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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遭非法勞教 弟弟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榆樹市於春波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於春波、於春海兄弟倆是吉林省榆樹市光明鄉長德村的農民,因為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殘酷迫害,兩人曾被非法勞教,受盡折磨,弟弟於春海於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二歲。

現年四十三歲的於春波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於春波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於春波:被非法勞教 遭非人折磨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有幸得到了大法,我知道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的──返本歸真,返回到自己的先天本性,回到自己先天最美好的家。從那時起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改掉惡習,我改善了從前的火暴脾氣,和妻子很少吵架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好打架了,家庭和睦了,鄰里和睦相處,社會關係變好了,我按大法要求儘量做一個說真話、辦真事、善待別人、寬容他人。通過煉功我的胃病、腎病、痔瘡等等疾病不治而癒。

二零零零年春,我投資數萬元資金,搞了幾個試點發展食用菌生產基地。試點基本成功,食用菌大豐收,許多鄉親們都找我合作,一起種食用菌發家致富。然而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政策下,吉林省榆樹市公安局警察開始對我下毒手。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我正在基地現場收貨,榆樹市公安局警察闖到收購現場要綁架我,後在鄉親們的保護下我倖免於被綁架,卻因此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生意不能做,我辛辛苦苦發展成型的食用菌生產基地被迫中止,造成直接損失數萬元,間接損失更慘重,使我在後來幾年的生活中一直經濟窘迫。

二零零零年末,我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綁架到懷柔看守所,在那裏遭到警察暴力逼問姓名,毒打:一天早晨八點鐘,兩警察對我用刑:抓住我的頭髮按在牆上用電炮打臉、打頭、打鼻子,將我踹倒在地,穿著大皮鞋對我的胸、頭、臉一陣狂踢,一直打到晚上八點,打的我鼻口流血,全身是傷,行動不能自理。二十多天後,我被劫持到長春駐京辦事處,再次遭到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被劫持回榆樹市,被非法關押在榆樹市拘留所,在那裏遭毒打、辱罵,長時間坐板體罰。之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吉林省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

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吉林省委、省政府確定為全省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將全省(白城、延邊除外)被非法勞教的男性法輪功學員都關在這裏。我被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時,那裏已經花鉅款新蓋三座大樓。從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到九日,包括我在內的四百名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獄警用各種邪惡手段折磨過。我被五、六個獄警用警棍、電棍輪番毒打一整天,這根電棍沒電了換那根,三萬伏電棍在脖子上、臉上、嘴上輪番電;警棍在扒光衣服的身上挨排打,獄警用大皮鞋將我的腿骨踢出一個個大包……我被折磨了整整一天,期間被打昏死過去,獄警用水澆醒過來,再繼續用刑,我被打的不能動彈,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六月下旬,勞教所再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一輪強制「轉化」迫害,惡徒們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不讓睡覺,體罰,用床板、木棒打大法弟子,不讓睡覺;逼迫法輪功學員超強度走隊列。

我們還被逼迫做奴工,每天挖土運土,最高頻次一分鐘一車,一天達八百車;在炎熱的夏天在磚窯的烘烤下幹活,使人虛脫衰竭;在大地裏鋤草、剝苞米、拔蘿蔔……每日除了三餐外,就是幹活,一天下來,累得頭腦發脹,四肢無力。

那時我手上長了疥瘡,爛的一個洞一個洞的流膿淌血,就是這樣還讓我去磚廠去幹活,挖土方,我的雙手結痂的地方、流膿的地方全部流出鮮血,第二天傷口剛剛結痂又被裂開鮮血流出,痛苦無比。我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在痛苦中煎熬,度日如年。能從朝陽溝勞教所活著回家我是萬幸了。

於春海:遭非法勞教 被迫害致死

於春海
於春海

於春波的弟弟於春海於一九九八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待人真誠、善良、有著寬闊的胸懷、從不與人計較,是長德村公認的仁義、老實人。他白天下地幹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利用別人午睡或夜間的空閒時間學法煉功,過著平凡而又平靜的田園生活。那時的於春海樣樣活都拿得起放得下,是家中主要的勞動力,有用不完的力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後,於春海曾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勞教兩年,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嚴重迫害,最終導致死亡,年僅三十二歲。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半夜,於春海在睡夢中遭光明鄉派出所所長常玉春、馬寶龍等人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在葦子溝勞教所,於春海遭到毒打、體罰。一次一犯人拽著於春海的頭逼他彎腰,另一犯人用力踹於春海,他的頭一下撞在牆上,昏過去了。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於春海被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洗腦班,遭拳打腳踢、煙頭燒、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長時間盤腿不讓拿下來等折磨,一次吸毒犯許輝用一米多長二十公分寬的床板子猛砍於春海數十下,將於春海臀部砍的血肉淋漓。打手們毫不避諱的講:這是獄警讓幹的,這是所長讓幹的。

勞教所逼迫在押人員幹奴工活,於春海被逼幹的都是建築工地上的重體力活,幹活時從來不讓休息,由於他又長期被逼坐板,加上營養不良,幹慢了還遭到打罵,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在各種方式的迫害下,於春海患上肺結核,人瘦成皮包骨,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勞教所還不肯放人,家人最後不得不通過「花錢」把他要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僅剩一口氣的於春海才回到家中。三年來想盡辦法治病,在花掉幾萬元的醫藥費後,仍無效果,於二零零七年正月二十一日永遠地離開人世,留下八歲及兩歲的兩個年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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