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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吉市原政法委書記秦曉明迫害好人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延吉市原政法委書記秦曉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緊隨中共江氏集團,打壓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造成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黑窩遭受嚴重身心迫害,有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根據善惡有報的天理,等待著秦曉明的是甚麼呢?

秦曉明,男,今年四十六歲,漢族,一九九四年參加工作,曾先後任延吉市三個派出所指導員、所長、延吉市公安局政治處主任、汪清縣公安局黨委副書記、政委、圖們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敦化市委常委。人們講:秦曉明是借刀殺人的魔鬼。他有句口頭禪:「想越級告我,你找死啊,我上面也有人!」

秦曉明:「我上面也有人!」

秦曉明的「我上面也有人!」指的是中共惡魔頭江澤民、張德江與中央「610」等惡勢力。九十年代,原延邊州委書記張德江利用朝鮮國渠道大量走私進口日本小汽車,這一著,他把延邊州乃至全東北經濟與社會秩序攪得亂糟糟的,那時走私車還帶來劫車殺人惡性案件層出不窮,後來,時任總理朱鎔基要嚴辦張德江,張卻被中共惡魔頭江澤民保了下來,最終是州長南某代背黑鍋,圖們邊防站崔中校等人判了刑而草草收場。

那年代,秦曉明剛參警,就溶入到這場中共江澤民、張德江腐敗大案中,多年的滾爬摸打,他嘗到了黑白道通吃的甜頭。二零一三年至二零一四年,在他任延吉市政法委書記時,他指使其副手郝林等人將一家叫「隆峰」的房地產公司的一筆1500萬元的資金存入其政法委小金庫與郝林私人帳戶中;其違規違紀行為在被北京某報社記者、隆峰委託的律師與百姓喝斥時,秦曉明叫警察將律師綁架,並投入牢中,律師發出警告,秦才放人出獄;隨之,秦曉明手叉腰,拿出土匪腔調威脅道:「想越級告我,你們找死啊,我上面也有人!」

李鳳雲被非法庭審 眾人明真相 秦曉明隨後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延邊州和龍市法院對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李鳳雲非法庭審,在律師的無罪辯護下,理屈詞窮的法官最後不得不草草休庭。辯護律師還請李鳳雲當場指認酷刑折磨她的兇手是否在場,嚇得相關人物急急躲避李鳳雲的目光。整個非法庭審過程進行了兩個半小時,許多開庭前面帶肅殺之氣的執法人員,在明白真相後,都露出了笑容。

這件事觸動了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的周永康與610頭目李東生等,隨後中共「610」一副部級馬上來到延吉市坐鎮直接參與迫害,當時,原州委政法委書記高傑立刻在組織的全州「610」會議上揚言對法輪功要「從重從快」處理。

當時的圖們市原公安局長秦曉明與高傑密謀一番後,進而開始了對圖們市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秦曉明拿著在對李鳳雲非法庭審時用攝像機、照相機偷拍的錄像、照相,按圖索驥,按照線索逐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蹲坑、跟蹤,到他們家中搶劫、抓人。其中官豔霞、王偉萍、王培中等人被強制關到洗腦班;另在公安部、省、州、市四級「610」的參與下,秦曉明對其公安局警員、法輪功學員穆恆順秘密監控近兩年後,綁架、關押、迫害;對是否開除穆恆順的公職問題上,秦曉明等人認為:穆恆順是「慣犯」,說穆恆順在一九九九年底為法輪功申冤而離崗到北京上訪,這次又犯了所謂「衝擊和龍市法庭事件」罪,應「從重從快」處理穆,於是他開除了穆恆順的公職。

張慶軍等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分批多次綁架了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並對他們刑訊逼供、酷刑折磨,目的就是要找出所謂「衝擊和龍市法庭事件」的幕後主持者。其中,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一年,先後對圖們市法輪功學員張慶軍、張淑賢、遲躍才等十餘人非法判刑,關押到吉林省三個監獄、勞教所中迫害。

張慶軍、張淑賢、遲躍才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於二零零九、二零一四、二零一五年被迫害致死。體格健壯的張慶軍被關入九台勞教所僅僅七天的時間,就被惡警迫害致死,張慶軍的屍體至今仍存在殯儀館的冷櫃中;張淑賢被當天下午綁架到派出所,就被「610」惡警酷刑虐殺死了,張淑賢的家屬要追查兇手,市公安局為堵人嘴,將賠款從120萬元降到70萬元;遲躍才被綁架後,「610」惡警全勇哲等人對遲躍才酷刑相加,並用塑料袋套頭多次悶昏死遲躍才;在監獄中,惡警給遲躍才打了毒針,在遲出獄後,他全身出現病態症狀,其皮膚變暗黃綠色,常從口中嘔吐出黑色一樣的水,不久遲躍才被迫害離世。

秦曉明辦洗腦班「從重從快」迫害法輪功學員

秦曉明在汪清縣擔任公安局政委期間,他就是打壓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二零零七年十月一天,秦要辦洗腦班,叫惡警「從重從快」處理法輪功學員,於是「610」惡警傾巢出動,有半夜砸門入室綁架的;有在白天到上班處堵屋綁架的,他們將閆彩霞等約有二十來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滿天星發電站附近的一個警察訓練基地,這裏四週是山,沒有住戶和人家,汪清縣國保大隊大隊長管清友讓每個法輪功學員寫保證,並叫囂不寫的要加重打壓、判刑。秦曉明還想再延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由於資金問題,迫害了十二天,洗腦班就結束了。

「奧運」期間綁架無辜

二零零八年,秦曉明指揮汪清縣「610」惡警於七月十日以「奧運安全」為名,大面積綁架法輪功學員,七月二十四日,秦曉明指揮汪清縣「610」惡警再次更大範圍的綁架、辦洗腦班。此次被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是七月十日和七月十日之前剛被綁架過的。

當年七月二十四日晚上六點,瘋狂的惡警沒有敲門就直接翻牆跳進院子行惡,等到晚上九點多,半夜又到家砸門。當時被綁架的有:李優存、張樹鈞、吳英子、馮佩芹(家住原東振鄉的柳樹河)、劉國新(家住原新興鄉,現在歸東光鎮管轄)。有一法輪功學員當時正好不在家因此避開了,另一法輪功學員在出門時走脫。

汪清縣朝鮮族人崔光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汪清縣東新鄉轉角樓村朝鮮族人崔光泳含冤離世,他年邁七十歲的母親痛苦萬分。

崔光泳,男,當年三十八歲,以前他是轉角樓村會計,他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當會計10年期間,從來沒沾過公款一分錢,學法輪功「真、善、忍」後更是為農民負責,為村裏負責的態度,做好自己的會計工作。

二零零七年剛過新年,秦曉明讓汪清縣國保大隊隊長管清友領著一大幫警察以崔光泳上國外網站為由,非法突擊搜查崔光泳家。惡警們氣勢洶洶,但這一次也是沒有找到迫害的證據,非法搜查半天,丟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網站了」之後掉頭走人。但他們始終不間斷對崔光泳的監控和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國保大隊還是派警察把崔光泳的電腦給沒收了。因為惡警經常突擊崔光泳家,他年邁的母親一聽到敲門聲就發抖,擔心兒子被非法抓去迫害。崔光泳家平時也是總被人監控,家裏電話也被監控。家裏來外地親戚朋友,也有人過來窺視,根本談不上有公民的人身自由。

崔光泳家是四口之家,兩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腦膜炎後遺症的哥哥。他的父親是臥床四十年的長期患者,身體虛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過的。家裏主要是靠他和年邁的母親幹農活的微薄的收入來支撐,所以家裏很貧困。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農忙季節,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幹活,雪上加霜,繁重的農活都壓在消瘦的崔光泳一個人身上了。人少活兒多,崔光泳起早貪黑拼命的幹活。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秦曉明與縣國保大隊長管清友下達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的命令。惡黨人員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他們只是為了保他們的權力而為,不管你犯沒犯過法,不管農忙季節,家境有多麼困難,身體狀況怎麼樣,他們覺得對自己的權利有威脅就不管黑白亂抓人、亂迫害人。包括崔光泳在內的二十名大法弟子,被惡警以各種流氓方式綁架、非法關押在位於原新興鄉三道溝村往北十幾里的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惡黨的十七大開完後,秦曉明才極不情願的釋放了被他綁架的二十名大法弟子。在這洗腦班的十四天裏,因在室內潮濕陰冷,加上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崔光泳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當時他被惡警劫持的時候,因匆忙,穿的很單薄,十月中旬的東北氣候是很冷的,村裏人已經早晚都穿棉襖了。

回家後,年僅三十八歲的崔光泳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好。煉法輪功十一年來,他身體一直很健康、沒得過病,也沒吃過一粒藥,這時的崔光泳不得不買點藥,他邊吃藥邊硬支撐著幹活,治療也不見效,有一天,他突然倒下,就一直臥床難起,最終崔光泳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所有這些曝光出來的罪惡其實只是冰山一角,更大更多的罪惡還在延邊地區每天發生著。那些本應保護百姓、伸張正義的警察們,在利益的驅使下, 瘋狂迫害按「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同胞時那種凶殘與流氓變態,已經讓他們完全變成了毫無人性的邪黨鷹犬,不久的將來,這些人都罪責難逃。

在這裏奉勸秦曉明及其幫兇們要理智清醒,不要執迷不悟、不要助紂為虐、做中共大魔頭江澤民的替罪羊,趕快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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