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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厭世」找到根本執著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有一段時間,我被一種複雜的負面情緒困擾,嚴重時竟有「厭世」的情緒,有時心裏就像被一大團黑黑重重的東西壓的喘不過氣來。我一直想擺脫這種狀態,背法、發正念會好一陣,之後又翻出來,感覺怎麼努力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勁,因為我感到這種痛苦的背後有一個深深的根在源源不斷供給它能量。

通過師父的多次點化,我對照大法尋找答案,反覆向內找,理清了「厭世」背後執著心之間的連帶,也終於發現了「厭世」的根源。

起初,我順著「厭世」的情緒找到了消極和怨恨。讓我消極和怨恨的是那些在我主觀看來不精進的同修。從師父的法中我悟到,正法沒有結束的主要原因,是大法弟子修煉沒到位和救人數量不夠。大法弟子的不精進是救人數量不夠的最主要原因,因此師父不得不一再延長正法進程。從我接觸的一些同修來看,確實如此。他們把名利情擺在三件事之上,甚至把過好自己的人生作為修煉的條件和救人的前提,他們一邊享受著名利情豐收的喜悅,一邊不懈追求物慾,加重自己的人心,並用「符合常人狀態」、「不走極端」的話來搪塞對自己的提醒而不正視自己的人心重重。我對這些同修的怨,和對正法遙遙無期的無望感,導致了我的「厭世」。這種痛苦被舊勢力不斷放大加強,派生出了更多怨恨和消極,動搖著我精進的意志。

接著,我分別順著消極和怨恨這兩條線查找深層執著。消極是對正法遙遙無期的無望感。因為我對常人的東西幾乎沒有興趣,包括事業與婚姻。修煉圓滿就是我的人生追求,在人生的唯一目標遲遲不能達到的情況下,覺得人生了然無趣,就產生了對影響這個目標無法達到的人的怨恨。這是對時間、對圓滿的執著。

對不精進同修的怨恨,是覺得他們拖延了正法進程,這種怨恨表面上冠冕堂皇好像是為眾生著想,實質是認為他們拖延了我的時間,害我犧牲了最好的青春,卻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結束。這也體現了對時間、對圓滿的執著。

順著這根線進一步剖析,我發現「認為不精進同修拖延了我的時間」又可細分為兩個方面,一是覺得自己比這些同修強多了,也就是不認為拖延時間的包括自己,自認為很精進,沒甚麼世俗的追求,自認為很不錯,這種心說輕了是自以為是,高傲自大,說重了就是自心生魔,是非常危險的;另一方面也是很主要的一方面,就是覺得自己比這些同修付出的多,尤其是和我一樣的青年大法弟子。

他們中很多都掉下去了,想到師父仍然在等他們,可他們還是不爭氣,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掉下去的或是從新走回來的很多也是人心很重,他們有著大把的才華和能力,年輕有精力,卻把這些用在了追求名利情上,浪費著師父延續來的時間,有些知道抓緊的也是在名利情得到滿足後,怕自己落下了為動機的。對比自己一無所有的「付出」,卻還要無端承擔別人不精進的後果,我感到嚴重的心理失衡。

那麼我為甚麼不願意比別人多付出呢?繼續找下去,發現這種不平衡的心理是怕吃虧的心、攀比心、妒嫉心、眼睛盯著別人的向外找、對同修的不寬容、要求「絕對平均主義」的黨文化,最重要的是我把大法弟子來世的本願和唯一目地,師父賦予的、連神都羨慕而不得的無上榮耀的神聖本職,當作了常人式的「付出」。

再找下去,我有些不敢相信了,撥開看似 「為大局著想」、「為眾生擔憂」的華麗包裝,內裏竟是一顆有求之心,也就是說,原來我修煉、救人的基點是以符合自己喜好、滿足自己所謂要求為前提的,只有這樣我才心理平衡,願意「付出」,不這樣我就心理失衡,然後怨恨、消極,甚至厭世,這就是在講條件,是有求而修。

為了檢驗這個判斷,我審視自己:因為這個求,看到同修精進就高興,反之就難過。這種高興和難過,不是沒有妒嫉心、無私無我的神聖心態,是覺得同修不精進了,即使自己一個人精進也不會那麼快達到救人數量;而同修精進了,即使時間還很久,至少不是我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這看似依賴心,其實是在看別人修,而不是按大法的標準修。別人精進了我才甘心精進和「付出」,好像別人精進才是自己精進的動力,別人不精進我就洩氣了,體會不到修煉的樂趣和救人的緊迫了,這是「中士」的心態。

深層的想法還包括,當同修精進了,救人力度會加強,那麼大法弟子整體的修煉、救人時間會縮短,於是我也有了「熱血」。看到希望了才願意付出時間、精力,是把修煉和救人會盼來的美好結果當作精進「付出」的交換條件,是有求而修煉,講條件的修煉、救人。這與一邊得到大法好處,一邊在師父延續的寶貴時間中追求名利情的同修沒有區別,他們追求的是常人的東西,而我追求的是修煉的果報,是修煉基點的不純。

聯想到自己的修煉,為了圓滿的結果不應該是付出的動力,也不能因為覺得希望太遠而不加速前行。如果無求,那就是不管別人精進與否我都不受影響,不管時間長短我都不為自己而喜悅、悲傷。既然無求,也就沒有所謂「付出」的概念了,那麼任何人和事都帶動不了自己,動搖不了自己精進的意志。對於一心在法上精進,助師正法的真修者來說,在人間還是在天上不都是一樣大自在嗎!

我從小得法,因看到師父法像而決定修煉,自認為沒有老年同修和大人同修的「根本執著」。然而經過系統的向內找,發現這顆心隱藏的很深,還是以「大局觀」、「為眾生著想」等等美麗外衣包裹。在真正的執著被以「厭世」為表象層層掩蓋時,舊勢力才得以不斷放大我的所有這些執著,通過滋長怨恨、消極、厭世等情緒,摧毀著我精進的意志。

剖析完了再看這些不論是明顯的還是深藏的執著,都是以「我」為出發點。為私為我,是這一切執著和壞思想的總源頭。之前我一直在為解決這種「厭世」帶來的痛苦而努力,其實也是在求──為解決痛苦而精進做好三件事,所以怎麼做都只能一時奏效的解決表面,無法觸及那個在根本上源源不斷供給邪惡能量的根源。

結語

曾夢見師父用一塊蛋糕來點化我:師父穿著橘黃色袈裟準備為我們全班同修講課,講課前,師父把我叫上去,端給我一塊三角形蛋糕,要我分給班上每位同修,並告訴我這塊蛋糕有一部份很不好,要先丟掉。我看不出哪兒壞了,還沒等我動手,師父便幫我把壞掉的部份切除好,放在了我手裏,我一看差不多切掉了一半。師父要我先把壞的丟掉,回來再分另一半好的。我有些疑惑,因為只夠一個人吃的蛋糕被切掉了一半,怎麼夠分給在座的十幾、二十位同修呢?

通過向內找,我悟到蛋糕可能比喻我那顆淡漠高傲的心,這顆心雖然有不執於常人物慾的好的方面,但也包含著對同修「世俗氣息」的不寬容,以及有求於修煉成果的放棄執著。

我想師父是在點化我,不要因為同修的不精進而消沉,如果同修確實有不足,反而應該強大自己來幫助他們。看到同修的不足不敢指出來,不願面對同修的強勢,是「明哲保身」的黨文化,是把同修往壞了想的不善,同時暗自在心裏的怨恨和責怪,更是虛偽和不包容。這些都是維護自私自我而產生的心,就是要扔掉的那半「壞蛋糕」。割捨不好的自己並不難,師父已經幫我把壞的部份「切除」掉,交到我手裏了,自己只是去完成「丟掉」這個動作。

剛開始,對於剩下那半很好卻不夠分的蛋糕,我理解不好,因為每個人也許分不到幾釐米,有分的必要嗎?這時母親同修提醒了我,她說密勒日巴圓滿後,留下的一塊棉布和一小塊糖看起來很小,可是大家遵照密勒日巴的囑咐來切糖、割布,無論切多少次,那塊糖總是切不完,無論割多少次,布也絲毫不減少。我悟到是師父要我把在大法中得到的美好帶給每一位同修。不管自己的力量看似多小都不要懷疑,因為幫助同修,整體提高,展現大法美好,達到更好的救人效果,那是師父讓弟子們去做的,如果站在無私的角度,站在師父正法的角度,那個能量一定是無窮盡的。

因此我應該理解、包容同修,想同修所想,發自心底的為同修提供幫助。幫助同修,不是因為自己修的有多好的炫耀,不是不願理解的責怪,不是表裏不一的敷衍,或是下結論式的強加,是因為我是大法造就的,我就應該去做一個為他的生命。

厭世、消極和怨恨的痛苦就像斷了根,才明白原來師父和同修們等待著的正是自己的提高啊!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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