,要我打針,我不配合醫生,對醫生說我沒病,打甚麼針,我是被迫害的,跟醫生說真相,他們就不給我打針了。後來,檢查說我有多種病,洗腦班人員就通知我父親來,要我在醫院住,我父親不同意,要他們放人回家。最後我走出魔窟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在街邊賣水果,我父親單位電白第一建築公司工會主席林強,在電白縣政保股長阮忠的指使下,帶電白縣水東鎮派出所的副所長陳俊,欺騙我說去一去公安局,局長問一問我就回來,騙我去水東鎮派出所,後再把我又一次綁架去茂名洗腦班(河東菜市旁邊)迫害。楊輝、溫汝雄(法制學校校長)指使保安,說我們一煉功就打、吊、銬手銬。有一個名叫鄭國偉的保安,是最邪惡的,被非法拘留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他打過。

我有一次喊「法輪大法好!」溫汝雄叫保安用手銬三天吊我三次,第一、二日,用一副手銬,第三日,用兩副手銬吊在窗門,每次連續吊八小時,從晚上吊到凌晨三點,不能睡覺,腳不能著地。銬我第三次時,有一個保安解我手銬時說:「阿姨,你何必吃眼前虧呢?說句不煉就回家。」我就跟保安講真相,「阿姨不能那樣做,我煉功前一身都是病,煉功後全好了!沒吃過一粒藥,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能做對不起師父的事?」他當時就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是要‘轉化’了才能回去。」「我是做好人,還要轉化,難道還看不出共產黨有多邪嗎?」保安沒吱聲就走了。

這一次又差不多非法拘留我一年了,心想我不能再這樣被他們繼續關在這裏,我要出去,我又絕食反迫害,監控人員就罵我說:「你又想像上次一樣,絕食回去,妄想。」六天後,我堂堂正正走出。

3.電白縣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八日,我和三位法輪功學員去農村講真相,被警察綁架,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電白縣龍頭山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們不配合警察,就跟他們講真相,不報姓名。在龍頭山派出所,走出車來,為了讓世人知道警察抓好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有一個警察就說,不要管她們,叫不了多長時間。警察想不到,我倆越喊越大聲。他們還說:「今天用警車拉你倆宣傳法輪大法好!」我就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是一部宇宙大法,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演的假戲來欺騙世人,你們明白真相會得福報啊!」

後來我倆繼續喊,到了電白縣公安局大廳下車,我倆還在喊,就有很多人圍來看,我就跟世人講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警察不讓我講,就叫我倆去照相,我不配合他們,就不照。

當天晚上,他們就用警車把我倆綁架到電白縣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警察就叫看守所醫生給我們量血壓,檢查人員說我心臟有問題。警察就用手銬銬著我去電白人民醫院檢查,結果醫生說心臟是有問題,我一到醫院就繼續跟那裏的人講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很多人圍來聽,警察怕別人知道他們抓了好人,就快快把我帶走,不讓講。看守所獄警看到檢查單就說不能收,警察就說,暫時在這裏關。我倆就被非法關押在電白第一看守所。

在裏面,我們不配合獄警,和犯人講法輪功是正法。接著我絕食反迫害。我倆從綁架那天起都沒吃飯。第二天國保大隊的分隊長謝戈找我去談話,問我法輪功的真相哪裏來的,我不配合,反問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有甚麼文件嗎?可以拿來看看嗎?他就說沒有,我說那是你們執法犯法啊!法輪功被迫害,是千古奇冤,你知道嗎?謝戈沒話可說就走了。

五月一日,國保大隊的隊長岑勛和「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目肖雄又來看守所找我出去談話,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不讓做?他們就說你在家煉就行了,為甚麼要去發傳單?我說那是救人,法輪功是佛法,受迫害,我們不去講真相,世人那裏知道法輪功是受迫害呢?他們沒話說就走了。

五月二日,「六一零」和國保大隊很多人和我母親一起來到看守所,他們叫我母親在家拿著飯來要我吃,說:「這飯不是看守所的,你吃吧!」我就說:「我是無辜的,沒犯罪,這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我要堂堂正正回家才吃。」有一個就說:「你不吃別想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五日,我倆走出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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